《喜欢你》分卷阅读5

    台,凌粒無意中瞟到台下陰影掩映中的某個身影,時間順凝,思緒緩如抽絲,世界仿佛迴旋著進入另一端空間。

    三十四歲不愧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年齡之一,他眉目英挺,風度從容,身側的未婚妻深深凝睇著他,目光中滿是癡迷和幸福。

    凌粒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一座冰窖之中,每個毛孔都散出淋淋漓漓的寒氣。可是畢竟還沒有凍僵,該唱的歌詞也要繼續唱下去。

    “……so tell me there“s nothing in the world

    that could ever e bween us

    show me your not afraid tonight

    baby make me believe

    that there“s nothing in the world

    that could ever

    steal the moment from right here and now

    nothing

    in the world”

    男人並沒有抬頭看過他一眼。

    5

    谢嘉慈果然在“后天”的上午回来了。

    一进门管家就躬身接过他的大衣,低聲道:“凌少在樓上。”

    管家的表情令他一挑眉:“阿凌怎麼了?”

    管家道:“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謝嘉慈隱隱覺得管家對他有些怨氣,可是表情又是一派平淡恭敬,看不出所以然來。一邊上樓一邊問:“他今天沒工作?早飯吃了嗎?”

    管家跟著他上樓,答道:“凌少在房間裡,一直沒出來,也不許人進去。”

    謝嘉慈一下就提高了聲音:“他不出來你們不會勸嗎?他這樣多久了?怎麼不打電話給我,我走之前是怎麼說的?”

    管家說:“昨天晚上回來之後,上了樓就一直沒下來……”

    謝嘉慈揮揮手,示意他噤聲。

    他已經站在了凌粒房間門口,望著裡面歎了口氣,輕聲道:“你下去吧。”

    他這才知道凌粒確實哪裡不對了。

    凌粒坐在窗台上,雙手抱膝,怔怔望著外面,連謝嘉慈進來的動靜都恍若未聞。

    這姿態謝嘉慈並不算陌生。

    五年前他們的第一次,凌粒清醒後又驚又怒,穿上衣服就要立刻走人,還說:“謝先生,我知道這只是我們的一次一夜情,您不必負責,也請您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把人強行帶回別墅關在房間裡,擺在他面前兩份文件,一份合約書一份解約書,告訴他:“自己想想清楚。”

    謝嘉慈之前偶然見過凌粒一次。聽著他在台上唱歌,他在心裡說,這聲音多好。多麼冰冷,多麼與愛無緣,多麼不伐自傷。

    再見就是在酒店的走廊里,他踉踉蹌蹌撲到自己身上,抬起頭看人的時候,雙目深黑,眼波如醉。

    他生平第一次做這等逼良為娼的勾當,卻不曾後悔,因為他隱隱感到,如果沒抓住這個,就再也不會有了。

    每次踏進房間的時候,凌粒就坐在窗台上發呆。流麗的側容,漠然的天真。他終於沒忍住,過去自身後抱住他,盡可能溫柔地叫他:“阿凌。”

    凌粒渾身冰冷,在他懷裡靜靜顫抖。謝嘉慈又說了一聲:“阿凌。”

    凌粒轉過頭來,閉著眼睛吻上他的唇。

    這次是為了什麼?

    謝嘉慈有個猜測,他臨時提前回來見那個田家小姐,沒想到竟在晚會上見到了凌粒。他不知道凌粒有沒有看到他,但是打電話過去,他一切如常,還語氣輕鬆地讓他早點回來,也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

    不管是為了什麼,這樣的凌粒讓他心口發緊。他走過去,自身後將凌粒抱在懷裡,溫柔地輕輕說:“怎麼了,阿凌?”

    凌粒的身體如同五年前一樣冰冷,不知道他在這裡坐了多久。

    謝嘉慈聽到他笑了一聲,微微沙啞地回答:“才幾點啊,我以為你不會這麼早回來的。吃過飯了嗎?”

    謝嘉慈把凌粒打橫抱起來,低頭注視著他:“沒吃,聽管家說你也沒吃,一起?”

    凌粒雙手自然地攬上他,點頭說:“好。”

    謝嘉慈一路把他抱到樓下餐廳裡去,別墅裡的傭人都垂著頭不敢直視。遠遠看到餐桌上攤著一張報紙,凌粒就跳下去把它收起來了,謝嘉慈不由問:“收起來幹嘛?”

    凌粒笑了笑說:“已經是昨天的了,上面有我的不實緋聞,怕你看到吃醋。”

    謝嘉慈點了點他,笑罵:“小東西。”還想攬過來親他一下,凌粒恰好此刻轉頭過去,只在臉頰上擦了一下。

    凌粒坐過去準備吃東西,順便把上面寫著“謝田豪門將聯姻,謝總夜會未婚妻”大標題的報紙團成團,扔進垃圾桶里。

    淩粒穿了一件茜色的韓風薄毛衣,襯得膚色白皙紅潤,低頭吃東西的時候露出鎖骨一片的皮膚,深得仿佛能積水。

    謝嘉慈其實無心吃飯,但看淩粒是很養眼的。他眼神直白**,淩粒也有所感,笑著擡頭看了他一眼。他眼睫濃密,黑如鴉翅,恰好眨動一下的時候十分蠱惑人心。

    男人確定他在勾引自己,這個小混蛋!

    他以指節輕輕敲了一下餐桌,沈聲:“你不餓了?”

    “餓。”淩粒舔了舔嘴唇,“正在想你怎麽還不來餵我。”

    謝嘉慈忍無可忍,終于獸化,把人拉到腿上,扣著後腦來了一個凶狠黏膩的深吻。

    兩人分開的時候,淩粒輕輕喘著氣說:“去樓上。”

    男人先把淩粒的衣服脫了,才發現他瘦得厲害,某些皮膚下也有隱隱的青紫,頓時皺起眉頭:“你怎麽弄成這樣?”

    淩粒仰起頭啄他的唇,雙手胡亂地解著他的扣子,模模糊糊道:“我在學跳舞……快點,都半個月沒做了……”

    他連聲催促,謝嘉慈也無閑暇再去想,淩粒很少這樣急切主動,一切事都等他滿足了這個小混蛋再說。

    做到後來,淩粒已經失神了,雙目茫然,漾著一層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惬意的水霧,急促喘息著,雙腿無力地大大分開,手臂卻還緊緊攀著謝嘉慈,仿佛對他無限依戀一般。

    這讓謝嘉慈內心大爲滿足,抱著他用力挺動,將精華盡數灑在他身體深處。

    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內射,原來淩粒還總記得備著保險套,這次只顧著熱情如火居然沒有給他准備,謝嘉慈也就愉悅地忽略了這個問題。

    男人射出之後,仍在他體內留戀地蹭動,感覺到自己的體液灌滿了對方的後穴,也讓他有這個人其實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安定感。

    淩粒平日看上去是很漠然的一個人,何況當初還是用手段逼迫來的,無論如何總有著不安。最近他的笑容變多了,讓謝嘉慈分外高興,想著以後盡可能都順著他的意,好叫他笑容更多一些。

    關于淩粒爲什麽不笑,金主大人您其實是自作孽[蠟燭]。

    事後謝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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