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分卷阅读11

    「唔……」

    慕容玦的指向後探去,他还记得上回自己是如何进出这里,他刺入一指,那穴口浸了他指尖的液体变得有些凉,内里仍是无比火热,他将手指缓缓插入,在里头扭转抚弄,上头不忘照顾温良玉胸前的突起,舌尖缠绕,最後以齿啮咬,彷佛这人越疼他便越开心,可又舍不得,这样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粗暴,竟让温良玉一身燥热不已,只觉喉头都要冒出火来,偏生慕容玦还在那儿水磨似的,不由得动了动腰,低哑嗓音半是恳求半是不耐。「你……快点!」

    察觉他内壁几乎是缠了上来一般,慕容玦放入第二指,那处略有些推挤,可又将他吸得更紧,单是想到等会儿他将插入此处,火热下身便挺立到几乎疼痛的地步,终於忍不住,少年抽出手指,将他双腿分开後便长驱直入,几乎直直捅入最深处,温良玉弓起身,一声痛喊让慕容玦不由心惊胆战。

    「温良玉……良玉,你很疼吗?」

    他睁开早被泪水浸湿的眼,见慕容玦一脸的汗,显是一腔**被吊在那儿不上不下所致,他忍著疼,将腿缠上少年腰肢。「不要紧……你动吧,你这般我更是……嗯、啊!」

    得了允许,慕容玦便缓缓抽动起来,又像是让快感冲昏了头,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顶入得更深,两人交合处渐发出些**的声响,温良玉这才想起迟遥就睡在楼下,忙咬著自己的手背就怕发出声音,慕容玦不管那麽多,只在他体内奋力驰骋,直到撞上某一点时察觉温良玉全身一颤,便越发卖力地顶向那处,温良玉忍得几欲发狂,不想此时慕容玦竟又来握住他的男根上下套弄,前後不同的刺激与快感让他几乎将手背咬出血来。

    「别忍……我早把迟遥赶回他房里了……」

    听得他如此说,温良玉先是瞪他一眼,这才终於肯松开手,慕容玦趁此时强力顶入,逼出他连串呻吟。「啊啊……你、啊!不要……嗯、啊轻点!」

    「我以为你喜欢这样……」

    「你、胡说!」

    慕容玦不理会他心口不一,动作越是猛烈快速,温良玉让他**得眼神迷离,只能无力地呻吟喘息,**冲撞声在整个小楼内低低回盪,温良玉不久就在他过於激烈的动作下射出,少年没有忍耐太久也在他体内泄了……将自己的**拔出,慕容玦伸手拨开因汗湿而沾在温良玉脸上的发,只见他一头的汗,仍自喘气不休,忍不住又低头来吻他的嘴,温良玉没有反抗,两具汗湿的身躯紧密贴合,察觉慕容玦又硬了,温良玉略微推开他。「你腿不疼吗?」

    方才他是跪在床上的,只是激情冲昏了头,这时才隐隐地觉著疼了起来,可**尚未消解,慕容玦舔弄著他的耳朵,丝丝热气吹进他耳里。「你像上回那样来,好不好?」

    温良玉看了他一眼,少年竟像是羞赧一般满脸通红,他忍不住上前咬住他的脸颊,慕容玦一缩,眼里满是委屈。「你做什麽咬我?」还咬在脸上。

    没回答他,温良玉只将他推倒,自己扶著那滚烫的**对准穴口,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方才少年射出的精液还留在里头,这般一插入竟是漏了些许出来,看得慕容玦喉头一紧,忍不住便向上顶入,温良玉明明就是瞪著他,他却觉得这样的温良玉更好看,忍不住开口:「良玉,快动。」

    他挺起身,又缓缓坐下,自己摇动著腰让那**插到最深,并一次一次地顶到深处,像是连腰都要软了一般,呻吟声亦早是断断续续,可他却怎麽也无法停下动作。

    「嗯……啊……」

    少年学习得太快,除了著迷地看著温良玉自己上下摆动腰肢的样子外,不忘探出手来抚慰他的挺立,在双重的快感刺激下,温良玉又射了一次,然许是温良玉动得慢,慕容玦总是不肯泄出,最後他无力地倒下,几乎连一根小指也抬不起,慕容玦让他趴伏,自己从後面又一次插入,一阵胡乱挺刺,早已沙哑的温良玉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软软地任他摆布,然而快感却随著身後的动作如潮涌而来,他几乎是泪流满面,连脚趾都弯曲不能自已,**竟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又颤颤地射出精液,他因快感而全身战栗,连带著身下那处也是一阵紧缩,慕容玦只觉他内壁绞紧了自己的男根逼著他非得射出,忍著又大力**了几下才拔出来,将一股热液全都射在温良玉汗湿的背上,几点白浊甚至喷上他的脸与发,温良玉仍是闭著眼兀自喘息,没理会他。

    慕容玦实是累了,躺在温良玉身边闭著眼睛几乎就要睡去,可又想看看他的脸,便强撑著沈重的眼皮盯著他,温良玉休息一会儿後便像恢复了几分精神,看著他的模样又是笑。「想睡便睡吧。」

    「不行,睡了你就会走了。」

    「我这样子怎麽走?」

    「良玉、良玉、良玉……」

    「做什麽?」

    「你还没叫我名字。」

    见他仍是纠结那小事,温良玉无奈一叹,顺著他心意低声唤道:「玦。」

    不过那麽一声称呼,少年便笑了开来,终於肯乖乖地闭上眼睛,却死命地拉著温良玉的手怎麽也不肯放。

    怕他失了分寸,温良玉忙提醒。「没人时才这样叫,平日我可仍是叫你二公子。」

    「嗯……」

    见他早是半梦半醒,温良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也不再说话,任慕容玦拉著他的手沉沉睡去,说也奇怪,他平日总不敢睡,但少年匀称的呼吸声却勾起他浓重睡意,温良玉不知不觉闭上眼,跟著少年沉入梦乡。

    ☆、《脸皮》十九

    是日,春灯公子向天下群英广发请柬,慕容山庄亦收到两封,其一自是属名温良玉,其二却仅注明慕容山庄,下人接了帖子後便忙忙送至温良玉手上,数日来慕容玦与他总是形影不离,温良玉接帖时便在他书房之内,慕容玦也不问另一张帖子,只摆手让其他人等一并退下。

    众人互望一眼後便安静退下,慕容玦与温良玉之间情愫纠葛,在旁人眼中看来其情谊如何飞速增长自是不解之谜,只道是温玉公子顾念旧人之情,又且心地良善,遂对残疾的二公子百般照顾,昔日侍候慕容璟之下人却不以为然,反说慕容玦攀著温玉公子这高枝定是另有图谋,迟遥听说後当然气愤不已,奈何无能为力,仅能小心著不让他家二公子知道,然这般风言风语或是刻意或是无心,总是得传到当事人耳中,慕容玦却仍是一派悠閒,既不生气也不作辩解。

    说实话,他倒不知要辩解什麽,单是这般看著温良玉他便是满心欢喜,旁人的閒言碎语又算得什麽?「信上写什麽?」

    「自是秋灯宴之事。」也不避讳,温良玉随手便将帖子递给他,让他自己看个明白。「慕容山庄那份该是送到庄主手上了。」

    慕容玦正看著帖子,听得他的话仅是随口应了一声。「嗯。」

    「不知世伯打算派谁去?」

    「许是他的大弟子吧?」将帖子还给温良玉,他仍把玩著请帖内那块晶莹剔透的玉石。「春灯公子果然别致,拿这石头作证明确实不俗。」

    原来请帖内另附了一只锦囊,内中只有一块不规则形状的透明玉石,石内除镌刻著温玉公子四字,便仅馀春灯公子之落款,以此辨识来者虽算不得天衣无缝,却也别具风雅,巧的是那字分明刻於石内,整块玉石又是浑然天成,他看了半日也找不到接缝,不知是怎麽做的?

    见慕容玦拿著那块石头猛瞧,温良玉也不取回,只笑著看他将之翻来覆去,又照著光、眯著眼找缝隙,慕容玦瞥见他笑,像是突然发现自己这般举止太过孩子气,随手一丢便将玉石抛回给他,温良玉接过後仍收回锦囊内,随手放入袖袋。

    心知慕容玦对这玉石爱不释手,除却好奇外自然还有些欣羡,想自己初执未央时又何尝不是如此?一思及此,温良玉不由开口。「你想去?」

    「说过慕容山庄全死绝了也轮不到我。」他拿起书册挡住脸,摆明不想再谈。「你这一去是否就回殊龙寨不回来了?那倒也好。」

    温良玉与他两人一起时,总要听他时不时刻意提起齐斐或殊龙寨,心下早已习惯,不慌不忙接口道:「是啊,想来大哥定也收到了请帖,我早与他约定秋灯宴一见,届时不如就跟著他回殊龙寨,也省得在这惹人烦厌。」

    「谁说你惹人烦厌了?」慕容玦猛地放下书,却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显是真动了气,终是走向温良玉,却只坐在他身旁,又去拉他的手。「你知我不是那样……」

    「秋灯宴,你可是真的想去?」

    「罢了,我们别提这个。」

    慕容玦偏过头去,温良玉却紧紧拉住他的手。「你同我一起去便是了,凭温玉公子四字,带著你又有何妨?」

    少年转过头来,眼睛几乎亮了一般。「你要带我去?」

    温良玉点点头,不去想齐斐若见了将有何反应,他就想让这少年开心,像现在这样,看著慕容玦勾起平日总是紧抿的嘴唇,又是高兴又不敢太过张扬的样子,他竟是既欢喜又心疼。「但届时你得紧跟著我,不可自己随意离开。」

    「你武功高,我当然要紧紧跟著你才不怕让人欺负了去。」

    听他孩子气的话语,温良玉又是一笑。「慕容山庄离秋岛约莫七天路程,为防万一,你我两日後便启程吧,但在那之前,你可得和我到後园走一趟。」

    後园为慕容桦养病之所,本兴高采烈的慕容玦顿时蹙起眉。「做什麽?」

    「我要带你同行,当然得和世伯说一声。」说著,他竟就起身。「走。」

    慕容玦连忙拉住他。「别去。」

    「为何?你不想去秋灯宴?」

    「横竖他也不在乎我是留在这儿还是去秋灯宴,不用特意说了,你要是真那麽在意,让迟遥通知总管一声就是了。」

    「不行。」

    「你……」见他意甚坚决,慕容玦自暴自弃地跟著站起身。「我晚上再同你算这笔帐!」

    温良玉哪里怕他胁迫,拉著他就往後园去,只是顾忌著他的腿,脚步还是走得甚慢,一干下人见了也忙忙跟在後面,迟遥整个摸不清头绪,他家二公子向来能离後园多远是多远,今日怎地自投罗网去了?

    来到後园,温良玉让下人通报後便走入慕容桦的院落,此处十分安静,所有人都是轻声细语,生怕扰了主人安宁般。甫踏入後园,慕容玦便甩开温良玉的手,自己跟在後头慢慢走著,得了允许,温良玉便直接走入内室,满室的药味闻著便让人头晕目眩,他缓缓走到床边,慕容桦伸出手,示意他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温良玉便就坐下,一双眼看著慕容玦,少年没理会他,自己上前喊了声爹亲,可没得到任何回应,他也只沉默地站在一旁,温良玉没忽略他脸上神情,彷佛刻意自然而然,眉眼间却是一股倔强神态,想起方才他拿著玉石直看的好奇模样,温良玉心底突然後悔了起来,或许真不该逼他来此。

    「世伯,今日可好些了吗?」

    「比昨日有些精神……」慕容桦微摆手,一旁服侍的下人便取来一物,正是秋灯宴请帖。「我琢磨著你也该来了,是不是就要走了?」

    「是的,温玉打算两日後启程。」

    「是吗?事关盟主之位……世伯便在这祝你旗开得胜了……咳咳,可惜我慕容山庄竟无人能去了,璟儿实在走得太早……」

    「世伯,节哀。」

    「咳咳、咳!温玉,我总想璟儿若还在便好了,我也不求他当上盟主,只要他、他……」慕容桦指著床前,宛如能看见他最骄傲的儿子站在那儿就心满意足。

    温良玉向慕容玦瞥去一眼,少年仍是站在那儿楞楞地望著远方,漂亮的眸子空洞洞的,难以看出心绪。

    ☆、脸皮二十(限)

    「世伯,温玉这趟前去秋灯宴,想著将二公子也带去。」

    慕容桦奇怪地看向他。「什麽?」

    「二公子也大了,怎好整日闷在庄里?世伯难道忘了,温玉和璟二哥都是十五、六岁便到江湖闯荡,二公子今年也十八了,是该出外见见世面。」

    「他怎麽和你们比?你瞧瞧他,你将他带去对你有何帮助……咳,这还不提,让别人见了他这模样,我慕容山庄岂非贻笑大方,将来如何在江湖立足?」

    「世伯怎麽这麽说?二公子虽不会武功,但天资聪颖──」

    「别说了,叫他出去。」

    「世伯!」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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