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分卷阅读7

    这声反驳却是气若游丝,故意凑近少年的耳朵,温良玉低声的将气息吹入他的耳中,依稀挑逗。「你喜欢我。」

    他希望这个少年喜欢自己……温良玉低头吻上他的唇,慕容玦显是吓了一跳,却不挣扎,任由温良玉的舌探入他口中,轻柔地舔过他的齿列,并逗引著他的舌头,少年很快就学习起他的动作,吻在彼此的激情中越发升温,几乎要烧乾他们胸中的空气,却还是不够,最好就这样将眼前人吞吃入腹!

    温良玉退了开,少年青涩的吻让他的唇角渗出一点血珠,他却还是在笑。「我不杀你,只要你保守秘密……只要你答应,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东西。」

    慕容玦仍在喘息,温良玉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触及男人胸前肌肤,声声喘息更显粗重。

    「什麽东西?」

    「你想要什麽?」

    温良玉还在笑,笑靥却与白日截然不同,带著点刻意的诱惑与无可比拟的慵懒,慕容玦只觉得掌下的肌肤冰凉滑润,那些他曾看过的伤疤更如倒勾,一点一点的粗糙勾起难耐的**,温良玉吻上他还带著指印的脖子,甚至吮吸起他喉间突起,慕容玦张口,从未觉得如此乾渴,可最想要的却不是水,而是眼前这个人。

    「我想要你……」

    温良玉任他来吻自己的唇,那一点点血珠融在彼此的口中,腥味更添激情,慕容玦伸手便要脱他的衣裳,他将少年略微推开,反去解他的腰带、拉他的衣领,并脱去他的锦裤,技巧的吻过他的胸膛,却不多加停留,任秋夜冰凉的空气刺激他裸露的肌肤,吻却与手一路向下,直到握住少年早已挺立的**,并满意地听见慕容玦一声低呼。

    先是以手抚过,像是在熟悉那物的形状与触感,温度则在他冰凉指下越显上升,他低下头,轻轻地舔了一口,慕容玦全身随之一抖,不敢置信的低头。「温良玉……」

    只有青楼的花娘才会这样服侍客人,温玉公子怎麽可能……但身下传来的感觉那麽明确,哪怕他闭著眼睛也能想像温良玉湿润的舌尖正盘桓在自己的前端,甚至微微戳刺著小小孔洞,然後终於整个含入口中,他的下身因那湿润柔暖而越是硬挺发烫,却不如温良玉的嘴里火热,他忍不住将手伸进温良玉的头发里,将他更往自己跨间拉扯,只想他吞得更深更深,温良玉顺著他的动作不做半分抵抗,硬挺**几乎顶到喉间,而後便像是真的要将他吞咽下去一般,以喉挤压著他浑圆的前端,甚至同时以手揉捏他下方囊袋,少年为此发出一声呜咽,逼近绝望却又无比兴奋!

    「够了……放开!」

    见他的下身越是血脉贲张,温良玉哪肯如他所言真的放开,吮吸的越是卖力,慕容玦睁开眼睛,看著温良玉因吞得太深而略微皱起的眉头,彷佛连眼眶里都有水光打转,但那张脸仍是如此白皙,却衬得唇更加红了,当目光触及那双唇,慕容玦几乎无法移开目光,谁见过这样的温玉公子,含著男人的东西,甚至发出了一点呻吟,谁见过这样的温玉公子?

    不自觉的挺动起腰,慕容玦再也无法思考,只想更往那温暖湿润的嘴里冲撞,温良玉任他动作的乖顺模样更让人满足,甚至因此扩大了**,慕容玦的腿已有些颤抖,温良玉知道他就要射了却不避开,任他在自己嘴里射出,慕容玦来不及感受那种轻飘飘的快感,便一把抓住了温良玉的手,直将他的脸抬到自己面前。

    「你、你……」也不知该怎麽叫他,慕容玦一个你字念了半天,温良玉反是笑了,随手揩去唇边不及吞咽而流下的热液,又刻意去吻慕容玦。

    那是很奇怪的味道,可更显刺激,慕容玦的手忍不住直接拉开温良玉的衣襟,胡乱去抚他的肌肤,以为会是暖热的,不想触手还是冰凉,他却怎麽也无法停下抚摸的动作。

    「唔……」

    当慕容玦的手指刮过他胸前突起时,温良玉忍不住一声低吟,少年立刻寻了来,捏著他的**揉转戳刺,力道全无收敛,分明疼痛却带起激烈的快感,不肯认输,温良玉的手又抚上慕容玦下身,略有些惊讶的发现那物竟又是火热挺立。

    「真是年轻……」

    ☆、脸皮十一(限)

    许是讨厌他拐著弯说自己年纪小,慕容玦张口便在他胸口上狠狠一咬,温良玉没料到他竟会如此,不免吃痛叫出声来,或许让他那一声给吓到了,少年又伸出舌头轻柔地舔著那道齿痕,彷佛意欲将功折罪一般,温良玉一笑,只拉过他的手指来含,甚至轻轻地在他指尖咬了一口,一点也不疼,犹似多少温柔情愫隐含其中,慕容玦楞楞地看著他舔湿自己数根指头,并看著他扯去裤绳,锦裤方褪至双膝,温良玉便拉著他的手向下探去,当慕容玦的手指碰触到那个入口时,温良玉又一次吻上他的唇。

    两舌纠缠,彼此的津液竟像蜜般甜腻,而手指探入的陌生甬道则是温热紧致,甚至些微的收缩著,好似一张小嘴正吞吐他的手指,慕容玦又试探地伸入一指,温良玉的呻吟声在吻间变得模糊不清,却更勾动人心,慕容玦只觉下身像要炸开,手指动作便忍不住加快加大,一进一出,只觉里头越是火热潮暖,温良玉身躯略微扭动,再不能专心在吻上。

    「够了!」

    温良玉将他一把推倒,双手扶著他挺立的**抵住自己身後的穴口,看著他的动作,慕容玦真的以为自己乾燥喉头将要喷出火来。温良玉没有看他,只微眯著眼缓缓放下身子,一点一点地吞入他挺立**,直到那**全数没入体内,他才扶著慕容玦的肩头吐出一口气,而後慢慢地晃动起腰,感受慕容玦的坚挺在自己体内摩擦著,并不自觉地吐出呻吟。

    「嗯、啊……」

    慕容玦却不知何时抓住了他的律动,在他放下身子时本能地向上顶撞,几乎撞上他的心脏一般,竟令温良玉失声惊叫。「啊啊!」

    像是得到鼓励,慕容玦更是用力抽送,原本掌握住一切的人渐渐浸淫在快感之中,温良玉的眼神逐渐涣散,柔软的内壁不断被撑开,并因少年激烈的动作直扩展到最深处,几乎是疼痛的,可是快感却也因此更显剧烈,温良玉任他一下一下顶入,几乎连大腿都颤抖著再也跪不住,最後只能软软地挂在慕容玦身上,少年甚至隔著他未褪尽的衣物握住他身前的**,毫无章法地上下撸动,不同快感同时剧烈爆开,温良玉再也无法思考,只能吐出一句句**话语。

    「啊……还要,再用力一点……就是那里,不要停、再来!嗯……啊……」

    几乎像是要融化了,连慕容玦胡乱的套弄都能挑起激烈**,温良玉很快就射在他的手中,慕容玦已经射过一次,浑身紧绷正在情动之时,见他几乎软倒,便将男人翻倒在地,一下就贯穿了他的後庭。

    「呜!」

    刚被摧残的内壁依然火热紧致,甚至像是紧紧地缠著他一样,慕容玦同样陷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中,只能猛烈向前冲撞,强劲的力道像是要将温良玉撞碎,几乎又要让他**,他咬著下唇,不让自己失声尖叫,却无法停止激烈的喘息!

    慕容玦突地停下动作,转而缓慢的、深入的进出他的体内,像是要掏挖出什麽一样,太过敏感的身躯怎能容忍这样的玩弄,温良玉忍不住落下泪来,他赶忙以手掩住眼睛,却再也不克制呻吟。「不要了……放过我……」

    分明嘴上已在恳求,他下身**却全然不是如此,反在慕容玦挺入时紧紧衔住那粗硬**,又在慕容玦退出时软绵绵地绞著,好似无限挽留一般。

    「够了、够了……饶了我。」

    听见温玉公子一句一句地求饶,慕容玦心底无比满足,下腹随之一阵满溢,终於承受不住,他拉著温良玉的腰又深深顶入,狠狠捣动两下,最後才喷射在他体内。

    过於激烈的快感让慕容玦眼前一片空白,全身一软,便倒在温良玉满是汗水的胸前,他闭上眼睛,耳旁温良玉的心跳得极快极快,像是和他的融成了一片,他一声一声地数著,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抱紧这个人,如果他还有力气的话。

    ■

    慕容玦醒来时察觉自己仍在小楼,猛地跳下床来,又因过於激烈的动作牵扯腿伤而发出一声呻吟,险些吓坏一旁正倒水的迟遥。「二公子,您这是怎麽了?」

    「我怎麽会在这里?」腿一阵疼,他猛地吸气,竟跟著止不住地咳了起来。「咳咳咳!」

    「二公子睡糊涂了,这麽一大早的您当然在这儿。」迟遥忙把他扶回床上,不忘帮他拍背揉脚。「这不是发病了吧?小的等会儿就给您请大夫来。」

    「咳!不用,温……」方说出温之一字,慕容玦又立刻闭上嘴,只听迟遥唠叨。「二公子今日起得早了,早饭还没好呢,今日又没什麽事,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这入秋後真有些凉了,二公子可别出去吹风。」

    「不用了,给我梳洗更衣吧。」他如今哪里还睡得著?

    迟遥见他确实眼神清明,便唤来外头侍女一同服侍他更衣,不想今日慕容玦却是挑三拣四,连换了好几件衣服都不满意,迟遥只得拿出今年新作的一套衣裳给他换上,嘴里跟著念念有词。「这可是小的准备给您秋灯宴穿的,这下好了,也不知您今天怎麽了,又没什麽事,做什麽非得穿成这样体面?」

    「罗唆,本公子今天心情好,不成吗?」再说秋灯宴哪里轮得到他去,怕是慕容山庄全死光了也没他的份,就迟遥一个人开开心心地以为这次能跟去开开眼界。

    「我可把您的体己拿去再做新衣啦。」

    「拿去拿去。」

    见他嘴上似平常一样,可举止看著却像高兴,迟遥摸不清头绪,正要摆饭,慕容玦又说话了。「我先去找温良玉。」

    「说了外头凉呢,再说温玉公子也没醒。」

    「我去叫他。」

    迟遥张著嘴看慕容玦撑著拐杖就走了出去,连忙几步跟上,也不知该说什麽。时辰确实尚早,除了些洒扫的庄人外一路也未见著谁,慕容玦来到东厢,见厢门紧闭便上前拍门。「温良玉、温良玉!」

    厢门开启,尚未梳头的温良玉就站在门内,看似睡眼惺忪,迟遥见状心底暗叫不好,偏生他家二公子叫开了门却只楞楞地看著温玉公子半句话也不说,他只得站在後头傻傻的等著。温良玉看了慕容玦及迟遥一眼,便又走回房里。「关门。」

    慕容玦踏进房,閤上门时不忘吩咐迟遥。「走远点,等我叫你再来。」

    「二公子您这是玩什麽……」

    没等迟遥说完,慕容玦啪一声就关上了门,不忘落下闩,回头见不著温良玉,他便自己走进内室,只见温良玉没躺上床,仅是闭著眼睛靠在旁边的珠纹软屉榻上,不知他究竟是睡著或是假寐,慕容玦也不敢说话,就坐在一旁桌前看著他,温良玉开口说话时还吓了他一跳。「这一早来做什麽?」

    「我……」慕容玦张著嘴不知该说什麽,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很累?」

    仍闭著眼睛的温良玉勾起唇角。「你这麽一早急急赶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昨晚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否则二公子怎麽回到自己床上的?」

    ☆、《脸皮》十二

    慕容玦记得自己醒来时已换了单衣,身上也是乾乾净净,莫说那些情事痕迹,竟是连点尘土也没有,又想起两人昨日在那竹林间的事,不免红了脸,眼角又去偷觑温良玉,後者还是闭著眼在那儿休息,面容看来儒雅宁静,哪还有半点昨日放荡模样,彷佛又听见他呻吟声音,慕容玦下腹一热,不敢再想,只直勾勾地看著他放在软屉榻面的手指,看得久了,便沿著手指往上去看他枕在前臂上的脸,突然又记起这人不是真的温良玉,心底却是一阵惆怅枉然,说不清是什麽样的感受。

    「想什麽?」

    温良玉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看著他,慕容玦明知不该问,却还是开口:「你究竟是谁?为什麽杀夏承熙?」

    话甫出口,他便知道自己说错了,只见温良玉眸微敛,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後自行起身去唤人,跟著进来准备服侍的下人们见了慕容玦无不惊讶,也不敢说些什麽,只静静地侍候温良玉梳洗更衣,直到热腾腾的早膳全都摆上了桌,温良玉仍是一句话也不说,慕容玦虽是坐立难安却怎麽也舍不得离开,然而沉默如同一点一点细碎的针满布在空气中,连下人都察觉不对,温良玉却还是坐在那儿支著额,直盯得慕容玦後脊一凉。

    「你……」话未说完,慕容玦又伏桌咳了起来,直咳得撕心裂肺一般,方才进来的迟遥赶忙送上温水,但慕容玦根本喝不下去,咳了好半日才缓下来,几乎连眼睛都红了,待他细看,身旁却已没了人。「温良玉呢?」

    「温玉公子方才就出去了。公子,我还是先给您请大夫来吧。」

    「不用!」慕容玦一拍桌,迟遥吓了一跳,终於察觉他脸色不对,不敢再说话。

    身旁的空位实在太刺眼,慕容玦觉得自己一刻也待不下去,起身就走。迟遥看他一头栽进书房里处理庄务,不需思量就偷偷请来大夫,那宋大夫一把长须、笑容和蔼,算得上从小看著慕容玦长大,少年放下卷宗後只瞪了迟遥一眼,末了还是乖乖地坐在桌前让宋大夫把脉问诊。

    「有些受寒,昨夜去了哪儿?」

    慕容玦一顿,奈何大夫一脸笑面虎似的等他说话,只得含含糊糊地随意带过。「总管带著去谈生意,喝了杯酒後怕是要吐,不想坐车,只得自己走了一些路回来。」

    「糊涂,你的腿脚和身体怎能让你这样糟蹋?」

    「没走多远……」

    慕容玦还要反驳,宋既棠已张口长篇大论的训斥於他,少年低头静静地听,没再开口。慕容桦向来都不喜欢他,自他跛了脚後慕容璟也少接近他,慕容山庄之前又多是一脉单传,他也没个叔伯堂兄的,唯有这城里的宋大夫将他当成晚辈一样照顾管教,他心底很是感激,只是脸皮薄总说不出口罢了。

    然这般被骂也不是个法子……慕容玦低头又咳了起来,宋既棠哪能被他唬弄,骂得更凶,不想慕容玦却是弄假成真,咳得眼泪都滚了下来,宋既棠这才和迟遥忙著给他拍背顺气,又让人赶紧煮碗益气汤来。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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