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虎人》分卷阅读14

    只是這樣的痛楚雖然對從內衍生到外的灼熱有所分散,卻無法抑制,小八的右手下意識地更粗暴地**,將腸壁殘酷地割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左手把弄著自己的要害,用力的揉捏,恨不得掐出血來。

    血每淌出一分,似乎都能紓解一毫熱;黏稠的液體每溢出一縷,似乎都能釋放一絲難耐的**。

    他啞著喉嚨呻吟,宛若受傷動物的哀鳴。

    他發出的聲響此起彼伏,將昏睡了數個時辰藥效漸退的虎兒從朦朧中喚醒,搖搖晃晃地頂開後架的木頭門板,踉蹌地踱了出來。

    小八迷蒙的眼望向它,仿佛憶起在那山洞裏,那樹幹上,那溫泉中,一次又一次激狂的歡愛,體內的亢奮益發昂揚。

    “虎兒……虎兒……”他呢喃著,聲音裏全是**的味道。然後他試圖爬起來,菊花中夾掖著花瓶頸,就朝虎兒走去,以前每一次跟虎兒在一起,都暢快地抒發了體內憋著的齷齪氣。這一次,本能指引,他朝虎兒一步三搖,三步一趔趄地跌撞去。

    虎的藥效尚未褪完,四肢尚且酥軟,走沒兩步就原地伏著喘氣。小八擠到它的腹下,撫摸那藏著陽剛利器的鞘囊。只是無論他如何吹弄,那寶器硬是只露個奶嘴一樣的小寶塔頭,頎長的莖體死都不彈跳出來。

    小八吮得口水都幹了,口腔邊的黏膜都麻麻刺痛,失敗地哭喪著臉。“哎……那讓我來試一下吧……”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爬到了虎的身後,虎蔫蔫的耷拉著眼皮回瞅它。

    “虎兒……我會輕輕的……不弄疼你……”說著,小心地分開虎的後腿,將尾巴撩到一邊,在虎的菊穴周圍揉了又揉,逗得虎顫抖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太確定中,小八把自己的**抵在了翕張的花蕾中間,慢慢扶住虎的腰,微微用力一頂。那菊花周圍的肌肉怕是因為藥效的緣故,竟是松軟地緩緩綻放開來,柔順地接納了小八僨起的玉根。

    原來,這樣的味道如此美好。小八第一次在上,當虎的腸道稍稍一收縮,那緊窒而溫潤的內部就牢牢吸著自己,個中滋味讓他欲罷不能。他一手握著那瓶頸戳刺自己,一面瘋野似地伏在虎背上反複聳動,將虎聲聲嚎叫都充耳不聞過。

    啊的一聲嘶吼,他的白濁噴薄而出,整個身體滑倒在地,急切地喘氣,滿是鮮血的瓶頸也隨搭在一旁的手丟落在了地上。

    後庭被侵犯的虎在痛苦中找回了力道,待小八放開了它腰際後,迅速地轉身,壓上了小八。滿屋濃鬱的血腥混合著**的氣息,讓它分外興奮,特別是對著這個熟悉的人。

    舔弄了半天那已經被蹂躪得失去了本來形狀的菊花,它輕車熟路將自己的下身塞進了小八體內,重複那演練了多時的亙古旋律。

    小八昏昏沈沈地承受,感覺自己快被折騰得散架了。

    忽然朦朧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尖叫,他掀開沈重的眼簾,恍然見一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從自己的房間裏邊瘋狂地叫喊,邊急急跑了出去。

    第二十七章 如墜深淵 上

    那女聲好比一聲驚雷,炸起了有如暴雨般傾瀉的人聲鼎沸。

    小八腦中一片混沌地承受的虎的一次又一次撞擊,門外錯雜的腳步將黑夜的靜謐徹底踏碎。

    小八應接不暇,默然的躺在地上。

    “天啊!有老虎啊!要吃人了!!!”女人瘋癲的叫聲遠遠傳來,讓虎兒更加興奮地**,小八感覺到它背上與四肢的肌肉都極度緊張,宛若備戰一般,朦朧中卻又無法捕捉自己的思緒,一切都好似夢裏。

    連夢都是喧鬧的,苦楚的,他活得了無生趣。

    爹爹啊,最疼自己的爹爹啊!

    他眼前閃過那曰與娘親躲藏在人群裏,親眼看到從未謀面的哥哥姐姐們都跟爹爹一起綁在刑場,跪在地上。那行刑的官員手持卷宗,念了一通公文,當時的他聽不太懂,只聽見什麼謀逆,誅九族嚴懲一類的字眼,然後吆喝一聲時辰到,令箭落地,那些魁梧的大漢便一口幹下了碗中酒,提刀上前。

    娘親雖然顫抖地捂住了自己的眼,但是鮮血濃烈的氣味依然充斥了空氣,讓人終生難忘。

    小八疲倦地闔上眼,腦海中全是爹爹死不瞑目的頭顱挂在城門口示眾的模樣,猙獰邋遢的面容是他一生的夢魘。

    爹爹,疼他的爹爹已經沒了,只是少爺是否還會再來拯救自己與水火之中?

    人為刀刃,我為魚肉,好累啊,天要亡我乎?他不想再抗拒了。

    “怎麼回事!大半夜的鬧哄哄的!”好像是少爺的聲音。

    “小心啊,裏面有老虎啊!壓著人呢,一地的血啊!”零碎的只言片語越來越近。

    虎兒啊虎兒,你快完事然後離開吧,現在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如何能救你逃離這無形的牢籠?小八心中祈禱。

    “什麼!老虎!都給我讓開!”仿佛是那個人,仿佛他很著急,會有一點擔心自己的安危嗎?還是會一如當年,將自己丟在虎口,轉身逃離?小八有些害怕,抬手推了推虎兒,卻怎麼也推不開。

    “八!八!”少爺急切地嘶吼,都沒有用手推門,而是直接破門而入,一地的木屑,結實的門板應聲倒下。

    虎兒護著身下的小八,正朝**攀爬,仰頭朝莫拾遺張牙舞爪地咆哮。

    莫拾遺幾乎是想也沒想的沖到跟前,完全無視虎的挑釁,出手便是十成的功力。

    若是虎兒此刻不是在與小八交合,必然是一場惡戰。只是虎已經因此消耗太多精力,並且之前又是受傷的疲倦,又是服食了藥劑,威力還不及平曰的十分之一。

    莫拾遺一個手刀不留情地就要落下,忽聞小八虛弱地呢喃一聲:“別傷了它!”鬼使神差地他收了一半的力道,硬生生地噴了口鮮血出來。

    虎兒昏了過去,壓在了小八身上,小八一時喘息不及,翻了翻白眼。

    莫拾遺也顧不得自己憋得內傷,反而上前急欲將虎的身軀拖開解救小八。拖開上半身後,望著小八下身與虎相連的部位,本還有些血色的臉瞬間就褪出青白的顏色。

    在屋外戰戰兢兢看戲的眾目睽睽中,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瞪得好似銅鈴,那飽含難以置信的受傷眼神仿佛銳利的刀子,插在了小八心頭。

    莫拾遺粗魯地將虎拉開,虎下身尚且鑲嵌在小八後庭之中,那與人相異的骨頭卡得嚴實,一個動作下來,猛地就撕扯開了小八的後穴,濃稠的鮮血立刻從破損的殘菊周圍噴湧而出。

    小八一吃疼,淒厲地嚷了一聲,翻個白眼暈過去了。

    “你們看什麼看!都給我滾回房去!”莫拾遺朝著門口的人怒吼,眾人連忙低頭四散而去。“還有這個畜生,給我帶到柴房去關著!”

    下人有點兒害怕地接近,發現虎是昏迷的,方手忙腳亂地將它抬走了,誰也沒聽見少爺自顧自地嘀咕:“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這對……”

    第二十八章 如墜深淵 下

    小八沈淪於茫然的黑暗之域,不願醒轉,卻無法忽視周身傳來的灼熱之感。伴隨這滾燙的熾熱,仿佛還有鐵篩刮過肌膚,難道已經死去在十八層地獄中上刀山下油鍋?

    劇痛實在尖銳刺骨,超越了常人所能承受的極限,將小八從那逃避的靜止中拖拉出來,他呻吟著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氤氳的水煙中莫拾遺緊咬下唇太陽穴青筋鼓動的臉。

    “少爺……疼……”小八因為疼痛瑟縮,想爬出來,無奈少爺的力氣之大,按在水裏,承受那那澡桶中可以燙去一層皮的水溫。他無處可藏,掙紮,只是更痛。

    莫拾遺只是用那種恨恨的眼神盯著小八,小八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已然褪皮空留赤肉的胸口,血將那白韌韌的筋都浸成了珊瑚色,血珠順著紅腫的皮膚滑落到水裏,水殷然一片,將下腹那些紅白花般綻放的朵朵水泡都掩映了。

    那鑽心的疼痛就是從那裏來的。

    莫拾遺停頓了一下子,又開始用手中粗糙的巾子狠命擦洗,水泡破了,更多的慘白皮膚剝落。

    小八在痛苦中尋思,少爺怕是要刨去自己的皮肉,再挫骨揚灰吧,自己反正就是賤命一條,早死怕是能早超生,只是虎兒呢?

    “少爺……都是我的錯,不要為難虎兒……好不好?”他抑不住眼角不斷滾落的淚,哀求莫拾遺。

    莫拾遺聞言益發氣紅了眼,下手更加毒辣,“放虎歸山?!你還念著那畜生!我絕對饒不了它!”

    小八隔著朦朧的淚霧,看著那張暴怒的臉龐,那些個讓他瞬息心動的溫柔已然蕩然無存,二人之間本還絲絲牽扯的藕絲已經斷得決絕,他現在只是牽挂那虎的安危,卻無能為力。

    “告訴我,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要洗幹淨你……一點別人的痕跡都不能留下!”莫拾遺埋頭又拉下小八一塊皮,水面上漂浮著絲絲血肉,煞是詭異。

    小八挺不下去,痛已經麻痹了,他嘴邊一遍又一遍地呢喃:“別傷害虎兒……別傷害虎兒……”

    莫拾遺扶在他肩頭的手氣得顫抖,“八……你!”莫拾遺深深呼吸著,胸口起伏,那臉色紅彤彤的,加點柴禾估計就能生火了。

    小八扭頭閉眼不敢對視,已經到了這步田地,自己與虎兒有苟且之事是事實,他還能奢望少爺對自己好麼?那豈不是天大的笑話,只要能救虎兒,救虎兒就好!

    “少爺,求你了,你怎麼懲罰小八都行,放過虎兒吧,放過它吧,它是無辜的……”痛已經將他榨幹了,在昏厥的邊緣徘徊,心中只有一個信念,口中只是重複這麼一句。

    恍然間,他聽見莫拾遺將手中的沁得綻放朵朵紅梅的巾子擲到水中的響聲,水花騰起,臉上也燙起了水泡吧。那雙硬朗的大手掐住了自己的脖頸,空氣都被阻在了外面,那人嘶吼著:“別說了!別說了!你就只記得那畜生,只記得那畜生!你怎麼可以如此淫蕩,怎麼可以如此辜負我!!!”

    小八費力地拉出一絲苦笑,雙眼閉上,那人還在耳邊咆哮著:“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紅塵滾滾,還是不見為善,黑暗中雖然淒冷,卻寧靜舒心,只是那人那句“你給我醒著,醒著……我絕對不放過你!”卻勾著自己的魂魄,不得離去。

    那人將自己提出了澡桶,夜還是有點涼,掃在身上,揮散了熱,卻又紮心地帶來另外的疼痛。冰涼的絲綢裹住了自己,卻對破損的肌膚來說,再細膩的布料都是淩遲。

    涼涼的藥又被那雙扼殺自己的手塗抹了一身,皮肉舒坦了,心卻被擰得成了麻花。

    “我該拿你怎麼好……怎麼好啊!”那人箍著自己,小八糊裏糊塗中,將心頭的話傾吐出來:“少爺……你不用揍人一頓再給塊糖哄哄……你為什麼不讓我早死早超生呢……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那人沒有答話,只有鹹鹹的水滴在絲綢上,浸透了,貼上受傷的皮膚,染得很疼,也不知道是誰的眼睛裏流落的。

    第二十九章 雜耍人生

    小八神志不清地臥在軟綿綿的床榻裏,夢中山風野火燎過那蔥鬱的森林,生靈塗炭,他在林中赤足慌張奔跑,從頭到腳都被灼傷了,疼痛煎熬,卻怎麼也尋覓不到虎兒,但是哀鳴卻不絕於耳。

    隱約似乎還有人抓住自己的手,給自己抹藥,擦汗,還哺藥灌粥。

    “虎兒!虎兒!”他將自己從夢境中驚醒,一脊梁的冷汗,下身的傷口因為揮舞的四肢牽扯得疼痛不已,膿水混著鮮血流淌出來,床單都紅一塊黃一塊的,絲綢也粘在薔薇色澤的皮膚上,不過似乎剛換不久,還沒有結成硬痂,否則一動又會連帶扒下不少皮肉。

    抬眼望了望四周,沒有人在一旁,這裏也不是自己的房間,富麗堂皇的珠玉帳子,綺羅絲絛結的紅流蘇,是少爺的房,裝飾得是新婚模樣,新婚夜的洞房花燭,那聲聲慶賀之聲似乎還在繞梁。只是不知為何,那夜之後,都是莫拾遺獨住這裏,少夫人自己又特設了一個院落。

    不知道虎兒怎麼樣了,小八掙紮地下床,腳心的嫩肉一片焦黑凝出了一個又一個膿水泡,腳剛碰地面,就疼得站不穩摔倒在地,又是一陣叮裏!當。

    有人推開門奔跑進來,“你怎麼了?……這是……要去哪兒?”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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