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12

    炎炎烈日,当空而照。

    黄花城中的司马府,围墙房顶上的片片瓦片,也如那日头一般,遍是那璀璨的金色。

    也是因为这样,彼时此片,远远望去,还真有些分不清,那些璀璨,是日头映的,还是这些瓦片原有的色彩。

    有阳光在,总是会有阴影的,而那从远处行来的马车身后,就紧紧跟着片影子,隐隐约约间,似乎隐藏些什么。

    这些日子,司马府也算是戒备深严,府周或明或暗,安排了好些人,而这些自然是都是为了,保护这司马府的安全。

    那些人都认得这辆马车的,它便是先前司马攻亦乘着的,带有司马府内标志的马车。

    所以理所应当的,这辆车就没有阻挠的,轻松的突破了重重防线,驶到了这司马府的大门外。

    一把勒紧缰绳,车夫停稳马车,便宣开了车帘。

    车内有两人,一位是司马家的二公子司马攻亦,还有一位身高和司马攻亦差不多的男子。

    那男子蒙着脸,一只眼睛还带了个眼罩,叫人分不清像貌,更不知是何身份。

    这两人的姿态甚是亲昵,紧挨着一前一后的下了车,如同连体婴般走向了司马府门前。

    司马府门左右都各站了一个仆人,他们见自家公子带了一个这么古怪的人回府,不免有些疑问。

    仆人b挡住了大门最中间的位置,客客气气的对着司马攻亦和那位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最明显不过是要阻拦那二人进府。

    而仆人a着弓着身子,走到司马攻亦身边,道:“二公子,司马老爷吩咐我们,陌生人入府内,是要问明其身份,到时再禀报老爷的。”

    这仆人也算是他们司马家的老人了,是看着司马攻亦长大的,所以司马攻亦对他一向很尊敬的,这样直接的盘问,他也还是不恼。“他是我多年同窗,家里发生了些事,不方便他留家,要来这借住几日。”

    仆人a等到司马攻亦刚刚把话说完,就像早就揣着话在兜里等着似的,接着寻问道:“那可否让二公子的朋友,把脸上的遮挡物拿开一下,让人看看仔细,也好向老爷交待?”

    “这……”这仆人的要求一提出,司马攻亦便迟疑着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转身用眼神寻问着,他这位“同窗”的意见。

    “可以。”他的“同窗”到是应的痛快,他伸出了一只手臂,移到脑后,而另一只则依旧紧贴着司马攻亦,好不古怪。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解开脸上的遮拦,而他唯一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则满含讽笑之意。“我这脸,就没人不说丑的,要看它,你们要先做点心里准备。”

    说完,他猛的用那举着的手臂,拉下后脑固定面沙的绑带,便将自己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

    就这一时间,吸气声是此消彼长,连绵不绝。

    这真是一张,丑的惊世绝伦的脸啊……塌陷的双颊,突出的腮骨,长的只跟嘴只隔上半厘米的鼻子,落长在左半边脸上的嘴,凹进脸中间的下巴,暗黄色的脸皮,深紫乌青的嘴唇……

    这就是一种凌于天地之上的境界,真的!

    而就在所有人为这张扭曲至极的脸,惊的心悸气短之时,却有人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儿惊异。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那张脸的主人称为自己同窗的司马攻亦。

    这张脸他见过,确实是他的一位同窗拥有的,只是……那人已经死了,是自杀而死的!

    那人还是自己亲手埋葬的……因为他和自己的交情不错,他父夫又年是已高,所以一直瞒着没告诉任何人他的死迅。

    可如今……司马攻亦一直以为这人只是想用劫持自己的法子,图些横财的强盗土匪之流。

    可……他却顶着已死之人的脸皮,这种事情,换做是谁,谁还可以冷静的下来?

    “还有什么要求吗?我会尽力满足你们的。”那有着惊世之容的人,轻佻的挑眉弄眼,看着全体石化的众人,语不惊人死不休。

    见状,仆人ab连忙退到两旁,低着头,许是不敢再抬眼去看。“没了,没了,老奴逾越了,还请二公子和二公子的朋友莫怪。”

    “那我们就进去了。”见那俩仆人躲向一旁,这位“同窗”便喧兵华主的甩下一句,推着还沉醉在惊骇中的司马攻亦,走进了司马府。

    到是多亏了这位“同窗”的那张脸,司马家里的所有生物,一见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这府内金银之物都为之黯然失色,真可谓是霸气十足~

    同窗推着司马攻亦在司马府内漫无目的走了好一会,见他还是呆傻着,不做人任何反应,不由得停下脚步,十分不耐的说道。“麻烦你现在找个比较安静的地,我有事和你谈!”

    话说他们停留的这个位置,其实可以算是司马府内最隐蔽,最僻静的地了。周围树木环绕,芳草成荫,静的还虫鸣都没有……当然平时虫鸣鸟还是有些的,而现在的这个状态,主要还是张位“同窗"的功劳。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马攻亦其实早已从刚刚的惊骇中反应过来,面色也没有太大的改变,就单单是这点,也可以看出他并非泛泛之辈。不过这事情还是太过离奇,他实在不知这人到底是何目地,这才一直没有做声。

    那“同窗”闻言,很是开怀的咧嘴一笑,使得他那副面容更加扭曲。“我是……齐功散!”

    “什么?”司马攻亦甚是惊讶,双眼圆瞪。虽早知这齐家老爷,从来都不提起自家老五,神神秘秘的,少有人知,却不想是因为容貌过于……才如此的。

    既然他是齐功散,那他的目地自然就清晰可见了……司马攻亦瞟了眼,那位齐攻散还顶在自己腰间的匕首,微微苦笑着。“你是想让我帮你救出你父长?”

    “不是想,是要!”齐攻散字字坚定,强硬无比。

    “我可能做不到。”司马攻亦直视着,齐攻散脸上唯一算得上有些美感的眼睛,以同样坚定的口吻回应道。

    “你必须做到!”说着,齐攻散将手中匕首,用了几分力气刺进司马攻亦腰间。

    面瘫最有爱!

    如果说,司马府是充斥着金银俗物的豪门大院,而这陶家可以说是与它天差地别的小门小户了。

    虽说不上是寒酸,可却也看不到,一丝寻常行商人家的铜臭味。

    且诗意的很。

    几排杨柳几株梅,几片桃花几枝桐,更有假山水池,卵石小路,菊竹兰柏,亭台楼阁……不论春夏秋冬,都有些些绿色,娇艳花芬,万紫千红。

    然后,这陶府所占的面积不大,步局也并不精细严谨,反而有些随意,可又经的起推敲。不论哪个位置哪个方向,都是有不同的景致。

    刚刚把司马攻亦送走,陶源则心下的担子全都解了下来,好不自在的。以离开家里数日,如今回来,他自然是要好好的把自家院子逛了个遍。虽说他自小在这里长大,熟悉这的每一个角落,可这多天不见,到也又是陌生,又是怀念。可他这走着走着,却发觉了许多古怪……

    他明明只辞去了一个书童,怎么好像所有的仆人都不见了?走了这么久,居然一个人也没遇到!

    再仔细想了想……刚才给司马攻亦端茶的仆人,也是生面孔来着……难不成夫长出了门,父长就让所有人都回家歇着去,只叫一个新来的陪着?

    越想越觉得不安,陶源则撇下逛了才一小半的院子,匆匆忙的去往了陶父长所在的位置。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满脸疲惫的陶父长一人,他正在等着再见他儿子一面。

    或许,这是最后一面。

    刚刚,就再他叫儿子送走那个司马攻亦时,又有一个奇怪的人来过……(收门票收门票,这不是免费的旅游景点~)

    为什么记不清了他的样子了?陶父长紧皱眉头,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纸包。

    那人要自己服下这包药,好像说了什么虽然很有意思,可至少还是要他一个人别被陶源则迷惑,乱(别河蟹哦)伦什么的最讨厌了(高人:这句真是我说的,变态也是需要卖萌增人气滴~)?

    呃,陶父长的表情在想起这句话时,不用自主的便成了囧字形,可他还是不自主的服下了这服药。

    也就在他刚刚咽下这药时,这小屋的房门再度被人推开,而这将门推开的,自然是匆匆赶来的陶源则。

    他瞪着眼睛,用着极快的语速说着话,快到都有些让人听不清了“父长~府里的仆人怎么都不见了?是你遣走的吗?”

    “咳……咳……”水喝的有些急,许是呛到了,陶父长咳的脸都红了。

    可他又想回陶源则的话,一张口还说不出一个字,这一恶性循环着,便咳的更加剧烈。

    陶源则一见他父长这样,连忙去给他轻拍后背。“您别急啊,都咳成这样了,也不是特要紧的事,等平静下来再说呀。”

    喘了口气,不知是儿子给拍的刚刚好,还是本没大碍,陶父长算是平缓了过来。“你夫长出门了,我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就给他们放了几天假。”

    “唔。”陶源则嘟着嘴,声音闷闷的回着,显然不太相信。

    父长好像瞒着很多事不想跟自己说么……

    自家孩子的情绪,他做父长的怎会看不出?陶父长心下烦乱,虽还是想再多看看陶源则几眼,却又怕说露了嘴,只得下了道逐客令。“我现下有些乏了,想休息一会,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吧。”

    “恩。”陶源则轻应了一声,很是乖巧的退出了房间,可他那带着狡黠的眼睛,却泄露了心里真实的想法。

    哼哼,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自己去弄明白了吗?

    反正也没别的事干,陶源则说做就做,稚子蹑手蹑脚的顺着隐蔽的小路,跑到了仆人们的住所旁。

    平时大白天里,这屋子都没有人在的,因为仆人们大多都在工作。陶源则只为拗一时这气,也并没多想什么在,而他之所以跑到这样,其实也就是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在。因这位置清静的很,他打也算在这,好好思量这些那些的事。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所应该没有人的屋子里却有着好几人的谈话声。

    而他们所谈论的事……

    一个粗鲁的声音道:“老子真惨,好歹是个少尉吧,居然揽到了个伺候一老头子的差事。”

    另一人则抄着阴不阴阳不阳嗓音回道:“得了吧你,这老头子好歹以前也是个肥的流油的财主,如今没比那阶下囚,好上多少,你哪比得上他惨。”

    听罢,头前的人带着笑意回道:“也是,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有夫子不能见,有儿子不能认,这才回来个亲人,过不回又得离开他。”嘴上说着同情的言语,实则是带着兴灾乐祸的意由。

    陶源则听着屋里那俩人的这番对话,只觉震惊不已,难以置信。

    可没等他把这些消化清楚,便觉脑后一震剧痛,眼前一黑,就没了知觉。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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