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13

    陶源则被击晕倒地后,刚好露出了站在他身后,手握着一粗木棍的,那凶手的脸。

    此人是之前仅仅露过一脸的,那为司马二公子端去茶水的陶家伪仆人。

    木着一张脸,显然是面瘫属性的伪仆人,见陶缘则没蹬一下腿就倒在地上,不慌不忙的蹲在了地上,伸出手指探向陶源则鼻尖……

    恩,没死,任务圆满完成。

    确定了陶源则的身体健康状况,这位仁兄便毫不犹豫的将他抗在肩上,推开那仆人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正巧屋中两人正八卦到这位伪仆人身上,双眼是又亮又红,嘴里还唾液四溅,兴奋不已。

    而这伪仆人没打生招呼就闯了进来,使得他们都尴尬着发楞,且心虚的连昏倒的陶源则都没立即发现。

    面瘫始终都是面瘫,即使听见人在八卦他是x无能都不为所动……他将身上的陶源则往屋内的大床上一甩。“你们快点把他给打包好了,我要马上带走。”

    兵不厌诈

    暴风雨来临之前,总是平静的……

    就亦如此时的黄花城。

    虽已过了正午,微斜的日头依然大如圆盘,正正好好的罩在人头顶上。

    黄花城内,喧哗的城中心里人来人往,遍是流动的行人和小商小贩,仿佛还只是未动荡前的黄花城。

    当然,这画面若要称得上平静,还是要除却缇花钟鼓楼周围,密集的士兵们。

    钟鼓楼上,司马成枋稳坐在,他派人制作的,那把纯黄金铸成的所谓皇椅上,俯视着属于自己的这一小片天下。

    不过,只是现在……

    司马成枋心中傲然,往后,他志高,而这所有的一切,必得。

    司马成枋低头望去,在这钟鼓楼下,被好些士兵围绕着,不停抖动着的那齐当家,勾起嘴角。

    今天是司马成枋下令搜查齐攻散的最后一天,他已经准备好一切……人、刀、还有狗(狗狗是无辜的,你这混蛋)。就等着太阳落地时,在这钟楼下,用那美丽的鲜血,陪衬着那落日璀璨的色彩。

    真是美妙呢,司马成枋想像着那幅血腥的画面,那大裂开的笑容,把他的脸,齐齐的划分成上下两半。

    说实话他这表情还真挺渗人,这不,把那跑来通传信息的士兵甲给吓的,小腿肚子直抽筋。

    “主上,司马二公子求见。”

    心中快勾画完整的美丽风景,被这士兵的传报声给打的粉碎,司马成枋很是不爽。“他好好的先把自己的那点事弄好,跑这来做什么。”

    明显看出自己主公的不悦,士兵心下忐忑,连忙有些口吃的回答道“属……属下不知!”同时又在心里不断的叨念着……上帝呀圣母玛丽亚呀如来佛祖呀,你们保住我的小命呀~

    ……啊咧?他们都谁?我为什么会求他们?士兵对自己脑海里,会冒出这么多古怪名字很是疑惑,不过他转念一想。

    有得求就不错了,希望他家主公别暴力技能大开啊,俺是小怪,血防很低的啊~上帝!(我们这只有一个挂了的女娲神哟)

    看到士兵甲对自己的惧怕,司马成枋很是得意,他伸出手指了指在这钟鼓楼下,跪坐着的齐当家,发问道“你觉得让他一个人在那等死,残不残忍呢?”

    听见主上拿这么一个,好像有什么深意的奇怪的问题寻问自己,士兵甲心中的不安翻滚着,不由得就着跪地的姿势,略微向后退了退。“属下……属下……愚昧。”

    “呵”司马成枋冷笑一声,杀意突起。“还知道自己愚昧啊,你给我陪着地下那人跪着去,也算我可怜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找个人和他一起上路。”

    瞬间便被剥夺了生的权利,士兵甲吓的面色惨白,他痛哭着乞求着他的主上。“属下知罪了,求……求上饶命啊,饶命啊!”

    面对着一个跟了他数十年的忠诚属下,如此卑微的乞求,司马成枋丝毫不为所动。“来人啊,把这人拖下去,和那齐当家捆在一起,一会一人一刀的慢慢剁成零碎。”

    门口的其它士兵,听到司马成枋的命令,连忙将拼了命哭喊的士兵甲架住,麻利的往这钟鼓楼楼下拖去。

    不料,他们刚刚走到门外,便被一个人给拦住了。而这人,自然是那本在门外等候通传的司马攻亦。

    他对着坐在那一人半高的皇椅上,微眯着眼睛的司马成枋,行了一礼,道:“父长,因何事要将他处死?”

    司马成枋本等着看那挣扎着的士兵甲,因对死亡的恐惧流露出使他愉快的表情,谁知又被人打断,心中的不悦骤增。“我的事情何时需要你来干涉?”

    司马攻亦自是不惧司马成枋的怒意,只云淡风清的那么一笑。“父长莫怪,孩儿只是有急事要与您相议,不巧间扰了父长的清静,还望父长宽恕。”

    司马成枋听完他二儿子的解释,也只得将表情换为不耐,并催促着道:“有事情就快些说,别浪费了这么多大好时光。”

    司马攻亦见他父长将态度转的温和些,却并未急着说他要说的要事,只接着刚才的话头说道。“那父长这是原谅孩儿的过错了?”

    见司马攻亦就这一个事纠缠不清的,司马成枋只觉心中火气燃的剧烈,可也还是强忍了下去,摆摆手略大声着急燥的回道。“谅了!谅了!”

    司马攻亦好不容易得了,他那位暴躁又霸道的父长的许诺,居然近而得了寸还要近尺。“那便是了,既然这错是孩儿的,父长也已经原谅了,那刚才那人就不用杀了吧?”

    说完这话,他眼见着司马枋方就要发怒,又紧接着说道。“孩子知道父长瞅着他碍眼,不如就让孩儿把他领到别处,给他找个差一些的差事,一来算做对他的小惩,二来也能让父长顺心。”

    也亏得了司马攻亦对自己父长的了解,他说这最后一段话时,不论神情还是语气,都摆得十分恭谦,勉强的让司马成枋熄了些火气。“依了你了,他便随你处置了,现下可以说你要与我商议的事了吧。?”

    司马攻亦正凝重着神色,待他父长催促他的话刚一撂下,便徐徐的道出了心中之事。“父长现在不能杀那个齐老当家……”

    齐功散这个名字,怕是现在司马成枋最不想听到的了,只要他想起这名字,便也想起了那日挥袖而去的高人。

    他转头向着窗底下狠狠的瞪着,那在楼下颤颤微微的齐当家,浓厚的杀意,任谁都看的清楚。“那我若偏杀了他呢?”

    司马攻亦自然知道他父长想杀掉那楼下之人的意愿,有多坚定。

    不过他也很肯定,他父长听完他接下来说明,也同样会没犹豫的,接受他刚刚所提出的……“齐功散已经逃出我们司马家的势力范围,他现在就在恒城……刚刚我在我们府上的客厅里,收到了由一只信鸽传来的书信,那只信鸽是恒城所独有的,信中之人便自称为齐功散!”

    攻一很腹黑

    虽是大小主人均未在家,司马府中上上下下的众多仆人们,也还是忙碌着,不敢有半刻偷闲。

    只不过,却有一个人闲的发慌却还找不到事来做,他便是被司马攻亦留在府内的“同窗”,齐功散。

    至打司马攻亦离开这里,已有了些时候,齐功散心下很是烦躁,自不为其他,只担心着他家父长的安危。司马攻亦临走时,没对齐功散说明他要如果解救齐当家,只说是那一个两全之美的计策。

    他皱着眉头,在院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心下思绪混乱。

    他正努力整理分析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事情的发展并不算乐观,而他昨夜与单商议的计划,也被扭曲的不成样子。

    原本他们的计划非常简练,先只按着那群鬼魂中挑的一个,用些小法术照着他的模样给齐攻散易了容,以防被人认出。

    第二天再由单,先去弄清楚司马攻亦大致的行程安排,最后让齐功散拿着软剑和匕首,选了个隐蔽的位置躲着。等到恰当的时机,挟持司马攻亦,以单打听来的消息和他的自身性命威胁他,救出齐当家。

    只可惜如今他已受制于司马攻亦……

    据单探来的消息分析,司马攻亦要想在他父长从下救出一人的性命,虽不能说轻易,但也不能说太困难。

    可他说的这两全之计,定不只是要救出齐当年那一件,不然,也不用说会两全。

    齐功散还不知道除了救他父长之外,司马攻亦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所以也就没办法不去担心,事情还能否顺利了。

    摸着还隐隐作痛的手腕,齐功散脑海中闪过,自己正好端端的拿着刀,抵着司马攻亦的腰,却突然被明显习过武的司马攻亦使了巧劲,几乎将他的手腕来了个对折的那个片段,不由得在心里狂吼着。“你个混蛋单(蛋蛋?),怎么就没打听到,司马功亦那小子是会武功的!”

    无奈现在这只能憋在心底的怒吼,就算真吼出声来,也是无法传达到单的耳边的(那小子知道自己闯了祸后,便马上逃之夭夭了。)……

    唉……齐功散长叹一声,继续回想不久前的情景。

    他齐功散只能算是有点缚鸡之力的平常人,怎能敌的过会武的司马攻亦。更是因疼的太过厉害,让他一时大了意,居然只顾着揉着手腕哇哇叫。却把原本捏在手心里,由单好不容易收集而来的,那些有关司马攻亦的把柄,全数扔到了地上。

    心道着万事休已,齐功散在那电光走石的一瞬间,经历了很短暂的石化后,便迅速的弯下腰去。

    他再顾不及手腕上的剧痛,伸出手臂作势要将地面上的那些证据再收回手里,却不想如此及时的反应,却还是比上司马攻亦慢了几分,被他抢先一步的夺了去。

    把那些东西捏在手里的司马攻亦,在看清其中的内容后,那对着齐功散,眼含算计的打量,齐功散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些东西,其实只不过是两张步满字体的白纸。

    一张上是密密麻麻的一排排人名,而这些人名的主人,全是由司马功亦,安插到他父长身边的细作。

    另一张则是司马攻亦与瓜菊国的现任君主,一些不为人知的合作内容……

    司马攻亦知道,这些东西自然不是轻易可以得到的,结合齐功散从他父长那逃跑所发生的奇事,他想,这人一定有不为人知的能力,或许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把那英挺的剑眉,给硬生生的皱成了八字形,齐功散十分哀叹自己悲惨的命运,实在不愿再继续往下回忆……

    总之,就是攻人不成反攻的齐功散,在强攻司马攻亦的逼迫下,以答应为其做牛做马为条件,来换取他父长的性命安全(作者带着邪恶的笑容一闪而过。)。

    满腹愁疡,千回百转,齐功散难以自持的幽幽长叹道……

    天妒英才啊~红颜薄命啊~(天热的时候看这句解暑。)

    正当齐功散内心无比哀怨之际,司马攻亦也刚好赶回了司马府,并匆匆的走到齐功散所在的庭院内。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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