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8

    因果关系

    雨过天晴,彩虹高挂。

    黄花城外,一辆马车被遗弃在树阴下。而就在那马车旁不远的地方,一匹马儿,正摇晃尾巴,哄赶着讨马厌的蚊虫。

    不知是因为那些虫子,还是其他的什么,马儿脾气显得有些焦躁。它不时跺着四只蹄子,低头撕咬着地面上无辜的青草,可又不咽下,还扭着脖子向黄花城内眺望。

    而这匹马儿的主人高人,还有齐功散就在几个时辰前,被黄花城内司马家的士兵带走的。

    进城门前,那些士兵对两人可都是客客气气的,可是就是进去之后,那态度变的,快到就是那眨眼时的一闭一睁。

    士兵甲、乙手持麻绳,将齐功散捆成一个人肉陷大粽子,士兵甲随即迅速的将还没反应过来的齐粽子拖走。

    士兵乙则对高人道:“高先生,我家主上请您,有事相议。”

    高人对刚刚的事也有些不解。“那刚才那人你们把带他去哪了?”

    士兵乙很是恭敬的解释道:“那也是主上吩咐的,小人不甚清楚,过会主上应该会对高先生的疑问,好好解答。”

    高人听罢点了点头,随着士兵的指引,走进了那名为缇花的钟鼓楼。

    而齐大粽子则悲惨的被关进了小黑屋,一大早就没吃上饭的肚皮咕咕的响着。

    突然,空旷的小黑屋里传来一震嘻笑,可却不是这屋内唯一的活物,齐粽子所发出的。“嘻嘻,就知道你小子进城就完蛋,果然没错。”齐粽子猛翻白眼,有气无力的道:“还不是因为某些人的恶趣味,什么都知道,却什么也都不和我说。”

    同样的无形有声,同样的与齐功散熟识,莫非这“人”是单?

    “哼,我不整你也对不起你要出卖我那事啊!”此“人”的冷哼声中略微带着笑意,想来并不是真的在生齐功散的气。

    如果齐功散现在不是被绑成粽子状,他真的真很想扶额叹息……这一旦被捉到小辫子,就要受这家伙嚣张的恶整,还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关键我这不是还没出卖上呢么……好了好了,单大爷,都是我的错好了,你还是告诉我一下,这都怎么回事成不?”

    单停顿片刻,才道 :“我现在只是知道一点,这城里的司马家造反,要在这黄花小城自立为王,不过,好像这事现在还被他保护的很严,目前除了这里和附近的一些小城,还没有人知道他已经造反的事……”

    齐功散一听居然是发生了这样的事,表情变得很是严肃。“那,我父长和陶家都怎么样?”

    这次单回的很快,似乎早猜到齐功散会问他这个问题。“你父长惜命的很,几乎没犹豫的就对司马成枋俯首称臣,至于陶家么,也没什么事,虽然陶父长没对司马成枋服软,也没什么事,毕竟他们还是有些关系的……而且……如果我猜的没错,陶源则还对他们有用。”

    齐功散眉头深锁。“那天高人刚提到那事,你就跑了,我都没来得及问清楚,而且高人居然那么信誓旦旦的说可以帮我得到陶源则……当时我就觉得从他那可以得知,很多我不清楚的事,我才跟着他的……”单语带艰涩。“他……大概是想让陶源则变的和女娲一样……拥有生育的能力……还有,他和司马成枋似乎是认识的……”

    这答案齐功散也曾经猜测到过,只是它实在是太过惊世骇俗……他自然是不敢相信。“女娲已死,人类面临的消亡的末日……如果是这样的话,高人和司马成枋是要借着陶源则,得到全世界拥护?”

    单沉默了,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齐功散是喜欢陶源则的,虽然他们还从来没真正的见过面。

    而现在,如果他们的所有猜测都是事实。那么,不论是高人,还是司马家,都不是他们可以抵抗的了的,他要如何才能帮助他?

    齐功散知道单内心的纠结,这个从小便与他相识的朋友……一向对自己很好,有时,他比自己的父长,更像自己的父长。“单,不用想太多……虽然至从那天见到他的画像我便认定了他,可如果小则则真的愿意嫁,他嫁给谁我都会支持,但是他如果不愿意,那我就是想尽千种方法,用尽万种手段,也会救他出来的。”

    单轻声一嗯,不知怎么的,齐功散的执着让他想起高人那幼稚的脸……

    一切都是他和女娲的错吗?

    不过,他和他,绝对不能在一起……而且自己现在的形态,呵,自然什么都不可能。

    齐功散说完那番豪言壮志,突然想起一直被他忽略的一严重问题。“我觉得现在最应该搞清楚的是,司马成枋那傻缺别是把我认成陶源则了,我可不会生小孩啊!!”

    无形的单,冒着无形的冷汗。“应该不会,他如果把你认做陶源则,是不会把你捆成这样的,那可是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啊。”

    可此时齐功散,脑中正不断的呈现着一群人逼他生孩子的情景,吓的哪还顾得上细想,急道:“你快去搞清楚他们抓我到底是干吗,我要准备跑路,必须马上跑~”说着说着,只见齐功散猛力一挣,在他身捆着的那些柔韧非常的绳子,瞬间就全部的断成一条一条的。

    单见到这一幕,只是无语的想。

    人的潜力真是无穷大啊,平时教这小子学的逃脱术,怎么演练这小子也学不会,这下可好,都没用他指导,就这么轻松的完成了。

    而刚挣脱完束缚的齐功散,显然也是在惊于自己刚刚的超常发挥,嘴巴张的老大,呆在原地。

    单环视着小黑屋,发现这屋子只有一个出口。“我觉得你应该把自己绑回去……如果他们进来发现的话……”

    听见这话,齐功散的脸上又浮现起,许久未见的阴沉气。“那你就出声,吓的他们全体晕倒……嘿嘿,那样我还跑不出去吗?!”

    瞒天过海

    钟鼓楼内,气氛凝重,剑拔弩张。

    司马成枋只觉得脑中翁翁做响,他紧握拳头,用很是凌厉的口气高声道:“高先生,我想您应该明白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高人以手拖腮,稳坐于原位,淡然回道:“我要你放了他。”

    司马成枋深吸一口气,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高先生是明事理的人,现在乃非常时期,在那个陶源则未能真正的为我所用之前,绝对不能透露出半分与此有关的消息,而那个齐功散知道的太多,对这件事的威胁是很大的,所以我暂时是不能同意高先生的这个请求的。”

    高人听完司马成枋的这么长的一段说辞,似乎有些动容,他思考片刻。“我想我和你合作是一个错误,那么,告辞。”说罢,只见他长袖一挥,潇洒的扬长而去。

    这变故来的突然,司马成枋做梦也想不到,只是因为这一个条件未应,高人就能抛却和自己的合作关系。只见他还没来的及收起错愕的表情,便慌忙追出几步,焦急的命令门外面自己的众多手下。

    “快,你们这些蠢货,快拦住他!”

    只可惜一切都已是徒劳无功,高人所到之处,皆是无人可挡。

    而司马成枋也就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高人一步步的走出他的视线。

    如今没了那高人的帮助,他要如何才能那陶源则心甘情愿的受自己摆布……

    一脸悲催的,拧着八字眉,司马成枋开始回回忆起二十年来的一点一滴。

    场景一:司马成枋刚刚完成和自己新婚夫子的第一次,揉着自己酸痛的腰板,对着被啃掉多半块的月亮发呆。

    一个身着青衣的翩翩少年出现在他眼前,微笑着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少年的妖娆,胜过自己夫子的千万。司马自然无心质疑这深夜里,独自闯进他家保卫森严的后院的少年,有着多少诡异。他无法抑制,口中疯狂分泌的唾液。“你……你是谁啊……”

    少年摸摸他柔软的长发。“我叫高人,姓高名人,可了?”

    场境二:依旧是个挂着残月的夜,司马成枋被自家孩子,恼人的哭声避出房门外,想借着外面清新的空气,舒缓内心的压力。

    而那个少年,也在这时,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这距离上一次,已经过去了三年,少年的脸上未挂上一丝沧桑。

    这一次,司马成枋已经不再是幼气未脱的毛小子,可对少年的痴迷,却无丝毫淡化。“你来了……”

    少年的眼睛有些发红,用着沙哑的声音对他问道:“你可想要这天下?”

    司马成枋只觉心口一抖,颤巍的回道:“要……又如何?”

    少年抿嘴看着,司马成枋略显不安的眼。“自然是助你……”

    场景三:转眼间又是十年,少年再度出现在他眼前。

    少年还是少年,而司马成枋则已是三个孩子的父亲。

    少年拿出一打白纸,交给司马成枋。“现在在这城内诞出的所有零到十岁的孩童,你要细记他们的一切,于这些纸上,如果哪天我要你把其中哪个送给我,你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办到……”

    场景四:……

    他为他,手染鲜血,最后竟如此轻易,弃他如敝履……

    这到底是为神马啊为神马!

    回忆着回忆着,司马成枋已是内牛满面……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当司马功悲痛万分之时,一士兵跌跌撞撞的跑到司马成枋跟前“主……主上,有……妖孽作怪……被关的人逃跑了……”

    司马成枋听罢,大怒。还哪管他什么妖孽,这一个两个的都把他当成病猫般肆意欺凌,他要是再不发威,可就没发混下去了。“全城封锁,地毯式搜寻,若是这样也寻不到,就放出消息,三日后将那齐家老头垛碎了喂狗。”

    一日后,黄花城外。

    司马攻亦和陶源则站在城门外,看着紧闭的城门。“这是怎么了?”陶源则有些莫名其妙,这可是大白天,往常的黄花城在这个时候,可从来都是敞开着城门,迎接四方来客的。

    司马攻亦也甚是不解……昨天一整天都没收到他父子的消息,难道真发生了什么大事?

    司马攻亦想了想,对陶源则说道:“你回马车里坐会,以免有什么意外,我敲敲城门,看有没有人应。”

    陶源则有些犹豫,不过也同意了司马攻亦的提议。毕竟对方比他年长,还有些功夫,如果真有些什么事,自己在边上也就是个妨碍。

    眼看着陶源则上了车,司马攻亦也是松了口气,现在还没到让他知道那些事的时候。

    坐在车里,陶源则心里有些小忐忑,不知道一会见了父长夫长,他们会如何训斥自己。

    车厢的木板材料很厚实,陶源则对外面的声音听的不是很清楚,只觉刚过了一会,司马攻亦便回了车里。“没什么事,说是因为在维修城门,暂时的关了会,我们现在就可以进城了。”

    陶源则不疑有他,应了声,依坐着等着车子驶动。

    城里安静的过分,陶源则虽不常出家门,可在出走时也曾见过它的繁华喧闹,不免有了此疑惑。他推来车窗,外面只有稀疏的人数走动,而很多家商铺,也都紧闭着门。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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