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9

    咦了一声,陶源则看向司马攻亦。

    司马攻亦微笑着解释道:“刚才从开门的人那里得知,有传今天会有狂风来袭,街上的人也就少了。”

    “哦。”陶源则回了一字表示知道,接着又略感慨着道:“这天气这么晴朗,根本没有什么狂风来的预兆,他们这种流言也信?”

    司马攻亦把车窗重新关紧,回道:“宁可信其有吧,自然是小心些好。”

    陶源则皱皱眉,他一向不喜欢这类话,就岔开话道:“司马兄是准备先送我回家还是……?”

    司马攻亦可以明显感觉陶源则的态度变化,也就自觉随着陶源则。“家父希望请陶弟去府上先坐会,之后等通知好了陶老爷子他们,我再于你一同回去。”

    对与即将面对的场景,陶源则潜意识里也很想逃避,躲他一时处一时,也就点了点头,算是做了回答。

    被掌控的人生

    司马府,在小小的黄花城里,自然是座数一数二的大宅。

    先不说其它,单单这大门口的气势就很嚣张了。一般富贵人家门口,最多摆两石狮,可他们家摆的却是两玉狮,还是玉中上品。

    虽说瓜菊国治安良好,可这在门口肆无忌惮的放俩随便敲下一块,便一辈子再不愁吃穿的玉狮,那也是非常大的诱惑啊,哪怕是平时再安稳的人,一个忍不住就会被它钩的犯了错。

    不过,尽管这俩玉狮已经在这位置呆了好几十年,但它们依旧是完好无损的。这并不是说所有人都抵制住了对它们的**。

    只是所有动了心的人,最后……都消失了……

    好吧……事实的真相其实是,司马家众多的护院在每个试图偷玉的人行动之前,就将其盖上麻袋暴打一顿而已。

    而现在,有个人正很放肆的摸着玉狮,在这清天白日里就毫无顾忌的打着这玉的主意,可他却依然完好无损。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陶源则。

    陶源则对玉狮猥琐的上上下下抚摸个遍,随后对着站在期身旁的司马家二少爷问道:“有没有锤子?”

    司马攻亦疑惑道:“你要它做什么?”

    陶源则指了指那俩玉狮,用着……你好笨啊,这么明显你也看不出来?的表情道:“敲下点回家做玉佩~”

    司马攻亦……

    “你要玉佩我给你一块更好的,我有很多。”

    说完无视在边上全体石化的,司马家仆人,自己动手推来自家大门,对陶源则作了个请的动作。

    陶源则点点头,不舍的多看了几眼玉狮,边跟紧司马攻亦往司马家府内走去,边念叨道:“不错,不错,你们全家都很有财大气粗的气势。”

    这话也说的实在,司马家府内却实处处张扬,没一分逊过府门前的玉狮。

    金边勾画着墙边窗缝,银色连漫着椅面桌角,深绿莹映着廊下槛前。

    金的金,银的银,绿的翡,莹的翠,好一派的奢侈,好一片的……显摆。

    有人说过,人吧~可以有钱,但是有钱却没有品味,还不如没钱……这话真真就是给这司马家预备的。

    要说这府内的每一样东西,或死,或活,或灵,或静,可都是极品,世间少有。

    可就是这些极品,组合到了一起,就成了俗的惨不忍睹的?悲哀啊~

    司马攻亦没有对陶源则这句不算是赞扬的攒扬,表现出太明显的情绪,像是坦然,又像是木然。他只是先安排陶源则入客座,饮热茶,又关怀道:“陶弟可是疲惫了?”

    陶源则其实是个不算较真且没什么耐性的人,随意的逗弄没有成效,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他饮下最后一口茶水,诚然道:“是有些,再安稳的马车,也比不上地面舒服。”

    司马攻亦优雅一笑,抬手示意立在身旁的仆人,为陶源则满上茶碗。“也好,为兄这就为陶弟安排房间,洗漱,休息……刚以有人前去陶府通告,陶老父长不会再多做担心。”

    陶源则咪起眼睛打了个哈气,点头道:“有劳了,那我也就不多客气了。”

    司马攻亦看着像猫咪一样,透着慵懒的陶源则,眼神深不见底,仿佛隐藏着什么。“那为兄就先去和家父告安,陶弟请一切自便。”

    夜色骤深,月光点点,隐隐约约。

    司马府的一角,一院,一窗,两个人影,晃动着,好不纠缠。

    而这俩人影,一位是司马攻亦,一位是司马成枋。

    司马攻亦跪坐在司马成方跟前,半解着衣衫,裸(这也河蟹?)露的皮肤上满是斑斑点点的淤痕。

    司马成枋脸上满步狰狞着的青筋,用着手中厚实的纯木制折扇抽打司马攻亦,歇斯底里的向着他咆哮。

    “你给我收起你那不情愿的表情,收起来,收起来!听到没有?啊?”

    这抽打的力道自是不轻,司马攻衣正紧咬着牙齿忍着,却还是偶尔的闷哼出声。

    司马父长对儿子进行的施暴,已经持续了有一会了,疯癫之态终于收敛了几分,而他的气力也着实用尽,便停了下来。

    他气息不稳的,对还淌着汗珠的司马攻亦道:“可服了?”

    司马攻亦苍白着脸色,没有出声。

    司马成枋没得到想要的回答,可却没为此发怒,似乎刚才已经用尽了内心的火气,发泄不出什么了。

    他柔化了自己的神色,略带怜惜的为司马攻亦正理好衣衫,轻声道:“现在高人已经走了,陶源则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他对你可有好感?”

    司马攻亦抬起头,直视他父长的眼睛,回道。“不知道。”

    司马攻亦的眼里深埋着什么情绪,司马成枋再清楚不过,他脸上泛起丝丝笑意。“你是在想你的小情人吗?放心吧,他好得很呢。”

    司马攻亦脸色微变,撇开头。“我不喜欢他。”

    司马攻亦回这话时,司马成枋手里正端着茶杯,准备品上一口润润喉咙,可却因茶水太热而迟迟未用。

    而司马攻亦的反抗,也只换得他一声质疑。“哦?”

    又过了数妙,司马成枋脸上依然带着笑意,可他却做了一件平常人不会在心情不错时做的事……他把一整碗的茶水尽数泊到司马攻亦的身上。

    他很不满意会反抗的司攻亦,他一向只喜欢他人的顺从。“不喜欢谁?你的小情人?还是陶源则?”

    忍住滚烫的茶水带给自己的疼痛,司马攻亦无惧他父长的怒意,又接着道:“我不喜欢陶源则。”

    “哈”司马成枋嗤笑一声,顺手再把已经空了的茶碗摔到司马攻亦身上。“喜欢?喜欢有什么用?你还信那女娲定下的狗屁规则吗?”

    是啊……女娲都死了,那只有相爱才能相守的信念还有谁会坚守?他会吗?我能吗?

    思至此,司马攻亦的心下,是一片黯淡,可当他再想起,自己从小便决定一生守护的恋人,又不自主的试图改变自己父长的决定。“放过我和他吧……不是还有大哥吗?”

    司马成枋摸了摸已经空空如也,再没什么东西好摔的桌面,用着极其强硬的口气道:“谁会看上那个废物……行了,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说让你们在一起,就是让你们再见一面都不可能!”

    牵一发则动全身

    深夜,静静的深夜,它正透露着的,是使人不安的气息。

    陶源则躺在司马攻亦,为他安排的客房中,久久未能入眠。

    他觉得有什么事情正悄悄的发生着……

    自打坠如深谷后,他遇到的所有事都透着古怪,自己像是被困到了重重迷雾内。诡异的救命高人,被强灌入体内的神秘液体,同命相怜的同城之人,好似轻松的逃亡,奇异的末日流言,有些刻意的好感,白天就紧闭着的城门,处处歇业的闹市……

    一切都有它看似合理的理由,可又都有它的不寻常,这是巧合吗?

    ……常言道,如果有太多的巧合,不是剧情需要,就是……有阴谋!

    心底充满疑问,陶源则拖着困乏的身体,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间,陶源则终于放弃与周公喝茶,从床上坐起身,草草的披了件外衫,便走出房外。

    月色正浓,庭前几棵柏树被撒的满身银辉,在微风中轻轻摇摆,那幅画面,那份意境,把司马府上的俗气,冲了个干净。

    而陶源则的心情,也因得这些,吹走了一些急躁,带来了几分放松。

    放松过后,他心头又涌上来无法抑制的思念……自己离家有这么久了,久到都开始想念父长夫长的唠叨了呢。

    “明天就能回家了吧……?”陶源则对着圆润的月亮,轻轻的念叨着。

    而就在这时,就在陶源则的正对面,那些挺直的柏树后,闪出了一道人影。

    那人在笑,是平静的笑,却又藏着让人不意察觉的轻狂。“我想你现在最担心的不应该是这个……”

    在这暗月的银光下,陶源则只一眼就看清对方的脸,他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那张脸……

    而当他认出对方后,自己的四肢,便开始发软发麻,像是自己再无法支配的零件,瘫痪无力。

    陶源则自认为虽不算胆大,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懦弱之人。至出生到这世界上以来,能让他如此惧怕的再无其他……只有那位,那位在深谷所遇的高人!

    他怎么出现在这?他这是要……这是要抓自己回那个恐怖的地方吗!

    只这一瞬的猜想,陶源则就连逃跑的力气都被它带来的恐惧抽离,只得勉强着站稳,呆在原地。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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