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7

    那人却未因对方的嘲笑,有什么其他的表情变化。“我就是在想你的那匹马,能否受得住这雨水。”

    那人才说完那话,另一人就收起了脸上的笑意。“与其想这些个没用的,还不如抓紧时间帮我找到他。”

    那人满脸的不以为然。“我现在可是连陶源则的一根毛都没见到,出卖朋友什么的,哪能这么不负责任?再说我离家这么远,这里的灵魂我都不认识,我也没有什么千里眼顺风耳,要找人总得等我回到家找我的那些老熟“人”帮忙吧。”

    说着说着,那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喷嚏,吸吸鼻子又道。“看,我都替你的马儿伤寒了。”

    ……当!当!当!一开始认为这俩人是陶源则和司马攻亦的童鞋请举手~

    话说当日,高人和齐功散为了爱情?\爱情出卖了友情?\友情,一拍即合的决定一起跑路,离开娲黄宫所在的娲黄谷。然后他们就备车备马备干粮,沿着出谷的那条路跑啊跑啊跑啊,然后的然后车子却突然坏了……

    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匹汗血宝马虽然是跟高人一块长大的,算是年纪不小的老马了,可是体力却出奇的好,娲黄宫里那些都快风化了的车子哪里经得住他折腾啊。

    于是他们又要买车,反反复复的买了好几辆,终于在一位资深车商的手里买到了一么一辆实而不华的车子,这才安稳下来。而他们现在的路,刚好也是从颜城到黄花城那条……

    开始起风了,车窗被吹的叮当做响,高人也停止了持续已久的沉默。“我得到他…………”

    挖了挖耳朵,齐攻散心知这厮又发神经了,还真是一天不发都难受,也就没再自讨没趣的出声搭话。

    车厢里安静下来了,车厢外的马儿则自顾自的打了个响鼻。一鼓作气的超过刚刚出现在它眼前的另一辆马车,末了还好似轻蔑的甩给那辆马车上的车夫,一个可爱的小眼神。

    那车夫无辜的眨了眨眼,自己怎么莫名其妙的被一匹马给鄙视了?

    而就在这位车夫的衣服上,绣着又大又端正的司马二字……可惜这衣服样式,真真的和衙门里犯人的囚衣有了七八分相似。

    噗……他们司马家的品味还真是……特别呀。

    先不说还在路上的那几位,现在他们所有人的那同一个目的地,可是正发生着翻天覆地变化。

    而这变化里的最中心,就是黄花城的三个大户之一,司马家。人的**总是不会得到满足的,而司马家却早已拥有动摇天下的财力,既然有了能力,只要是有野心的人都会对这天下蠢蠢欲动。司马家绝对是野心主义者,他们窥视这天下早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很早之前就暗自的储蓄自己的势力。

    前些日子的谣言之所以传播的那么快,是有他们司马家一份功劳的。

    若要问他们为何会去做这样的事情,无非就是想要以此动摇瓜菊国国民,对当今皇上的敬爱之情,激起民愤,引起全国暴动。

    只是他们还是太过小看了当今皇上的能力,他们传出的消息明明是当今皇上对女娲不敬,出言淫辱,引的女娲惊怒,决定遗弃人类。

    可这消息后来却在那位皇帝的势力下,被硬生生改成了女娲已死,还添油加醋的说会有新的神明替代其对人类庇佑。

    最后司马家见这谣言已成,也开始传播开来,也只好顺水推舟的默认这一谣言,助其在全国更加的广为流传。

    不过,这并不是屈服,只是因为他们想到了一种虽然有些麻烦,却也更为稳妥的方法。

    首先,他们决定把他们的本家,黄花城先收入囊中,聚齐兵力到此,占个山头,自立为王。其次……他们找到了那个可以担当那谣言里,那位新神明的替代角色。

    说到这,我们得先仔细介绍一下瓜菊国的皇帝。瓜菊国的国号为菊,国花为菊,国菜为菊……咳咳,但是这皇帝却不姓菊。

    太上皇黄三蔡其实也算是明君,为帝二十年,尽心为民。可他心却不在朝政,总想早日脱离这皇城牢笼,在广阔的天地间,游遍千山玩过万水,过着自在闲逸的生活。

    于是,他在自己孩子刚出生时,便对其及于了极大的期望,还为起名为黄宫珥,意为其将为他们黄家江山尽心尽力,犹如日月之晕,围绕于皇宫国体外。

    而他的小皇子还真不负他所望,聪慧非凡。小小年纪就如一个小大人般,甚至在有些时候,比他更严肃更有威严,活脱脱就是一个天生的帝王之才。最后也就如他所愿,在其才满十岁时,将瓜菊国的广大江山尽付所托。

    现今正是这位皇帝在位的第十五年头,当年的小皇帝也早已长成英俊、挺拔、坚毅、铁骨铮铮的男子汉。

    天下之道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也许接下就是一场浩大的血雨腥风……

    ……只是苦的始终还是平民百姓……

    浓雾淡雾云头坐

    黄花城最中心的位置有一座钟鼓楼,名为缇花。

    它对于黄花城来说,就相当于一个国家的主城。而此时的钟鼓楼却正在举行一场,声势浩大的百人ospy活动。

    只是这些人的服装太过统一,莫非是os一个团队?

    ……那麻烦你们这些兄弟,os的敬业一点好不,明明是囚服,不绣“囚”字绣哪门子“司马”呀……

    好吧,他们其实都是司马家的兵,各种兵种,统一服装……但是那个款式,我太想吐槽了~

    吐槽结束,书归正传。

    不单单是这钟鼓楼一处,司马家的“兵”,其实已经将整个黄花城全部占领。

    而司马家的最高领导人,司马家的大老爷司马成枋,就在这城中心的钟鼓楼上自封为王,要求黄花城的百姓全部归顺于他。哦,他穿的衣服是金黄色的山寨囚服,而且绣的司马两字竟也是金黄色,因为和衣料本身没有色差,除了用手细摸,几乎没人能看见。

    由此可见,这人的心计城府都很深很深,因为如此一来,他这皇帝虽还没当上,但是他衣服很“皇”却已是天下皆知……咳咳……

    可能有人会问,这黄花城即是小城,又是四通八达的商业之城,即易攻难守,又缺乏行兵打仗必备的粮草耕田,司马成枋那傻缺怎么要选这做他的国都呢?

    嘿嘿,这还是很好解释的,每件事都有它的两面性。

    黄花城从他的地理位置上来看,确实是易攻难守。可这也是它的优势,可攻近的路多,可攻出的路也同样多。只要你有足够的实力,和足够的勇气,你就可以用一天的时间,攻下大面积的土地。而一旦拥有了大片土地,那么之前所列举的所有劣势都将不复存在。

    可这办法也是很冒险的,只要有一条路没攻下,只要敌方反嗜,那就是被其直捣黄龙,擒王吃将,全军覆灭。

    不过司马成枋一直就是很有冒险精神的人,同样他也那个可以去冒险的实力,正因为如此,他才选择了黄花城。

    而他的实力,不外乎就是他遍布全国的茶楼分店里,暗藏了多年的雄壮士兵,和堆成山的金银珠宝。

    一切都以尽在把握,司马成枋现在就只等一个完美的时机。

    可是,正当司马成枋在钟鼓楼上,边品着良茶,边在心地展望着他的伟大蓝图时,却遇到了一个很烦心的事。

    一个满身横肉的强壮大汉跪于司马成枋身后,用震天的嗓门吼道:“报……主上大人,城内除了陶家父夫,所有民众均已对您归顺。”

    司马成枋眉头一皱,这老陶家可是他亲家,如果是别人对他不服,那就是要杀就杀,要刮就刮。即便他可以冷了血,狠着心痛下杀手,可那陶家老三还是……他以后可以坐稳江山的保证。“派重兵围住陶家大院,不得有其他无礼举动。”

    汉子很是恭敬的应声。“是”

    司马成枋用手指轻敲着桌面,思考片刻,这才挥手发令道:“退下吧”

    看来,他需要亲自跑一趟了。

    陶府,熟悉的哭泣声,断断续续。

    陶父长抱着陶夫长,轻轻的抚摸他的发丝,安慰着他。

    陶夫长抬头望着自己父子严肃坚毅的脸颊,心里的暖意,满满的(俺是弱受俺怕谁)。

    看着看着,陶夫长又忆起自己的担忧。“儿子他……”

    没等陶夫长将话说完整,陶父长就抢白道:“不用怕,他会没事的。”陶父长现在只求他的夫子安心,其他的东西,在爱人面前都变的很是微弱。

    陶夫长知道自己父子的话,有安慰、欺骗他的成份在,可还是不由的淡化了自己的担忧。

    陶父长抬手拭去陶夫长脸上还未干的泪水,温柔道:“你累了,我抚你回房睡会吧,一切都有我呢。”

    陶夫长至从黄花城哗变后,也是许久未睡,此时一经陶父长提起,也觉得困倦不已,便点头同意。

    等陶夫长一睡,陶父长就退出了主卧,来到了客厅。他用手反复的抚摸着,以前陶源则常座的那张椅子。

    陶父长是个喜欢过安稳日子的人,这也是他不顺从司马家的原因之一。当然,其实这黄花城的所有百姓,都和他一样。只是到最后只有他一人坚持了下来,只有一人。这就像是个笑话,没有人会觉得他有多勇敢,背地里的那些大多都是讽刺着他,说他也只是仗着和司马家的关系罢了。

    他不想辩解什么……因为那就是事实!

    陶家大门被人悄然推来,此人正是装着一肚子劝解之词的司马成枋。“为什么想不通呢?”

    陶父长并未对司马成枋的到来,有所惊异。“何为想通?”

    司马成枋瞟了一眼陶家屋内结构,找了一把离陶父长最近的椅子坐下……正是陶父长之前抚摸过的那一张,应道:“放下该放下的,舍弃该舍弃的。”

    陶父长从司马成枋进屋后,就没抬眼看过他,回答的语气也都是漫不经心。“你放下,我便放下,你舍弃,我便舍弃,如何?”

    陶父长的态度,惹的司马成枋火气爆涨。“你!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陶父长微不可见的抖动下手指。“你不会。”

    他的笃定语气让司马成枋一下子消了火气……莫非,他都知道?

    司马成枋的迟疑,引来的是陶父长的咄咄激语。“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坚持,你莫逼我,我也不逼你,毕竟,我二儿子和他的夫子还在,我们的关系还在,不是吗?”

    他不可能知道,不可能……难道有谁泄露了秘密?只是一心想着心中事的司马成枋,没有听清陶父长的言语。

    “你还是好好想想清楚吧。”有很严重的事要去确认,司马成枋慌忙的留下一句话,离开了这里。

    司马成枋流露出的举动奇怪的很明显,陶父长很是疑惑,不过他也没太多想,只是可以肯定他和他夫子的暂时安全。

    而,就在城外的不远处,马蹄声声,渐行渐近。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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