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受》分卷阅读6

    朋友如手足,爱人如衣服

    这是对于陶源则来说,有生以来第二次的逃亡经历,当然,如果再把离家的那回也算上就是第三回了,不得不说陶源则对与此事还是比较有经验的。

    即使是这样,陶源则和司马攻亦依然是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完了这两个时辰的路程。他们所选择的是最难走的路,又刻意的绕了很多条弯路……这一切当然都是为了尽可能稳妥的逃离。

    这样的路自然走的辛苦,陶源则和司马攻亦此时的体力都已经枯竭。两人同时瘫倒在一条湖泊边的青青绿草上,大口的呼吸着。这是片浅绿色的湖泊,宁静的水面,只是偶尔的因为一两条小鱼的调皮嬉戏泛起丝丝涟漪。

    而湖边的满布着的青草花香,都飘酒在陶源则的鼻尖,他轻闭着眼睛,享受着许久不见的安心感觉和温暖的阳光,对着身旁的司马攻亦轻声说道:“他现在要想追上我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了。”

    司马攻亦则大睁着眼睛,用着颇有深意的眼神盯着那少年的脸颊,回道:“是啊,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会了。”

    陶源则感受到了来至司马攻亦的炙热视线,不由的感觉有些不自在,于是便突然睁开眼睛与司马攻亦对视,问道:“你是怎么被那人抓来的,还有既然你姓司马,那么你是黄花城司马家的人吗?”

    司马攻亦侧头躲过陶源则明亮的眼睛,略微停顿了会。“我是司马家的老二,在一个月前外出郊游,离家的路上,所乘马车上的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了狂,把我甩下山崖,之后就被那人一直囚禁于那个房间。”

    陶源则心道,那悬崖还真古怪的很,怎么谁摔下去都死不了。“他抓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又如何对待的你?”

    司马攻亦看似云淡风清的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每天都好吃好喝的,不过我从来不喜欢他人限制我的自由,到是你……我在下面有时能听到一些声音……也许他就是因为常年一个人在外独居,心里有些问题吧。”

    听他说到这,陶源则不由的想起第一次逃跑时见到的那幅画面……那幅他很不愿意想起的画面。

    那么多尸块决不可能只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当然不会如司马攻亦想的那么简单。如果真是那样的,那那位高人的心里可不仅仅是有些“问题”了。

    陶源则的推测自然是准确的,而齐功散本人现在就站在之前囚困陶源则的那个娲黄宫门前,一步步的走近事情的真相!

    传说中人类的创始神女娲娘娘在所有人心中都是圣洁伟大的,正是她给予了人类生生不息千年延续,对于所有人类而言,女娲娘娘就是他们的母亲。

    而眼前这个人,竟然是女娲和一个人类所生,这样的事情在大多数人眼里,是可以说是有违伦的。而更加可怕的是这个人类,他竟然杀死了做为他母亲的女娲和那个人类父亲,这些都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相信和接受的。

    可齐功散却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至少现在不是。

    而在他身上发生的所有异变,就是他小时候的那场大病后。他是从那天起开始看见许许多多别人看不的“人”。

    当时齐功散年纪还小,并未觉得有什么好惧怕的,反而觉得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是一件很厉害的事。因此齐功散从未对他人提及这件事情,只是疏远了之前身边的所有朋友和伙伴,单单和那些“人”玩耍和谈心。

    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人”是会消失的,他们的寿命长则一年半载,短则仅仅数日便会化做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而那些“人”会随着一些人的死亡出现,这结论是因为齐功散在亲眼见到过自家老人去世后,在其尸体边又出现了和那老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后得出的。那些在别人眼里,齐功散所拥有的神奇寻物能力,自然就是在这些“人”的帮助下完成的。

    无形人就是齐功散从小就熟识朋友之一,并且唯一陪伴到他长大的朋友。

    无形人的名字叫作“单”,他教过齐功散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一些小小的法术和咒语,还有一些……秘密。这些秘密之一便是他是女娲娘娘所在山谷的守山人,因为被女娲娘娘赐于神力,是介乎于人与神之间的生物。其二是女娲娘娘是用自身灵气创造的人类,那些他所见的“人”是由女娲娘娘的造人用的灵气,因为长时间的浊化变异而来。并且让齐功散为那些“人”起了一个统一的名称,灵“魂”。

    而刚刚那个高人所说的惊天秘密,单却从来没有和齐功散说到过。

    这很容易就能理解,被自己的孩子所杀任何人都不愿意提起。

    而单在高人说完那个秘密后,就不知是跑去了哪里,消失在齐功散眼前。

    高人显然并不知道单的离开,又说了些齐功散一点也听不懂的话。“我知道你清楚我对你的感情,并不仅仅是……可是你的逃避使我厌恶你们,我宁愿我从未出现在这世界上,也不要你们在一起……”

    高人把心里的扭曲带到了自己脸上,可怕的令齐功散都开始心生恐惧,不由自主的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你可以停下来了,他已经走了。”

    高人并没有因为齐功散打断表现出愤怒的情绪,反而一脸惊喜的看向他。“你能看见他?”

    有点智商就早看出来了吧……齐功散不由的开始怀疑,这个人神杂交品种是不是有什么,身体以及智力上的缺陷。“当然。”

    听到齐功散的肯定回答,高人脸上的惊色全无,喜悦之情更加明显,说话的语气也越加强势。“那你陪我去找他吧!”

    又是找人,拿我当卫星定位系统了都,而且还表现的这么嚣张,当我是吓大的啊……齐功散对于高人像是命令的请求很是不满!“生前弄死他死后还想再弄死一回吗?那得给我个出卖朋友的理由先!”

    高人对齐功散的疑问和不屑还以自信一笑。“只要你帮我找到他,我就可以让你得到陶源则!”

    所有的未知

    正午十分,陶府。

    这是一个在夏天里很是难得的清凉天气,清晨便开始降下的雨水刚刚停息,散去的乌云下是太阳略显柔和的光芒。若有若无的风儿的轻轻吹拂,和水洼内飘向空中的水蒸气,带走了些许阳光赐予大地的暑气。

    可是人心中的燥热,却可轻易的把这些清凉全部抵消。

    这不,陶父长就是一个很标准的列子。只见他端坐在一把雕花双梁宽椅上,手持绘有小鸡吃米图的绢布小薄扇,用着过分粗暴的力度猛煽着。

    这也难怪,谁家儿子离家出走谁不着急,更何况家里还有一个因为这事忧思到病倒的夫夫。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仆人的传话,犹如一盆凉水,浇灭了陶父长心头的焦躁火焰。

    此人像是有天大的事前来告知,匆忙的敲击几下门板,没等到陶父长应声允许,便闯进屋内。

    他气喘乎乎的说道:“老……老爷……有……有少爷的消息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陶父长便被皇阿玛(你可曾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附体似吹胡子瞪眼睛。可算找到你了,混小子,等我把你捉回来的,我不把你屁股打到下不了床我还是你父长?“那个混小子现在在哪?”

    陶父长平时除了罗嗦了点,脾气可是甚好的。这位仆人在这陶府干了多半辈子,还真头一次见到他露出这么充满怒气的表情,不由的心里发猝。“在颜城,是府内派出的人见到的,少爷是和司马家的二少爷在一起。”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向陶父长。“这是少爷让带给老爷的。”

    陶父长瞪着眼睛看这那封信,抑制住把那信撕成碎的**,这才接过。命令道:“没你什么事了,你下去吧。”

    仆人点头称是,转身僵硬着跨出门槛,随即马上狂奔着消失在地平线上。

    陶父长抖着手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只间雪白的宣纸上亭亭玉立着几行充满灵气的字。

    父长大人

    当日忽得司马二公子邀约,去外郊游,因时间匆促未及时于二老仔细说明,还望父长夫长见惊。这信到时,孩儿差不多已在回程中,还请父长夫长莫忧莫急。

    不肖子陶源则书。

    陶父长端着这纸,看这这字,思量了许久。司马家绝对算的上是大户人家,陶源则不论是娶是嫁都不亏,况且陶家已有一子于其结姻亲。如果陶源则可以再与司马家二子成婚那自然是喜事……可不知为什么,陶父长觉得心里隐约着有些不安。

    不过不管如何,自家儿子已经找到,陶父长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想想还担忧的儿子安危的陶夫长,陶父长觉得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把这好消息告诉他夫夫,让他可以安心。

    话分两头,当日陶源则和司马攻亦一同逃出娲皇宫。两人几乎是没停息的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后,总算走出了山沟沟,沿着路人所指的官道,走进了一座名为颜的小城,那时的两人全都落的灰头头脸,衣衫褴褛的模样就像路边的乞丐。

    好在司马家的茶楼开遍全国,已经身无分文的两人才没落得饿死渴死。

    不过也得说司马家颜城分店的掌柜为人厚道和善,在未认出司马攻亦时没命人把他当做易欺无势的乞丐哄出去,还好心的亲自给他们端来饭菜吃,离的近了才认出那人竟是司马家的二公子。

    随后自然是给他们好生的照顾收拾,饭菜自不必说,还有温热的洗澡水和舒适干净的衣衫。这一番打扮装点,俩人也拜托了丐帮气质,脱胎换骨般的变成俩绝世美少年……

    好吧,其实没那么夸张,不过比起之前的那身打扮,真真的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又过一日,陶源则一大早便跑去跟司马攻亦辞行。

    说是到了归家时日,他家二老此时怕已气到不行,如若再不归家,恐怕连不认他这不肖子的心都有了。

    司马攻亦却不同意,好说歹说的劝阻陶源则。说他过几日便也该回往黄花城,到时有他和陶源则一起去陶家赔罪,陶家父夫一定就不会怎么训斥责怪陶源则。随后他又说司马家颜城的茶楼掌柜,知道陶家派出去寻陶源则的人在哪,他给那人传个信,叫他回去给带声平安。随后他再与陶源则同归,也好互相再作伴照顾。

    至此,便有了陶府内发生的那幕……正如信中所说,此时陶源则已与司马攻亦同在归家的路途中。因为再无忧事,两人也过的甚为悠闲自在。

    由车夫架着平稳宽大的马车,而他们却在车中对峦闲谈,从古论今,大到国家要事小到奇书趣闻,开心的不得了。

    “司马公子近日可曾听见一些人说传的怪事?”陶源则想起昨晚,自己一人闲逛时的听闻。便拿来寻问似乎无所不知的司马攻亦,心里存了几分试探几分调皮。想坐等答不出的那人,能在总那么冷静淡然的脸上,出现其他表情。

    “哦?哪方面的?”司马攻亦看着泄漏出些许,如偷吃到糖的小孩般神情的陶源则,满脸洋溢着类似宠溺的笑意。

    “那可不能说,要是说了再让你猜就没意思了~”陶源则明显是坏笑着说的,摆的就是不想讲理的架势。

    司马攻亦见陶源则耍起了小霸道,不由得无奈着苦笑道:“那我哪里能猜的到,我可不是你肚子的蛔虫,你直接同我说了吧。”

    陶源则干脆的真的直接道出:“他们说的是女娲娘娘已死,还说会有新的什么替代她为人类延续生命,你说这多荒谬。”

    陶源则至小就听过无数关于女娲的美好故事,这种传言他自然是不信,甚至是不屑的。

    而司马攻亦听见陶源则的回答,脸上却闪过一丝不自然。

    这时天空中霹下一道闪电,随即便是轰隆隆的雷鸣声,原本晴朗的天空也聚起大片的乌云,翻涌着,预示着接下来的大雨倾盆。

    风起云涌

    这雨下的很是猛烈,水珠们从天上摔落到地面,噼哩啪啦的声音好似要把地面砸碎砸塌。

    一辆马车从路的一头驶向另一头,车上的马儿跑的飞快,雨水欢快的从它身上滑下,同它流下的红色汗水交融在一起,滴落到地面。

    很显然,它是一匹汗血宝马,可这样的马儿所配的车厢却并不华丽,不过从那车厢在这样强烈的速度下依然很牢固的面上,也可以看出它也是非比寻常的。

    这辆马车没有人在驾驶,那马儿是很通灵性的,知道自己主人的目的地在哪个方向,自然不需再有人驾驭它。车厢里载着两人,其中一人听着雨声,把手伸出车窗想要接住几滴雨水,无奈雨水的冲力太大砸的手儿生疼,便又马上缩了回来。

    车厢内的另一人看那人一边揉着手一边报怨着念叨着雨水的傻样,噗哧一笑。“你这真是自找苦吃。”

    《御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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