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27

    没想到他还真舔了舔嘴唇,分辨道:“你是咸的。”

    我气得只想吐血,拉着他的胯往我那儿贴:“祁洛,你再不干我,才是浪费。”

    “嗯。”他眨了眨眼,道:“这是你说的。抓稳了,一会别叫。”

    几次磨合下来,祁洛想要取悦我的身体,早已是轻车熟路。他把我的两腿掰开到极限,直插直入,每次恨不得进到最深,连同卵蛋一齐埋进去才好。我扭着臀,几下变向行驶,老司机便横冲直撞地朝着我的前列腺凹陷肆意驰骋。

    房间里囊袋撞击股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浪潮般的快感一波接连一波,仿佛云霄飞车在轨道的牵引下上天入地,时而如坠云雾,时而潜入深海。那是窒息和绝境都无法尽数描述的快乐,但又是黑暗过后重获光明的绝处逢生。他是操控船帆的桅杆,他是指向前路的标杆。

    在这里,这一刻,他是只属于我的,我的祁洛。

    一阵一阵的快意接踵而至,浓烈炽烈,从下腹发散,手脚充斥着快感激起的暖意。在祁洛的进攻抽间,我连激烈颤抖的力气都被剥夺,全身的感触都集中在我和他身体交结的地方。

    这可苦了我,明明刺激的只想大叫,碍于外面修灯泡的人,我只能死死闭上眼睛咬住嘴唇,不去看祁洛那张惹人犯罪的脸。

    他见我憋得两眼渗出泪花,一面抽送,一面还变着花样撸动我那鸟。听着**粘连的水声,我除了两腿紧紧夹住他劲瘦的腰,随着他的撞击送出自己,其余任何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

    “喜欢吗?”祁洛摁揉着我的乳首循循善诱道。

    “唔,喜,喜欢……”我被他操得像个傻子,嗓音里都是些支离破碎的词句。

    大抵是我这样神魂颠倒的样子令他十分满意,祁洛淡淡一笑,语气认真了些:“顾喆,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被我干?”

    同时在我身体里那根利刃要命的停住了,我全不满足,不安地抬着胯,含着眼角稀松的眼泪,咬牙道:“喜欢舅舅,也喜欢被舅舅操……喜欢死了……”

    祁洛闭了闭眼,看不出是欣悦还是其他,我又小声求道:“舅舅,继续干我这里,操刚才那个地方。”

    “也许等做完了,我该再问你一次。”他如同自言自语,架住我的双腿,再度猛烈抽送起来。

    “哎,老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突然,外面有一人道。我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

    “没有吧,可能是管道里的老鼠,领导看见就不好了,赶明儿让清洁阿姨买些药来。”另一人答道。

    这么大的响动,看来领导的办公室隔音效果不赖。我和他听着,同时会心一笑,仿佛回到儿时,我们做了坏事侥幸没有被发现那样。

    他知我脸红害羞,还想方设法地故意用力顶撞我那处,巴不得我叫的更大声。我咬着祁洛的肩膀,轻轻在他背后砸了两下,断断续续道:“祁经理……这可是在你的办公室……给人听见了……您倒是……悠着点……”

    祁洛一个深深挺进,粗喘道:“无妨,你就当,你这里面也进了老鼠……”

    这厮真是……平时没见他话这么多。祁洛这糙话听着齁人也磨人,我心神一荡,险些把持不住精关射出来。

    转瞬间,我发现,心底那块结好的痂不知何时已悄然剥落,露出新生的粉色嫩肉。性是打通人心关卡的最佳捷径,我好像不害怕舅舅了。

    我们共同在笑意和周身的温暖中攀上顶峰,祁洛扣住我的臀胯,再一次深深射在最里面,那岩浆洪流灌进小腹,只想让人舒服的流泪。我咬着他肩膀,面对面挨着祁洛紧实的肌肉,亦是浑身战栗着射了。眼前只有白晃晃的光芒,腿间也热乎乎的一片湿泞。

    这一次射出稀了许多,却如释重负,这一次,我终于亲身的、真切的,体味到**的美好。

    当我们**,感受着你面容上纤毫颤动,或蹙眉或沉迷,每一毫的变化只因为我。细数你在身体里的每一下炽热脉动,伏于我上方起起落落,是一汪被日光染烫的海,将我包裹。

    和喜欢的人一起,喷薄飞溅而出的汗水融合在十指交缠间,的确是咸的,也亦是甘美,的确是最幸福最餍足的事。

    也许,除开享乐,性也可以让人成长。这种感觉就像是,夜里一个人行走于幽暗曲径,因为坚信暴雨中颠簸的小舟,将驶入前方璀璨万千的星河,因为背后贴着明月下狂舞的雪浪,因为骤然照亮海面的灯塔,所以我们隐去对未知的恐惧,取而代之的是胸中升起满溢的勇气。

    和他一起,终将抵达。

    待外边走廊的灯再度亮起,我喘着气,扯了纸巾擦了擦肚子上的精斑,又丢了一把纸给祁洛,感慨道:“我总算知道你的感觉了,这药,太猛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他俯身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小药瓶,精准地投入了墙角的垃圾桶,“对身体不好,不准再吃了。再让我看到你买这个我扇你。”

    “这么凶。”我垂下眼嘟囔了一句,“拔**无情。”

    祁洛悠长绵柔地叹了口气,抬手捏起我的下巴凑过来亲我,亲吻充满了安抚的味道:“你啊,”顿了顿,道:“我等你,下一次心甘情愿。”

    在办公室里放纵一刻,后续面对的清理问题着实让人头痛。首先是祁洛和我的裤子衬衫,全是我蹭射出来的粘稠白浊,沾的到处都是,好在他这儿有备用换的衣物,我俩身材也差不多,倒不是什么棘手的事。

    其次是会客厅的沙发,听张海丽讲过,这张沙发贵的要死,三令五申让我们见祁总的时候,没事千万不要坐。这下上面除了有淫液,还有酒渍,我十分怨念地用纸沾着洗洁精擦了几下,心想着尹哥回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切会不会欲哭无泪。

    再次是祁洛那几只钢笔,上面全是体液和润滑剂。只要目光一落在那上面,我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笔在我下身抽搅的感觉,脸立马红的跟番茄似的,大约从此茫茫余生,我都没法正视这类管状文具了。

    祁洛一把捞起我,道:“先洗澡。”

    落双腿仍酸痛不已,一站起身,便有汩汩浆液从下身淌出的那种不适感。在始作俑者的注视下,我更觉羞愤难当。

    我如同香港僵尸片里的群众演员,刚僵着手脚走了几步,听到他叫了我一声,一转头,便被祁洛连哄带抱拖进了浴室。

    光线适好,祁洛就站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伸手将他额前的头发全数捋成了大背头,露出光洁的额头,我愤愤地想:为啥丫的啥发型都好看,真不公平。

    任由他拉着我往我身上抹沐浴露的泡泡,水雾让眼前的景象朦朦胧胧,我伸手捏了捏祁洛的脸,又摸了摸他的紧实大胸肌,好像这样才有了真实感。

    温热的流水下,酸胀的肌肉仿佛舒缓了不少,祁洛让我转过身去,在我下身那儿按了按,一小股精水滴出来。感觉到他的食指在身体里勾勾弄弄,身体一热,我怕被他再撩出火来,后退了点,胡乱问道:“舅舅,你给别人洗过澡吗?嗯……我的意思是,像你对我……这样……”

    开口听似无心,但实际上,这个问题却是我迫切想知道的。多少人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情无论结果如何,最终听的人都会不开心,可还是忍不住要追问一个答案。

    在情与爱这个隽永母题面前,考生可以写出的答案有一万种,走出迷宫的门径只有一个——谁先动心谁先输,你我都是抖m。

    他侧头想了想,点头道:“有。”

    “哦……”我嘴里无意识发出一个字音,胸腔里空荡荡的,整个人说不出的酸楚失落。

    “齐迪迪。”他补充道,“没有其他人了。”

    我听了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齐迪迪是祁洛的亲外甥,刚满一岁半,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抱过他。

    “真的?”

    “嗯。”他一把揽过我,两人在温热的水流中**相拥,“只有你。”

    心中的坚冰被温柔化开,我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两颗心以一个同步的频率稳稳跳动。

    于是我开了口:“祁洛,广州那次……其实我不是不愿意,只是那时候我们在冷战,很多话都没有好好来得及说清楚,我心里对你有许多误解,你又一冲进来就……”

    我的喉咙费力吞咽了一下,“下次,不要再那样对我了,好不好?”

    祁洛的睫毛被水淋得湿漉漉的,眼中弥漫着白皑皑的雾气,幽深又感伤,如同在森林中跳跃的小鹿,不要说责怪了,连大声说话好像都是罪过。

    他将我抱得更紧,侧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耳垂,只听他道:“没有下次。是我太心急了,每次想好好跟你表达,往往结果愈发糟糕,于是就……总之,不二过。”

    见祁洛垂着头神色郁郁,我心中一痛,这种时候压根看不得他为了我有一点不开心,忙抹掉他脸颊上的水珠,碰了碰他的脸颊,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

    这个澡洗的太久,从浴室出来时,手指肚都泡的发白。冷飕飕的空调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祁洛用毛巾给我细细擦干了头发,我裹着薄毯,枕在他干净的胸前,只觉得此时满足至极。

    祁洛的手生的极好看,指节均匀,手指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我发着呆,一下一下玩着他的手指,被他反握住,十指相扣,手心的温度一下透过层层血脉烙在心里。

    “舅舅,在你心里,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忍不住问了一个恋爱中智商掉线的问题。

    他握住我的手背,亲了亲,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道:“夏天的乌云。”

    “啊,啥玩意?”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来得快去的也快,聚散都不由我。”祁洛停顿了一下,道:“但是又很元气,很有生命力。就好像,在夏天走在路上,突然被淋了一身暴雨,也不会太恼火,反而会感谢这场雨驱散酷热。”

    原来,我在祁洛心里是这样的……“我哪里喜欢无常,我明明脾气很好好不好?”很奇妙的感觉,我听得一知半解,倒也不急于通通领悟,只是把他说的每一个字在心中默念,想要一字不差地刻在记忆的匣子里。

    “啊,那你问我吧!”我像个学龄前的痴障儿童一样纠缠道。

    祁洛的嘴角勾了勾,眼神也含笑,明亮而宠溺,一字一句复读机道:“顾喆,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

    “雀氏纸尿裤!”我立马接腔,两眼放光道。

    “??”祁洛听的满脸黑人问号。

    我故意往后挪了挪腚,蹭在祁洛胯间刚刚软掉的凸起处,道:“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时时刻刻夹在我的两腿之间了……”

    “……”

    “怎么,不满意?难道你想当护舒宝?”

    “看来,不满意的是你。”祁洛铿锵有力地总结了一句,长腿一伸,反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大惊,嚎道:“啊,舅舅,我错了,真的!不来了,不要,那里不可以,不,啊,嗯……啊!”

    介于我作死挑衅,又被祁大爷狠狠收拾了一回合,我俩这个澡算是白洗了。其实还有话未说,忙着干正事,让我一下给忘了——

    嗯,祁洛,你之于我,当然不是雀氏纸尿裤或者护舒宝什么的。

    倘若我在你心头栖下一朵云,偶尔投下消散的暗影,去散无意。那么,你就像冬天的雪。是小时候南方下的第一场雪,能让我急匆匆从烤火炉的被子里钻出来,推开窗户跑到阳台上,嚷嚷着、笑着用手去接的那种;是马路上公交车驶去,车轮碾出一条带雪泥的轮胎印,不知为何,看了会有些微小的难过;我朝着灰蒙蒙的天空,张大嘴想尝一口初雪的滋味,才一接触到皮肤,那羸弱的冰晶便化成了匀在脸蛋上的细小的微凉水珠。是你。

    冷的,也带着一丝丝的甜。

    第13章 /星期四下午张海丽

    “咚——”墙角的落地钟摆发出一声悠缓的长鸣。

    张海丽有个毛病,哦,也不算是毛病,就是习惯吧,一发表起看法来声调慷慨激昂,马尾随着头部的摆动左右摇晃,手势雄健有力,表情沉重真挚,如同希拉里竞选总统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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