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26

    我这处本就相当敏感,感觉到自己肛口那一点短小的绒毛被翻来覆去地拨弄,那种瘙痒好像一直通过菊口蔓延到了心底,连前边撸管的速率都不觉放慢了些许。有些不适地向上动了动胯,“祁洛,嗯……”我叫了他一声,相当难为情道:“要么你就进来吧,别,别一直摸我的毛。”

    “好外甥,再叫一声。”他托着我的臀,五指如同羽毛在鼠蹊那一块轻缓划动。

    “舅舅,祁洛,嗯……啊!”我浑身灼热如同被煮熟的虾,菊口禁不住随着他手指摩擦的节奏一张一合,在药力的作用下,我的身体和内心都迫切地渴望着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填满,直至与他再攀上欲海的顶峰,哪怕化作浪涯尖端随着暴晒蒸发的水汽,也再所不惜。

    祁洛亲了亲我那鸟的前端,有透明的前列腺液沾染在他唇角,被他伸出鲜红的舌尖舔去,真真是引诱至极,看得我头昏脑涨,亢奋不已。

    正欲挺腰把自己再往那潮湿柔软送去,突然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抵在了我的肛口,我一惊,转头看去,见祁洛手里正握着一支万宝龙的钢笔,尾部已直直插入臀间。

    这钢笔也仅有手指粗细,对于我那处来说并不算艰难,只是又硬又凉,笔管上还有一道道凹凸不一的竖条花纹。经过祁洛的几次开发,我这里比从前敏感了很多,感觉到那要命的纹络被拥堵的肠肉层层吸附,却始终得不到满足,我不禁蹙起了眉头,两眼渗出泪花,用乞求的眼神看着祁洛。

    “你他妈……别往里面塞东西,到时候取不出来……”我粗着嗓子道。

    “不会,有我。”祁洛好整以暇地答道,手指按着钢笔的笔夹,又往里按了按。

    我伸手去解祁洛衬衫的扣子,“我让你这么玩儿,你怎么补偿我?”余下的半句,我昂首以待的性具已代替我说完。

    他按住我的手腕,拍了拍我的腚,道:“夹紧。”说着,终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我的**,抵在那小孔上反复**。

    我呼吸一滞,如鱼得水,连忙挺身将自己送入祁洛的口中,心中顿生一种暴虐的戾气,只盼再深一些,抵住他的喉咙用力抽送让他激烈咳嗽才好,把精液射进他嘴里让他一滴不剩地咽下才好,让他深深记住我的味道再也容不下别人才好。

    祁洛的口腔又湿又软,唇舌搅动配合的恰如其分,我除了在一下一下的进出中稍微压抑一下低吟,其余智商都处于瘫痪待重启的状态。

    “以前有人给你口过吗?”祁洛在换气的间隙,好整以暇地问道。

    “啊……滚吧你……”我扶在他的后颈,艰难地喘息着答道。

    “原来是这样。”他的舌尖在我的马眼上肆意抵弄,道:“我猜你接下来撑不过1分钟,你赌不赌?”

    什么玩意儿?看不起人是吧!我心里骂了一句,一把按住他的头,把我的那活儿往里面送。

    不得不承认,舅舅大人的口活太高超了,像我这样没什么经验的纯情少男压根招架不住。没过了一会,他几个深喉,我那玩意在他口中胀大一圈,忍不住“啊”地一声颤抖着缴械投降,眼见一丝精水顺着祁洛削尖的下颌淌到他的衬衫领子上。

    同时后庭随着前端的**不住地收缩,那钢笔时而缩入时而又往外挤,已经在肠液和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水淋湿漉,光是要保持住让它不掉下去,我的后门便又酸又痒。

    妈妈的,丢人,丢人,这么快就射了。

    擦了一把他衣领上的白稠,我用食指抚着他的嘴唇道:“酸不酸?”

    祁洛摇摇头,我眨了眨眼,凑近他耳旁道:“可是我后面好酸,要不然……”

    我的原意本是让他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自己操进去,没想到祁洛故意曲解道:“锻炼不够,那就再加一根好了。”那笑容又勾人又狡黠。

    他搂住我的腰,伸手又从茶几的抽屉下面抽了一支钢笔,他低下身子时,我胯坐在他身上,体内的笔也随着他的动作一同起伏,又酸又麻,又爽又痒,磨得要了我半条命。

    我一看是他平时用的最多的长刀研,底端细,笔杆粗大光滑,整个笔形呈鱼雷状,连忙讨饶道:“你光用这玩意插我,以后还怎么写字?”

    “以后我每写一个字,都会想到,在你里面的滋味。”他专注地注视着我的下体,答道,复而拍了拍我的腚,“放松些。”

    我被他转了个个,变成了上半身撑扶在茶几上,脸朝着冰冷的玻璃桌面,两腿跪分于祁洛的两腿间,这个姿势有些辛苦,顷刻,脸颊充血,下巴脖颈被汗水洗过,大腿内侧不住颤抖。

    略带凉意的手指一只捻住体内的钢笔笔帽,另一只捏住长刀研往里推,同时里面那只还没有一刻的安分,被他以打圈的方式在我肠道里研磨转动,待两只都插入时,我已浑身汗如雨下,本软下去的**在身下甩了几下,再度硬挺起来。

    一方斗室,音乐如水般流淌,盖不住交欢私语。浆液粘稠声清晰可闻,唇齿互哺魅惑丛生,空气里热度愈高,**不消反涨。

    祁洛有些粗暴地捏住我的下颌与他接吻,两指推动笔帽在我身体里胡乱搅动,“唔,啊。”那钝圆的钢笔模仿着性器在后门**拓展,嘴里还有某人的舌头肆无忌惮地游走索取。

    我死死撑住光滑的桌面,叫的孟浪,残余的理智和身体的热欲直冲天庭,嘴角不住地渗出涎液。

    “舒服吗?”他用舌尖勾勒着我的耳廓道。

    我先是点头,又死命摇头,眼中湿气朦胧,脖颈锁骨一片潮红。

    不够,这样不够,我要的是你。

    “两只钢笔就这样了……”祁洛顺着我的脊椎一路舔咬下来,用牙齿咬着我的臀肉。“那我呢?”他又道。

    我被他撩得只想早登极乐,嘴里又是呻吟又是骂娘,一个没留神,竟然感觉他又湿又滑的舌头,先是勾勒着我的鼠蹊,随后一个游移,顺着笔杆,舔入了我敏感羞怯的肛口。

    天哪,舅舅竟然在舔我这里……。从前只能这处脏污不堪,现在祁洛竟然为了我,低下他骄傲的头,张口,口我。我只觉半是感动,半是羞愧难当。

    想开口制止,却禁不住软舌挑逗勾弄,我随着他舌尖的移动,一张一合地收缩菊口。大脑和**的天人交战之中,他的舌头如同游蛇,轻易将我的臀缝濡湿了个遍,仿佛有魔力,把那处幽闭变成了在水中张开口的河蚌,吐出内里的嫩红粉肉,等待着他的采撷。

    前端早已硬的发痛,感觉到他的唇舌玩够了我后面,我那处死死含住那两只略有些分量的钢笔,我艰难地转过身来,揉搓着祁洛的硬热的胯间,他那里明明已胀的很大,却只是这么含笑看着我,除了呼吸絮乱些,既不催促,也不表示点什么。

    隔着衣衫,我动手去捏他的乳首,埋怨道:“你这会倒是不急了。”

    他笑意愈深了些,眼神如同幽邃古井,道:“急什么,看你……很有趣。”

    尼玛,我心里骂了一句,不信我收拾不了你。将他熨烫平整的没有一丝皱纹的衬衫下摆,从皮带里抽出来,双手攀上他硬实的胸膛,一边捏住转动,便俯身去轻咬。

    那**本是半硬,被我逗弄了一下,直挺挺地伫立起来,可以摸见深色乳晕上突出的硬粒。

    感觉到祁洛的气息越来越乱,在我后面抽搅的手速反而在不知不觉中慢了下来,我有点得意地一笑,道:“舅舅,现在想进来了吗?”

    他目光迷乱暗哑,扬起下巴去吮吸我的喉结,细细舔去我下颌的汗水,道:“好外甥,你来帮我。”

    终于得到指令,焦灼的手指拉下他的裤链,释放铁笼中暴躁地拍动爪子的凶兽,祁洛烙手坚硬的**弹动在我的指尖,仿若炉中映热身体的明亮火焰。

    “取出来。”我握住他粗硕的男根,咬着后槽牙,指了指身体被体温包裹的钢笔。

    祁洛的眼神隐绰闪动,是暗夜里我亲手点亮的水中渔火。他不疾不徐地将笔抽出,那花纹从肠肉中剥离的感觉,轻轻敲打着我的神经,缓慢蚕食掉我所有的神智,简直要为他发疯。

    如同虔诚地跪拜在神像下的信徒,体味着身体里煎熬的热度和空虚,我抬了抬臀,将后庭悬于他高昂的性器。

    祁洛,我准备好了。

    他的马眼处分泌缕缕清液,被我的手指均匀抹开涂在茎身,整根水光淋漓,如原始天成的艺术品,一毫一厘都透着暗示肉欲和欢愉特有的光泽。

    臀缝夹住硕大的**,我撑住祁洛修长的双腿,试着往下坐了坐。

    妈蛋不行,太大了。才刚刚顶在穴口,我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管前戏已足够漫长,菊门经过足够的摁揉开垦,已张开含羞带怯的小嘴,急切等着他入港哺喂,但相较于祁洛尺寸惊人的那活儿,这里还是吞咽得太过辛苦。

    祁洛完全不急于进入,仍然热衷于吮吻流连于我的胸口,胸前两点已被他肆虐的又红又肿,充分展示着我的渴望。

    说让我自己来,他便全不催促,只是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以示安抚。

    我一面应付他的索吻,一面一小节一小节挪进,慢慢适应着身体内的热涨,感受着内里被这利刃破开的窒息与充实。

    待吃到最后根部一点,祁洛始终隐忍着的眼神一动,猛地按住我的肩膀往下一压,“啊”地一声乱叫,猝不及防地完全结合,我和他均是一声急喘。

    “不行,不,你等等,你先别动。”虽说我那里好的七七八八,但是受伤的阴影始终在心中盘亘。

    即便祁洛不说话,但眼角都隐隐泛起了细密的血丝,背心亦是湿透一片,我看着他难耐的样子,于心不忍,又改口道:“我自己……动动看。”

    他向后仰面靠着,嘴角微张,随着我们身体里共同的脉动呼吸,眼角眉梢说不出的诱惑风流。

    我以一个骑乘的姿势撑于他胸口,上上下下地滑动。这个体位着实进的太深,我只觉得从下体到天灵盖,都被这根粗大火热的玩意儿打通了。不过我这人体力不大行,才缓缓**过十几下,双腿便不住地颤抖,手臂亦是酸痛难耐。

    “老李啊,之前报修的走廊灯就是这个吧……”

    “哎,是的,是这里。祁总办公室就在隔壁,讲话声音小声点。”

    窗外不偏不倚地想起了两个男人的对话声,随后便是工具和梯子挪移的声音,叮叮咚咚一片。虽然,窗户和窗帘遮掩重重叠叠,但我还是有一种赤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慌张。

    他娘的,什么时候修不好,偏偏调准了老子和祁洛办事的时间!

    一紧张,我的后门就忍不住下意识收紧,下腹发出一声咕嘟的响声,祁洛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戏谑,突然他眼神一紧,托住我两条腿,猛地站起身来。

    这一下他的性具在我那里不住打滑,我几乎都能感受到蕈状顶端抵在肠道里那种细微的触觉。两腿十分无力地支在沙发上,慌乱中只想寻求一个着力点,我连忙搂紧了祁洛的脖子,压低声音道:“你干嘛?”

    “去那边。”他边说就边朝窗户边走,还不满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道:“含紧了,别让它掉出来,好外甥。”

    “不不不不不不,那有人,我不去……”我连连讨饶,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抱着我的臀,边掐边揉,力大无比,毫不在意道:“你还可以声音再大一点。”说着头还往窗边偏了偏。

    我一惊,连忙闭上嘴,整个人老老实实地趴在祁洛的身上。他走到靠墙的红酒柜,托住我的肋下,将我往上一放,随后两臂将我的双腿分到最大,架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挺胯,重新进到最深。

    “嗯,啊……舅舅,我这一百几十斤的人……这个红酒柜……会废掉……”我被他抵在了内里敏感处,电流击过下腹,整个人如同抖糠,两腿死死压住祁洛的双肩,凑近他的耳边艰难道。

    “没事,刚好测试一下质量。”祁洛一脸道貌岸然地回答我,又邪邪一笑,道:“酒柜无所谓,把你干废掉,才是我的目标。”

    他刚准备动,我连忙又掐住他的背肌,道:“但是,里面的红酒很贵!”

    祁洛蹙眉想了想,认真点点头,道:“也对,你提醒了我。”说着他便随手抽出一支,作势拔出木塞。

    我费力半睁开眼,仔细一瞅,是88年的opus one,心里不由得赞叹一句,我家祁洛就是有品位。不少人论红酒,只知道拉菲,地位被国人捧得太高,反而错过了作品一号这样的经典。

    他忙不迭将红酒倒入高脚杯,眯着眼,轻轻晃动杯身。除了胯间裤链拉开释放出的凶弩,身上的衣服还算完整,衬衫上也仅仅是多了几条皱纹。如果忽略还在他身下被他操干的我,那动作真真是又正经又优雅。

    “想喝吗?”见我点头,祁洛品了一口,低首用口将酒渡给我。其余,扬手从我锁骨往下倒,流淌过下腹,猩红的酒水沾湿我们连结的下身,滴滴答答落在深色的地毯上。

    那凉凉的触觉混合着红酒馥郁的味道,的确有种飘飘欲仙之感。但我顾不上品位,一口将嘴里的琼浆玉液咽下,指着下腹淌动的透明红色液体道:“是不是……感觉有种在奸尸的快乐?行啊你,以前没发现你这么鬼畜。”

    听我这么一调侃,祁洛有点哭笑不得,伸出舌尖舔了舔我腰上的痒痒肉,道:“是你说的不浪费。”

    我被他舔的直抽抽,一扭腰,身体便碰到了那处快感的源泉,我一面喘道:“好吃么?opus one和我,哪个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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