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7

    大概是视线朦胧,我头一次发现,祁洛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都和我照片上的老娘挺像。

    我就这么迷迷糊糊被他带上了车,祁洛见我一脸懵懂,还以为我喝多了缓不过来。叹了口气过来给我系安全带,凑近一看才发现我哭了,语气中竟然有些张皇失措,道:“怎么了?”

    妈的,太糗了,作为一个成年人,竟然被看到这个蠢样。我吸了吸鼻子,刚想说我没事,眼眶里储存的剩余的眼泪倏地滚下来,砸在祁洛的手背上。

    祁洛大约是误会我哭的更凶了,平时那副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样子通通丢到了西天,忙手忙脚地给我擦眼泪,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我躲开他的视线,把脸转到一边,道:“哪里都舒服。不去不去,回家。”

    他有点无奈地看着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你别哭了,大不了舅舅以后不相亲了。”

    “滚。”这会我是破涕为笑了,“你相亲管我鸟事。”

    一点点温言软语,我就这么被敌人的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给收买了,以至于祁洛再倾身过来给我系安全带,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眸,想开口却最终噤声,全身紧绷的好似一具僵尸。

    窗外的景色飞快的倒退,隔着车窗,道路两旁暖橙色的路灯幻化成一团遥不可及的火焰,点亮了城市晚归的路途。

    我把脸贴在窗户上,玻璃的凉意让我昏沉的头脑稍稍好受了些。我们都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音乐声调的很低,于是这气氛被晃荡着、发酵着也不显得尴尬。我竭力睁开眼睛,认真分辨了一会,是《醉乡民谣》的原声带。

    他大概还是不放心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膝盖,小声哄道:“快到了。”

    我的双膝不自觉一抖,虽然躲开了他的手掌,却感受到了他留下的余温。

    下车之前我想明白一件事,所有的多愁善感都是建立在我有这个需求的基础上,所以才会看山不是山,满肚子都是酸了吧唧的欲赋新词强说愁。人祁洛跟我妈就是正儿八经的同辈分亲戚,能长得不像吗?我怎么就心软得跟掺了水的稀泥似的,真是贱得慌。

    回到家还是晕眩的很,右边耳朵还一直耳鸣。祁洛难得善心大发,鞍前马后的给我倒水,还不让我喝冰箱里的,盯着我喝完水后,又下楼买牛奶和醒酒药去了。

    他走后,我一头扎进了卫生间,抱着马桶作势干呕了几下,啥也没吐出来,肚子里还是翻江倒海的。

    我扶着墙壁按着我可怜的胃,仍旧特别不舒服。心说吐不出来,是不是该吃点泻药就好了。这么想着,忽然柜子上一个白色的药盒,吸引住了我的视线。

    眯了眯眼睛,目光缓缓聚焦,哦,那是萌叔搬走的时候忘记带的,开、塞、露。

    因为我处在一个喝高了浑浑噩噩的状态,故而,对这平时压根不会注意的东西,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

    我捧着那盒开塞露,心想:开塞露的原理,应当同泻药一致吧。

    当然,我是一个没有便秘的五好青年,但是此时情况特殊,偶尔借用一下这东西,快速获得解脱。除了我,任谁也不会知道,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任何一个双商正常的成年人,大约都不会有这种吊诡的想法,偏偏我现在喝多了,我不是。

    同时,祁洛和小帅哥说话的柔和表情,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我不禁对gay的性生活亦有几分猎奇的心思,真用菊花么?这地方能舒服?肛口如此窄小,怎能容纳下祁洛那门巨炮?

    算了,不想了,小时候的童年阴影,还不够辣眼睛么?

    我甩甩头,照着药盒上的说明书找来了剪刀,把开塞露的尾部剪开了一个平滑的口子。虽说我醉的都快站不稳了,做这精细活儿却是快准狠。

    刚把反手那玩意小心翼翼地插进我的菊花,还没来得及下一步动作,家中的门锁突然响了。

    妈呀!祁洛回来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刚才为了去厨房找剪刀,忘了关卫生间的门!

    我立马就直起身子准备去关门,刚还没站稳,裤子便从大腿中部直接滑到了脚踝。我一面维持向前跨步的姿势,一面试图去拉我的裤子,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俯首向地上倒去。

    这么一摔,老子英俊非凡的容颜该摔扁了。说时迟那时快,我在半空中机敏地一侧身,一屁股摔坐到了地上。

    对,老子的菊门还夹着那个该死的开塞露。

    “啊!!!!**!!!”当即,一阵剧痛就从我的菊心飞速蔓延,发散全身。

    在美帝的时候,我们留学生里面有一个写**小说的女同学,她告诉我,前列腺**爽到飞升爽的你翻白眼儿,还说觉得我很有这个潜质,问我以后如果有机会,愿不愿意体验一把。

    我当时的回答是:我为直男代言。但是,如果不需要爆菊,我不拒绝尝试。

    现在机会来了,原来他娘的,爆菊的滋味竟然是这样的,说好的爽过磕大麻呢?说好的分分钟掰弯直男呢?那些**小说果然都是妹子写来骗人的!

    这还不算完,离马桶不远处有个小凳子,我摔倒的时候一脚把凳子踹了出去。也不知道我哪来这么大劲儿,一脚过去,木质板凳凌空飞起,精准而大力地砸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

    “哐当”一声巨响,这多灾多难的玻璃门应声而碎。

    我光着屁股坐在凉飕飕的地板上都看傻了,甚至都忘了自己后门的第一次,竟然被一根开塞露夺走了。

    一面忍着痛,我愤愤地想:为啥我还在这小破公司为了这几千块钱早起贪黑搞销售?如果国足早点聘了我,老子去踢世界杯,还有梅西、c罗什么事吗?

    卫生间里惊天动地的动静,自然把刚回家的祁洛吓了个半死。他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丢,先是看到了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我,又看了看满地碎玻璃碴,嘴角很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最终他还是忍住了没笑。我心说好样的,你他娘今儿要是敢笑,我就带着你一起扎进马桶里闷死。

    我怕祁洛注意到异常,赶紧避开他要来扶我的手臂,自己挣扎着站起来。

    刚慌慌张张提好裤子,只感觉有点点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臀缝淌了点出来,这时我才觉得不对。

    我失禁了?是血吗?不是吧。开塞露呢?好像没夹在菊花里了?我慌忙在地上巡视了一番,只有满地的玻璃渣,而四叉八仰的小板凳。

    “你干嘛?”祁洛看着我满地捡钱的样子,疑惑道。

    好像也不在内裤里啊!我两只手在裤缝边蹭了蹭,这下我是彻底酒醒了,因为我迟钝地发现,在这一张一弛、吞吸吐纳之间,那开塞露,好像在我一屁股摔地上的时候,全部挤进了我的屁眼儿里……

    何志猛误我啊!我越想越慌,天涯上那些《医生,我肠道里进了个茄子》、《不小心把按摩棒弄进屁股里了怎么办》……诸如此类的热帖,主角好像都成了我。

    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拿出来?那我得上社会新闻吧!

    祁洛见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有点忧心道:“摔傻了?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我神经质地大喊,却不敢看他的眼睛:“那个,舅舅,借你卧室的厕所用一下。”说完我就一瘸一拐地逃进了祁洛的房间。

    冷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镜子里的我真真是面若金纸,这会伤口的痛感慢慢散去了些,柔嫩的肠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愈发明显。我洗了手,往那地儿摸了摸,果不其然流血了。

    从小到大,也算是在家人的呵护下长大的,一直没受过太严重的伤,现在却要忍着伤口的痛楚,往自己那种地方掏东西,真不知是该说恶心还是惊悚。

    还没开始行动,我便深刻领悟到了,关羽刮骨疗毒、黄继光挺身堵枪眼儿、还有《无耻混蛋》里面,布拉德皮特把手指伸进人家膝盖的弹孔里转啊转的那种切肤之痛。

    “顾喆?”好死不死,这种关键时刻,祁洛又阴魂不散地来到了卫生间门口:“你还好吗?”

    “很好!特别好!好爆了!你先过去!呵呵呵呵,我一会就出来。”我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的声音是在哭还是笑。

    大约他也听出了异样,追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快开门。”

    “滚滚滚。”我一着急就开始口不择言,“你就关心你的小情儿去吧。”

    我本以为祁洛会像以往一样,在破口大骂、拂袖而去,没想到他却平静道:“我在外面,有事情叫我。”

    很好,总算安静了点。我张开两腿,抬高臀部,试着把食指慢慢插入,大概是因为过于紧张、第一次做这事儿又手生,捅了半天也挤不进去,好容易忍着剧痛进去了点儿,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把那玩意勾出来。

    而且,好像因为菊门不自觉收缩,那只药剂进入的更深了。

    完了,完了。闭上眼,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光着下半身躺在手术室的病床上,几个白大褂带着口罩俯视着我,摸着我肚皮比划道:“从这里开刀,可以把它取出来。”

    卧室里传来高晓松老师那口老北京味儿普通话,祁洛竟然看起了《晓松奇谈》。丫是高晓松的脑残粉,只要没有外人在场,吃饭必要捧着ipad看才吃得香。用他的话说,晓松老师长得比较下饭。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的诗和田野~”那个熟悉的开场的歌声,在饭点之后再度响了起来。

    苟且苟且真苟且。想想我在这儿累得汗水和血水顺着大腿蜿蜒直下,祁洛却舒舒服服吹着空调在床上与男神相会,这也忒不公平了。

    二十分钟后。

    坐在马桶上,最后使了一次劲儿,那开塞露仍旧没有要自己出来的迹象。我手扶着额头,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

    其实,在这方面,祁洛应当比我有经验啊。从高中就开始那啥,到现在虽不比加藤鹰老师,但肯定也探过不少洞了。

    我是他外甥,他是我舅舅。舅舅帮助一下外甥,这也不算什么。我安慰着自个,在水龙头下仔细地洗干净了手,一把拉开卫生间的门,气若游丝道:“舅舅,那个,能帮我一个忙吗?”

    祁洛带着一副复古玳瑁眼镜,一本正经地转头看我。“不是叫我滚?”

    这小子平时上班都不戴眼镜,这个造型颇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把祁洛那种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气质更加完美地烘托了出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不是的,不滚。那个……舅舅!我我不小心……把开塞露!弄到!那里……就是里面去了!!”

    “……”他满脸不可置信,ipad一下从手中滑落,砸到了自己如同雕塑般挺直的鼻梁上。

    “你能不能……”

    听完我的解释,祁洛缓缓把高晓松老师从自己的脸上拔起来。鼻子红了一块,他的面色在房间里橙色的光芒下变得很古怪,他向我确认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手,帮你……”

    自个说的时候不觉得,被祁洛重复一遍,听上去就分外羞耻。我还是扎进马桶里溺毙好了。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疲惫却无法入睡的状态。不光是后面很痛,脑仁也被酒泡的发痛,胃里的灼烧感依旧没有下去。站在这儿,只觉得分分钟累得可以昏厥。

    也许正是这样,我才会提出这么不过脑子的要求。

    我紧咬着嘴唇,更觉无地自容。只好装作不在意尴尬地笑了笑,道:“我跟您说笑的,我,我我,这就去医院,你不用送我了。”

    刚转身准备往外走,祁洛一把按住我的肩膀把我拉了回来,“算了,都这么晚了。”

    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我,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冷硬道:“躺下,脱裤子。”说完他便进卫生间去洗手了。

    祁洛很少用这种命令式的语气同我说话,一旦开口,我就没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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