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分节阅读8

    我猥琐地把裤子脱到一边,按照舅舅大人的指令,如同待宰的绵羊一般仰面躺在了床上。尽管都是男人,跟他在一个空间脱衣服,心里仍是很别扭。好在他避开了这个场面。

    躺在床上,冷气吹在光裸的下半身,这种感觉更是心慌,好像拿张席子把我裹起来,我就成了古代侍寝的妃子……我一个大爷们在想啥,啊呸呸呸。

    “等等,你难道没有便意吗?肚子不痛?”祁洛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小腹上。

    “啊?”我被他摸得一脸懵逼,道:“没有啊。”肚子不痛,也不想上厕所,我只是菊花痛啊!

    “那可能你没把开塞露剪破。”祁洛听了,那视死如归的表情终于放缓了些许。

    真的吗?我回想了一下,在卫生间昏暗的光线中,我发现自己也分辨不清了。不管了,反正能拿出来就行。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玩笑道:“你比医生问的还仔细,真是老司机。”

    “不是。”祁洛含蓄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怕你待会感觉来了,喷我一脸屎。”

    我:“……”

    “如果紧张,你可以把眼睛闭上。”祁洛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水,对我道。

    他大约比我还紧张,把眼镜摘下来,顺手又把ipad播放器打开了,晓松老师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再次适时响起:“历史不是镜子,历史是精子,牺牲数亿,才能有一个活到今天……”

    敢情在祁洛眼里,高老师比我有吸引力多了?我听的满头黑线,连忙闭上了眼睛。

    人一旦处于黑暗的状态中,浑身的触觉就愈加敏感,我感觉他在我身边坐下,感觉到床垫的凹陷,感受他带着凉意和湿意的手指轻握住我的脚踝。

    “腿张开。”他碰了我一下,简明地指示道。

    我默默地蜷起腿,把它们摆成一个m型。大约是弧度还不够,祁洛又按着我的腿,把它们更分开了些。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好歹我是一个男人,现在却向着另一个男人大张双腿。

    当年年少无知时撞破祁洛床事的那种委屈,在这几秒钟内,又让我重温了一遍。

    好在我还算是个会调节自己心态的人,现在我面对的还只是祁洛,只有我们俩。如果去了医院,那医生护士一大群,说不定还有围观的实习生,他们都得围着我的菊花啧啧称奇,那样更丢人。

    这么想着,总算觉得好受了些。这时祁洛的食指刚好碰到了我那里的嫩肉,我疼得一个哆嗦,忍不住又并拢了腿。

    我睁开眼睛,道:“你需不需要,带一个套?”怕他误解,我又解释道:“我的意思是,套在手上,那儿毕竟……挺脏的。”

    祁洛微妙又有点扭曲地一笑,另一只手过来蹭了蹭我额头上的汗,道:“那样不太好动。没事,你放松就好。”

    “哦。好吧。”我不知还能说什么,又摆回了那个任人凌辱、四叉八仰的姿势。

    他点点头,脸上挂着如同一个科学家钻研宇宙难题般专注严肃的神色,先是蘸着润滑剂,手法轻柔地按压了一会,随后才将凉凉的手指探入了我的身体。

    其实第一根手指的进入,比我想象的顺利。毕竟咱平时拉的粑粑比手指要粗。再加上可能因为这儿今晚被几样东西这么进进出出,早没了最开始的紧绷。

    想到祁洛就是这么对他的炮友们做准备工作的,想到他的在床上舒展的背部肌肉线条,想到他讲话时喉结滚动的样子。十分莫名地,我胸口的皮肤开始泛起了淡淡的红,肛口湿哒哒的,**甚至有了半硬的趋势。

    要是在现在硬了,那以后就真没脸再见祁洛了。我一面命令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一面用手往脸上扇着虚无的风。

    但身体的反应的往往是更加诚实的,祁洛又试图往里面伸了一点,很快便被我坚挺的括约肌夹住了。

    他抬起头,叫了一声我的名字,用待产医生鼓励的笑容看着我,道:“顾喆,放轻松。”

    他一叫我,我就忍不住看他。这么一对视,看着祁洛深邃、暗哑的双眼,和润泽的、微张的嘴唇,电光石火之间,我竟然在没有任何爱抚的情况下,完全的勃起了。

    竟然我,对我舅舅,产生了**。

    我连忙用手遮挡抬头的鸟,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别动。”他的眼睛没有看我,嗓音低且磁。

    这时他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了一下,顺利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前面说了,开塞露被我用剪刀剪了个小口子,这么一搅动,被剪开的毛糙的塑料边缘便刺痛了周遭的肠肉。我不禁小声地倒吸一口凉气,道:“疼。”

    祁洛的耳朵尖已经染得通红,他的目光刻意地看向旁边ipad上眉飞色舞的晓松老师,然后道:“那个开塞露,你拿哪一边插进去的?”

    啊?为啥问这个?我以为其中有什么玄妙,只得从实先告道:“就是捏着那根小管子,用圆圆的那边插进去……”

    他一听,那种我无药可救的眼神儿又甩我一脸,道:“难怪,你塞反了。”

    “什么,老子明明看了说明书的……”

    “你也喝多了。”他总结陈词道。

    这话听的我心里拔凉拔凉,那蓄势待发的大**也被吓软了下去,我道:“那怎么办?我不要去医院,好丢人。”

    “躺好。”他叹了口气,“我再试试。”

    我又恢复了一开始那副躺平任操的样子,用鼓励的口气对祁洛道:“舅舅,加油,不用对我手下留情,啊!”

    他一把捅进了第二根手指,毫无怜惜之情地道:“闭嘴。”

    双指一探洞,方才那种轻松劲儿荡然无存。首先是肛口胀得不行,这跟用这地方方便完全不一样,才二根手指粗细,就好像被硬塞进了一个拳头似的难熬。之前被划破之处再次被挤压到,才刚消了一点肿,现在再度开始流血。我的整个下半身就犹如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又痒又痛又麻。

    我不由得低头去看,手指死死嵌入床单之中,只得强忍着不适道:“好了吗?”

    祁洛没有回答我,先是安抚性质地拍了拍我的膝盖,随后那只手顺着小腿一路往上,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动作又温柔又娴熟,还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我每个毛囊都忍不住战栗不已,鸡皮疙瘩和汗毛纷纷竖立。

    “比刚搬过来的时候瘦了。”他像验货一样,把除了我的大**和胸口之外的地方摸了个遍。

    我一边竭力放松下身,上半身又因为他的触摸的紧张的快要死掉,汗水渗满整个背心。

    而祁洛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依旧专注着他的探索事业。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我里面拨弄着,碰到了那根开塞露,开塞露又不知是压到了哪里。

    “呃,嗯,啊!”忽然之前,我就像被按到身体里一个开关似的,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

    一股电流“嗖”地自身体里那处击打而过,下腹间有股子强烈的快感,带着层层暖意升腾而起,迅速地发散到我的四肢百骸。冰冷的四肢立即恢复了知觉,酸爽的我的脚趾都忍不住偷偷蜷曲。

    这种快意又酥又麻还特持久,同自己偷偷撸前面的感觉截然不同,刺激了何止千百倍。即使没有碰过前面,我半软着的小兄弟,在下身的颤抖中再度竖立了起来,前端滋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祁洛一下再一下若有似无的触碰,我的整根柱体硬的快要爆炸。

    我眯着眼抬头叫他,道:“你弄哪了?你……啊!”又是一下重重的碾压,三分痛楚七分激爽,仿佛浑身血管里的血都奔腾着汇向了一处。

    大脑是个很棒的东西,可惜现在我没有,这一刻是不管不顾的放纵,这一刻是连呼吸都不能自控的极乐。

    我用余光去瞧祁洛,发现他也正在默默观察我的反应。这小子是故意的!我摆了摆下身,试图用软绵而无力的手臂去推他,道:“你别,你别动我那里。呃,啊……”话音未落,他又使坏了一下,我的声调接连打了几个颤。

    “但是刚好卡在这里。”祁洛压根不顾我的哀求,眼角烧的隐隐发红,如同幽夜中觅食的野兽。说着,他一手按住我的胯骨,向我那儿插进了第三根手指。

    这一捅我差点没背过去,成年男子的三根手指,对我那多灾多难的辣菊来说,实属庞然巨物,捅的我分分钟要肛裂。

    如果这样的部位可以用来**,如果**要经历这种煎熬……不仅是疑惑和煎熬吧,有这么一个心理上难以消化的前提的在这里,我觉得,现在的我还无法接受这些。

    我紧皱着眉头,死死压住祁洛的手肘道:“那个,嗯,……我,我不要了,我还是去看医生算了。”

    “对不起。”我深知自己的作死与可耻,无颜再看祁洛,只好侧过头补充道。

    他沉默不语,呼吸粗重,眼中暗哑不见天日,又仿佛有万里风起云涌。祁洛的力气更大,我俩就这样僵持了一番,两相对视,仿佛是要枕戈泣血的仇敌。最终祁洛还是在我朦胧的泪眼中败下阵来,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快感激出的眼泪。

    “我给你取出来,你别叫了。”他轻轻回了一句,又自嘲似的笑了笑:“老子都被你叫硬了。”随后两指一掏一夹,十分顺利地把那支该死的开塞露取了出来。

    我一看,还真没破。心中那一块大石终于落下,我精疲力竭地仰面躺在祁洛的床上,前边那话儿还十分不死心地翘着,浑身都是冷冷的潮意。

    被单上、祁洛随手扔在床上的衬衫、毛巾,满满都是他的味道,这些无一不提醒着,这里不属于我。

    我胡乱地穿好裤子起身,“等一下。”他叫住我,扔了一管软膏过来,我瞄了下,是治肛裂的软膏。

    “何志猛留在家里的,”祁洛的眼神还停留在ipad上,仿佛在那里发现了新大陆,“还没开封,这回好好看说明书。”

    “我没便秘!”我再次羞愤地瘸着腿夺路而逃。明天,大后天,噢不,这一个月,我都不想再看到祁洛了。

    站在淋浴下冲了很久,内心的躁动和身上的热度才平复下去。失去了可以酣畅款待的对象,所有只为排解的自慰都显得索然无味。况且实在太累,我也没什么精力发泄,小兄弟在几经挑逗得不到满足之后,也像是被抽了主心骨,就这么软踏踏地垂在胯间。

    镜子上凝结的一点水雾被抹去,我含着满嘴的牙膏沫,只觉得满腹凄凉无处可说。

    这个星期四的晚上,真他妈漫长啊。

    刚才那一番按压前列腺的体验,让我四肢还在打着颤,**向这顶处攀升,冲刷掉所有理智的快意是那么明晰。

    美酒和**永远让人无法抗拒,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有人会芙蓉帐暖度**,为什么从此君王不早朝。

    纪晓岚曾说过一句话:“生我的,我不敢,我生的,我不淫。”这句话被张学良奉为至理名言。意思就是,这世上的女人,除了他母亲和他女儿,其他的都可以毫无顾忌搞上床。

    而今,我竟趁着醉意鬼迷心窍地,对我的小舅舅的**产生了背离人伦的肖想……我叼着牙刷苦笑了一下,从前没发现,还自诩三观端正,原来我竟然如此有做**的潜质,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这几日夏末的台风登陆,楼下的树叶被吹得哗哗作响。倏尔,粗大地雨点砸落下来,小区门口高三补习班的孩子们大多没有带伞,被不请自来的雨水砸的哇哇乱叫。有几个用书包顶在头上闯进雨帘里跑回家,还有的站在屋檐下,伸手试着降雨大小,刚迈出腿,又犹豫着缩了回来。

    独自站在楼梯口,我抽完了烟盒里最后两根烟,声控灯熄灭,黑暗中只看得烟头还未完全熄灭的火星小点。

    这是今年夏天的第一场雨。

    这个夏天就要结束了。

    第05章 /揭秘星期六

    在被酒精泡坏了脑仁的那个晚上,我在险些与小舅舅擦枪走火,又临阵脱逃了之后,除了火辣的肿菊、宿醉后的头痛,以及祁洛对我的全面无视,其余什么都没有留下。

    倘若我是个银行卡里数字甩出来,分分钟叼爆圆周率的土豪,我应当独自一人买断整年的租金,然后把祁洛和他装着晓松老师的ipad一起扫出家门;倘若我是个有节操、有骨气的汉子,我应当果决地一卷铺盖,给祁洛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然后自己滚蛋;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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