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分节阅读22

    谢无渊:“哦。”没理它。

    系统“哼”了一声,跑掉了。

    谢无渊拿起屋里那把绛云弓,何贺说的不错,射箭,需要的是臂力,和定力,他现在的水平,根本拉不开这张绛云弓。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了=。=你们要对我好点儿!

    ☆、换主考官了

    日子就这样在跑马圈地,科举复习中,一天天的过去了。

    何贺为了方便督促谢无渊,索性和谢无渊一起搬到了有跑马场的别庄来住。

    冯文华当初考虑的周全,给谢无渊留了几个丫鬟小厮,方便管理庄子,留的这些都不是冯家的家生子,没有卖身契,谢无渊对冯文华又高看了几分,留下这种单纯雇佣关系的下人,既能保证谢无渊来的时候,别庄一个人都没有;又能保证谢无渊不会疑心冯文华在别庄里安插钉子,而且可以随时把人换掉,不用顾虑太多。

    谢无渊没什么见不得的事儿,也就把那几个丫鬟小厮留下了,顺便把茶钟、茶宴给带了过来,只留下茶七、茶八和茶韵、茶盏看家。

    何贺替谢无渊制定了周密的复习计划,单头日子背模板、写策论;双头日子扎马步、练臂力。两个人的日子是过的风生水起,好不惬意,只有系统一个,苦逼的跟叫魂似的跟在谢无渊耳朵边上“谢无渊,谢无渊,谢无渊……”的喊着,问要不要掷骰子。

    谢无渊自打被隐身坑了以后,对掷骰子这事儿相当抵触。

    再加上这几天忙着准备乡试,虽然还有一年多的时间,但何贺已经开始给谢无渊制定计划,保证每天不少于五个时辰的学习时间。

    谢无渊上辈子学习就不怎么样,从上辈子高考结束,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三十多年没碰过书了,真真的要了他那条老命,哪还有空掷骰子,特别是在他问过系统“有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特殊能力”,系统十分鄙视的表示“那不是人类本能吗”之后,谢无渊就彻底将系统仍在了脑后。

    又一天。

    谢无渊正趴在桌上看“三年科举,五年模拟”,忽然想起一件事。

    “去年冯文华和茅皋那事儿闹的,朝堂大清洗了一次,吏部尚书都换了,今科的主考官会不会一起换?”

    何贺放下手里的书,抬眼看他:“怎么?”

    谢无渊解释:“这本笔记,完全是针对一个主考官进行分析,如果皇上换了主考官的话——”

    何贺沉思片刻:“我写信问问。”

    谢无渊挺好奇给何贺写的这个“三年科举,五年模拟”的人到底是谁。

    刚开口,还没问,转念一想,自己好像没这个立场问这种私密的问题,毕竟谢家是御史,而这种泄露主考官的行为,绝对在御史应当弹劾的行为中排的上前三!御史的儿子打听这种事儿,就算这个儿子和御史大人关系不大好,也不排除回头御史大人就一道折子把人给卖了。

    于是,谢无渊又把嘴给闭上了。

    别庄的管家忽然小跑来了书房。

    管家:“主子,冯大爷在府外,说找您有事。”

    何贺一愣,谢无渊也是一愣。

    这要是茅皋有事儿找谢无渊,谢无渊还是信的;可要说冯文华,谢无渊虽然给冯文华支了个招,出了气,但说到底,那姑娘还是给了茅皋,冯文华平白被当了枪使,这会儿怎么还会再来找他谢无渊?

    谢无渊略一思索,沉声道:“请进来吧。”

    何贺本来也想出去。谢无渊一寻思冯文华对何贺那些龌蹉的心思,马上不干了,死活不让何贺跟着,何贺只当谢无渊和冯文华私下里有什么事情,不方便何贺知道,也就没再坚持出去。

    大厅。

    谢无渊:“冯兄别来无恙。”

    冯文华一摆手:“谢兄弟别跟我来那些虚的,既然咱俩是一路人,我也就不客套什么了。”

    冯文华朝背后挥了挥手,身后跟着的人立马把东西递了过来,冯文华接过来,特意在最顶层的盒子上拍了拍,“一点儿心意,恭喜谢兄弟过了童生试,”,童生试?那不是一年多前的事儿了吗?谢无渊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伸手把东西接过来,面上一肃。

    冯文华没再多说什么,谢无渊留他用饭,他也没同意,笑呵呵的走了。

    尼玛这都什么事儿?!谁能告诉我这是发生了什么?!谢无渊捻了捻手里多出来的纸条,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传什么字条!

    又不是皇宫,怎么弄的这么神秘,跟地下接头似的。

    谢无渊拎着盒子,拒绝了上来帮忙的管家,握着手里的纸条,淡定从容的进了卧室。

    冯文华最后拍了拍最顶层的盒子,如果没有递给自己纸条的动作,谢无渊才不会多想,可既然有了这么一层,那保不齐最顶层的盒子里有什么,他需要检查检查。

    一拆包装,谢无渊吓了一跳。

    你道里面装的什么?

    金银珠宝?房契别庄?不,不,不,你真是图样图森泡了。

    里面是厚厚的一沓——

    哦,当然不是银票。冯文华是那么没用格调的人吗?他请谢无渊办事,送的可是别庄。

    咳,里面装的是,——

    厚厚的一沓“三年科举,五年模拟”。

    谢无渊仔细检查了盒子顶部,底部,就差把盒子拆了摊平用火烤、用水淋。

    什么都没发现,没有夹层,没有隐蔽的字迹,什么都没有。

    啧,冯文华的意思,该不会是让自己注意注意这个“三年科举,五年模拟”吧?

    谢无渊随手翻了翻,前半部分,和何贺给自己的那本是完全一样的,而后面——

    谢无渊的手顿住。

    何贺给的那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祝景,虽然不是曹阳的门生,但和曹阳来往频繁,所以谢无渊才会怀疑,皇上刚发作了曹阳,会不会把祝景给一起换了。

    冯文华给的这本,后面猜的主考官是岑宇,清流一个,谢无渊瞧着岑宇的名,当下就笑了,心道,皇上果然是换了主考官。

    不怪谢无渊如此肯定,岑宇这人,哪家的边都不沾,谢无渊好几次听他爹说起这人,恃才傲物,谁的账都不买什么的,不过,谢无渊挺欣赏这人的,就冲他爹谢御史这么多年来,弹劾的大臣不在少数,却从来没抓住过岑宇的小辫子。

    要么岑宇是个让人抓不着把柄的人才,要么岑宇就是个地道的清流。

    谢无渊倾向第一种猜测,毕竟官场之上,哪里有真正的清流?

    啧,好大一份礼,谢无渊边想便展开手里的纸条,然后,他就什么都懂了。

    皇后的。

    冯老丞相,皇后的人。

    谢无渊当时的第一反应——怪不得当初冯家门生跟疯了似的,非要嚷嚷着给冯文华一个公道,原来皇后在后面使力呐。倒也说得过去,只要把茅皋给咬住了,茅皇贵妃的皇“字”就能摘下来了

    第二反应就没这么淡定了,谢无渊转了几圈才转过来——

    简直就是卧槽啊!

    冯老丞相是当朝公认的清流!清的不能再清了!你没看见,他连给儿子铺路都不肯,他的门生甚至都不认识他儿子!这种老臣,还算不上清流,那大梁就没有清流了!

    结果呐,皇后的人。

    对于这种情况,谢无渊只想说:皇后娘娘,受我一拜!

    这第二反应一出来,谢无渊就想的没边了。

    朝中势力划分,是不是要推翻重来?

    谢无渊之前的推断,全是建立在冯老丞相是中立的立场,那么冯老所引荐的人,至少最初是中立的。

    那么,现在既然知道冯老是皇后的人,是不是——

    如果冯老引荐的人,最初就不是中立的,而是皇后娘娘的人——

    啧啧,谢无渊不敢相信朝中到底有多少大臣是效忠皇后的,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没穿成皇子,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而且也用不着出谋划策,不然——

    所以,陈以柳,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到这,谢无渊开始庆幸陈以柳没殉情了,谢无渊本来打算,如果陈以柳真的宁可自杀,也要让皇长孙上位,那谢无渊拼了这条命,也会替好友的儿子挣得那个位置。

    可惜了,如果陈以柳真的殉情,谢无渊还敬她是条汉子。

    现在嘛,反正谢无渊是打定主意,不趟这趟浑水了。

    皇后给的纸条没说啥,就一个字“回”。

    谢无渊估计是“回礼”的意思,和礼物一起送来的,不是回礼还是什么?

    为了避免惹祸上身,谢无渊马上把纸条毁尸灭迹了。

    想了想,还是没把那本“三年科举,五年高考”拿给何贺,不是小气什么的,也不是怕暴露冯文华和皇后的关系,主要是,谢无渊觉得他和何贺,还没近到分享彼此背后势力的地步,谢无渊和皇后之间的联系,就跟谢无渊和太子妃之间的联系一样,少个人知道,谢无渊就能多活上那么几天。

    更何况,皇后还对谢无渊有恩来着,他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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