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我身边久一点》这次在我身边久一点分节阅读1

    

    书名:这次在我身边久一点

    作者:朝左

    文案:

    我不问,你就不愿说

    非要这样倔强才能维持的自尊

    会不会一捅就破

    你就不怕会错过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夏青、帅帅 ┃ 配角: ┃ 其它:gl

    ☆、开始即完结

    写长篇好闷啊,写个短篇玩

    爱上女生这个问题就像地球为什么是圆的一样,不需要浪费脑细胞,所以第一次见到她,压根就没注意她长啥样。而她却非一口咬定,俺对她是一见钟情。她口水滔滔,振振有词。说我当时脸有多红,眼神有多闪烁。我一口血忍住没喷,要不是现在我们在一起了,不然我一定告诉她,姐姐你没瞧见那天太阳有多猛,温度有多高,俺又是个大近视,瞧谁都闪烁。

    退一步说,就算当时对眼对上了,可是后来,谁又先勾引谁呢。我只记得,她鲜红大嘴扑过来的时候,我舔了下嘴唇。这就成了我勾引她的证据。我看着她唇红齿白,在蓝天下笑得花枝招展,我就在想,7月28日是我的幸运日还是灾难日。

    那天,我遇到一个叫帅帅的女孩。

    什么帅啊~~

    帅哥的帅啊

    还有人姓这个姓的啊

    她姓帅,名帅,可是一点都不帅,如果一个17岁的女孩能用妩媚来形容的话,你就知道她周围苍蝇的比例了。纯结如在下,根本对勾引一词还没有本质上的认识呢。所以一看见她就逃得比免子还快。谁让她一见到我,就跟猩猩见到同类似的,飞扑过来,还高声嚷嚷“亲爱的,让我亲一下吧。”

    “拜托您,以后别在人面前,这样吆喝行不。”

    她嬉皮笑脸的,一点不在意“心里有鬼,才怕被人注意呐,我这是真做假时真亦假。懂不懂啊,你这个小白"

    她见我不说话,就拉着我的手摇来摇去“好了啦,知道了。亲一下。”

    我红着脸,东张西望一会,确定没人在这楼梯后面,才点点头。

    “嘻嘻。”她马上环上我的腰,先是在鼻子上亲了亲,然后是脸颊,慢慢的才移到唇边,贼贼地笑“你的舌头呢。”

    基本上到这会儿,我都找不着东南西北,只有喘气的份了靠着墙抱着她,感受着战鼓般的心跳,意乱情迷。她舔着我的耳廓,把手伸进我的衬衣,轻抚着尾椎,悄声说“你真嫩啊”

    口干舌燥的,忙按住她的手。头向后仰,稍稍拉开距离。她看着我的眼睛,有些不解。我只是笑着把头靠在她肩上,用力抱紧她,闻着她皮肤上还没散尽的沐浴露的香气。

    我还不太习惯这样的激情。大多数时候更喜欢抱着她,或躺在她怀里,十指绞缠的听听音乐、晒晒太阳。这样的机会并不多,一方面要准备高考,另一方面她很忙。她是我们学校的‘圣母在上’。名声不怎么好听,却不影响她的人气。在一票被考试折腾的面目苍白的女生中,她是异类,被人嫉妒,被人羡慕,被人讨厌,又被人喜欢。这让我一直郁闷,怎么她这点岁数,就修练的跟妖精似的,而自己却还像个没发酵的死面团。

    帅帅死捏着我的脸,教育俺“人跟人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多么高深的话啊。因此,当我撞到她跟另一个女生接吻的时候,就用痞痞地声音说“努力努力啊。”那两人刷地分开了,那女生倒没什么,帅帅却显有点气极败坏的样子。

    其实第二天我看见她,还笑嘻嘻跟她打招呼来着,可是她头一扭装作没看见。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嗨,她还神气上了,我都没跟她算帐呢。刚想冲上去拉住她,突然一机灵,她跟别人接吻,管我何事?我是她谁?我们是也接吻过拥抱过,可我们是恋人吗,是吗,不是吗,那她们是吗,不是吗,几回合来,我彻底晕了。

    不再计较是与不是的问题,也就不计较她到底跟谁是恋人的问题,我们之间却再也没说过话,偶尔在路上走廊上遇到她,她面无表情,好像好像一开始就不认识。时间一长,于是我开始怀疑,难道一直一直都只是我的幻想吗。从楼下俯看,她在操场上与同学嬉戏时的笑脸,我又开始晕了。

    当帅帅这个人彻底被我搁在脑后勺,高考也结束了。

    年少心思浅,反正分数凑合,横竖有学校上,便琢磨去哪儿消磨这个夏天。没料道老爸很快扔了个活给我,回乡下老家帮忙修编族谱。妈呀,那里有僵尸。千不情万不愿地被我爸一脚踢上长途公车,交待一句,到奇鹤村,叔叔会来接你。

    老爸不提,倒是忘记我还有个族名,夏广嫣。志尚成仁守,明全先震邦,宽洪君德广,国泰永吉昌, 按老爸临时言传,我是广字辈。族名基本没用过,别人都叫我夏青,连户口本上也是这名。族谱是哪个古代东西啊,修个头,浪费人力物力。嘟嘟嚷嚷地抱着行李下车,蹲在奇鹤村的车牌下,等着被人认领。

    这里倒有些像龙猫里的场景,满目绿色。太阳直别别射下,午后安静的没有人一个。不远处有个破烂小卖部,里面居然是用小时候的那种大口玻璃瓶装糖果,墙壁上还隐约看得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这类标语。哦麦糕,穿越年年有,这次轮到我?穿回八十年代了?

    等了半天,烤焦了都还没有一个人路过,只好去小卖部问路自己找过去。这时,路尽头传来突突突的机车声,车速极快,瞬间就来到眼前,180度的甩尾,扬起漫天灰尘,来人以极其傲慢地姿势停在我面前。这人穿超级短的小热裤,双腿尽显无疑,紧绷修长,黝黑的肤色在阳光下晶莹闪亮。我咽下口水,刚被八十年代乡下氛围同化,突然出现个穿着打扮无不时尚的靓女,强烈反差让人恍惚,究竟我穿了还是她穿了?脑袋当机三秒后,猛地意识到,这个面无表情的人,我认识。

    “帅帅?!”意外之极,我声音响得可以震塌十三层楼。人家眉毛都没抬下,不声不响,稳风不动继续装不认识。不过脸上意思,我读懂了,你不走,我可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坐到她的小破摩托车上。她没等我坐稳,就一捏油门窜了出去,差点被她甩下来,一不做二不休,恶作剧似的抱紧她的腰。这样热的天,锅饺似的贴着,汗滋滋的,要多难受就难受。可是人家就是没反应,倒是自己闻到熟悉气息,勾起了新仇旧恨,被激出了脾气。我怎么滴了我,我做了什么我,是你对不起我,还要我怎么样。下意识的越抱越紧,紧得似乎可以勒断她的腰。她依然一声不吭,不呼痛也不骂我,无论我怎么样人家就是不理我。靠。于是我咬上她的耳坠,手上移捂住她的胸。

    叽里旮旯一个急刹车,我被前冲的五荤六素,她一把把我推下车,推推推,直到背部抵住树干。她用力吻住我,吻得很深,屈膝抵住我的耻骨,手绕到背部,熟练一扣,胸罩应声而解,转而揉捏。鼻尖尽是新鲜□□的味道,我气喘咻咻地配合,直到她开始解我的皮带,我才把她推开。她睁大眼睛,喘着气,大声吼道“这样好玩吗,有趣吗!!!”“他妈的好玩,有趣,你努力啊。”她看看我,跳上摩托车,扬长而去。被扔在路上的我,晚上八点多才找到那个该死的奇鹤村。我不后悔招惹她,但后悔怎么没带把刀过来呢。

    焦虑心急的叔叔发动全村找我找了一晚上了,看到我大松口气,忍不住骂我乱跑,为什么不等他派去的人呢。我指指他身后的帅帅“那女人说我没等她?”叔叔狐疑地看看我们俩,“唉,快去吃饭吧。”

    饭桌上,叔叔给我介绍一大家族子人。这个伯伯,那个婶婶,这个太外公,那个侄孙子。到后来,盲目地跟在叔叔后面叫人。

    帅帅只在我回来后,露了下脸,之后不见踪影。叔叔是个单身汉,家里乱得脚都插不进去,他把我托给六婶,让她照顾。六婶的家人都在城里,因修族谱的事,她暂时没有和他们会回。第一眼就喜欢上她家。传统的黑瓦白墙,朴素简洁。屋前用竹子围出个院子,还扎了个丝瓜棚,屋后则是个小而精致菜园,种了青菜,豌豆,冬瓜,西红柿等等。

    “六婶,你这儿真是神仙住的地方。”

    六婶敲了下我的头“就你会说。这间你住,隔壁帅帅住,我住这儿。”张望帅帅的房间一片漆黑,随口问了句“帅帅已经睡了啊。”

    六婶过了会儿才说“她还没回来吧。”

    不禁奇怪“这么晚还没回来?去哪了?”这村一丁点大的地方,还能去哪里。

    “快过来搬被子。”六婶在里屋喊我。

    天呐,夏天盖什么被子,想到就一身痱子。

    “真是小孩子,夏被啦,这里晚有点凉。”

    “哦。”

    第二天,叔叔带我拜祭宗祠,然后把族谱的事大致介绍了下。附近每个村都有固定的修谱人,现在还是收集资料阶段,需要逐门逐户调查登记,他问会骑摩托吗?我说不会。他说,那么你和帅帅一组吧,你们都是大学生。汗,我还不知道上哪儿的大学,就给发这帮忙来了。忙拒绝叔叔的提议,含糊地说跟帅帅不是很对盘。叔叔想了想“那么和阿兜一组吧."从记忆里调出个壮实的胖墩,跟他挤一辆摩托还有我坐的位置么."那还是和帅帅吧.咦,她不姓帅么?"

    "哦,她后来改跟妈妈姓."

    "她原来族名叫什么?"

    "夏德琳。“

    跟我爸一辈,按辈份我要叫她声姑姑。

    切,老子还杨过呢。

    帅帅到傍晚才开着她的小摩托回来,背着个大包,整得像个邮差。下午没事,我和村里的孩子去钓鱼,收获颇丰。经过一下午的厮混,我的人品一致得到了大家的尊敬。被鱼拖下河不说,还在齐腰深的水里大呼救命,把岸上孩子吓了一跳,慌忙跳下来,发现淹不死我后,我则改叫,我被蛇咬啦。好容易把我拉上岸,所谓的被蛇咬,是因为脚的大姆指上套了个铁罐。哦,该死的人类,污染了河道。

    经他们添油加料的渲染下,很快村头村尾都知道来了个城市极品。六婶笑呵呵地给我打了一大碗饭,开玩笑地说“广嫣要好好补补喔。”半天才反应过来,广嫣是指我。饭桌另一头的帅帅,自顾自吃着饭,头也不抬,像是什么也没听到。尽管她不闻不问,我还是感觉到她身上那种冷淡退去不少,心里一开心,就胡说八道啦,把六婶逗得筛子似的,一直不停抖。

    入夜,农村里没有太多娱乐项目。早早洗完,坐在昏暗的丝瓜棚下,与六婶聊天。她口才很好,乡里街坊的芝麻琐事被她讲得格外有趣。四周蛙声虫鸣,连成一片,六婶与我爸相似的口音,让我恍惚回到童年,说不出的安定与温馨。

    “六婶~~~说说帅帅的事吧。”

    “帅帅怎么啦?”

    “叔叔说她跟妈妈姓了,她爸是入赘么。”

    “不是。”

    “离婚了?”

    “也不是。哎呀,不早了,你快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跟帅帅出去跑呢。”

    “现在才九点半,早得要死,我睡不着的,六婶陪我聊天。。。”

    六婶很无奈地被我拖着。

    “六婶,帅帅还没回来哎。她去哪里了啊。”

    “你还真关心她呀。以前认识?”

    “嗯,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真的?那跟婶说说,帅帅在学校怎么样?”

    “怎么变成你问我了呢,你也很关心她啊。”

    “当然,那孩子。。。”六婶不再说下去。我也感觉出来了,六婶不愿多说。不为难她,再扯了阵就去睡了。很晚也没有听到帅帅回来的声音,担着心,记挂着她,可也没打败睡魔。在全村鸡叫中惊醒,真要命。只要一只公鸡起了个头,就变成全村公鸡大合唱,吵得要死。

    站在窗前伸懒腰,却见帅帅一身白裙地站在丝瓜棚下,一时呆住忘记把手放下来。在我的理解里帅帅是明快热闹的人,即使冷漠也是带有火气的,如果用颜色来形容人的话,那帅帅就是炽热的红色。然而此时的她,周身环绕着陌生的气质,没有熟悉的张扬,没有熟悉的不屑,就像是没有了生气,长发白衣的快要融入虚无中。有种突然而猛烈地冲动,想要去拉住她,抱紧她,还有见鬼的心痛。

    帅帅。

    她回过头,倪了我一眼,掠掠头发,说了自那天以后的第二句话“今天你开。”

    呃?脑子没转过弯来。在说什么。她重复一遍,今天你开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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