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渣攻变成傻白甜》当渣攻变成傻白甜分节阅读8

    白皎也是个见过世面的,大大方方的让梁丘月x光一样的眼神肆意打量,她对自己的样貌还是有几分自信的。

    皮肤没有宁星白透粉,这个明显是刮了一层大白,即便这样还是没有宁星的细腻,头发乌黑的过分,一看就是带着人工染料的假黑,没有宁星松松软软的自然黑好看,再往下对比梁丘月就开始皱眉嘴唇那是怎么回事?肿了吗?鼻子那么高,鼻孔太大,这眼睛跟自己最爱的宁星的弯钩眼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往下扫,两团波涛汹涌的软肉,看着就碍事,在往下就居然比宁星的大腿还粗?关键是一定没把儿。

    “没把儿。”梁丘月这么想的,一句话就这么从脑子里飘出来了。

    白皎一脸不知所云,“嗯?你说什么?”

    梁丘月看着明显一脸懵逼的白皎,斜斜一笑。

    “我妈都和你说什么了?说没说我喜欢带把的?”

    白皎在国外自然是什么世面都见过的,在国外同性恋很普遍,早就不是什么稀奇古怪惊世骇俗的事了,对于梁丘月的所作所为也找人查了个底掉,对他玩男人更是一笑置之不置可否,生在“帝王家”还能期望梁丘月生长成什么圣洁的雪莲不成?

    她们这些商家子女,结婚还会看什么人品德行?只要家世好,不是穷凶极恶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就算是金玉良缘了。

    但饶是白皎做足了心里准备,几乎是在心里罗列了应付梁丘月突然发难100条,也让梁丘月不按常理出牌的一句横冲直撞的“带把的”,给撞了个七颠八倒支离破碎了。

    也算在上流社会污汤秽水里翻滚游弋过的小油条白皎,硬生生一副活活被晴天霹雳过的表情,愣在了梁丘月还游离在自己双腿之间嫌弃的眼神,和一句“带把的”戏谑里头。

    但是污汤秽水培育出来的上流社会的王子公主,每个人的心理素质和特种精英相比也不遑多让,只是怔愣了一小会,就转瞬之间又给自己画了一副面皮。

    “呵”白皎干笑了一下“你真能闹。”

    梁丘月也笑了,心道这个女二货心理素质可真高,心也够宽,无论是做情妇还是做老婆,在他这样的家庭都是首选极品,怪不得得了老妈的青眼。

    可是从自己第一次释放在一个小男孩身上的时候开始,梁丘月这一生从来没想过要结婚,和女人结婚滚床单?恶不恶心,那感觉只要一想起来,就和大马路上碰见两个老大妈忘情的啃在一起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相反白皎倒是对于梁丘月这个不靠谱的结婚对象很有好感,人品不好人家有钱啊,玩男人可人家有钱啊,态度轻慢可人家有钱啊,哪怕婚后貌合神离可人家有钱啊,一个钱字,白皎就决定了,就算结婚以后要守活寡,她也认了,多么合适啊。

    白皎家里白氏集团也是y市数得上的房地产大亨,按理说白皎不至于长成真么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钱串子。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白皎的父亲白马龙,爱博而情不专,属于全面撒网重点选拔的类型,稍稍有点姿色的自荐枕席,一律来者不拒,白马龙人生对情人奉行四条准则 。

    不主动,不拒绝,不承诺,不负责。这四条准则堪比白家的金科玉律,神乎其神妙不可言的,扼杀了一干凭借着生了白马龙的孩子,就痴心妄想的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一步登天的土鸡们。

    那些怀抱着,手牵着,白马龙遍地撒网的孩子,慷慨陈词声泪俱下的跑到白家,图谋不轨想要抱大腿的土鸡们,往往会被昔日爱恋缠绵,难舍难分的白马龙轻飘飘一句,“我什么也没说过给你啊?”给活活堵的理屈词穷,哑口无言。

    但是孩子确实会留下的,并且会真心实意的好好供养,就只是这样,还是导致了自荐枕席以身相许的“飞禽走兽”,前赴后继无止无休。

    其实白马龙从前是一个非常板板四十六的男人,和妻子也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大学毕业就理所当然的走到了婚姻的殿堂,生了白皎之后更是情比金坚,然而老天爷怎么会舍特成全这样的天伦之乐,于是白马龙毫无意外的中年丧妻,以致一度消沉不已。

    可是家里尚有幼女需要供养,只好化悲伤为奋斗,没料到妻子死后事业开始化腐朽为神奇风生水起,越做越大,最后可能是中年丧妻的白马龙害怕晚年丧子,突然就梅开二三四五六七八度了。

    白皎其实是并不恨他爸爸的,还理解纵容他爸爸,白马龙虽然花的色彩斑斓,却再也没有娶妻之意,颇有除却巫山不是云的苗头。

    可是日久天长白皎要疯了,家里人口越来越多,庶弟庶妹一度令人发指到每半年就有新“货”,简直有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势,家里的亲子鉴定保险柜都要放不下了。

    白皎是喜欢“小”男孩的,平日里想要找个小男孩消遣一下的时候,总会想起他荤素不忌生冷不理的父亲,然后强迫症一样把人家小男孩家里,重点是他妈妈查个底掉,然后还会怀疑是不是亲生的啊,万一是捡来的怎么办,生怕一个不小心罪该万死十恶不赦的睡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小弟弟,自己以后就没脸去见黄泉之下一生单纯天真的母亲了。

    所以渐渐的对那点事儿越来越兴致缺缺,实在懒得去查人家的祖宗十八代,一个好好的大姑娘生生给憋成了性/冷淡。

    白皎默默的对自己发誓,一定要脱离白家,脱离他种马老爸的“恶势力”,一个人去了国外,一面上学一面和同学合开了公司,打算留在那里不回来了,他老爸总不至于将淫抓伸出国门。

    事业刚刚起步的白皎千篇一律的遭遇了经济危机,跟他爸要钱?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爸爸要是知道她不打算回来了,会直接打把金刚锁把她锁在家里的。

    这个时候梁丘太太出现了,一个缺钱,一个有钱,一个性冷淡,一个喜欢男人,两个女人一拍即合,多么恰如其分,天造地设,浑然一体的缘分啊。

    梁丘月和白皎,一个一个想着怎么腆着脸回去哄宁星,一个想着怎么说才能在梁丘太太那搞到钱,各自心怀鬼胎的吃了一顿没滋没味的饭,最后谁也没跟谁客气挥一挥手就原地解散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皎的父亲叫白马龙--注意顺序!!!!!不是白龙马--!

    ☆、爱恨痴缠十一

    散了心怀鬼胎的饭局,梁丘月开着车开始在大马路上画着圈子,天人交战了许久开车去了蓝颜,蓝颜的新“货”永远源源不断,小男孩们的身体依然水葱嫩豆腐似得年轻鲜美。

    暗哑昏黄的灯光,迷蒙着暧昧奢靡的vip包间里,梁丘月鬼使神差的截住了身边青涩的男孩,将将要伸进自己裤子里抚弄的,还因为生涩慌乱打着摆子的小手。

    就那么突然间记忆错乱的想起了五年前,同样青涩单纯本该端端正正做人的宁星,被自己一时兴起生拉硬拽托了一片泥泞的歪路,他突然想起宁星好像从没快乐过,整整五年从来没有开怀过,而把他至于那样境地的自己,在这五年里都干了什么?

    强迫?威胁?欺骗?出轨。

    梁丘月半眯着眼,从钱夹里夹出一打红票,递给因为莫名被打断惊慌失措之余,却不知道那里不对的小男孩,挥了挥手示意让他出去。

    看着拿了钱跌跌撞撞逃一样撞出门的青涩背影,梁丘月狠狠灌了一口酒,决定今晚,不,就现在,把跗骨之蛆一样纠缠自己多年的心事了了,怕什么呢?不就是爱上了吗?不就是爱上了自己圈养玩乐的小情儿吗?不就是爱上了一个几乎对自己恨之入骨,视自己如粪土的人么。

    梁丘月破天荒的没有忘记车钥匙,出了蓝颜就开车奔着宁星的公寓方向,车后碎裂一地的灯光,也染上了车中主人慷慨赴死一样悲怆的情绪。

    被打发的小男孩,战战兢兢的报告了自己为什么被“退货”的经过,倒是把刘光听的一愣,失笑出声,心道“偷腥的野猫要被驯服了吗?嗯不错,好歹能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了。”

    梁丘月来时,刘光正在招待一群生意上有些往来的哥们,急急抽身出来了,梁丘月却走了,听到了这么新鲜的事,还挺意外的,这是满弓底下撤箭,悬崖边上勒马了?

    等到了公寓的门口,梁丘月心里有点怂了,近乡情怯了,因为他太清楚结果,太清楚把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的情感,如果说出来,到宁星那里可能就变成了强加给他的怨情,怨刺骨,情带毒。

    正天人交战的惨烈,电话突兀的响了,是公司,这个时间打电话不会是小事,梁丘月懊恼的同时,心里却如临大赦一般的松了一口气。

    宁星下了班正往车库走的时候,一个黑衣黑裤子黑皮鞋还带着一个黑墨镜的彪形大汉突然截住了他,宁星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面前乌漆抹黑的彪汉,这一身价格不菲的乌鸦皮肯定不是打劫的。

    宁星;“你干什么?”

    “夫人有请。”说完不等宁星问清楚是哪个夫人,什么夫人,就不由分说的把宁星塞进了一辆比他还黑的车的后座里。

    车里灯光并不算亮,宁星一进去,一个生着一双很眼熟的桃花眼的中年美妇,转过了头,两人就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对视了足足有一分钟,美妇才幽幽开口。

    “你就是那个男狐你就是月牙的情人?”

    “什么?”

    杨木看着宁星一字一句慢悠悠说道;“梁丘月,我是他的母亲。”

    宁星很惊诧,也很心虚,惊诧是他不明白梁丘月的母亲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心虚的是骂了梁丘月这么多年他妈的,冷不防他妈就出现在眼前,免不了会心虚。

    宁星这会儿才看清,怪不得第一眼就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这么看来梁丘月的眼睛遗传自他的妈妈。

    杨木不禁有些疑惑,宁星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看的她有点毛毛的,心想这孩子是不是有点傻啊,人家妈妈都找来了,不应该赶紧恭恭敬敬叫声阿姨或者伯母,然后惊慌失措的问一声“您有何贵干”吗这一脸的原来如此,却只顾着直勾勾的盯着人看,是道行太高?还是反射弧太长?

    杨木终于绷不住咳了一声,宁星才慢慢回神,一言不发的低下头,心想她来找我干什么呢?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索性就低着头,等对方开口。

    杨木的脸狠狠抽了一下,刚才直勾勾盯着自己,这会直勾勾盯着地面,心说自己今天真是开眼了,什么七巧心肝情妇,伪白莲,真绿茶婊的都见过,还真没见过这样一个当人小情儿当得这么闷葫芦的,巧言善辩虚与委蛇的她有一万种攻略,这这这这样的没处下手啊

    俩人各自不知所云的坐着,谁也不看谁谁也不说话,车厢里诡异的沉默着,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开车的司机僵的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杨木都快睡着了,她彻底败了,这到底是什么人物啊,本来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巧言相劝,实在不行就针锋相对,这会根本连个头儿都想不起来了,也没耐性在迂回曲折的废话了,没好气的使劲用手捅了宁星一下。

    “月牙要订婚了,你离开他吧。”

    宁星这半个小时一点也没闲着,最开始是等着对方说明来意,等着等着就想到明天那台心脏搭桥手术上去了,宁星每做一台手术之前都会在心里根据患者的各项检查结果,先模拟一遍手术过程,尽可能的罗列出这一台手术所有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以便能够未雨绸缪减少患者的危险。

    低着头闭着眼,已经到缝合创口那一步了,他正在配合助手,突然有人推了他一下,就一剪刀捅到了患者的心脏上,宁星猛然睁开眼睛瞬间回过头瞪着杨木,那一瞬间眼睛里,因为被猛然打断的怨毒责怪和阴郁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直看的杨木一个哆嗦,以为宁星这个样子是因为自己那一句话。

    下意识的开口解释;“他总要结婚的,不可能一辈子和你搅在一起的”解释到一半杨木直想抽自己两个巴掌,想想自己也算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怎么今天就让一个小男狐狸给威慑住了。

    “嗯?”宁星回过神来,不动声色的收起眼睛里的情绪,用堪称温和的语气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月牙要订婚了,他总会结婚的不会一辈”

    “什么?订婚?”宁星不可抑止的提高了数倍声调,双眼瞪大等着杨木的确认。

    杨木刚刚还有些恼火自己的失态,看到宁星这个样子总算平衡了,心里嗤笑不已,看看,急了吧,还以为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就是反射弧太长。

    杨木一脸不屑的斜睨着宁星语气带着嘲讽;“你说个数离开他吧,他要订婚了,你还年轻,好聚好散对你们都有好处。”

    宁星从最开始的惊诧,变成了现在的惊喜,正欢欣若狂的消化着天上掉下的大馅饼,终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梁丘月要订婚了,那一定是家境十分优渥的女子,这样一来无论梁丘家和女方家都不可能放任他再纠缠一个男人,自己终于可以摆脱污脏的泥沼,过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杨木看着宁星惊呼过后又低下头不说话了,真是受够了他这幅水火不侵油盐不进的肉样,又没好气的捅了宁星一下。

    宁星有点无奈,心说看着是个高贵优雅的美妇,怎么是个市井大妈的涵养,老爱动手是怎么回事?但一想到这个人带给自己救赎一样的好消息,这一点小缺点都变成了好感,于是十分温和的对杨木笑了一下。

    “嗯,我知道了,我会的。”

    杨木已经被宁星的反复无常折磨的马上原形毕露了,心说太磨练人了,一会满眼杀气的瞪人,这会又笑的鸟语花香的,一脚踹不出个闷屁,真折磨人。

    一点耐心也也让宁星消耗光了,就直接单刀直入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现在给你写支票”说着就打开手包,作势要拿支票簿。

    宁星忙按住杨木的手,因为心里对这个天大的好消息还没完全化开,没能通过脑神经传达到面部,事情太突然想笑还没能笑出来,所以这会看着就面色僵硬,嘴角半咧不咧的,像是在强撑着苦笑。

    “不用,我不要钱”宁星心说还要什么钱啊?只要能离开梁丘月,倒找你钱都行。

    “不要钱那你想干什么?结婚以后还想缠着他不放?我告诉你我”

    “缠着他?”宁星语气十分不善,加上那半笑不笑的面皮,说不出邪气阴郁。

    “我缠着他?是他这么跟你说的?呵真实日了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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