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伏雅左手轻抬长剑,挑衅的看着屋顶上的男子。
“既然发现了这处蛊池,那么你们就别想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花!!!晚一点在来一发qwq
☆、愮鄢
上官玉初只感好像踩到了什么软趴趴的东西,只瞄了一眼而已他差点被吓飞了魂。
一大摊黏糊糊的粉色东西正成群结队的翻上土墙,争先恐后的爬出又都落在了那一大堆干柴上。上官玉初只感自己的密集恐惧要发作,“七公主这里有蹊跷,我们快走吧!”
白伏雅还在和那个男子僵持,突然这么一听上官玉初的话白伏雅好奇的移开了视线,瞄到那些爬出来的脏东西时,她忽然想起了在岂王墓里看到的那些蛊虫。
男子弯下腰,趁着白伏雅分心的那一刻突然扑来上去。
“玩偷袭?”白伏雅恶劣的笑道,侧身躲过男子攻击。刀剑之间的碰撞擦出许多火花,白伏雅一直都只使用左手挥剑,但这并不会让男子感到大意。
“啊我的天啊!”上官玉初想要开门出去通风报信,结果被那些从土里冒出来的粉色虫子惊得后退了几步。
看着这满后院的虫子,上官玉初想走也无路可走。思量了片刻上官玉初从怀里淘出了一颗黑色的铁圆球,用力的往天上扔去。
即便是在白天,这颗黑色铁球的效果也没有被削弱几分。耀眼的红光和和微弱的爆炸声同出,已足够惊动待在厅堂的众人
男子不屑的看了一眼那颗黑色铁球,“仲夏泱泱大国,竟这般无用。”
“你这丑家伙哪里来的?”白伏雅左手使剑,悠然自得的将地方的功夫花去
男子又是一声冷沉的声音,握着手中的长剑力道更重了几分。
“不说?”白伏雅突然起脚,狠狠地扫向男子。男子猛地往后一仰,他的左手心处冷不丁的弹出一粒粉色的事物,直扑白伏雅的面门。
长剑翻飞,白伏雅伏下身子,右手一握剑柄真气聚出。男子飞快的从地上爬起,后退了好几步,一双星眸凌厉的盯着对方。
白伏雅纵身跳起,剑尖直刺向男子。男子运起内力注满猛地就是一挥剑,俩把宽度不等的长剑重重的撞在一起,强悍的内力同时震伤了它们二人。白伏雅沉下墨眸,重新调动内力,剑法的比拼中溅出许多火光。
男子暗惊对方的实力竟强到可以和自己一比的地步,当下也认真了起来。刀光剑影里,男子抓住机会伸出左手制服住了对方握剑的右手,长剑抵上她细嫩的颈项“你输了,公主殿下。”
“是吗?”白伏雅的目光移到男子的腹部。
那里赫然插着一把长剑,男子大惊失色,顺着剑身看过去他看见了白伏雅握剑的左手。
“你太小看本宫了,好好后悔去吧。”白伏雅长剑翻动狠狠地抽出,带起一片血红。
“月音!”一个男子突然奔来,抱起受伤的男子翻上了另一处屋顶。
白伏雅看着自己染上鲜血的长剑,有些心疼。、
“七公主!”上官玉初惊慌失措的跑了过来,刚才他看到白伏雅握剑的手被对方抓住了时,吓得呼吸都快停止了,“您没事吧?刚才,刚才有没有伤到您?!”
“哼,他已经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了代价。”白伏雅举了举长剑挥了挥,将上面的血洒下。
“哼,凭他一个不知哪冒出来的家伙,怎么可能赢的了七公主!刚才七公主只是略施小计他就傻乎乎的上当了。”见白伏雅没事上官玉初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回过头就是一顿贬低,以泄心头之恨。
“胥月音,你撑着点!”突然出现的男子正抱着浑身是血的胥月音,焦急浮上他的心头。
“胥月赋你别大吼大叫的!我只想休息一会。”胥月音一把推开男子,手中的长剑脱手掉落在了一旁。
胥月赋说不出的恼怒,他伤成这个样了还要这样抗拒自己吗?胥月音和胥月赋是两兄弟,长相也是大同小异,也都是身材高大的俊男子。
“七公主我们得快点走,那些奇怪的东西爬出来了!”上官玉初看着那满地的粉红,黏黏糊糊的一大片说不出的恶心。居然和在岂王墓里遇到的那些很像,除去颜色不同,上官真的是看不出来它和它还有什么不同之处了。
“上官玉初这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地方啊,真是挺好玩的啊。”白伏雅含着一抹怪异的笑容看着上官玉初。
“咳咳,我,七公主我们还是先撤退吧。”上官玉初尴尬的笑了笑。
“你看他们那个样子,会放过我们吗?巴不得把我们大卸八块喂你脚下那些泥巴呢。”白伏雅高傲的扬起下巴,长剑直指,“下一个就是你吗?”
胥月赋一脸愤怒的站起身,他上前两步捡起胥月音掉落在地在长剑,“区区仲夏公主,竟敢伤害吾兄,找死!”
白伏雅忽的皱下了眉,一把推开上官玉初,“走远点,这个人比他哥厉害多了。”
“七公主”上官玉初咬了咬牙,快速的退到了另一处顶楼,避免给白伏雅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啊啊!!”胥月赋提气而起,脚尖猛地一跺踏空而起,双手紧握长剑将大量的真气注入到剑身。暴怒使他陷入疯狂,锋利的剑刃带着凶猛的冲击力和淑女剑撞在一起。
一丝鲜血从白伏雅的虎口处流出,胥月赋的内力远在胥月音之上,凶猛的内力顺着剑身导到了她的右手上,瞬间撕开十几道细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淡色的剑柄,白伏雅不得不依靠轻功和对方周旋了起来,好几次几乎都和他的剑擦身而过。
“七公主!”上官玉初站不住了,但一丝理智告诉他硬拼是无法赢得了对方的。上官玉初轻移了目光,看向被淑女剑所伤的胥月音。
白伏雅在半空中翻起身子,险险的避开了剑刃。双手猛地撑在地面,白伏雅口中咬着淑女剑,翻身躲开锋利的剑气。口中的长剑掉落,左手顺势一捞,剧烈的疼痛直袭上她的右手。
右边的袖子已经破烂不堪,一道深而长的伤口几乎覆盖在白伏雅的整只右手。森森白骨暴露在了空气中,白伏雅阖了阖墨眸,掩下那滔天的怒焰。
“吾师从愮神,你败在吾手里不丢脸。”胥月赋手持长剑,阴沉着一张俊脸向白伏雅走去。
“别太得意了,本宫还没死,岂容你口出狂言!”白伏雅左手紧握淑女剑,冰冷的墨眸紧紧的盯着胥月赋。
“作为一个人族,你是天才不假。但作为已经成为魔族的我来说,杀你就像掐死一个婴儿。”胥月赋几步上前,平举长剑扫向白伏雅脆弱得颈项。
“不想你哥哥死的话就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让胥月赋顿住的手,锋利的剑刃距离白伏雅的颈项不足五厘米,剑气划开了她薄薄一层皮肉流出了少量鲜血。
白伏雅惊讶的看着上官玉初。
一把细长的小刀正搭在胥月音的脖子上,只需要轻轻一动胥月音的大动脉便会轻而易举的被划开。上官玉初反缚住胥月音的手,将一把刀子贴上他。
“放开他。”胥月赋冷下了一身愤怒,甚至微露惊恐的看着他脖子边上的刀子。
“你这混账,从七公主的身边滚开!让她平安离开这里!”上官玉初的胸口起伏的非常厉害,暴怒的情绪几乎将他掩没。
胥月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脸上青筋凸出。长剑指上白伏雅的心口,“你敢动一下,这位公主可就要人头落地了。”
“你!!”上官玉初的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胥月音冷笑着看着胥月赋,心中的炽热再次被一桶冰水浇灭。
“上官玉初,你快走别留这里做无用的事了!”白伏雅一把推开面前的长剑,翻身落在了几米外,赤红的鲜血洒落在地面。
“我不走!我决不会扔下你的!”上官玉初红了眼,抵在胥月音脖子上的刀子进了一分,鲜血滴落在他的衣襟。
“你养了一条不错的狗,可惜他无法保护你。”胥月赋的手猛地发力。
“放肆!”
一声娇呵声暗藏无法掩藏的怒意,与惊人的压迫力。
胥月赋还没能看清来人,腹部就被重拍了一掌,骇人的内力震得他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一个位。胥月赋的身子直直飞了出去,砸落在那一堆的干柴上,被粉色的蛊虫覆过整个身子。
“长公主”待上官玉初看清来人时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胥月音看着胥月赋消失的方向,眸子不由试过一抹森冷。
“犯我皇家者,九族诛之。”白娴婳一身白衣,平日里一贯淡漠的眸子上覆了一层化不开的冰冷。
“白伏雅!”曲倾世赶到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满身鲜血的白伏雅,几步跑上前扶住了她踉踉跄跄的身子,“你怎么样?”
“唔,好痛啊,”白伏雅抬眼看到曲倾世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刚才,我差点就不能在看见你了,还有胖菇”
“胡说八道!来我带你回去,有个妖怪会帮别人恢复伤口,我拜托她帮你。”曲倾世的声音微不可察的发抖起来,粗略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最严重的伤口只有手臂时宸稍稍放下了一点心。白伏雅趴在曲倾世的背上,回头看了一眼白娴婳,“皇姐你一定要帮我踩死那个家伙!”
落纤尘走过去倾世的身边,多看了一眼她背上的白伏雅,直到她们离开后落纤尘才从暗口处走出。
上官玉初松开胥月音,几步御起轻功闪到白娴婳的身后,“公主小心,那些东西有古怪!”
落纤尘抬起一只手一抹火焰瞬间燃烧,“天下绝大多数蛊虫,都怕火。”
“这里不劳烦主上动手,请交给我吧。”洛宸嫫走上前,眸中试过一丝雷电。
一阵威力凶猛的密集电流突然出现在下方,旋转着将整个池子连同凉亭一齐化为了焦灰。
巨响过后电流撤去,独留下变得深凹进去了的漆黑焦土。
而胥月赋就像在那一阵电流中被烧成了灰一般,失去了踪影。胥月音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惨况,“月赋”
落纤尘站在白娴婳身旁,目光稍稍看向胥月音,一丛黑焰渐渐擦燃。
“真是狼狈啊,胥公子。”
悦耳的女声自半空中响起,胥月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那个绝世的身影。
她穿着玄色的衣裳,其一抹暗金色的长发张扬无比的倾散,一幅独特绝美的容貌印入洛宸嫫的眸中。女子轻飘飘的将手中拎着的胥月赋扔给不远处的胥月音,暗金色眸子扫向对面的那几个女子。
“愮鄢?你,你不是,死了吗?”洛宸嫫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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