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故》如故分节阅读97

    花宴的一只腿已挤进了水落炎的双腿间,抚在腰间的手摩挲而上,覆在了另一边的胸房上揉捏着。听到水落炎唤自己,花宴心中一喜,撑起身子缓缓抬起头来去看水落炎,抬眸瞬间,水落炎那隐忍又动情的模样直看得她气血上涌,她心下激荡着,满意的勾起嘴角,总算是听到水落炎出声了。

    因着撑起身子,花宴那头乌黑的秀发便自然垂散下来,脖子上挂着的乌泯玉也悬在空中晃荡着,花宴俯下身子准备继续,那头秀发亦随着她垂下还先她一步铺散到水落炎身上。如此花宴便不乐意了,低眸默了一瞬,便跪坐着直起上身来,锦被就势被她身子带起拱到一边,乌泯玉晃荡着撞到她的锁骨上,她顺势取了脖子上的乌泯玉以绳当发带将一头秀发利落的绾在脑后。

    长发及腰,如花美眷,自是养眼,但有时候也不是很不方便啊。

    水落炎未听到花宴应她,却感觉到花宴身体的抽离,没了动静,胸前还有了丝凉意,遂思疑着将双眼睁开一条细缝,眯瞪着去看花宴。

    花宴绾发时不经意的一瞥,正好瞥见水落炎的胸前,那被她唇舌晕湿的地方,藏在湿意之下的娇红已然挺立着,另一边亦被她揉捏得站立起来,顶起寝衣的布料,如一把袖珍的小伞撑在那里,可爱诱人。

    花宴正被眼前的景象惹得头脑发热,心神荡漾,却见水落炎的眼缓缓睁开了一条细缝,那眯瞪的模样,妩媚又撩人,花宴的喉头顿时不自觉的滑动了一下,只觉魂都快被勾走了,一波燥热再次袭来,她悸动的俯身下去,吻住了水落炎的唇。

    唇舌相依,温柔缠绵,只一小会儿便让花宴激动得红了眼角。

    她似乎等得太久,盼得太久了,也忍耐得太久了,久到她都开始怕会渐渐忘了水落炎的气息。不过还好,庆幸在忘记之前她幸运的等到盼到了。

    她一手剥开水落炎的寝衣,一寸一寸的摩挲着那滑嫩柔软的肌肤,从胸前娇红到平坦的小腹,极尽爱抚,只恨不得将身下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亦摸索着去解自己的衣衫,她迫切的想要和水落炎亲密贴和。

    水落炎被花宴这个深深的吻缠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下意识的抬手勾住了花宴的脖子,压着花宴让她们贴得更加紧密。

    两人的唇分开之际,牵起一根晶莹的银丝,花宴瞬间低头喘着气将那银丝含进了嘴里,甚是淫邪。继而将头埋于水落炎的脖颈间,细吻着,压着声音幽幽道:“别再忍了……会憋坏的。”言罢嘴唇在那柔嫩的侧颈上用力一吸,她先前在这里留下的印记不知道水落炎怎么处理了,已没了痕迹,现在补上。

    “啊……嗯。”水落炎颈上吃痛,终是没忍住,从喉头溢出一声压抑的呢喃低吟。

    那股熟悉的感觉却又在此时如山崩之势袭来,她忙在心底唤了声花宴,提醒着自己。

    花宴的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轻吻着拂过每一寸肌肤,停留到胸前那点娇红上,温柔舔舐逗弄,手指摩挲而下已抵达那两腿之间的私密处,那里已是潮湿一片,湿热的触感惹得花宴心中禁不住想要叹息,滚烫的指尖落在那柔嫩之上轻揉抚慰起来。

    水落炎的眉心越蹙越紧,双腿直至脚趾尖都在花宴的指尖触到她那块私密之地时瞬间绷直了。脑袋禁不住向后仰起,难耐的咬着下唇。

    花宴的种种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她想借着花宴来赶走那可怕的熟悉感,花宴的一颦一笑,花宴的神态举止,花宴用膳时的模样,花宴的字迹,花宴唤她时的语气,花宴害羞时脸红的样子,花宴绞动手指的小动作……

    水落炎的额头和鼻翼上沁出一层薄薄的汗。

    她越想着花宴越发现花宴与脑中那人出奇的相似,连床上亲昵之时的习惯都如出一辙般相似。她的眉眼痛苦的纠着,脑海中,花宴的模样终与那人慢慢叠合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水落炎如梦魇般突然一把抓住花宴抵在她私处的手,紧紧捏住。身体都似在微微颤抖着,继而睁开双眼,目光怔怔的。

    对不起,她还是做不到。

    花宴的手因着被水落炎突然捏住而惊了一跳,那明显不是动情之时情不自禁的抓握,因为她的手腕被捏得有些发痛了,水落炎手上的力道有些重,她不明所以的从水落炎胸前抬起头来,睁着疑惑的大眼去看水落炎。

    水落炎的胸口快速起伏着,微张了嘴喘气,那眉心亦是不安的纠着,又怔了一瞬,眼珠才缓缓转动,对上花宴的视线,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花宴,目光暗敛而深邃。

    “怎么了?”花宴柔声问道,心下却有些慌,她看出了水落炎脸上的不痛快,担心是不是自己弄疼了水落炎,让她不舒服了。

    水落炎拉起花宴的手放在枕边,手上的力道亦松了许多,另一只手将花宴捞住往上托了托,花宴顺势向上挪动了下,近乎裸露的身体贴紧在水落炎身上,脑袋埋到水落炎耳侧,水落炎将花宴紧紧抱住,用力吸着她身上的清雅香气。

    两个炽热躁动的身体,此刻却是安安静静的交叠在一起。只能听到彼此厚重的呼吸声,感受着彼此心跳频率。

    如此交叠着抱了一阵,水落炎才缓缓抬手抚上花宴的后脑,许是已调整好了心绪,她在花宴耳边低语道:“你现下如此,可是傍晚时欲求不满了?”那手亦从花宴后脑缓缓抚至后颈,拇指轻轻按压在后颈的一处穴位上。

    花宴闻言心下一紧,那在她后颈游走至背脊的手让她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但那温柔的爱抚又让她舒服得不愿动弹,遂闷声道:“才不是。”

    “哦那之前便是很满足了。”水落炎侧头吻到花宴的耳旁,手游走到花宴纤细的腰肢上,轻柔的摩挲着。

    花宴被水落炎这么又亲又揉的抚慰着,身体未退的热潮又在瞬间被撩拨起来,敏感的她缩了下身子,惯性般闷声否定道:“才不是。”

    水落炎勾起唇角轻笑,在花宴耳边幽幽的低喃道:“那便还是欲求不满了。”

    花宴一时噎住,默了默才抬起头来,有些幽怨的看着水落炎,她心中还因刚才被水落炎突然叫停而在意着,遂支吾道:“刚才……是让你不舒服了吗?”

    此时水落炎的双眸平静得如一汪静谧的湖水,她静静的看着花宴,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直看得花宴有些不自在了,才淡淡道:“许是你、手艺不好……”

    花宴:“……”

    手艺不好?手艺不好……水落炎的话如有回声般,在花宴脑海中来来回回的飘荡着。

    见花宴一副失魂落魄受了重大打击的模样,水落炎忍俊不禁。下一瞬,捏着花宴手腕的手放开了去勾了花宴的头压向自己,亦扬起了下巴迎上去,吻住了花宴。

    水落炎一只长腿顺势缓缓曲起,因着花宴先前已经将一条腿挤进了她双腿间,所以她的腿便也有一条是挤在花宴双腿间的,现下突然曲起,抬高的大腿便正好紧贴住了花宴腿间的隐秘之处,有意无意的摩挲起来。

    花宴还怔怔的由着水落炎吻她,腿间却突然被碰触到,瞬间惹得她浑身一激灵,禁不住颤抖了一下,亦回了回神。

    水落炎一边吻着花宴,一边拥了她慢慢侧过身体,一直摩挲在腰间的手亦缓缓移至前腹,指尖逗留在肚脐两侧来回按压着,指尖还悄悄聚了些灵力,这里亦是穴位所在之处。

    花宴哪知水落炎指尖上的微妙,一时间只觉燥热难耐,如溺水般紧紧勾住水落炎的脖子,只想与她贴得更紧。

    水落炎的嘴唇慢慢离开花宴的双唇,从她的下巴一路游弋而下,每一寸滑嫩肌肤上极尽爱抚,一边褪去花宴身上仅有的衣物,指尖顺势探到了那片隐秘地带,那里已沦为一片沼泽,指尖轻轻一拂便沾上了许多湿滑的液体。

    “嗯啊……”花宴扬起头,轻颤着低吟出声。

    耳边萦绕着花宴的呢喃低吟,水落炎在那片沼泽周围逗留了片刻,便毫无犹豫的探了进去。傍晚时她并没做彻底,只隔在那亵裤之外给花宴以慰藉,若花宴会欲求不满也是自然在理的。现下便不用再顾忌什么,只需好好的疼爱花宴。

    “……嗯。”花宴嘤咛着猛吸了口气,身体不自觉的蜷缩起来,手臂亦圈紧了水落炎。

    此时,她哪还管得了先前的雄心壮志演变成了眼下的婉转吟哦,只能跟随着水落炎的手下动作,沉沦在这静谧却又热情缠绵的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书到用时方恨少,表示炕戏写不了!

    余下情景省略一万三千五百六十个字……怎样啊←_←我是文盲我骄傲!!

    但是偶还是很厚道的将这一场景揉到了一章里,尽量不断片

    偶孩子们隐藏的必杀技是,炕戏时都可以自动发起马赛克技能……作为亲妈甚是欣慰,嗯,对,这么美丽的身子就是不能让你们看了去。o(n_n)o

    众亲新年快乐,么么哒!

    ☆、第一4一章

    翌日的晨光寻着任何它可以穿透的地方肆意的洒进每个角落,让无数处昏暗的地方慢慢亮敞起来。

    天色逐渐放亮,明媚的光覆在落樱阁的各个角落,将阁内融入一片暖色之中。阁中寝房的矮榻之上,水落炎慵懒的坐靠其中,手上握了一本书静静的翻阅着。矮榻侧前方的床榻上,花宴似还睡得舒适黑甜,许是夜里疲乏了的缘故,竟丝毫未被这一屋子的光亮打扰,一头松散的乌发铺满了整个秀枕。调皮的风不知从哪个缝隙溜了进来,撩得珠帘帷幔微微晃动着,将整个屋子摇曳出一副岁月静好的唯美画卷。

    水落炎手中的书一页一页循序翻过,每一下却都小心翼翼,听不到细微的沙沙声,似怕吵了熟睡者的美梦。

    在那本书翻过大半之时,缩在被窝中的花宴那蝶翼般浓密的长睫毛微微扑闪了几下,又静了一瞬,才缓缓睁开了双眼,那迷蒙的双眼眨了眨,看着自己怀抱着的枕头眯瞪了一会儿,继而又恍然惊醒般抬起双眸。

    眼珠流转间,水落炎那安静闲适的身影跃然入眼,花宴的目光顿时柔和下来,温柔似水。她放弃了起身的打算,安心的抱着那秀枕不愿动弹了,一双美目一瞬不瞬的看着水落炎。

    你不染尘世的美,一如既往,我却被岁月篡改了容颜,但,任它怎样沧海桑田,我依然爱你如初,甚胜从前。

    水落炎的银发在明媚的光中泛着莹莹光泽,葱白的指尖再次捏起一页书轻轻翻起,却未翻过,顿在了中途,许是感应到了花宴那温柔的目光,她抬起头来,看向花宴,随之扬起嘴角轻浅一笑,道:“醒了。”说着便将手中的书放到一边,起身向花宴走去。

    “嗯。”花宴笑应着放开枕头坐起身来,注意到自己裸露的身体,忙将锦被往胸前提了提,接着道:“看这天色,好像我又懒床了,你也不叫醒我。”

    “本是睡着,为何非要叫醒了。”水落炎拿了花宴的衣物走近,到了床边将贴身衣裤递给花宴。

    花宴一手搂着锦被一手伸过去接过衣物,笑道:“若往后都这般贪睡,可如何是好。”

    “若想往后都这般睡,我自然乐意助你。”水落炎双眸含笑,饶有兴致的看着花宴。

    听了水落炎这暗含深意的话,花宴脸上立马浮现出一抹红晕,脑中想到昨夜种种,一时无言。水落炎笑意更深,转身走开,继续去取其他衣物。花宴趁着这时掀了锦被,将贴身衣物快速穿好,虽然已亲密至此,但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在水落炎面前豪放的裸着身子。

    见水落炎又拿了衣物来,花宴遂起身下床,道:“我来吧。”说着便伸手去接,一向被伺候的水落炎怎可伺候起她来了。

    水落炎却将手上的衣衫搭到了臂腕处,走近花宴,替她整理起身上的衣衫,边整理边道:“我脱的,自然由我来穿。”语气甚是理所当然。

    花宴的脸瞬间红了个透,一时间僵在原地任水落炎为自己整理,竟无言以对。

    水落炎的嘴角挂了若有似无的笑,抬眸看了花宴一眼,将花宴胸前的头发全捋到了脑后,指尖缓缓探进花宴的衣领里,触到脖子上有些凉意的肌肤。

    花宴只觉头皮一麻,瞬间绷了绷神经,眼神左盼右顾的闪烁着。

    水落炎一边将花宴脖子上挂歪了的乌泯玉摆正了,一边看着花宴道:“想什么呢?”

    花宴暮然看向水落炎,讪讪一笑,继而低头往自己胸前看了一眼,昨晚被她拿来系发的乌泯玉已不知何时重新挂在了她脖子上,遂笑道:“何时戴上的?”

    水落炎将搭在臂腕上的衣衫取下,牵开来示意花宴抬手,边应道:“你不省人事时。”

    花宴又被噎住,笑容僵在脸上,只随了水落炎动作,抬起手伸进衣袖里,心中瞬间有一种时时都在自讨调戏的感觉。

    昨夜昏昏沉沉之时,是有隐约感觉到水落炎在帮她擦洗身子,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现下感觉身子并无汗粘不适,乌泯玉也重新戴在了脖子上,看来那并不是梦。落炎待她是温柔体贴的,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因着水落炎嫌弃她‘手艺不好’而耿耿于怀着,先前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落炎好像还挺受用的啊,怎地突然就‘手艺不好’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此等大事,花宴很是想不通,眉眼都快纠结到一起了。

    水落炎自顾给花宴系好腰带,抬眸间,却见花宴一脸的纠结,她心下好奇花宴又在想什么,却不多问,她双手顺势扶在花宴腰侧,亦若有所思的看着花宴,道:“往后不可再如此随意的取下乌泯玉了。”

    花宴恍然回神,涩涩一笑,低头拿起颈上的乌泯玉瞧了瞧,道:“这玉你何时拿去,当真要永远寄挂在我脖子上不成?我这脖子可还想多留些时日呢。”她可还记得落炎当时说的,若玉丢了她这脖子也别想要了。

    水落炎一瞬不瞬的看着花宴默了一瞬,方才正色道:“我自然不会真要你这个脖子,但是乌泯玉对你来说,确实至关重要。”关于乌泯玉之事她觉得应该必须告知花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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