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玖同人)在下伍皇》(x玖同人)在下伍皇分节阅读14

    谷嘉诚问他喜不喜欢被他压,他说喜欢。

    谷嘉诚问他愿不愿意让他压上一辈子,他说什么?他哭唧唧说愿意。

    所以,伍嘉成才那么想要杀人灭口。

    可是,也就是想想吧。

    日子还得过,皇帝还得做,镇国大将军,也还不能杀。

    冗长的朝会过后,按例,皇帝需率重臣们登上朝阳门,接受百姓的瞻仰。

    伍嘉成站起来的时候,身形略晃了晃,谷嘉诚想冲上去搀扶他,到底还是忍住了。

    从光明殿到朝阳门,皇帝亦不能坐辇,需步行。原并不是太远的路程,伍嘉成却走得格外艰难。倒不是后面有多疼,而是他总觉得腿间空荡荡的,似乎总也合不拢。

    在登上城楼前,镇国大将军忽然上前几步,搀扶皇帝的手臂,他略倾了身体,在皇帝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别夹那么紧,放松。”

    伍嘉成的脸轰一下就红了,他实在想不到谷嘉诚会在这种场合说出这么下流的话,然而镇国大将军面色冷淡、语气郑重,一副在谈“家国大事”的模样,伍嘉成知道是自己想多了,谷嘉诚其实只是好意提醒。可是能怪他想多吗?谷嘉诚昨夜说得最多的几句话就是:“你真紧”、“别夹,*****”、“放松,放松……”所以,能怪他多想吗?

    伍嘉成走得很慢,谷嘉诚搀着他,也走得很慢。后面大臣们不明所以,只好慢慢跟着,始终与最前头的两人隔着三步的距离,谁也没有镇国大将军那样的底气敢上前。

    直到站上城楼,伍嘉成的脸色才恢复了平静,百姓们聚集在宫门外,看见皇帝兴奋不已,黑压压跪倒了,山呼“伍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此刻才算找回了几分自信,他嘴角微微翘着,是一种十分矜贵的似笑非笑,眉目温和间亦刻有凌厉威严。谷嘉诚看着他的样子,既心生仰慕,又心痒难耐,然而化为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又硬了。

    其实在昨夜之前,谷嘉诚不是这般容易冲动之人,否则他也不至于忍了这么多年不碰他。可这玩意就像破戒,一旦沾上了便食髓知味,只剩附骨相思。

    这日皇帝实在是累了,整整一个上午的仪式过后,伍嘉成不过回玄宸殿简单吃了几口饭,便睡下了。这一觉他睡得很沉,醒来时已是掌灯时分。

    伍皇叫人时嗓子有点哑,翩翩忙服侍皇帝喝水,皇帝问什么时辰了,翩翩回戌时,皇帝又问后宫宫宴是否已经开始,顺儿答皇后娘娘刚派人来问过,知道皇帝未醒亦不敢催,几位娘娘都还在宣花殿候着。

    伍皇暗自叹息一声,虽身上仍倦惫,却不得不打点起精神去应付自己的几个老婆。一来自己长年不与她们亲近,每年就这么几个年节的场面,再不肯应付也太薄情。二来,经过了昨夜之事,伍嘉成更觉得愧对自己的女人们,“对女人不行”和“喜欢被男人压”完全是两码事,因此又先心虚了半截。

    这晚的后宫家宴,伍皇对三位娘娘格外小意殷勤,宴毕还加赏了几份年礼给各宫送去。皇后瞧着皇帝兴致高,又因这日正是初一,便含羞带怯提出了邀请。皇帝晓得小半年未与皇后亲近,又是新年初一,自己理应去皇后那里,哪怕什么都不做,只坐上一盏茶的功夫呢?可到底,他还是拒绝了她。

    回到玄宸殿,伍嘉成一身疲累,那累不光是身体上的,更是从心底生出。他在浴桶里泡了许久,稍热的水激得后头微微刺痛,是余肿未消。

    伍嘉成不由想起了昨夜,想起了谷嘉诚,想起他压着自己的身子,想起他健硕的胸膛和滚落下巴的汗珠,甚至想起他腰肢的力量……心头一阵乱一阵痒一阵怒,这时偏顺儿在屏风外禀报,说镇国大将军求见,伍嘉成想都不想,冷冷道:不见。

    一连三日,镇国大将军的求见都被皇帝拒绝,幸而这是宫廷辛秘,并未传出玄宸殿,否则又要引起朝堂风吹草动。

    谷嘉诚每每都在入夜求见,被皇帝拒绝亦在殿外等上一夜,第二日早上便离开。伍嘉成既心疼又生恨,心道这人可真是“实在”,摆明了就是来找他“过夜”。

    到了初三这夜,伍嘉成睡得不沉,不到子时便醒了,他叫了茶,问了时辰,又问:“大将军还在外面吗?”顺儿答是。

    伍嘉成睡不着了,他抱膝坐在床头沉思了片刻。

    其实这种事情就像是一直茹素的人忽然间开了荤,从前不知肉味也就罢了,尚能想东想西瞻前顾后,可一朝尝过了,便欲罢不能。更何况他这两日才发现,自己竟还是个爱吃肉的。

    伍嘉成纠结得并不算久,顾虑也仍是有的,可抵不过对纠缠的渴望。他又叫了一杯茶,然后才命人宣大将军进殿。

    谷嘉诚进殿先问了安,伍皇懒懒地并不叫起,谷嘉诚却不再啰嗦,脱了衣衫便掀帘上床。

    两人打个照面,伍嘉成到底仍有几分尴尬,扭扭捏捏别过了脸。

    谷嘉诚却毫不客气扳过他下巴,吻上他的唇。

    在热情拥吻间,伍嘉成的衣衫也落下。这次他不再自找没趣,没有试图妄想压倒谷嘉诚,而是自觉********

    谷嘉诚亦从善如流,拿出不知哪来的油脂膏,抹在指腹送了进去。

    上次因为醉了,伍嘉成稀里糊涂的,根本记不住更多的细节。可这次不同,一切都发生地那样清晰直白,包括********,弄得他既疼又尴尬。

    哪怕他事先说点什么呢?哪有这样,干巴巴见面就直接办事的?

    伍嘉成越想越恼,抬起腿在谷嘉诚胸前踢了一脚,谷嘉诚抬起眼帘看他,问:“弄疼你了?”

    伍嘉成“嗯”了一声,没好气说:“要做就做,磨蹭什么?”

    谷嘉诚宠溺笑道:“小傻瓜,你想想,才一根手指你就嫌疼,要是真的****,你还不得打死我?”

    也不知是谷嘉诚笑得太温柔还是他那声“小傻瓜”,反正伍嘉成心头软绵绵的,忽然就满足高兴起来,似乎*******都不那么难受了。

    ********。

    谷嘉诚看他紧张,自己也紧张,其实除夕那夜谷嘉诚也喝了不少,虽然没有醉亦有几分熏熏然,行起事来自然霸道,不若今夜这样顾及。

    ******。

    伍嘉成不耐烦了,他问:“怎么回事啊?你行不行啊?”

    谷嘉诚斜睨了他一眼,说:“还不是怕你疼。”

    伍嘉成咬着唇角,问:“怕我疼那你能不做吗?”

    谷嘉诚说:“当然不能。”

    伍嘉成又往他心窝踹一脚,训斥说:“那就别婆婆妈妈了,来吧!”

    谷嘉诚用手指往里再送了些油脂,边****边哄:“别紧张,放松。”

    伍嘉成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腰,叨叨说:“朕不紧张,朕才没紧张,朕有什么好紧张的,哎呦你好烦。”

    谷嘉诚含笑俯身去吻他,突然**************

    ☆、第十一章翻云覆雨

    结束的时候,伍嘉成的眼泪还没掉完,也不都是因为疼,其实很大一部分是**高涨的缘故。

    谷嘉诚处理了两人间的渍物,将伍嘉成搂在怀里,亲吻他的眼泪。

    伍嘉成身上很累,但心里却觉得很畅快很满足,仿佛春日里让太阳晒得通透的猫,从里到外溢出懒洋洋的舒适感,他愣愣回味了好长时间。

    伍嘉成回过神来的时候,谷嘉诚还在亲吻他。

    伍嘉成问:“你什么时候对我动了这种心思?”

    谷嘉诚微怔,在他唇上啄一口,说:“你猜?”

    伍嘉成斜他一眼,把脸贴在他胸口,闭上眼说:“朕睡了。”

    谷嘉诚“嗯”一声,轻轻吻他的发,柔声说:“圣上睡吧,臣陪着您。”

    镇国大将军在玄宸殿陪了皇帝好几日,期间只宣过一次太医令。有人偷偷向太医令白庞打听,皇帝是不是生了什么病,然而白庞嘴紧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除了几位娘娘的惯常补药,太医院亦没有额外煎什么药,让人无从探起。

    玄宸殿箍得跟铁桶似的,更是一点风声都透不出。皇后端了亲手做的羹汤去玄宸殿请安,也没能见到皇帝。

    私下甚至有人在传,说皇帝已经被镇国大将军杀了,只因后事未妥才秘而不宣。

    皇帝自然不晓得这些传言,此刻他被大将军按趴在桌上,正哭唧唧地骂人。

    其实刚才他们在下棋,伍嘉成不过才输了两子,就被谷嘉诚按住,说愿赌服输,然后扒了他的裤子。

    伍嘉成觉得自己是皇帝,即使在下面,但什么时候做、在什么地方做,还是应该由他主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谷嘉诚半强迫着按在身下,不由分说就**。

    虽然弄得他很舒服,但还是要骂他,这是气势,不能输。

    第二回的时候,谷嘉诚抱着伍嘉成*******伍嘉成的小嘴终于消停了一会儿。

    他们的衣衫**********

    伍嘉成忽然颤了一下,抬起眼皮与他凝视,可彼此眼中皆□□迷蒙,哪里看得清真心。

    皇帝与大将军的纠缠放肆终于在初九这日结束,因为平南郡王入京了。

    平南郡王伍明瑞是皇帝的堂兄,其父平南王与先皇乃一母所出,封地是位于大绍西南部的平南州。前些年平南王薨,其子降级袭爵,便为平南郡王。

    原本平南郡王是打算年前入京的,但路上遭遇了暴风雪,伍明瑞又犯了腿疾,只得在皖西府休息养病,过了年才又上路。

    伍明瑞少年时也曾在京中住过几年,待十八岁回去平南州,至今已有十年未进京,伍嘉成见到他,难免觉得生分。

    伍明瑞倒是从前温文尔雅的样子,因为腿疾未愈,跪拜颇有些不便,皇帝本说免了他行礼,但平南郡王坚持下跪。看他吃力的样子,伍嘉成忍不住上去搀扶一把,伍明瑞借着他的臂力,站起来便容易得多,轻声道了句:“多谢成儿。”

    伍嘉成不免有些脸红,伍明瑞尚在京城的那几年,伍嘉成还是个十来岁的孩童,大约因为长相秀美乖巧,很受平南世子的喜爱。伍明瑞每次入宫都会特意去瞧九皇子,给他捎些宫外的精致小食,高兴时还会抱起他,温温柔柔叫他成儿。

    那是伍嘉成童年时得到的不多的关怀,自然记挂着也感激着。

    他不禁亦唤了声旧称:“明瑞堂兄。”

    两人相视一笑,多年未见的距离似乎一下子便拉近了,气氛格外融洽,除了谷嘉诚一张冷死人的冰山脸。

    皇帝是在宣花殿召见的平南郡王一行,也算是接风宴。宴上除了宗室和几位朝中重臣,郡王也带了两三名随从,其中一位更是颜色鲜妍的少女,叫人摸不清是姬妾还是什么,只觉得郡王带这么一名女子觐见皇帝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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