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千里》狼行千里分节阅读2

    一贯机警积极向上,深得上级钟爱,想培养为杨强接班人的龙伟和杨强参会出来其中的奥妙,杨强也把自己在东北驻守的同学来信递给龙伟,龙伟看后这才明白,这是我军又一个围点打援的大战略,南方的战事的胜算还得来自于打北方来援之敌的能力大小决定,强大的华约首领国苏联,一直是北越幕后支持者,十年前在珍宝岛的冲突中受到我驻岛部队的坚决打击后,就计划对我们全境发动丧心病狂核打击的苏修,终因被扑捉到作战信息的美国故意找小报泄密和不愿意失去牵制屏障的让大量b52轰炸机携带核弹进行大军压境威胁而放弃,所以虎视眈眈的苏联给予我们的压力,远超过南行作战的压力,所以重要的武器装备,大部分还是北上支援加强整个准备打援的沈阳军区的防护力量。和牛犊子似的战士们,哪里知道其中的一波三折的高深奥妙呀,还都一直不理解自己亲如兄弟加战友的越南怎么就内讧了呢?!更不会理解,从小就知道友好的苏联老大哥怎么会胳膊肘子向外扯呢?!

    哎!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大道理不用操心了,让打谁就打谁吧。更何况这一打激起世界级涟漪,打出了新局面,打出来新气息,奠定了市场经济改革的立场和基础。

    轰隆隆的列车终于喘息着停了下来,打开车门春城暖暖的清香空气,没有一点硝烟的味道,只是到处来往的军车和拉着军备物资的地方车辆,卓然多了许多,蜂拥而来的各色兵种部队,在边境线沿线一字摆开,“红狼”大队的驻地就在河边,在能看见友谊关的一个树林黑影处,稍作停顿,一直处于战备状态的龙伟机动分队,已经借着月色悄悄地过河越境侦察敌情,先期查看周遭对方的防卫地点和当地的地理气候,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上了战场,英勇的“红狼”大队立马如自己代号一样的机敏出动了。

    一夜的潜伏侦察,随着天色慢慢的明朗而结束了,龙伟带领大家分三个小组,相互掩护逐渐收缩着队形,全身湿漉漉的陆续回到了驻地,越方边境山区地势跌宕起伏、典型的喀斯特山貌,早晨的露水就像小雨一样笼罩着战士们,雨衣里面草绿色的军装,打湿后成了深黑色的,只有颈部的领章和帽徽的红色还是那么的嫣红,马不停蹄的龙伟抓着微型□□,摘掉身上的伪装树叶丛草,一头钻入杨强大队部,边收拾着身上的装备边向大家汇报情况,对于对面情况的大体认识,一是防御部队不多也没有重点,看样子对方还没有做好与我们大战的准备,只有星罗密布的公安屯据点里面装备很齐全,这是依照我公安派出所建设的基层武装据点,越方的公安屯小的几十人,大的百余人,下辖1-4个机动班及侦察组,群众工作组,后勤组等。没有发现成建制的炮兵阵地,估计在越军腹地部署着。二是地理结构比想象的还有难度,树木太茂密,很难施展大的进攻面,短兵相接时候估计长武器难以发挥作用。三是在主要路途,都有竹签做成的障碍物,对于我们脚上穿的胶皮底子的解放软鞋是有威胁的。杨强带领大家讨论一番后,立即让文书李波记录成书面报告,并立即命令通讯兵黄红旗,立马骑车送到在后方的前线指挥部,像这样的情报,担心在靠近边境处电台明语汇报而被窃听,部队这几天接收到的战前注意事项里面,最突出就是对面的越军曾是我们的友军,我们曾在后面暗地支援、帮助他一起抗击过外敌入侵。大部分军队部署建制和通讯设施方式都和我们一样,对面连营职以上指挥员大都在我军学习培训过,并且对方在六十年代和美军的交战中得到了历练。所以要求部队不要轻敌使用电台而泄密。

    黄红旗拿到命令,刚要踹开三轮摩托车时候,贾爱军从帐篷出来喊住了他:“等一等,回来时候,帮我买两条中华烟,剩下的买成茅台酒 ”,随手递给他一沓十元大票子。一般的城市兵也没有这样大方的,可能由于自己调不回后方了,就做好了最后、最坏的打算,也许是干部子弟才有的自暴自弃的享受方式。“好的”黄红旗一脚踹开‘长江750型’三轮挎斗摩托,发动机突突地响着一溜烟地驶出了树林***,接下来的几天里,部队每天都按照计划全天候的轮番外出侦察外,其余时间就在营区休整的大都是在保养装备、学习战前各种注意事项和战场纪律。

    大战在即的春节前,大家每天的书信突然多了起来,也冲淡了部队排开阵势开战的紧张气氛,杨强也收到了返校报名参战的新婚妻子的来信,雨萍在信里说,学校抽调人员充实前线野战医院,她毅然报名参加了,等过了春节就出发到昆明集结后,再充实到各个部队野战医院,这样就能离他近一些了,杨强心里热热的,同时立马也替她的安危,不免揪心起来。虽然医院大都在后方,也有部队警卫,但是担心不长眼的炮轰也是很大的威胁。

    天天的战备让冷清的春节刚过去,保持寂静的电台突然响起暗语通讯:“狼窝 狼窝 请注意请注意我是01我是01 让‘狼眼’原地待命,今晚有洋酒送达”,弄得杨强也是一头的雾水,啥好酒呀?送酒也这样的神秘呀?只得服从地回答“狼窝明白、原地待命、接收洋酒”。天刚黑一点,朦胧的夜色里,从外面徐徐驶来两俩吉普车,还有一个蒙着篷布车顶架着机枪的解放大卡车,等卫兵上前查看证件时候,看到车里坐着全是陌生的着四个口袋军服的军官,只见副驾驶座的军官递过来张通行文件,落款是醒目的设在南宁青秀山宾馆的前线总指挥部的红色大印和司令员的签字,并流利地说出了暗语口令,卫兵急忙敬礼放行。车辆径直开到杨强的指挥部帐篷前,杨强和贾爱军带着龙伟,已经在外面等候着,让他们纳闷和惊讶是这是很少见的场面,一般杨强去前线总指开会,也是只有一个小车,要不就是捎带回来载货的北京130货车,等车队一停,后面卡车不是他们以为拉的‘洋酒’,反而是一个班的荷枪实弹的军区警卫营战士,只见精壮的战士们迅速下车围住整个车队警戒着。

    看到这样的阵势,杨强心里不免一沉,立马感到要有意外的事情出现了,这时等着前车的军保卫处苟□□参谋下车喊到:“杨强呢?”,杨强这才反应过来,向前一步啪地一个敬礼:“红狼大队全体待命、 请指示”“稍息”苟参谋立马还礼,接着向后面的车一挥手“下车吧”,只见第二辆吉普车上,下来几个带着‘红狼’大队才装备的微型□□的军人,见多识广的贾爱军,认得他们是军区保卫部门的,心想感情是有更高级别的军区部门的任务,让军里参谋带队领路呀,立马感觉到这次要有不同寻常的任务了。

    最后下来的人身材高大,比杨强还高出一头,一身草绿色军装,紧巴巴的裹在身上,外面的军大衣,也是高高的吊在身上,露出一大截小腿,硕大的脚上,一双与大家黄色胶皮鞋不同的大头深筒黑皮鞋格外的显眼,保卫部的几个人警惕的眼光扫视着大家,簇拥着这个大个子,反客为主般地径直进了帐篷,后面的战士们还抬着三个大木箱子,苟参谋抚着还在诧异的杨强肩膀说“走,进去再说”,大家这才蜂拥进到帐篷里,看着大个子脱下来绿色的布军帽,对着旁边的人在嘟囔着啥,大家这才发现这个人的眼睛和我们不一样呢?只听苟参谋拉着杨强对着他们介绍到:“这就是红狼大队长杨强”,等大个子身边的军队翻译,叽哩嘎啦的说了一通,大家诧异的反应过来,“外国人!这就是那个洋酒啊?”蓝眼黄毛的大个子,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来,握住杨强递来的手,翻译说:“你好!我是瓦尔特,代号飞鹰”,苟参谋指着桌子到:“大家坐下谈”,大家立马找地方各就各位,好奇的围着这个外国人。“这是来指导我们作战的外军志愿者,海豹陆战队狙击军士长瓦尔特,主要是指导我们的射击能手们的”。杨强立马喊到:“冷爱国”,人群里的冷爱国挤到前面:“到”“来认识一下 好好学习”“是”冷爱国一个跨步向前一个敬礼,瓦尔特也起身一个礼貌地还礼,只不过没有戴帽子,所以大家看着感觉怪怪的样子,外军是有无帽可以行礼的内务规定的。事后大家才知道,这是英明的新一代国家领导人出访国际社会获得的战争援助之一。接下来的几天,瓦尔特向大家展示的红外夜视瞄准器、防弹背心,专用的□□和子弹,还有花花糊糊的伪装迷彩服,让大家看的一头的雾水和羡慕。在狙击指导上让冷爱国有了更大的进步,一直困惑的弹痕抛物线和风向数据的估算有了仪器的精确支持迎刃而解。只是我们用粗老笨拙的装备锤炼出来的战士对高精端装备,在文化知识的认识、把握使用上还有差距,短时期难以领悟掌握运用。

    我们的战术思想决定胜负最大的因素一直是靠人,外军是依靠科学的理念和精密的武器装备。

    春节前还能听到的天上密集的飞机轰鸣声,随着仅有的几次空战冲突的结束,就鸦雀无声了,好像是为了保持安静,把主战场让给了地面部队一样。其实是空军刚装备的空对空导弹使用效果不佳,再加上当时还没装上飞机的地面老旧的雷达系统,在平原海洋还可以,对于越南忽高忽低、陡峭的喀斯特山貌,如同蒙眼进了树林,难以精确引导、施展空中战力,新式的借鉴自苏联的空空导弹,让飞行员难以娴熟控制,在刚接触的遭遇战中,打出的红外导弹竟然不知去向,这样的空中莽汉,跌跌撞撞地东一拳西一脚的,让同样装备苏联飞机的越军也不敢上天迎战。再就是在空军装备中占最多数量的战机,还是一承不变的歼6型战斗机,其原型机米格19有一个外号叫做机场保卫者,形容其航程太短,只能做守卫机场周围很小区域,再加上没有雷达精确引导、不能超视距作战就没有攻击能力了,这样长时间的停滞不革新装备,反观对手超视距雷达、稳定的响尾蛇导弹装备陆续上机后,所以在前几年台海冲突战中也难以克服有差距的战力取得胜利。我们的机型虽然老旧,设备不稳定、形成不了战斗力,但是我们庞大的机群数量是优势,一旦进入消耗战、对方数量稀少只能是落败,更何况还有全军覆没的危险。越军依靠我军十年前南北统一战争时期援助的高射炮群和苏联紧急援助来的地对空武器,进行着单一的地面防空。对着一个不能出动飞机支援作战的越南天空,我们苦于雷达的落后又不能展开对地轰炸支援,再加上有可靠情报获知,越军已装备苏联新式的地对空导弹防御武器系统,所以我军也没有贸然出动飞机参战。

    这样双方自然的就像达成了默契一样,避免两败俱伤地消耗不起自己本来就薄弱的家底,大家都退出了难以控制和没有把握的空中战场,我们就更顺势而为了。况且我们在地面上还有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就得逼迫越军不得不只能硬着头皮在地面迎战我们庞大的陆军攻击群。

    第5章 吹响自卫反击战号角

    多年没有参加大规模战争的军队,又在□□浩劫中搞起了思想意识形态的深度教育,使战术思想和装备都有了形同绵羊般的落后,等如狼的对手大敌当前时,方恨日常的怠慢思想和错误是多么的严重。所以等战场信息反馈到关心战争胜负的上级部门,执行和落实还是很快的,至于伤亡的数量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春节后所有的参战部队,停止战前的突击训练,都在进入最后的准备阶段,大家主要写家信和战前动员决心书,连队卫生员忙着帮助大家把头发理掉成光头,便于战场救护。“红狼”大队也收到了,来自后方按要求紧急加工的装备:加上钢板的胶皮鞋,少量的钢盔,还有按瓦尔特的要求制作的迷彩色伪装网,取代我军以前惯用的草木树枝伪装的雨衣,因为披在身上的草木在移动中,容易被对方细心的狙击手观察到的。

    按照前线总指挥部的要求,“红狼”大队要尽快出击抓对方俘虏、打探口令、了解进攻路线等任务。杨强按照演习千百遍的流程,又给大家详细布置了一下,龙伟带领冷爱国等人,组成观察监视指挥小组,到对方营地出没的地方潜伏等待机会,曹昆仑带领掩护小组和王忠良的抓捕小组,在后面尾随听取命令出击,因为还没有开战,要保持悄无声色,速战速决,不让对方察觉,保持无线电沉默,只能等成功后用暗语汇报以备接应。所以就没有安排爆破组参与,急的积极向上要表现的爆破组孙兆祥班长为没有领到任务而直遗憾的搓手。大家随着拂晓前的黑暗,潜入了对方阵地,据近期的侦察情况分析,越军晚上很少出来巡逻,一旦出来也是顺道路驾车巡逻,所以很难在晚上抓到俘虏,只能在白天寻找机会,龙伟带领着冷爱国和身背无线电台的赖富强两个战士,一路探视着悄悄的越过边境线,来到越军占领我领地建设的哨所后面超出射击范围大约两公里的小山头上,这样在越军的背面,不容易被只观察自己前方中国方向敌军的注意到,也可能截获他们自后方来的的补给人员。

    可是等了一整天,眼看太阳就要下山了,还没有见到有来人和出来巡逻的越军影子,由于是第一次参加实战,大家都很激动,都想迅速抓捕到手尽快完成任务,都把自己平时像狡猾的狼在获取猎物时的平静和不计时间忘我等待的训练忘却了,龙伟看着大家初次参战的焦虑情绪,也是担心等待时间长了,对于大家的消耗太大,所以就召集大家开了一个紧急会议,大家一致同意引出敌军再抓获的计划。曹昆仑按照计划,来到从山下经过的通讯线路杆子上,剪断了上面所有的电线,然后带领大家登上靠近哨所的一个山包上树林里隐蔽,这个山包巨石很突出,下面就是绕着它转了半圈通向哨所的小道,随后王忠良带领着刘永贵的四人抓捕小组,披着伪装网上面插得满满的树枝叶子,潜伏在山包背面路边的沟里和对面山坡灌木丛里,大家都是搏击好手,为了便于近身赤手搏斗,一般都是携带一支微型□□和□□参战,龙伟担心通讯不畅通带来麻烦,所以他让冷爱国在狙击点,通过望远镜监视,自己到了曹昆仑的掩护组配合指挥,等到太阳刚下落山,天空还是很清亮的时候,一个背着电话机矮矮的越军,慢腾腾地出了哨所,一路看着电线而来,看样他是想趁着天色未黑下来,想尽快修复通讯线路,趴在山包岩石缝里观望的曹昆仑,向后面竖起来一个手指,并弯弯曲曲的表达着一个人慢慢走来了,在他脚下石头上靠着的龙伟,立马向路旁的王忠良也示意准备行动。并朝着远处的小山坡树林里的冷爱国,举起手握起拳头,表示开始掩护战斗的准备,由于是在自己哨所的背面,也是通向后面大本营的小道,所以越军哨兵只顾着观察线路,一路溜达着就过来了,等转过岩石山包,他也警惕的观望着路旁的背影处,略显黑暗的灌木丛和身边山侧的密林,吓得在树上包着一身树叶子,向下看着越来越近的越军头盔的王忠良,一动也不敢动,等越军边观望边溜达着,就过了趴在沟里的刘永贵的头顶,因为他是第一行动者,所以大家只能静等他的出手后再协助,只见放下□□的刘永贵,赤手空拳的从路边沟里慢慢顶着一身的树叶、草丛站起来,一个轻盈的移动,接着快速的下蹲,用粗壮的双臂,一把就抱住了越军的双小腿跟,宽大的身躯向前一压,越军失去重心和发力的双腿“扑通”向前倾倒, “哎呀”一声喊半截,嘴巴就结实的摔倒泥地上,接着王忠良呼通就从树上跳下骑在他身上,脖子上立马多了一道细细的绳索勒地吐了舌头,同时从灌木丛里蹦起的顶着两团草疙瘩的战士,立马上前按住越军的手臂,快速地缠上绳子并系住两个大拇指,抱住双腿的刘永贵,顺势把攥在手里的细绳子飞速地围着双腿缠了三圈死死地系住,同时骑着越军的王忠良一拉绳子,越军一张嘴挣扎顺势就塞进去一块毛巾,接着起身和后面绑腿的刘永贵一个抱举扛起来。眼花缭乱的用了18秒,就把越军一气呵成的生擒活拿了,这个时间竟然比平时训练还快了几秒,这是到了高度紧张的战场,大家的力量和速度本能的毫不保留极致的发挥出来。当越军一倒地的时候,曹昆仑和三个掩护组战士跳出来散开,持枪蹲姿占据了四周掩护,龙伟起身机警的扫视四周,接着拿起越军甩掉的□□和电话机,一挥手跟着扛着俘虏的王忠良和刘永贵,几步疾驰到了路旁的树林里,随后掩护组在曹昆仑带领着、尾随撤回了树林里。一路上刘永贵还在嘟囔着,嫌弃第一次抓的竟然是个小个子,没有一点难度就结束战斗了,很是不过瘾的样子,龙伟小声地安慰他:“放心你小子以后会有很多机会的”,龙伟格外喜欢这个没有任何心机、直不笼统憨厚的山东壮汉,他深知,一个战斗团队有着这样忠诚、不惜体力的成员才能有执行力和战斗力。

    各部队的战前誓师大会,都开展得轰轰烈烈,来自政治部门的首长们都讲得慷慨激扬的,台下戴着大红花的战士们,也忘却了即将到来的战争恐惧,高呼着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震耳欲聋的口号!仿佛让对面的越军知难而退!在开战前的凌晨时刻,“红狼“大队已经悄无声迹的潜伏进了越军腹地,给炮兵引导方位和观察轰炸效果,“红狼”大队就是部队的眼睛与鼻子,永远冲锋在最前面,真正的哪里需要就到哪里去,解决大部队进攻推进时候的各种障碍,保障部队按时集结到位。战前不间断的各种侦察任务的完成,让他们对于这个进进出出多次战场的“狼”,已经不陌生和恐惧了。主攻部队午夜就开始集结,2126师师长傅正高正在做进攻前的动员大会,他登上高台站定后举目望去,夜色笼罩的台子下面,黑压压地站着背着各种武器弹药的战士们,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各式轻重武器显得队形不整齐,但是很雄壮,作战讲究的是可手的武器和实用战术,只要能活着夺取胜利,花里胡哨的形象不重要了。

    面前矗立着的战士们年轻的生命,为了身后的国家和人民安危而背负钢铁利器,马上要动身去和凶残的敌人去搏斗、抛头颅撒热血了,天一亮、炮声一响,这群活蹦乱跳的战士,就有的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了。想到这些,年过四旬两鬓冒白的傅正高师长,嗓子一湿、脱口而出:“孩子们***”把本来按训练规矩该讲的:‘同志们’’这个词语顺口喊成了孩子们,由于看着眼前,和自己孩子一样大小鲜活的战士们,忍不住喊出了父母般的嘱托口气,接着就有点哽咽了:“战斗**马上**就要打响了,请一定提高**警惕”师长的眼角潮湿,嘴唇紧闭着停顿住了。一旁来督战的军区副政委谢土改,看了一下傅师长颤抖的身躯感觉到他激动的情绪难以平复后,就立马站出来,把下面按计划喊的口号挥臂高呼出来:“请祖国人民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奋勇杀敌夺取胜利!打出军威!打出国威!”台下接着排山倒海的呼应了:“请祖国人民放心!保证完成任务!奋勇杀敌夺取胜利!打出军威!打出国威!”忍住激动的傅师长终于平静下来大喊一声:“出发”,接着跨前一步浑厚地命令着:“敬-- 礼!”主席台上所有的军官们,立马起身一起面对战士们庄严地抬手行礼,一直到指战员们全部出动,消失在黎明的暮色里。

    等到各部队在各自的攻击点就位等待后,清净的天空中突然窜起来接连的三个红色信号弹‘蹂蹂蹂 ’得响着,高高的好像是碰到了云端,这比刚过去的元宵节□□也亮、也高多了。趴在南国热土等待出击的战士们,接着看到自己的身后红光冲天,嗖嗖嗖***轰轰轰****各色火箭弹炮弹呼啸着,像一阵风雹子一样,飞向对面的山头和田野,让它们炸起来的土云,就像水浪一样一波一波的跳跃着,随着此起彼伏的轰隆声,天空一会被照亮了、一会又暗了***,等炮兵十分钟的饱和攻击结束后。‘冲 呀’等冲锋的命令发出后,卧倒在山野密林的战士们蜂拥而起,随着梯次轰炸的炮弹坑一个又一个地飞跃着波次推进着,扫射着被炸懵了的残敌,眨眼就攻进了越军霸占的阵地几公里腹深地带。

    硝烟散去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候,我们的攻击部队势如破竹,像潮水般滚滚的挤满了各种大道小路,英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波攻击,就毁掉了越军的前沿防守阵地守军,沿途只有零星的抵抗。“红狼”大队虽然远离攻击阵地,但是趴伏在地上还是被巨大的震动弄得全身麻酥酥的,吓得赖富强抱着自己心爱的无线电台大盒子,蹲在一个土坑里一动不动,他担心电台在地上被震坏了,“呵呵 ,真过瘾呀 !这么再炸几回,他们就灭绝了,咱都不用打了”趴在地上盯着对面持续爆炸的山体,刘永贵低声喜悦的嘟囔着,这小子还没开战就因为抓舌头捕俘虏有功,荣立了个个人和集体三等功。

    第6章 零星遭遇战难阻雄师讨伐

    奔跑了一天的急行军步兵大部队沿着狭窄的道路,随着山体的向上延伸前进着,后面越来越多的坦克部队陆续超越步行着的队伍,在山脊梁转移突进的“红狼”大队,一直在交替移动中监视着地面部队的推进。步兵连九班来自苏北盐城白净下巴刚长出成熟胡须的班长乔哲理,看着大家负重行进速度越来越慢,就伸手拦着正冒着黑烟突突爬山的装甲部队的坦克车,车长钻出来问道:“老兵 ,咋了?”“捎着我们”“好,上来吧”车长一看也对,捎着蹒跚疲劳的步兵战士们,还可能做好事被表扬呢。大家就高兴的把机枪,弹药,背包一股脑的堆放到塔克履带板上,接着都接二连三爬上去坐在炮塔周遭,后面的步兵也都效仿着陆陆续续的爬上随行的塔克车,一辆车正好能携带一个班,还不影响轰隆隆的正常前进,山体的道路起伏很大,颠簸的战士们在滑溜溜的炮塔上坐不住,在前面的还能抓住炮管和机枪管,但是没有几个人能抓住仅有的这两个冰冷滑溜装备,乔哲理就让大家把背包带解下来,都拴在炮管和炮塔的设备上再绑在腰里,“好呀,这个办法好呀”大家都夸赞着乔班长的办法。等转过山体开始下山的蜿蜒的道路时候,进入了一个三面环山的小盆地里,队伍还未完全下到山底,突然一侧山体上,呼啸着来了一通扫射的机枪子弹,打在坦克上啪啪啪的响得瘆人,我们九班的战士们,急忙想跳车隐蔽,但是腰间的背包带,一着急一勒、更结实了,想解开都难了,慌乱的战士们挤作一团,有的想摘□□上的刺刀割断都没来及,就被打得东倒西歪地瘫倒牺牲在坦克车上,欲跳车的乔哲理班长被击中后,被背包带垂吊在坦克一侧履带板上张着两个手臂,随着坦克车体地起伏来回甩荡着,五花大绑的身上渗出来的鲜血,顺着手臂、手指头,伴随着车体地颤抖,一圈一圈地撒到路边的树叶、草丛上。

    解放军左挎包右水壶的制式携带方式加上子弹袋子的两个背带,还有背负着的行李包的两根宽宽的带子,肩上还有枪背带,腰里还有武装带和手榴弹带,横七竖八的各式帆布带子就把整个人捆绑的密不透风,奔跑时候腰间武装带一下装备就叮叮当当地晃动作响,等被击倒时候,更是难以快速解脱掉身体碾压住的各种带子的束驳展开医疗急救,一身的绳子捆绑的弊端在战场实战中才能立马突显出来,都是鲜血换来的宝贵经验和进步呀!落后的传统观念变则通!不变是绝路。

    看到出乎意料的惨状出现后,急得在车里的连级车长呼喊后面坦克车队:“停车 都下去,让步兵们都下去我停车掩护”,只见第一辆坦克向路边一靠、停了下来,炮台旋转着寻找着目标,事出突然大家看着四周的灌木山体,都没有发现敌军的一点迹象,狡猾的越军也是看到自己莽撞地攻击坦克部队的后果不妙了,只顾为了袭击我们的步兵了,殊不知自己接下来,就是鸡蛋碰石头的灾祸了,苦于自己又没有装备反坦克武器,也不敢再暴露火力了。山下的惨烈遭遇被在山头观察的龙伟看在眼里,立马命令:“冷爱国注意观察正面山体半山腰,给坦克指引火力点”“是”冷爱国立马端起枪,盯住大倍数的美式瞄准镜扫视着山体目标,因为他所在的山头和对面的山体是齐平的,对面由于射击而造成的树叶枯黄败落,让他立马扑捉到了,再加上据点的越军用的是坦克用高射机枪,长长的枪筒只是拉进山洞里面一点,从下面观望有树叶遮挡看不到的。不曾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呀,“报告 发现敌人”龙伟和下面的坦克车长一样担心对方是否有反坦克武器,又苦于和坦克部队联络不顺畅就立马下令:“射击引导,注意转移保护”,‘噹噹’ 冷爱国的□□一个点射,立马蹲下,转移到另一处岩石后。

    对面的越军以为自己被发现而遭到袭击了,就本能反应式地打了一个点射,下面的坦克立马扑捉住暴漏的火力目标,只见坦克炮台快速地一转一停顿,高高扬起的大炮管子一冒烟,由于山道岩石地滑,车身向后猛地一座,倒退了两米‘呼通咣’只见对面山腰岩石四溅,哗哗的小石块像阵雨一样扑上地面,第一炮打的有点偏,只见坦克一扭炮塔的校正,接着又一炮直奔目标,只见山腰立马火光冲天冒起黑烟,车长又钻出来,架起车体高射机枪,狠狠的对着冒烟的山洞掩体扫射了一番,躲在坦克车后面的步兵也发泄似的端枪一阵扫射,打的山体上草木横飞,、狼烟阵阵,估计是没有能生还的了。

    翻过边界凭祥地区的座座大山,部队在大盆地层层推进很是顺利,开战就被毁灭过半的越边境守军,只能破坏性的向后龟缩,越军还狗急跳墙的把谅山峡谷之间我国十年前抗美援越时期帮助建设的红太阳大桥炸毁了,崇山峻岭汇集起来的河水奔腾而来,谷深水急的河流阻挡了我重型部队的前进,前线总指挥部急令后面的工兵部队上前修复,经过几昼夜的急行军疲劳的部队,也借机分散开、就地休整,后面续蜂拥而来的大部队,也进入周边的村镇休整,来自山东临沂的李建业班长,看到跑光人的大院子里,停着一辆刚装上几袋大米的手扶拖拉机,米袋上骇然印着“中国云南大米”字样,“操他娘的,感情这帮兔崽子,吃着我们还没舍得吃的白大米还他妈的打着我们呀,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淳厚的李班长边骂着边抬脚踹了一下车胎,“哎我的娘呀”大家以为他用力过猛伤了脚呢,都随着叫声盯着他看去,原来是这个拖拉机的箱体上,工整的印着‘山东临沭拖拉机厂制造’一行中文。脸红脖子粗的李建业,关掉枪栓保险向后背起□□,拿起车上的摇把、抡圆了胳膊、胡腾胡腾地摇起了车引擎,只见他左手一放捏着的风门,‘塔塔塔,突突突’车就发动着了,他立马一个箭步跨上座位,熟练的拉离合、拨上档位、再拍下离合、一拉油门,‘突突突突’地围着院子娴熟的转了两圈,跳下来对着大家说:“草他娘的,比我们生产队的还好开呢,这帮王八羔子真不知足” 。

    工程兵的几个干部,在河岸展开了各种测量工作,几个人围在一起看着摊开的地图查获各种河流的数据,只听远处河对岸清脆的一声枪响,‘咚 ’在嗡嗡的回声中,戴着眼镜的小个子工兵连科长钱秋趁就扑腾一下趴在了面前的地图上了,大家立马四散卧倒了,有的还呼呼地向后面的车底爬去,一下就懵了的大家顾不上抢救战友了。疏忽大意喧闹的河边立马寂静了,但是不知道敌人在哪,在大家紧张的张望中,枪又响了‘啪’ 打在工兵架起来的测量镜上,三脚架一晃,‘哗啦 ’镜子碎了,‘砰砰砰嘟嘟嘟 ***’卧倒的战士们立即用手中的□□、□□、轻机枪各式武器,向着河对岸的山包树林里一阵狂射,伴随着:“预备放”的命令声,在卡车后面已经匆忙摆放好的迫击炮‘咚咣咚咣’秫秫的炮弹,接二连三地飞向对面山体,对面出现的狙击手被这无差别的狂轰滥炸吓得立马消停了。

    到了中午时刻,蜂拥而来的指挥机关从后面赶来,沿河边竖起了很多的大小不一的,各级指挥所帐篷,大家为了便于观察对面的敌情,就登上身后的山体打开地图做着标识,河对岸上午的敌军狙击手又出现了,接连袭击了我们三个指挥单位,都是打我们的干部,因为干部的装束和战士区别太大了,一般干部腰里武装带上有□□,还挂着明晃晃的望远镜,下面比战士还多两个口袋,还不带手榴弹袋子,这一系列特征进入越军射手视线后,就瞄准我们的脖子两块领章和帽子上的红五星之间的三角部位,很轻松的就开枪了,在□□中让我们人人骄傲的醒目的红五星、红领章,到了战场一不小心反倒是帮了敌人的忙。尤其是在部队建制被冲散收拢收编时候,这样一个二十年没有变化的款式领章,分不清楚军衔职务大小,让来自不同部队兵种的指战员们只能一一报出自己所在部队的职务级别以便于确定临时的指挥权,实践出真理呀,倒而行之只会遭到毁灭性的打击与损失,这反倒也是成了战后的一大收获,立马引起军装如同苏军新式军衔制的改革部署更换。桥还没架好,反倒是大部队有了持续的伤亡,在茂密的森林里断续的冷枪足矣阻挡前进的速度和摧毁人的斗志。

    这也是让前线指挥部不能容忍的,所以急忙电令突进渗透侦察的“红狼”大队收缩回来,清剿河岸越军狙击手,接到命令的杨强,立马率部回撤河谷地带接应大部队,杨强所属大队布下天罗地网搜杀越军狙击手,让狼眼小队潜伏阵地,静待狙击手出现,让狼爪和狼牙去山后设伏击点,击溃越军后撤路线,熟知我们粗略部署而大意的越军,利用美军遗留下来的武器,有恃无恐的挑战着我军的狙击盲区,没想到这次是被瓮中捉鳖了,大摇大摆进入阵地的后,还没有展开捕获收集目标,就已经是进入了冷爱国的射击范围,潜伏一夜的冷爱国全无睡意,在外军提供的放大几倍的瞄准镜里,清楚的看到从山体上,下来的越军是那么的清晰,有了好的装备让在百米之内指哪打哪的他如虎添翼,冷爱国当机立断开枪了,第一枪就命中敌枪手脑袋,一般为了成功率,大都是打击胸部和躯干的,这次也是为了让蔑视我们无狙击手的越军,遭到当头棒喝的恐吓致命打击。同时相隔不远的郎大庆也打响了一枪,直接打倒了慌中要转移的敌观察员。按照制定的方案发现就率先攻击,迫使陆续赶来的所有越军狙击手,后退进入狼爪和狼牙潜伏阵地,越军也苦于不敢在前沿展开通讯联络,各自为战的狙击手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我们伏击圈,所以等他们刚进入阵地就被潜伏的我狼眼小队有效打击,在两天的时间里冷爱国击毙5人,郎大庆2人,其余战士都有所斩获,共击毙击伤击退越军多个狙击单元,放弃阵地后撤的敌军狙击小组,也被埋伏在撤退路线上的曹昆仑部歼灭,就这样越军的狙击手们遭群殴后不敢再出击,确保了我舟桥部队的施工顺利完成。

    吸取这次教训后,前线总指挥部的苏援朝总参谋长,立马提出要派出小股部队做先锋,去夺取和保护重要的桥梁,摩拳擦掌的“红狼”大队,终于不只是做侦察协助任务了,按照部署直奔前进路线上的目标位于魁代的东方红大桥,这里原来有越军一个班的兵力部署,开战后增加了一个机枪班,还有在后面配属支援的一个炮连,杨强决定首先拿掉他的哨兵和指挥中心值班室的无线电,这是夺取大桥控制权的关键,掐断守桥与支援和预备破坏的炮连之间的联系。

    午夜时分趁着敌军疲劳时候,由狼眼小队,在桥边利用外军的红外夜视镜为大家提供掩护,狼爪和狼牙小队陆续从上游下水,慢慢漂流至河对岸的敌阵地,王忠良小队悄悄地爬着来到桥面沙袋工事旁,守着重机枪的两个哨兵一个在瞌睡,一个在坐着发呆,只见王忠良悄悄地站起来,爬在沙袋上方垂下他抓俘虏的塑料细绳,轻轻慢慢地垂到沉睡哨兵下巴处、快速一拉,自己身体向沙袋外一沉,越军身体就蹬腿僵直了,趴在工事入口的刘永贵,闪身进去,一下就扑到还在发呆的哨兵身上,一个抓头扭转,磕巴一声脖子断了,接着拍拍排长还在外面拉着的绳子,并从窒息死亡的越军脖子里帮忙拿开,把重机枪的子弹盒轻轻摘下,弓身奔五米外的哨所窗下,轻轻探头一瞄,本该守在架在窗子上的机枪后的守军,在打着鼾声趴着睡熟了,刘永贵胆大心细地把机枪慢慢地给拿了出来,放到地上,这时候的王忠良,率领其余队员已经摸到门口,一看里面有5名抱着枪瞌睡的越军士兵,没有轻取妄动,看着远处奔袭越军无线电指挥部的狼爪曹昆仑小队也到位后,就示意面朝桥对面的刘永贵按计划发信号,让掩护的狼眼打掉敌哨所上方的探照灯后一起突袭,刘永贵掏出白色的布,向后面晃动挥了三个圈,龙伟在红外夜视镜里看到以后,立马稳稳地拍了一下趴伏在身边的冷爱国肩膀一下,为了万无一失,夜间必须保持静默指挥,只能靠手势和训练中形成的默契,经过瓦尔特改装的狙击□□上,也加装了利于夜战的消声器,冷爱国“噗”一声就打掉了哨所房顶高高的探照灯。灯光一灭,这也是分别攻击开始的信号,狼爪和狼牙小队冲进哨所一通扫射,熟睡的越军党员们,在美梦中去见了自己的革命先驱们。同时狼眼立马获取越军炮兵营地所在方位,利用赖富强背负的无线电话,引导后方多管火箭弹部队“嗖嗖嗖***’的一通炮火覆盖,顺利地夺取了对方东方红桥的控制权。

    经过这两座山谷河流中的大桥后,就是一马平川的盆地平原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只用了十天就势如破竹般推进了几百公里,部队行进太神速,有些未来及撤退的零星残敌,被混杂在部队控制区域,越南也有和我们相似的民兵组织在战斗开始后就陆续加入了战斗中。协助主力部队攻城拔寨的“红狼”大队,就立即接到苏援朝的命令撤回边境地域,清剿、打击小股顽敌对休整大部队的骚扰,所以能脱离大部队机动灵活的“红狼”大队,就又展开了一系列的潜伏捕获,清剿据点,远程狙击等战斗行动,打的越军闻风丧胆收敛了很多。

    第7章 红狼大队痛失猛将 女兵遇袭愤而出击

    “红狼”大队后撤休整期间,收到了大部队给予大家的奖励命令,尤其是狼牙组刘永贵战功显赫,一个战前抓俘虏、舌头的三等功和夺桥战斗中的英勇表现,荣获二等功,还有缴获2挺机枪,按照当时的奖励,可以领取18寸的大彩电一台。在临时营地休整时候,像猴子一样机灵的黄红旗,去后方提取给养时候带回了大家的家乡来信,刘永贵也看到老家大哥写来的信中就提到了,公社里已经派人把彩电送到了母亲家里,吓得七十岁的老人也不敢收,直说这是国家的东西,太贵重了!只想让孩子打了胜仗平平安安回家就好!还嘱咐着寄回一张在前线的照片,好让母亲知道自己的孩子还活着而放心,最后是和大家一样的结尾,就是在战场一定注意安全等嘱托。看完信的刘永贵高兴地合不上嘴了,战士们也打趣他:“刘班长,回去就是刘排长了吧”,按照常规,一般二等功就可以提拔为干部了。刘永贵高兴的“呵呵”着,他借着高兴劲,穿上一件新军装上衣,来到龙伟的帐篷:“报告”,“进来”刘永贵迈步进去笑嘻嘻的:“一排长,帮我照个像吧”,龙伟看着满脸红光的刘永贵,也高兴地答应了:“好,给咱的战斗英雄照个像,让大家学习学习”,放下手里正在擦拭的珍贵稀有的夜视镜,去背包最里面拨拉出全队唯一的海鸥牌照相机。听说要照相,大家都整理着装,呼啦跟着一群人在后面,有站的有蹲的敬礼的持枪的,大家都轮番拍了一圈,但是刘永贵意犹未尽,还想让龙伟拍个让家乡妈妈知道自己在远离家乡的战场上的景物,武器和坦克在国内营地就拍过了,不稀奇了,龙伟想想了:“那咱去国境线的界碑吧,好像后面山顶部就有一个”,接着回帐篷里拿出地图一看标识,果然就在附近一公里处就有一个。

    大家都嚷嚷着去,龙伟就给杨强请假批示,大队长只批准他带刘永贵和另外两个掩护的战士同行,四个人就高高兴兴地奔身后的大山而去,兴冲冲的大家,不一会就来到了山顶部平坦的灌木林里,只见在稀拉的小树林空地上,立着一个两米高的大界碑,上面醒目的刻着两个鲜红的大字‘中国’,“好,这能让老人知道我在哪里了”刘永贵高兴地抱着□□直奔界碑,龙伟也从背上取下相机,打开镜头盖低头对焦,刘永贵庞大的身躯到了界碑旁,正要伸手扶住界碑,脚下一软‘轰’的一声巨响,人被抛向空中歪砸倒在一侧,飞扬的沙石打掉了龙伟手里的相机,人也震倒在地,较远的两个战士立马卧倒在地。满脸泥沙的龙伟爬起来哭喊着:“地雷!永贵”冲向倒下的刘永贵一把就抱起来,只见刘永贵的双腿,血肉模糊使他整个人缩短了三分之一,脸上被碎片沙石击打得黑乎乎的肿大了一圈,只是嘴角还保持着浅浅的微笑,“永贵永贵刘永贵!****”龙伟撕心裂肺地呼叫着,可是刘永贵一动不动没有回应了。“快,拿急救包,止血”龙伟急忙朝围过来傻眼的孙兆祥和赵雷命令着。“排长,刘班长的腿没了呀!”孙兆祥拿着白纱带,在地上糊拉着刘永贵滩在地上的化作血浆的腿对着龙伟哭喊着。这时候山下的营地也听到了爆炸声,杨强立马命令担任警戒的曹昆仑带队上山查看,等大家飞奔而来的时候,刘永贵在满身泥沙的龙伟怀里,已经是血流成河一片泥糊的牺牲了。

    这也是精悍的狼大队,开战以来牺牲的第一个减员,也是获得战功最多的‘战神’刘永贵,还是非正面战斗伤亡。惊闻此事故的前线总指挥部苏援朝总参谋长,为战前损失宝贵的战将更是心疼的如刀割,在指挥部大发雷霆了一番。为了这个损失都连累战后的龙伟受到了严格的处分。

    随着我军战场向前的迅速推进,越守军溃不成军、一泻千里。留下的会打游击战的越南各种老少人员组织到处布雷下竹签障碍,妄想阻挡我军前进,给我们造成很多的伤病员,为了更好的及时救治伤病员,指挥部决定把野战医院,紧随作战部队展开救治以提高战斗力,东线部队最大的1064野战医院,就跟随着先头部队,把营地建在一个方便开展救治工作的山谷平地里,这里四周群山环抱易守难攻,考虑四周都有我们的主力部队,只留有一个加强班负责警卫任务,营区四周布满了地雷,前进后出的两个出口雷区都有暗道路线。被打的猝不及防的越军,急令各个精英部队反击的时候,我军两线进攻主力,已经距离身处平原的河内城市近在咫尺了,狡猾的越军就展开了一切破坏性的群狼攻击战术,企图阻挡我们疯狂的推进速度,他们受多年前由我军训练组建的特工部队“黑狼”大队,制订了丧心病狂的袭击计划,准备攻打破坏我们深入腹地的野战医院,这样也能引诱出我神出鬼没给它防御造成重大创伤的“红狼”大队的出现,妄想着进行精锐对精锐的较量,同时祈望打击我军势如破竹般的战斗锐气。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越军的“黑狼”大队悄悄地包围了我前沿最大的1064野战医院,碍于周遭茂密的森林里的雷区,他们没敢贸然偷袭,等清早过后,我们向后方转移的重伤员车辆,七拐八拐的驶出到山的另一侧时,被两名身穿解放军制服的“黑狼”队员截获下来,当时车上的驾驶员和两名警卫,被近战击毙牺牲,周围埋伏着的越军生擒一跟车的我军医刘平章和三名重伤员。等到下午该返回的时间,“黑狼”大队挟持刘平章带路回营区,本以为在医院没有参战危险的刘平章,在后方还积极申请参战,来自山东烟台小白脸的他被俘后立马哆嗦得全身筛糠了,化妆为我军的“黑狼”大队员把他夹在驾驶室,腰间两侧都有一把□□顶着,一路来到营区后门树林雷区,通过在树上的记号,被越军缴获的解放牌大卡车,慢慢地驶进了医院后门,等绕过防御的机枪沙袋岗哨后,埋伏在车厢的二十名名“黑狼”队员迅速下车几人扑倒了失去警惕的两名哨兵,同时把正在查看神色不对的刘平章证件的卫兵,用消声□□击倒,卡车带着剩余队员直扑前门防御哨所,由于事出突然,加上越军是从内到外的攻击,还没有等我们的警卫战士反应过来调转枪头,就遭到了在车上依车为掩护的“黑狼”队员近距离的扫射,只有来自山东博兴的警卫班长张智,第一时间拨通了向前指求救的电话,然后跳起来打了一梭子到车体上,随即就遭到越军疯狂的扫射还击中弹壮烈牺牲了。在后门的越军把所有的医护人员抓捕到院子里集合,正在做手术的姜雨萍军医,穿着手术衣带着口罩就被押解出来,残暴的黑狼队员丧失人性的把所有躺在病床上的我军伤员补枪击毙了,去卫生间返回的伤员张选国闻声冲出来勇敢得爬到牺牲的战友旁,捡起枪就打到了一名越军,随后自己遭围攻,等打完了弹匣里所有的子弹后也壮烈牺牲了,眼前的激烈交战惨状吓得刘平章,歪倒在汽车轮胎上无奈地哭泣起来。

    这只才是惨无人道的越军黑狼大队虐杀的开始,随后按照计划,把我军的所有男军医和俘获的战士近距离一一击毙,东倒西歪鲜血淋漓的惨状,吓得剩下的女大夫和女护士们蜷缩在一起嘤嘤哭出了声,只见越军抽出大砍刀,残杀起我们的女战士们,把像绵羊无助的她们的四肢生生的剁掉,大腿根以下和胳膊自腋窝处整齐的被斩断下来,接着涂抹上大量的止血药物,在人群远端的姜雨萍看到四溅的鲜血和姐妹们的无助哭喊立马晕倒在地,霎时,1064野战医院营地惨叫声四起,战士们就像被屠宰的羔羊在哀鸣,可怜我们如花乍开的姑娘们灿白的四肢,喷涌着鲜红的血液,在剧痛中失去了知觉,只剩下在地上抽搐着、哆嗦着失去了四肢后仅有的像海豹那样被剥地精光的躯干,这也是我军史上第一次的遭到这样‘海豹人’的虐杀,这样世间罕见的兽性应该遭到全人类的谴责!经过和美军几年的焦灼战争锻炼,使身体弱小的当时还未统一的北越军队有了心理残暴的变态,从而形成了多种的攻击手段,回避正面战场的交锋,采取极端没有人性的各种打击手段作为炫耀的资本,期望击溃对手的精神状态以令其丧失战斗力。同时把游而袭击的游击战术发挥到极端,据说在十年前美军的战机整个越战损失达百余架,大名鼎鼎的b52轰炸机一次就被毁坏50架,还被步兵摧毁一个机场,这些没有一架飞机是空战的损失。越军是真正游击渗透偷袭战术的买家,同时还研究模仿继承了我们汉民族“人彘”残暴屠杀方式,史记当年吕后施暴后就连自己的儿子刘盈皇帝得知被砍掉四肢、挖去双目、耳灌铜水丢入猪圈的“人彘”就是汉高祖的宠姬戚夫人时,大惊失色,泪流满面,喃喃说道:“太残忍啦!这哪里是人做的事!”。丧失人性毫无规则可言的北越军队尤其是在1968年春节私自打破停战协议突袭美军和南越政府的卑鄙作战行为更是震惊了世界军事界。

    正在执行各种战场侦查任务的“红狼”大队接到指挥部的急令,火速驾车奔赴野战医院参与救援,当得知受到袭击的正是姜雨萍所在的1064医院后,杨强铁青的脸上冒出了冷汗,快接近医院的山岭坡道上,老远就看到了营地冒起的股股黑烟,杨强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为了不让战况失衡,他做出来一个惊人的举动,只见他从敞篷吉普车上站起了,端起□□冲营地上方的天空,打了个连射,这是为了主动吸引敌人火力点和阻止暴行的进一步扩大化的自我牺牲行为。哒哒哒*** 后面卡车上的重机枪,也朝着山上可能隐藏越军观察员的位置,扫射了一阵,打的树叶树枝漫天散花阵雨般飘飘洒洒着。其实狡猾的越军“黑狼”大队施暴后立即遵照游击战的 ‘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跑’的精髓指导,而避重就轻、闻风遁入茂密的山野丛林中快速转移了。

    风驰电掣涌入营地的战士们被眼前的惨剧人寰迹象震慑了,出生入死浴血战斗的勇士们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惨状,牺牲的战士们身上被只有“黑狼”大队缴获使用的美制武器滚翻的弹头造成前小后大的弹痕放射性得炸开着,黑红的血液遍地横流,满身绷带的伤病员鲜血淋漓的躺在病床上就像终止的手术台,在院子中间歪倒着十几个成了‘海豹人’的女战士,在丝丝冷气□□中哼哼着、挣扎着。自己藕瓜一样的胳膊和丰润的大腿,脱离自己的身体散落在周边,被割掉的□□化作一滩猩红血团簇拥在胸前,在四下洋溢鲜红的血液包裹中,剩下被剥的精光的躯干,像树杈一样疼痛的颤抖扭动着,那红色血迹中瘦小惨白的**,就那样无助的袒露着,此番人间之罕见残暴的场景,胜于抗日电影中遭倭寇□□的同胞姐妹的羞辱惨况,就这样呈现在大家面前,空气中到处充斥着血液的生猛腥味。有几个战士痛苦的不敢直视,蹲在地上边骂边哭了起来,杨强更是一步上前,抱住中间刚辨认出的雨萍,爱惜地揪下自己的军装轻轻地掩盖住就剩下一点躯干的她,又像抱孩子一样,紧紧的揽入怀中,嘶哑地哭喊着:“雨萍雨萍我来了我来了***”昏死过去的姜雨萍,无力的泛着眼皮嘟囔着:“嗷杨强救我 救***”一抬失去手臂的胳膊,想伸手抚摸战场相遇的自己丈夫杨强那急切的脸庞,但是剧烈的疼痛使她又昏死过去,杨强满脸涨红着,青筋暴露语无伦次的嘶喊着:“雨萍不让你来不让你来呀!” 接着怀抱着婴儿般的雨萍,头挨着她那沾满血迹的头发嚎啕大哭起来“啊 啊啊 呜呜呜***”撕心裂肺像狼嚎一样的深沉哭声,象锥子一样刺着每个人的心底。“雨萍我要杀了-- 他们!”杨强最后的哭喊声,似万箭齐射犀利地冲上天空,久久回荡在大家的心底。王忠良把拳头冲地狠狠地锤着,龙伟拽起瘫倒在一侧的刘平章,“怨我怨我都怨我,是我带进来的”看着龙伟含有杀机的眼睛,他只能抽泣着喃喃地坦白着,满院子就只有一个四肢健全完整的他,立马让大家明白其中的缘由了,龙伟一脚就把他整个人踹飞起来,顺势掏出五四□□,‘砰’的一声就击毙在地就地□□了。

    随后匆匆赶来的增援的卫生队员赶紧把还有生命特征的变成“海豹人”的女战士们送往后方乃至小汤山医院救治疗养,对于此惨绝人寰的场景使救援的战士们都不敢张大自己的眼睛直视,大家抱着散落四处的像木偶般的胳臂和大腿就装满了一卡车车厢。杨强起身挥手一指,大家立马擦干眼泪默默地聚集起来,眼睛发直的杨强呆呆地望着大家,只斩钉截铁吐了两个字的战斗动员令:“出发”!

    在向前线进发的途中,贾爱军看着一言不发的脸色雪青的杨强一再要求着:“大队长,我知道你不好受,但是咱得把情况报告前指一下吧”,杨强还是木呆呆的一言不发地目视着前方,刚目睹的惨状也让贾爱军悄悄得没了声响。等车队接近前线部队的最前沿时候,周围已经能听到坦克的隆隆声,杨强命令部队集合,递给龙伟一个计划书,龙伟借着手电筒在黑影里默默的读着“我们要去执行一个秘密的渗入作战,代号‘狼行千里’有狼眼、狼爪、狼牙三个小组组成,狼毛爆破组和其它小组有贾爱军同志负责就地留守,保持无线电静默,整理装备一小时以后出发,”“大队长,我们也要去”人群里有人嘟囔着,龙伟看看肃立的杨强,只能安抚着积极要求参战的战士们:“执行命令吧”。留守的战士帮着出发的分队整理着弹药等装备,一小时后杨强递给贾爱军一个包:“里面有我的遗书和向前指的书面解释,请一定带着大家凯旋回国”贾爱军无奈的接过去,举手敬礼只能嘱咐着:“好的大队长凯旋回国”“血债血还”杨强掷地有声地举手一个还礼,接着转身就进入了通向南方的树林中,龙伟一挥手,出击分队的战士静静得紧紧尾随着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

    第8章 狼行千里直捣黄龙府邸大开杀戒

    经过一夜的急行军,“红狼”大队已经悄然进入到越军前线阵地的腹地后方休整区的雅南地区,杨强和龙伟摊开越军兵力部署图,只见杨强拿铅笔朝越军的一个野战医院位置一圈,大家才明白,这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呀,战士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夜幕来临时候,大家悄悄地接近了野战医院,因为身处自己的大后方,越军也疏忽戒备管理级别不高,等狼牙组先锋小组把哨兵勒死在岗楼里面,负责清理守卫部队的其余狼牙小组队员慢慢潜入帐篷里,里面的越军有十几人都在呼呼大睡,王忠良示意大家拔出短刀一起行动,我们蹑手蹑脚躬身进去的战士们拔出短刀站定好了,等王忠良手一挥,大家捂住嘴巴,挥刀一砍下去,越军的脑袋就耷拉了,在卟滋卟滋的喷血声中,伴随着自己的美梦脑袋搬家了,虎狼之师目睹越军变异的暴行后,已经变成复仇的豺狼了,杀人灭敌就如同砍瓜切菜了一样的娴熟而冷酷,这也得益于平时去炊事班训练宰杀牲畜体验放血刀刃割皮的触觉训练。爬上卡车顶部掩护行动的冷爱国,看着杨强、龙伟径直闯入最大的病房帐篷里,只听里面微型□□嘟嘟啪啪得像鞭炮一阵响。

    在一侧掩护的狼爪组,从最里面的一个小病房,搜查出一个正在单独疗养的一个越军伤员,看那个病房的设施和越军的着装,有点与其它越军不一样,就架起拉到了外面给杨强看,杨强接过曹昆仑递过来的军装和越军使用的武器,和我军一样的ak苏式□□,但是为了便于丛林作战,把枪托给齐齐的锯掉了,只见这个越军的上衣是那种束腰夹克式,胳臂上还有一个黑乎乎的臂章,龙伟拿出手电一照,看清楚是一个立着的在张嘴咆哮的狼图像,心里不免很高兴,低声给杨强:“狼头这是对方的特种部队的人”“好 ! 带走审问”杨强接着冷冷而又低沉的命令到:“大家撤退 狼爪组放火把这里烧了”,等大家带着越军那个伤员回到山包自己的聚集地,经仔细询问身中两弹时而昏迷的越军得知,他正是去血洗我军野战医院的“黑狼”大队队员,是被医院警卫张选国击倒的那个越军。杨强拿枪顶住他的肚子上的绷带“既然都是特种部队,你今天落入我们红狼大队的手里,就不要充好汉了,告诉我,你们头目是谁?在哪里部署富强翻译给他”,越军刚要喊疼,就被王忠良用毛巾按住了嘴,顿时疼的满头冒了大汗,只能一五一十的把越军指挥部派出精英大队,□□我后方医院,打击我军士气的计划和部署情况,断断续续地讲了出来,杨强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越军这次出手迅速又怪异,感情是变态学生倒打了老师呀,本计划打击报复越军医院的他,又冒出一个冤有头债有主、血债血还、睚眦必报的念头,同时他从心里想知道对方“黑狼”大队实力如何,也算是试探、掌握对方精英部队的敌情状态水平。也彰显我威武大国王师岂容榻侧旁人酣睡之决心。

    化装成越军医院转移伤员的两辆挂着红十字的越军大卡车,载着装扮为越军的“红狼”大队特战小组,一路风驰电掣顺利通过越军层层重兵重兵把守的北江,驶向越南首府河内区域的陆军总医院。一路上来往战场之间的越军以及居民都以为,这是前线下来的转院的重伤员回首都总医院治疗呢。所以胆大心细的“红狼”大队,倒是浩浩荡荡地顺利地插入了敌军心脏。在距离河内市区还有20公里的岔路处,两辆卡车脱离开熙熙攘攘的车流,顺着弯弯曲曲的敦河岸边,就进入了一条僻静的石板公路,据负伤越军“黑狼”队员情报获知,这是通往“黑狼”大队军官疗养院宿舍的道路。他们的黑狼头目荣升作战部副部长的阮黎的第二指挥部也隐藏于此。

    傍晚时分,隐蔽于周围山林里的“红狼”队员们,在进行着补充水分和进食,大家都躺地仰面使用军用铝壶艰难地歪向嘴巴慢慢吞咽着里面的水,这是为了避免仰脖饮用时候突出的头部会暴露的危险,这个铝壶有两个弊端一直困扰着基层部队,一时它高度大壶嘴长使用时容易暴露头部目标;二是铝制壶身空置时会和其它装备碰撞叮当响。晚上进食是为了避免在南方酷热白天补充容易造成迅速挥发,从而消耗身体能量储存的因素。

    天色暗下来后,龙伟的狼眼分队就分头潜入越军位于山谷平地的军官疗养院,进行侦查摸情况,按照俘虏的供词发现阮黎的家也是他们的临时指挥部,就在这个宿舍区的最后面的一个独体的三层别墅里,厨房车库设施俱全,并且灯火通明,大门口有一名荷枪实弹的卫兵,树木茂密的庭院里有定期巡逻兵,有单独的卫兵宿舍,估算有一个班的兵力部署。在墙外趴了半夜的龙伟利用包裹着红色纱布的手电筒,迅速绘制好兵力位置图和制定出进攻及撤退方案,等天色到了凌晨时刻,按照事前计划,杨强率领其余队员悄悄地来到了汇集点碰头,杨强和几个组长围拢一起,借着微弱的手电灯光看过龙伟的作战计划书,默默地拍拍大家的肩膀,表示同意,接着开始校对大家的手表时间,随后握拳向每一个亮了一下,表示十分钟准备时间,大家就默默的回到在周围警戒等待的队员身边,布置属于自己小组的详细进攻任务。十分钟后大家有条不紊的,陆续进入攻击地点,只留冷爱国在树林远程掩护,得到的命令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枪,深入敌后的活动,就得出其不意的静静地撕咬一口后迅速脱离开,所以大家平时经过千锤百炼的训练,已经做到使用自身的徒手武艺手到擒来无需使用武器,在突袭冲击中就能轻松达到目的。

    指挥小组和狼眼组一起从后墙攀入墙内,直奔大厅后门处隐蔽,狼爪组在身材短小精悍的曹昆仑带领下从右侧墙体翻入溜到院子兵房间隔壁的车库内,向外警惕地观察着。随后进来的王忠良的狼牙组,逐渐进入树林中静待巡逻兵的到来,自从刘永贵牺牲后,狼牙组憋着劲要大开杀戒为战友报仇,个个都如眼冒血丝暗咬钢牙伺机出动的猛狼,只见潜入树林的狼牙组成员逐渐分开成两组,一组三人在竹林边埋伏好等候巡逻兵的到来,一组悄悄的埋伏在大门里面的黑影处,进入战斗状态的大家,都在按照约定计划等伏击了巡逻兵,大家就开始展开全面的大行动。

    不多时巡逻的士兵就打着呵欠,歪背着□□溜溜达达的走来了,等走过树林后,王忠良从后面轻轻的尾随过来,一个疾步,靠近越军后左手环状勒住脖子,右手匕首就按到脖子里、用力一带,从两面靠过来的战士孙兆祥,立马按住越军手臂接住滑落的□□,接着就见粗壮小个头的赵雷、一蹲身,张开双臂抱起脖子断裂开,喉结在呲呲呲漏气的尸体,和王忠良一起一个后转身抬着到了树林里草地上,孙兆祥朝着远处,用白色的毛巾挥臂画了一个圈,在黑乎乎的墙壁背影和黝黑车库里,杨强和曹昆仑都在瞪着眼睛等待着这行动的开始信号呢。只见曹昆仑小组一行十几人,从漆黑的车库,鱼贯而出轻轻地遁进隔壁的卫兵房间,五个袒胸裸背熟睡的越军警卫连的士兵,就被白刃斩断了脖颈嘟嘟的热血涌满了地面。

    等狼爪组完成任务,闪出房间奔向主楼处同狼眼组汇同的时候,在大铁门里面埋伏的狼牙小组,也开始了第三部行动计划,王忠良组的薛斌班长起身走到门后,轻轻敲敲进出的小铁门,坐在门外小木岗楼的打瞌睡的士兵,以为要换岗了,就起身打开门一步就迈进了薛斌的怀间,这一步让毫无戒备的越军哨兵,就等于迈进了鬼门关,因为薛斌扳住他送来的脖子,双臂发力一提一扭,磕巴一声就歪了没了动静,不足160厘米高的小身躯就瘫软在薛斌的脚下,随后跟进的战士挺起□□戳进了他的心脏,接着抓起他的军帽戴在头上,关上小门坐进了岗哨亭里面做外围掩护,其余的战士上来把尸首丢进门里面的草丛里,接着几人溜溜的赶到主楼四周散开执行下一步的内部掩护任务。

    外围的进攻顺利完成后,狼眼组和汇集来的狼爪组,撬开主楼的大门和窗户,悄悄的摸进了客厅和通向二层三层的楼梯间,杨强和龙伟正要去撬开客厅里面的卧室门的时候,里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人立马起身避在门两侧,身后的队员们,立马利索的蹲在沙发后面,原来是里面的越军“黑狼”大队高级指挥员阮黎起来要去卫生间,打开房门一瞬间感觉到客厅里黑乎乎的异样,令他立马抽身返回了,瞬间的变化让杨强和龙伟一愣,从没有掩住的房门缝隙瞅进去只见阮黎一个疾步,拿起书桌上文件,就丢进墙边立着的大保险柜里面,关上厚重的铁门转身就去抓枕边的□□,龙伟见状立马跳进去,一下就就将他扑倒在身下,杨强一个箭步踏住他拿枪的右手掌,把□□用匕首拨开划到床下,阮黎刚想叫的嘴被杨强一把就捏住了,接着塞进自己的□□管堵住,龙伟立马绑住他的双臂,用余出来的绳子勒住脖子向后一拉,接着扶起来扔到桌子上,随后进来的赖富强上去抱住腿,飞快的绕了三道绳系住,杨强拿开枪管低声说:“问他,放进去的是啥文件”,接着自己打开包着红色纱布的手电筒,扫视着桌上,在凌乱的文件上几张血淋淋的照片,映入自己的眼里,杨强一把抓起来定睛一看,立马大脑充血青筋毕露,原来是前线传输回来越军在1064医院的暴行照片,里面就有姜雨萍瘫倒在血泊里、树杈一样灿白的**。知道自己大势已去的阮黎张嘴问道:“你们哪一部分的?”“混蛋,老子是你师父!”暴怒的杨强抓起照片,一把就砸到他脸上。“啊!”精通中文的阮黎惊愕地张大嘴巴:“是红狼大队?!” 他知道对面只有这样的部队,能千里跋涉抓获他如囊中取物般容易,只是没想到会是这般胆大突进和迅速,以至于自己没有来得及布防,“唉”自己叹了口气、无力地垂下了脑袋,任凭赖富强揪住头发,用汉语、越语怎么反复询问都不吭声了。杨强指示龙伟和队员们想办法打开文件柜,他知道阮黎能冒着生命危险而不顾保护的文件,肯定是事关战局的绝密。但是龙伟感到这样硕大坚固的柜子,只能爆破才能打开,但是这样的敌后渗入作战又不适合这样做。杨强抓起照片举到他的脸上“你的计划!你的命令?”逞硬的阮黎嘴角诡异的一笑,看着这样顽固的丑态,杨强解气的一拳就锤在他鼻梁上,只见阮黎身体喷着鼻血直挺挺地砸倒在桌上,赖富强手里竟然还抓着一把他的头发。

    这时候只听见楼顶“哎呀”一声,接着噗通一个人影就砸到地面上,原来是攻到顶层的狼爪组的曹昆仑,潜入时候发现从情报里得知阮黎在“黑狼”大队服役的儿子阮春勇,正抓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欲翻窗逃跑,曹昆仑见状飞奔几步,一把就抓住了他那长长飞舞着的头发,歹毒的阮春勇,挥臂就举刀照着曹昆仑的手臂砍去,曹昆仑见刀光一闪,立马一松手,还是被刀狠狠地砍到手掌中间,借着他回抽的力度,五个指头被齐生生的斩断在了木质阳台扶手上,所以自己哎呀一声坐倒在房间地板上,下面进行掩护的王忠良看到有人落下,立马扑到从楼上坠下来正欲起身的阮春勇身上,并死死的把他按在地上,对方匍匐在地张开的两手臂,被拥上来的战士向后一别捆绑住,砍刀也被踢向一旁,可是这个小子,像个捞上岸的鲤鱼一样,哔哔啪啪的在王忠良身下垂死挣扎着,杨强听见外面的扭打声,奔出房间来,正碰到楼上疾跑下来的狼爪组班长段学坤,看见杨强伏在耳边急促地说道:“俺排长手被砍断了,黑狼头的儿子跳下来了”。言闭两人立马转身奔出门外,只见王忠良怀里的人正翻滚着,憋着劲啃啃唧唧的挣扎着,杨强立马指示:“抬起来,弄进去”王忠良闻声回看杨强时候,捏着敌人嘴的手一松,哼哼着的阮春勇张嘴就咬了他的手虎口一嘴“来人呀! 我是部长的儿子”阮春勇嘶叫着,身体接着想挣脱束博,蹬着被捆绑住的双腿在地下转着圈,屋里面一个沉默反抗的老顽固,外面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小泥鳅”,看到这些欠下血债的混蛋们垂死挣扎的顽敌丑态,立马激起杨强的怒火,只见他俯身抓起旁边明晃晃还带着曹昆仑手指血液的一尺多长的钢质砍刀,一个跨步向前,照着折腾的阮春勇肚子中间就是一脚,对方疼的“唉呀”声不等喊完,杨强左膝盖一个跪姿就砸住他的腰眼,砍刀高高挥起一晃、照着脖子就斩下去,“咔嚓噗” 阮春勇立马消停了,东南亚黝黑瘦小的脸庞、立马被喷出血液污染的时髦长头发掩盖住滚落下来,“妈的! 让你喊!”杨强解气地呵诉到,周围的战士们都被大队长的暴力攻击惊呆了,只见杨强举刀看了看,不知道是纳闷这刀竟然有意想不到的锋利,还是埋怨黑小子脖子脆弱的不堪一击。越军的砍刀是用炮弹壳特质钢材锻造的,40厘米长,6厘米宽,刀刃处厚度大于刀背有1厘米厚,刃高3厘米,刀头宽于刀把,异常的怪异沉重锋利。

    只见杨强起身抓起人头的头发提着就奔向主楼房间,大家尾随簇拥着进去,看到赖富强还在审问着满脸流血,刚苏醒过来解开手脚的束博,端坐在桌上的阮黎,杨强把手里滴滴答答流着血的人头,朝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放,阮春勇人头的头发凌乱的垂着,露出两只惊恐的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阮黎,杨强的进出和大伙的到来,阮黎还因为是外面来了救兵要改变自己被困的不利局面呢,从惊恐中醒悟过来的他,想到这终究是在自己的国内自己的地盘上,情况最槽糕无非就是自己被绑架挟持,也可以拿被自己藏进保险柜的在柬埔寨境外作战的主力部队,回国路线图和绝密计划书做交换谈判。可是他错了,大错特错了,我们英勇的“红狼”大队,敢于冒进怒火攻击敌后,就已经选择了战死也不会妥协的信念。殊不知越军自己津津乐道制定残暴没有人性的杀戮,已经击破了我们“红狼”杨强的人格底线和玷污了军人的荣誉,杨强下定的决心是不择手段的、以暴制暴、血债血还的勇士之举。眼见杨强进来把一个人的头颅展示给他看,阮黎还侥幸的以为是对方随便杀一个越军战士吓唬自己呢。结果当看着那熟悉的发型和那双死神般的眼睛,自己竟然哆嗦起来,接着探身一把就抱住那个人头,半天才哭出动静“我的儿呀”扑通,自己的身体就瘫跪在地上、泪流满面,接着“啊”的一声定住、在半空里矗立着,嘴角冒出白沫,接着双手撒开捧着的人头,自己哧溜歪倒在地上,卫生员急忙上去察看,原来老小子受不了自己今天遭遇到的这前所未有盛世空前的突然打击,犯了心脏病暴毙死翘翘了,反人类的虐杀狂徒真是恶有恶报呀。

    愤愤的杨强踹了一脚地上瘫死的阮黎“活该!能惹不能撑的玩艺(地方土语同玩具、物品,指人没有本领的渺小)!”接着直接仰头面向北面祖国的方向,沧桑而又低沉地说到:“雨萍!战友们,我给你们报仇了!”。稍顿了一下转向大家,扫视一遍很满足地说到“我们该回家了",挥手指示大家继续搜集各种有价值的文件后立即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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