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行千里》狼行千里分节阅读1

    

    《狼行千里》作者:洪魏

    文案

    红狼特战大队的队长杨强在越战失忆辗转几年回到故乡,在一次亲人同城管人员的冲突中本能的动用实战擒拿搏击术,误伤公安干警后与自己转业的前部下二排长曹昆仑相认,从而得知自己部下们翻天覆地的变化:千锤百炼的特战队员们艺高人胆大响应号召积极参战,抓舌头,做前哨,精准狙击,永做先锋扫灭障碍。战功卓越的班长刘永贵不幸触雷牺牲,大军压境之际野战医院遭到越军黑狼特战大队的偷袭,制造骇人听闻的“海豹人”惨状,赶来救援的杨强受到精神刺激地进行了深入敌后的打击报复作战,偶得改变战局的机密,利用假降战术灭敌战中遭提前轰炸造成杨强昏死战场失踪。战后的三排长王忠良被误解身背俘虏除名回家就业,妻子被□□自杀后自己爆发残杀无数而饮弹自尽。狼眼组神枪手冷爱国因家属超生遭强制流产母子身亡后精神失常,持枪跨省斩杀无辜,被红狼大队弃用的一排长龙伟率部包围击毙身亡。

    主角:杨强龙伟刘永贵 ┃ 配角:冷爱国王忠良贾爱军 ┃ 其它:越战精英狼行千里吃肉

    第1章 作者序言

    泱泱华夏大地走过了几千年的时光岁月,也经历了许许多多的朝代更迭,一个农业传统大国每每天公不作美的境地就会迎来挣脱贫穷的厮杀,从所向披靡的秦兵,绝不屈服的田横壮士们,到七国八代混战中关帝爷的青龙偃月刀、李元霸的无敌大铁锤,还有那铤而走险上梁山落草为寇的一百零八汉 ***无不透露着好男儿豪迈洒脱的英雄气概,引我无数后人男儿竞折腰的仰慕。

    记得小时候在盼望中的春节年关来临之际,每家每户大门板上张贴的年画人物一身铠甲武装怀抱着铜锏或钢鞭威风凛凛列两旁,还没有上学认识字的我逗留徜徉在集市上摆售的排排年画中,从大人的口中获悉他们是隋唐武将秦琼护国公和尉迟敬德大将,从而也津津有味的知道了三国、隋唐五虎上将的名号,也和小伙伴为争执裴元庆和李元霸的铁锤到底谁的厉害而面红耳赤。懵懂中的学前历史知识就这样通过形形□□、栩栩如生的古代武将人物的伴随中度过了幼小的童年时光。长大上学后能认识字了就如饥似渴的去了解更多更精彩的历史人物的描写,长在红旗下的一代更是在村头麦场下乡电影队放映的南征北战、地道战、铁道游击队等黑白电影中耳濡目染了各路新时代的战斗英雄们的风采,可能是因那横扫世界大地的蒙古天骄成吉思汗的侵浸影响,使我们汉民族有了顶点的狼性血统的缘故,大半个中国人人都依是斗士自居,都有崇尚习武的军事情操。记得那时放学后的小伙伴们相约来到晚春蹿高的小麦地中埋伏着,一有行人路过就开始学着电影中喊着“打”把土坷垃蛋当做手榴弹纷纷扔到大路上,并拿着自制的木头枪和火柴链子枪嘴里嘟囔着‘啪啪’射击着***在大人们的阵阵喝诉声中,我们小伙伴们头戴着用柳枝编制的草帽在“撤退”的呼喊中匍匐着爬向麦地深处隐蔽了。所以在那个接触不到科学知识的宣传和应用的年代,一切都是在国家有计划的安排下,让我们接受了战斗英雄们的熏陶,我们的少年理想就是做一个机智的小兵张嘎,像王成那样呼喊“向我开炮”是何等的自豪。就连大人们去种植庄稼都也是扛着锄头排着队迈着整齐的步伐高唱着“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在教材和影视作品中每每看到我们的战斗英雄们在弹尽粮绝四面楚歌中的困局,还有红军长征的艰辛,自己的胸膛中就压抑不住的青春萌动着恨不得自己就在现场参与其中,做一个能挽救战争的英雄。从而也知道了一个战士的含义,“兵”战争中的核心角色,是战争中用来攻击对手的“工具、用具”。

    我要做一个兵者的愿望在那年高考失利的冬天终于实现了,戴上大红花的我兴致勃勃地跨上了军列,在野战部队各项苛刻的军事项目的训练让我这体校的高材生是如鱼得水,各项军事考核都是优秀的成绩,记得那时候我的拆卸组装武器的时间是全团第一,还有那在小学到中学任体育委员的经历使我很快就掌握熟知了各种队列操守口令,就在我成为一代兵王的愿望实现之际,可能被我这恨不得立马参战的雄心壮志所吓到,所以在新兵连集训结束后开始分派兵源时候,被牵肠挂肚的家长找路子安置到了相对没有作战危险的机关部队,这突来的变故很是打击了我的人生壮志之路。俗话讲:步兵紧炮兵松稀里哗啦后勤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成了一个可以不穿军装的勤杂兵,就像电影台词那样“勤务兵”“到“把我的枪拿来”“是”***我就是剧中毫无战斗力可言而是擦枪、擦皮鞋的勤务兵呀!在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钢铁纪律约束下,我在军区大院里站过岗、放过哨、做过饭、开过车,历经警卫员、炊事员、给养员、驾驶员,军队兵种八大员干了一半。曾经给战友们戏称我们就是穿着军装的临时工,但是在日常的勤务工作中,我还是没有放弃做一个追随战斗部队军人的愿望,所以当接触到从基层野战部队升职到军区机关的作战指挥员,就虚心请教各种军事作战知识以了却自己的英雄梦。无独有偶,那时升迁最多的大都是参加过越战的骨干人才,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各种悲壮激烈的战斗经历震撼了我,可以说有一些是前所未闻,从中知晓了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睡觉的战士等退防下来后或就地倒头大睡或趴在河边狂饮不止***这些见闻彻底的颠覆了我的传统认识,让我知道了一个兵者的不甘屈服的倔强气节。就连我壮志未酬无奈退伍回到地方后,有时候夜不能寐的思考着我是不是个逃兵?我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如果我有那样的倔强就不会退缩不会放弃自己兵者的追随,现在目睹社会发展的关口,我不能再退缩,我还是一个兵,一个站在越战英雄们队伍里的兵,尤其是看到曾经我们浴血奋战打击过的对方在经济建设当中给我们国家制造的不和谐,更是忍无可忍,我不能让战友们的血白流,做为生者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曾经的痛击之疤,告诫外夷不能好了疤痕忘了当初自己彻心得痛!以期警示他们在南海的所作为不要忘乎所以、肆无忌惮!

    如果国家召唤,就该到站在英雄后面的我们上了!

    希望能看到此书的后辈们知道我们在大山深处是有国家之利器的特种作战部队的,我有责任和义务告知后人我们的的精英部队是有狼性战斗力量的,远比当前的各种影视作品里描写的更有断力,只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要你不弃不离地追随你的梦想与愿望就不是一个逃兵,你会成为一个掌握现代杀器的国家武士,超越你在虚幻的网络游戏里的所有装扮酷相。做一个维护国家和民族利益正义的斗士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书中王者气概的特种部队精英们惊天动的故事会告诉你知道:不从军你会后悔一辈子的缘由。

    第2章 越战特工孤狼英雄迷失民间

    西部省城,八十年代时期古老城墙下的宽阔马路边,早晨稀薄的阳光光线,稀稀疏疏的还没有完全照到地上的时候,只见大大小小的摊位,都在忙碌着布置自己的位置,大部分都是小吃类的路边小摊位,还没有人来的空地上,用石块和树枝,戳在地上写着大大的‘占’字,有的还再加上一块砖头或者破旧的小板凳一类的物件,占住自己昨天已经使用过的地方,有点像原始动物到处撒尿,用气味区别、控制一个生存的领地一样。

    三十多岁身材玲珑、欣长中有点发福的姜风萍,自从下岗后,就一直在这个城墙边卖馄饨小吃。身高一米六七的她弯腰时候垂下的刘海,遮挡半边月牙般脸蛋时候更显妩媚,一身朴实的衣服也没有罩挡住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眉清目秀的南方女人特有的秀气,白净的肌肤、浅浅的酒窝映衬着椭圆的脸蛋。清华校友的父母均来自湖南湘江边,相识相爱毕业后更是响应国家号召,来到大西北的航天部研究所安了家,由于夫妻两人都是出自御宅屋,在□□前期的反右运动中父亲被关押劳动改造,后来同傅作义海归的弟弟一起困死在甘肃酒泉夹边沟而杳无音讯;母亲在□□初期不堪持续的□□羞辱迫害跳楼自杀,留下了两个、出生于风起云涌年代的姐妹倆姜风萍和姜雨萍相依为命。懂事的姐姐风萍早早辍学,参加了在百货商店的工作,供养妹妹上学长大,幸得父亲战友的相助,妹妹毕业后被推荐参军到了上海军事医科大学。可自己的丈夫因为车祸过早地离开了她和幼小的女儿,盼着妹妹雨萍和她同学在部队服役的杨强结婚要过日子了,结果夫妻两人与多年前,双双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一直到战争结束杳无影讯。多年来隔三差五就会看到下班后的风萍,行色匆匆到邮电局发电报、打电话、邮信。始终没有放弃寻找自己当今世上唯一的亲人雨萍妹妹。凯旋的参战部队正在休整,大部分运行保障机构都在重建中,所以从部队得到的答复是他们两人属于战场失踪人员,一直无法查询到确切的讯息。

    进入八十年代后期,随着改革开放的进度越来越快后,打破物资计划生产、销售市场垄断后受冲击的商场服务行业愈发不景气,迫使风萍提前办理了下岗手续,专心在马路边自由市场经营比上班还赚钱的馄饨小吃摊,自从丈夫不幸走后,加上妹妹夫妻二人又失踪了。心灰意冷的风萍带着孩子就搬到荒芜了多年,无人居住的父母的平房里,房子虽然破败,但是有一个可以停放她摊位使用的三轮车的院子,所以使用起来非常的便利,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她还抱有一线希望,就是这里不但是记忆她和妹妹成长轨迹的地方,同时抱有一个侥幸的期望,万不得已这里还是妹妹灵魂的归宿处,也是最后唯一能追寻、追忆到妹妹身迹的地方,她想一直陪伴和自己一起从苦难中走出来的妹妹。

    仲秋节过后的傍晚天色越来越短,转眼天就黑下来了,天气转凉后,喝热乎馄饨的人也就多了一些,风萍就把放学后的孩子接到自己的摊位写作业,等待她收摊后再一起回家。等忙忙碌碌地卖完最后一碗收摊时,街上的路灯就逐渐点亮了。懂事的孩子帮着妈妈在后面推着摆满桌凳和炉灶的三轮车,一边和妈妈叨叨着学校的淘气事情,上了宿舍区大门前的小坡,一转弯第一排最里面的第六间房子就到家了,直直的胡同里每家院门前都种着丝瓜、 扁豆之类的农作物和植物,一簇一簇的散落在墙边道旁。

    当母女二人进来胡同道一半的时候,风萍就看到自己家门前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她们家自从父母相继去世后,在省城就没有别的亲人了,一般没有人来往的,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自己婆家的家乡来人了,就随口问到:“谁 呀?来一会了吧?”背着她面向自己大门的人,听到动静就慢腾腾的转过身来,还是一言不发的,只是两眼发亮的瞪着她,愈走愈近的风萍,看到此人像是个要饭的流浪汉,一身衣服也看不清是啥颜色,但能看出是一件军大衣的样子,还不是很冷的天气里,但是他脖子里,又搭着一件松松垮垮的毛线围巾,显得格格不入。乱蓬蓬的头发,遮挡住了整个头部,脚下还有一个黑乎乎的编织袋子。果真就是一个要饭的乞丐,风萍心里咯噔一下,立马回身抱住也好奇凑上来的孩子,壮着胆子语不达意地又问到:“你找谁呀?你你要吃的吗?我我给你拿、等着啊 ”猜测到对方是个要饭的乞丐后,她警惕的心情反而轻松下来了,放下孩子起身就到三轮车上巴拉着寻找剩下的馍,抓起一个就递了过去,其实她也是想尽快的打发他离开。

    对面的黑影默默地伸手接过去了,但是嘴里却嘟嘟囔囔的:“雨萍**雨萍” 丝毫没有走的意思,并回身坚定的看看院子门,在模糊的路灯映照下,蓝底白字的门牌号旁的红油漆底的‘军属光荣’的铭牌格外的耀眼,“你说啥!?”风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复问道:“我是风萍,你说的是雨萍吗?”由于她心态急切,忘了自己的面孔已经离黑影很近了,只见黑影突然把烧饼揣进怀里,很自然地抬手就摸向她的脸蛋,声音更是提高了许多,但还是很沉稳地嘟囔着:“雨萍我回来了!”吓得风萍立马收住身子,退后了一步。惊恐地问到:“你谁呀?!”自己定神一看 对方左手还紧紧抓着一个东西,看着像是一张纸片,就怯怯地问到:“我看看!给我看看,你拿的啥?看看就给你的”。对方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但是自己慢慢举起来,对照着风萍端详着,黝黑的手背上,有一条因鼓起遭到摩擦、而白皙的疤痕,在他那漆黑的手掌上像条弯曲蚯蚓一样的醒目。

    突然,风萍脑子飞快的一转,眼睛不免又急忙扫视了一遍对方整体邋遢但是有棱角的脸型及身体轮廓,她的嘴巴不免张大许多,好久才吐出一个字:“杨*” 顿了顿,声调高了许多:“杨强 !你是杨强吗?是你吗?杨强!” 不等对方反应,自己不害怕也不嫌弃脏了,一把就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一看竟然是雨萍着军装的半身照片,虽然皱皱巴巴的但还是没有掩盖住妹妹的笑脸蛋。“雨萍呜呜呜呜”不知所措的她,蹲在地上哭泣起来,不知道是见到妹妹照片而预感到有妹妹讯息高兴,还是不祥的预感到她牺牲了那种复杂的心情一起涌上她的心里。“妈妈”看着妈妈伤心了,不明就里的孩子也靠拢在妈妈身上哭起来,风萍一把揽过孩子,娘俩抱头痛哭起来。

    邻居们听到动静就都跑出来,看到风萍抱着孩子蹲在地上哭泣,旁边却是默默地立着一个乞丐模样的男人。就都急切地围上来:“要饭的快走,别吓着孩子!”邻居呵诉的声音,使风萍镇静下来,一想这不是哭的时候,急忙打断大家的训斥声解释到:“他不是要饭的,他是杨强,雨萍的对象”,大家一听顿时愣了,杨强参战前经常来呀,不是堂堂的解放军吗?怎么这样了呀?大家旋即唧唧喳喳的开了锅,任凭大家怎么喧闹,只见对面叫杨强的这个风尘仆仆的男人,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反而是认真地盯着风萍手里的照片,连眼都不眨一下的那样执着和呆滞,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好奇、幼稚样子。“不是去打仗了吗?怎么这样了,可能打坏脑子了吧?”听着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疑问,风萍顿时也清醒过来,再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和印象里着一身三点红的草绿色军官服的反差太大了,她也是从他以前在部队训练格斗刺杀,被刺刀划破的手背伤疤而逐渐辨认出是她的妹夫杨强的。

    风萍于是起身,急切又有希望地询问到:“杨强!你咋了?雨萍呢雨萍呢?我妹妹呢?说话呀?”看着姐妹倆长大的邻居郝大婶,俯下福满的体态、急忙劝解到:“风萍快开门、 进去给他打扫打扫身上再说吧”,接着大婶担心风萍害怕,自己赶上前去牵住杨强的手臂、引导着:“杨强、 好孩子、到家了进去吧!”,风萍急忙闪身上前,掏钥匙打开院子门,大家尾随着叮叮当当地帮着推车进到院子里,杨强跟着大婶,听话乖巧般默默地跨进了大门,但是嘴里还是嘟囔着雨萍、雨萍的。大婶对着大家说:“没事了,是杨强就行了,大家都回去吧”,邻居们都悻悻的满是疑问地散去了,郝大婶仔细端量了一番木木呆呆的杨强后,给风萍低声说:“孩子、看样子他脑子好像是有点问题,你安顿好了,再慢慢问他是怎么个情况吧,有事你就喊我”“好的,婶子你也回去吧”。

    风萍目送郝大婶离开后,回身看到杨强还是站在厅中间,一动不动的在盯着墙上父母的遗像,不自觉的默默举手行个军礼,嘴里还是在嘟囔着什么,语调倒是有了点轻松和满足感了,在看到雨萍小时候的很多照片时,他竟然举起自己手里的照片,轻轻地插到镜框里,然后摸摸了,满意地嘟囔着挪挫到墙角,坐下来任凭风萍怎么询问、呼叫,他竟然自己舒心的埋头睡去了。

    心里激动而又焦急的风萍一夜未眠,看着这个昔日里风度翩翩的军人妹夫,突然变成现在的这个落魄样子,像是里面有许多她要知道的东西,但又深奥的找不到头绪和开始。天渐渐亮了,激动而又忐忑中正在觅想的风萍,突然感到地下蹲坐的杨强,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自己立马睡意全无了,她起身慢慢地走到杨强身边,试探性地问到:“杨强你醒了?” 希望睡了一觉的他能改变一直痴痴呆呆精神恍惚的样子,可是杨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又嘟囔上了:“雨萍雨萍**”地垂下了头,“哎 ! 这倒底是咋了呀!”风萍无奈的叹了口气。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亮了,风萍就动身给孩子去准备早饭和出摊的馄饨,她还没有开门出去,在墙角蜷缩着的杨强,立马警觉的起身跟在她的身后,从邋遢的窝堆里突然的一个利落的起身,还把风萍吓了一跳,她一怔站住了,杨强面无表情地也站住了,知道问他啥也不吭声,风萍就又转身拉门出去了,结果杨强也利索地闪身跟着出去了,就在她身后保持距离像个孩子般紧紧地跟着生怕她走掉了一样,风萍回头看看他 ,不解地摇摇头。突然想起该是给他换换衣服了,一晚上突如其来的激动,又是不解的问题太多了,竟然忘了这事。立马返回到屋里,进到父母的里屋,从床下拉出一个布满灰尘的大木箱子,拂去尘土打开,拿出父亲还没有来得及穿过的新军装和新绒衣裤,比量身后跟着进来的杨强,看着差不多大小的样子,就递给他手里,一直目呆的杨强,倒是表现出少有的乖巧,听话的接过去了,但是不知道这是让他更换物衣服,所以就一直拿在手里,一动不动的等着风萍下一步的吩咐呢,风萍无奈的笑到:“还真是孩子样呢!”一端详这身崭新的绿军装,如果穿在一头长发的他身上,估计还是个发财了乞丐样,就又吩咐杨强放下新衣服,到院子里坐下,自己找出剪刀和梳子,给他理发洗漱了一番,为了得到自己妹妹的消息,也是怜悯杨强突然的幼稚孩童般的变故,就顾不得害羞了,把杨强身上脏衣服扯下来,换上新的军装,立马就看到了以前的杨强的形态,只是呆滞的眼光和长期握照片的左手在自己腰前的位置微微地颤抖着,显现出与常人的不同。

    风萍打发孩子去上学后就没有出摊,而是带着杨强,去了一趟省立医院看大夫,上上下下地跑了一天,转遍了好几个科室,得出的结论,就是他受到刺激和外力对于头部的双重打击,是失忆症的一种现象,结合他参战的情况,还是鼓励回到原来生活的部队,已唤起他的功能性恢复。风萍回家的路上就立马去邮电局给部队发了电报和详细的信件静等回复。就这样,左邻右舍每天都会看到风萍摊位前,呆呆地端坐着的已经失忆的杨强,熟悉他的都还过去打个招呼,也是为了能唤起他的注意和对以前的记忆。风萍也是无奈的看着自己没有变化的妹夫,知道再问也是没有什么进展,所以也就不再询问关于雨萍的话题。倒是杨强对于她的一般指令,很是言听计从的样子,像吃饭、穿衣、出摊,帮助拿个物件之类的话语,听到了就立马去做,但是利索的做过了,就立马还是旁若无人地端坐一旁,只是眼睛的视线里,没有离开过忙碌的风萍,病中的杨强这是错把风萍认作雨萍了。

    电报发出多日后,焦急的风萍还是没有收到部队的消息,早晨大家陆陆续续的布置好各自的摊位,还少有顾客光顾时候,从远处传来了城建局汽车上装的喇叭声:‘为了迎接国庆节的到来,根据市政府文件,清理路边所有摊位” 就在大家叽叽喳喳地议论声中,随着喇叭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刚成立的市城市建设管理局一大一小的两台车,来到了小吃摊子旁戛然而止,前面是个白色的仪征牌皮卡车,车顶上绑着一个硕大的扩音器,里面的播音员正字正腔圆的,持续播放着市里关于清理整顿马路市场的文件内容。后面的是一辆蓝色的北京牌载货汽车,上面装着一些没收的经营器具。只见从仪征车上下来五个着比军装颜色深的城建队制服,高高矮矮不规整的青年人,二话不说,下来就搬风萍刚摆好的几张小桌子和马扎、凳子,三下五除二的就扔到了货车上,风萍从惊恐中醒悟过来,立马上前抱住远处一个还没来得及搬的一张桌子,放到自己三轮车上,并用身体死死压住,只见过来两个粗壮的年轻人喝诉到“起开”,话音未落,就分头抓住风萍的胳膊,一起拉着离开了三轮车三四步的距离,“你们干啥” 风萍想挥舞双手摆脱开,但是无奈自己两个手臂,被强壮的年轻人死死地抓住,眼看着其它的人要搬自己的车上物件,像一个出水的鲤鱼打滚一样的风萍,恼怒地伸出自己的脚,去踢打以阻挠他们地搬动。她一伸脚发力去踢的时候,夹住她胳膊的两个人向后一扯,身体失去自由的风萍,露出了自己一截白白的肚皮,又急又羞的风萍在挣扎中,看到人群里闻声站起观看的杨强,突然像看到救星一样得歇斯底里地大喊:“杨强杨强***快救**我呀”。

    由于事态变化太快了,在人群外的杨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风萍被拉扯,还以为是吃饭付钱的呢,可是在快速晃动的围观人群中,突然手舞足蹈的风萍和爆发出的那声无助的惨叫:“杨强快救我!”就像鞭子抽到了他的心里,打的他的心脏砰然一炸,涌动的血液爆裂似地奔向全身血管,使他全身瘫软的肌肉,立马咯吱吱吱收缩绷紧,这声音让杨强感觉熟悉而温暖,但又是那样的让他不敢去听的内容:“快救我”! 杨强眼睛一怔,自己脑海飞速地转到了多年前的南越前线被血洗的野战医院里,躺在血泊里的雨萍,还有和这发出的一样一样的呼救声。

    心脏里的热血快速升腾着顶到自己旋转的脑门后,杨强整个身躯里面,不由自主的迸发出自己梦呓中无数遍低沉撕裂地吼叫:“雨萍我来了!” 围观的人群闻声还来不及回身看,只觉得自己向左右一晃动,倏地一下,一个黑影已经飞到人群中,绿色的身影像是头上长出两个角一样,双拳飞击挟持风萍的两人,只听同时砰的一声 ,两人倒地捂住下巴呜呜地悲叫着,是那种疼的喊不出声来的悲咽,其中一人遭到突如其来的锤击,还咬掉了自己的一块舌尖;一人崩裂两颗门牙后下巴脱节。说时迟那时快,两人一松手,趔趄着要摔倒的风萍,就在要接触地面的瞬间,突然被黑影跪地接住,风萍睁开自己刚才吓得闭上的双眼,一看自己脸前的杨强,眼里全是急切询问的眼光,嘴里清楚的嘟囔着但却保持镇静的声音:“雨萍我来了”,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无神痴呆,并迅速举手反抓住自己的衣领一提,把自己的上衣呼的就举在空中,手腕一转还系着几个纽扣的上衣,已经覆盖在风萍的腰间,因为风萍□□的腹部灿白的耀眼,时不时的刺激杨强在内心犹如刀割的剧痛,那时的雨萍四肢皆无,袒露着全身血白的肌肤,也是这样无助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杨强的思绪震荡着回到了那难以忘却南越战场上的惨状。现在他好像在重复着记忆中的同一个动作,盖住了女人□□着雪白的**和抱住了浑身血泊中的爱人雨萍。

    正在痴痴呆呆冥想的杨强,被突如其来一脚踹到了腰上,感到自己腰上的肌肉自然的一软,身体一晃就化解了来力,自己的右手本能的一抓一扭再一捅, ‘扑腾’ 一声,身旁倒下一个呲牙咧嘴,脚踝断裂的城管青年,勇救亲人的杨强突然地遭到攻击,自己的身体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的回击着,看到不足一分钟自己的三个同事队员猝然受伤倒地,其余几个城管青年人嗷嗷叫着就扑上来了,杨强眼角撇到远处车上,还有拿着对讲机在呼叫援兵着制服青年的队员,这样的场景立马让杨强激起了他对于南越战场的零星记忆,断定他们就是一群凶残的越军,放下风萍的杨强腾地站起,使用一连贯怪异的动作,不抓拿对方的袭击来物,而是自己身体平直轻盈的一歪,迅速有力击打对方的手臂腕、肘、 臂关节,冲在前面的青年立马大叫着,跺着脚歪着身体垂着断裂如面条的手臂,跪倒在地惨叫着:“草泥马我的手 我的手!”连续出击的杨强一气呵成,击打后立马收腿提膝,击向他的鼻梁,啪的一声脆响,鼻子喷血后仰着头颅曲压着腿倒在地。杨强随后侧身跨步,躲过另一个大个子城管队员飞踹的大脚,身体一侧一蹲,向上的一个上勾拳,打在对方的腘关节,一急頓,就好像要把所有力量集中到里面一样,卡巴一声脆响,小腿就在空中下垂了,杨强自己的肘关节自然一曲,击向对方裆下的胯关节,随后背向对手的头部,随着自己扭转的身体,猛地一抬,只听结实的一连串声:‘砰 、咯吱、 扑腾’大个子下巴脱臼,牙齿掉了一嘴,断掉的整个大腿拉扯着身体,轰然从杨强的身后瘫软在地,宽大的上肢身躯失去腿的支撑咂到地上,扑起了一圈尘土。

    杨强打击的动作迅速准确,一气呵成,参与围攻他的这几个愣头小子还没有弄明白,同伴们一出手就处于下风了,刚从卡车上跳下一直未参战的小胖子,在用对讲机呼叫后援时,可是看了个明白。此时看到杨强拿眼一扫幸存的自己,不免裆里一热,转身就跑,不等哆嗦的双腿迈开两步,杨强浅腰疾驰几步就来到了身后,伸脚一钩,胖子身体就横在了空中,杨强右肘关节向下一锤,呼通,尘土四飞中传来胖子的一动不动的身躯里传出来地□□声,原来是腰断了。眼花缭乱的缠打,前后不过五分钟,围观群众眼睛一眨不眨的,都觉得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在杨强一团绿色的忽左忽右地击打下,成群的城管青年们就都东倒西歪了。“好’有人鼓掌喝彩了,对于平时耀武扬威的城管制服人员,又气又怕的商贩们,感觉出了一口恶气的愉快,人群顿时就沸腾开了。

    杨强回身扶起还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风萍,一时语塞的风萍,不知道说啥好了,惊愕的纳闷是啥触动了痴呆杨强有这么大的反应。殊不知杨强是把他爱人的胞姐,看做因为自己救援迟到,而惨遭敌手的雨萍了,就是那句姐妹一样一样哀求的语调:“杨强救我!”这句话击打着失忆恍惚的杨强脑海深处的那根神经。

    大家七嘴八舌的,还在兴高采烈的议论刚才场景的惊奇时,远处突然传来警笛声,两辆没有牌照的北京212型吉普车,前保险杠上印着两个灿白的‘公安’字样,车棚上顶着一个红色的警笛喇叭,‘哎呀哎呀’地叫着就飞驰过来。围观的人群一看,就立马害怕的四周一闪,就露出了大家认为惹了大事的杨强扶着脸色惨白的风萍两人,风萍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地抓住杨强的手,也不知道是想袒护病中的杨强,还是劝阻他不要再招惹出大事来。而杨强一个罕见的有力转身,顿时把她挡在了身后,毅然地面对着气势汹汹的来者,风萍立马感到今天的杨强,像是回到了从前的样子,她也万万没想到,只有身经百战杨强熟悉的战斗冲突场面,才能逐渐地调动他的记忆;一个人的神经系统紊乱是短时间解不开的,随着时间的推移累积,反而更是雪上加霜般的迟钝和老化,只有埋藏在躯体里面,本能的反应和千锤百炼的习惯动作,在记忆中的自然使用,才能促使思维的重新有序排列。

    “谁 谁打的?!”第一辆车上下来三个蓝裤白褂的公安人员,鲜红的领章在白色的领子上很是娇艳,不同于解放军的布军帽的犹如越军的大盖帽,顶着一样的五星,腰里棕色的枪套,更是刺激着杨强如同对待越军一样的戒备。三个公安干警一看一身军装的杨强,大义凛然的站在一个女人身前,就判定他就是肇事者了,就径直走来,边从裤兜里掏出一副手铐,只见杨强镇静的向前垮了两步,来的公安干警都是部队转业的年轻人,健壮的身材,看着也是武艺在身的傲慢样子和威风凛凛的气势,走在前面的公安眼看杨强木呆呆的也算配合,殊不知,这是杨强为了让风萍远离一些距离,而迎前几步摆开了厮杀的准备,于是公安就上前喝到:“是你打得人吧,伸手,配合!”边说边举起左手,去抓杨强的自然垂下的右手,公安右手的铐子已经张开口奔杨强的右手腕而去,说时迟那时快,杨强双手一抬一对,击打公安的双手,铐环一歪就圈住了公安的左手腕,接着自己右手,顺着扣住公安的左腕连着的链子,拿住另一个铐环,一磕碰被自己左手抓住的公安的右手腕,咔吧,一副手铐利索的锁到公安的手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很流利的就完成了,如果不是两人服装不同,看着就像杨强是公安人员,在拷对方一样的麻利。拷住的公安也惊奇地大喊:“咦?咦” 一边退后,不自然的挣扎着被锁住的双臂。身后两人立即扑上来,欲利用标准的擒拿动作架住杨强,杨强向前半步,一躬身的小动作,吸引两人手臂重力下移,接着自己双臂大张开,向下一打两则的手臂,借着两人修正的反作用力,两臂继续下行抡圆了,从自己的身体两侧,划了一圈借自己猛然站起的身体两侧,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双方的脑门,两人一个趔趄,不可避免的脑袋咚撞到一起,大盖帽飞向了两边,失去重心严重的那位,反应也算迅速,就势一个躯体前抱,就搂住了杨强的右腿,欲起身来个抱腿摔。杨强倏地坠地超越对方的下蹲速度,所有力量集中于右腿,身体缩成一团,向后一滚翻,双手拉住对方的肘关节一举,“呀 呀 呀”公安惊讶的喊叫着,就被从空中向后甩了出去,在飞出五米外,双臂被自己身体压住弄个嘴啃泥,趴在地上昏死过去。另一个立马拿出,挂在身后的刚装备的警棍,举起来朝刚起身的杨强抽来,杨强看着棍子在空中劈来的方向一闪,就势拨动对方的手臂,继续下滑一圈之后,磕巴一声,公安的警棍甩了出去,从肩膀断裂开的手臂,失去控制诡异地回荡了一圈,像是一个钟表指针一样被拨转了一圈。杨强举手掌快速的砍了一下对方下坠中漏出的脖子大动脉处,对方‘哎呀’一声还没喊完全,就瘫倒在地。稍远一点第二辆车的两个公安干警刚下车,就看着哔哔啪啪的,倒了一地的公安人员。

    这两个顶替父亲上班的年轻公安干警,立马捂着腰间的枪套,飞奔而来,这两个年轻冒失蛋,他们以为越近了自己□□打的才越有把握,殊不知这样就丧失了自己武器的长处,杨强的眼一直盯着两人腰间捂着枪套手的动向,捡起警棍砸向后面的那个,因为他由于突然的奔跑颠动大盖帽晃荡,所以只能右手捂着枪套左手还得扶着要掉的帽子,一看有武器袭来,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右手去挡了一下,这样他使用武器的时间就延后了。这是杨强按照先攻击远的再全力击打眼前险情的处理策略。

    杨强接着一个前滚翻,就到了跑在前面的公安员身前,刚好对方的枪拔出腰间,左手正要去帮忙开保险,杨强抓住□□管,一拽一送,枪自然就脱落在自己手里,接着起身一举,握住枪管的□□柄直直地撩向低着头的公安,敏捷的年轻人腹肌发力控制住下降的身体重心,头迅速的一避,,脚下被杨强扫出的左腿鈎住,一个趔趄还是没能躲开探出枪身的枪把手,兹的一下把耳朵处豁开了一个口子,接着躲闪的惯性和喷洒的血雾飞了出去。正在两人搏斗之时,一侧那个最早被锁住的公安,跨步跟着滚动的杨强,伺机从背后举起带着手铐的手臂,一下就勒住了杨强的脖子,杨强还双手握着缴获的枪,正在调转枪身欲指向在车附近的,那位年纪大的刚下车的公安和躲避警棍摔倒的小公安两人。这时突遭背后袭击,连停顿也没有,只见他身体一动,肩膀处就猛然冒出一个鞋头,啪的一声,打到身后公安的眼睛,杨强的整个右腿像从大腿根处,断离开自己身体一样,直直的一个后踢,背后立马血水飞溅,”哎呀 “接着杨强一蹲,肘部向后有力的一击对方的腰眼,左手抓住扣在脖子的手臂,一个前屈身背摔,咣当一声,就把对手摔飞昏了过去,砸在面前捂着耳朵的公安身上不动了。杨强偷闲的右手,往自己曲蹲着的膝盖侧面一碰磕,手掌向前一划大拇指向下一挺、打开了枪栓和枪身一侧的双保险开关,接着又是一个迅雷不及掩耳地前滚翻,到了被甩出来砸到一起的两个公安身边,寻找到掩护后用标准的半蹲式双手握枪继续指向远端剩余的另外一老一小两个公安干警。

    此时远处的小公安,已经扶正帽子爬起来,就被眼前东倒西歪、挣扎□□的同伴的景象吓呆了,眼看着那团绿色,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一个前滚翻奔自己而来,这才反应过来,哆哆嗦嗦地□□□□,正颤抖着打开保险欲射击,只听背后老公安一声断喝:“别开枪!小罗,放下枪”,小公安罗会用还纳闷呢,自己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刑警大队长曹昆仑,是不是不熟悉地方警备术语而喊错了吧,应该让对方放下武器呀。所以自己还是不停手里的动作,眼看那团绿色已经完成移动,半蹲在自己十步开外的地方,黑漆漆的枪口,顺着杨强半举着直直的双臂和头连在一条线上标准的持枪姿势,已经朝着自己的脑门洞开着。罗会用好不容易打开保险,本能的抬起枪,瞬间只觉得自己手臂骨头一震,整个手臂麻到了腰间,随着手指头钻心的疼痛到了脑子里,眼前溅起来的血雾喷了自己一脸,‘砰’原来是杨强开枪了,打在罗会用的握枪放在扳机上的右手指和枪身上,只见□□在空中跳了一下,打着旋‘噗嗤’飞到围观人群前的马路上,猝然倒地的罗会用,抱着右手臂,手指头咕咕冒血、疼的满头冷汗咬着牙痛苦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最后下车的刑警队长曹昆仑,是参加越战负伤的特种部队“红狼”大队的排长,年初刚转业到地方公安局刑警队,身材形同杨强那干练中等身材的缩小版,只是不同其它公安人员,他的右手始终掏在裤兜里,棕色的枪托也别在自己的左边腰间,每一次有警务他都跟着熟悉情况,这次听接警通报说对方很厉害,打伤、打残了很多的城建局执行任务的队员。赶到现场后,以军人养成的警觉性,曹队长就立马察觉到不同的紧张气息,远看倒在地上不敢挪动的伤员,只是不断的哼哼着,再看到自己的队员在瞬间,就被对方快如闪电的专业实用的一招毙敌的招数各个击倒,自己心里腾地颤抖了一下,这样的动作招数似乎是那么的熟悉又亲切,久违的场景浮现在自己脑海里。杨强一开始的反擒拿戴手铐反击时候,他想在车里观察就没下车,所以就没有看明白全部情况。等到有队员扑倒,警棍在空中无奈的画圈,危险情况在逐步升级恶化,在加上他看到对手,一个个腾转挪移的敏捷又熟悉的招招毙敌的击打动作,暗自感到自己也恐怕难以招架的住。

    看到情况紧急立即下车的曹昆仑,此时正看到与罗会用照面的对手,一个利索的前滚翻,举手出枪的洒脱姿势,心里不免又是一惊,趁着对手标准的和自己熟悉也掌握的跪姿举枪的动作完成,这才让他定睛看到对方的全部面目,只见坚毅消瘦的面孔,在一番打斗以后,还是一脸的面不改色的从容镇定,只有手里一动不动举起的枪,透露出一个杀手少有的杀机和冷酷。双手握枪的左手,背鼓着一条贯穿整个手背醒目的疤痕,曹昆仑心里一紧,从里面砰出一个名字传到他的嘴上:“是杨强,大队长 ,狼 头”他激动的嘴唇突然哆嗦了,眼角余光看到自己队员罗会用正要举枪,这才急忙大喝一声不要开枪的命令,他知道对方如果真是自己的大队长,是不会允许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对手先于自己开枪的。果然,他话音未落,枪声响了,曹昆仑蒙了,心想:完了!呆住的曹昆仑明白,不论是谁伤亡,都是不能接受的。正在心里无奈接受糟糕局面的曹昆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面的杨强一个立姿持枪动作,疾驰几个碎步,站到了他的面前几步之遥,只见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腰间微微一摆,哦! 眼前的动作和形势变化太快了,在懵懂中的曹昆仑这才清醒过来,看着越来越熟悉的大队长靠近的脸庞,心里不免又一喜,可是一脸茫然的杨强,仍是那么得冷酷呆滞的表情,根本就不认识他的陌生样子,随着对方盯着自己腰间枪套的犀利眼光,和那随时致命的枪口摆动,他才醒悟过来,急忙举起自己的左手,又慢慢的靠近腰间的枪套,叩开卡扣,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五四□□的手柄,缓缓的拿出来,枪口朝向自己轻轻的弯腰,放到和杨强之间的地面上,一系列动作都是那么的标准和温顺,他知道现在认真的杨强,是视同他为敌人的,稍有一个疏忽冒失的失误,就会遭到精通武器的“红狼”大队长杨强致命一枪。“大队长,是我,是我***”,放下武器的曹昆仑,语无伦次的呢喃着,要不是杨强那面无表情的举着的□□,他早就跳起来奔向自己在前线失踪都以为牺牲多年的老战友的怀抱了。

    这时候围观的群众,从一阵气势磅礴千钧一发的搏斗中,瞬间转变为持枪射击和对峙的局面,一波三折的搏击,环环相扣激烈又精彩绝伦,围观者都被震撼的寂静无声。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姜风萍,看着杨强并没有吃亏,反而是举着枪与对面的公安干部前对峙着,又看着立在对面的公安员嘟嘟囔囔地好像熟人一样的喜悦样子,就立马抱着衣服奔向前来观望着,看到对面的公安听话地放下枪后,才慢慢的靠近杨强,轻轻地扶住他持枪的手臂,生怕他再开枪伤人,嘴里还持续地替杨强打着辩护:“别怪他,他失忆了,神经不正常了,杨强,咱回家吧”胆小怕事的女人,是不想让事态再恶化了的担心和忧虑。杨强余光看到来人是风萍后,坚强倔犟的身体一侧就挡住了她,自己手里还是执着地举着枪,又指向曹昆仑一直在裤兜里的右手微微摆了摆枪口。立在对面还在惊喜中的曹昆仑看到人群里,奔来一个酷似雨萍嫂子的女人,瞬间知道她就是自己转业后一直打听未果的嫂子姜雨萍的胞姐。听她这样一讲,才对眼前变得完全不一样的杨强那样怪异的眼神有了一点理解,也同时让他又清醒了一些眼前的局势,他明白杨强是在解除威胁自己安全的一切隐患,自己始终装在口袋里的右手,是使杨强他不放弃武力的原因,想到这里曹昆仑心里一怔,急忙但又镇定地抽出自己的右手,并轻轻地弯曲直直的右小手臂,举在自己的额前,一个标准的军礼仰头喊道:“报告大队长,红狼大队二小队曹昆仑向你报到”,话音未落轻轻滑落的袖口,漏出了一个只有手掌,没有指头的平板手紧紧的顶在大檐帽上,原来是一只受伤残疾的手臂。听到这曾经熟悉的声音,像是从远处晃晃悠悠的传来、重重地打进了杨强的脑袋里,杨强就像蜂蛰了一样、晃了一下脑袋,曹昆仑看到杨强目不转睛地瞪着他的手臂若有所思,接着激动地进一步喊到:“报告大队长,战斗已经结束,请你指示”随着自己的眼角不知不觉地滑出了滴滴晶莹的泪水。一个公安干警举着自己残缺的手臂,保持着标准的军礼姿势,面向着一位妇女簇拥着的一个魁梧身材、举着枪的中年男人的画面,使围观的人群更加震惊得鸦雀无声的一片宁静,空气中只有曹昆仑的字正腔圆,略带激动颤抖的声音在回荡着----

    杨强看着对方掏出怪异的右手,和那似乎熟悉的敬礼动作,以及眼巴巴的望着自己闪烁着泪光的眼神,曹昆仑那没有指头的手掌,如同刀子一样钻到了自己心底,自己的脑壳像开水沸腾一样突突地飞转了一圈,迫使自己的眼睛不免轻轻的一闭、身体一晃,□□脱落掉到了地上,风萍急忙上前扶住他:“杨强杨强”的喊叫着,就像担心在刚才的激战中,他突然中了暗器一样的忧虑,听到风萍在耳边的呼喊,警觉的杨强一个趔趄站定好了,自己的右手,不自觉地下意识举起来、也和他一样敬礼,嘴里随口自然地嘟囔出一句军事术语:“带回”,恍惚间、忍不住地自己又质问了一句:“你是谁”? “报告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作战红狼大队‘狼头’杨强大队长我是红狼大队二小队长‘狼爪’ 曹昆仑”看着杨强的反应,欣喜的曹昆仑举着行军礼的断手掌,一个标准的前跨步说出自己“红狼”大队内部使用的绰号,常人难以理解的军事代号术语,一连串的冒出来,更大大得刺激着在逐渐苏醒中的杨强的思维神经。

    曹昆仑左手敏捷地从上衣口袋,掏出皱皱巴巴的全大队干部成员合影递给了他。杨强看着照片里陌生而又似乎熟悉的一排戎装军人们,纳闷而又警觉地反问到:“我是谁?”曹昆仑和姜风萍一愣,曹昆仑含着眼角的泪水,急忙悲切的抢前指着照片中间的大个子欣喜地答到:“这是你,你是杨强呀!”“杨强?杨强!” 突然杨强扬起头颅,撕心裂肺地挥舞着照片、顿足勒胸痛喊:“我是杨强啊 啊***”,一番手舞足蹈后的杨强,朝着曹昆仑伸开双臂,失而复得样子喊到:“曹昆仑!”“到” 曹昆仑一个标准的立正回答,人已经是热泪盈眶地迎上去,扑向自己战后重逢的大队长怀抱,苏醒过来的杨强急切询问着:“同志们呢?” 在他怀里各种悲沧涌上心头的曹昆仑,哇地就哭出来声“都都死了!”激动得顾不上用专业好听的牺牲二字了,“啊” 杨强嘴巴一张,更加紧紧地抱住曹昆仑生怕再失去他一样,两个大男人忘记周边事物的存在、而忘我得劫后余生般呜呜呜地嚎啕大哭起来****,早已经是泪人的风萍,也扶着两人泪流满面的抽泣着,不知道是为化解眼前冲突高兴还是为杨强的苏醒能带来妹妹的消息喜极而泣。

    遭遇冲突而苏醒的杨强,思路回到了昔日生龙活虎的操练场和硝烟弥漫的南方战场上的冲锋厮杀。

    第3章 大山里的王牌虎狼之师

    [本章节已锁定]

    第4章 和平之师战前大动员

    本来接壤友好的越南公安屯守军,竟然屡屡侵犯和炮轰我边境沿线居民,画面中在田间劳作的我广西边境居民,善良无辜的大人孩子妇女们,在炮轰中踉踉跄跄的四处躲避并造成无数的死伤惨状,默默的队伍里能听到小声的抽泣声传来。宣传部门制作的记录影像资料片播放完毕后,集合带回的队伍里,战士们严峻脸上更是挂着几滴亮晶晶的泪珠,呼喊的口令比平常更加的响亮和沉重。回到宿舍的刘永贵,不等解下腰间的武装带,进门蹲在墙边整齐数列的武器架边,把本已经很是干净明亮的五六式□□,拿起来擦拭着端详着爱不释手的样子,就好像这是他的恋人那样亲热,向来最会察言观色的赖富强也不敢声张,也拿起枪来慢慢地擦拭着,“富强,真打起来害怕吗?”刘永贵猛然的一问,赖富强随口回应一句:“怕个吊毛”,话音一落,心里不免一下就收紧了,因为这话从老实巴交的永贵嘴里问出来,打仗的命令好像随时就要下达到营区一样。

    大山操场的围墙上,用白色油漆涂上的大字‘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替换了以前的‘艰苦训练保卫祖国’ ,更加醒目、直接的流血字眼,在草绿色军装的队伍前更显突出,使大家感到战争不是光在嘴上说说了、眨眼就要来到身边了。春节前来营区的大卡车多了起来,和往年不同的是车上拉的不是五花八门的慰问品,反倒是大量的武器和装备,由于训练磨损太大,又舍不得穿新胶鞋的大家,都穿着补丁摞补丁的旧鞋,衣服更是在膝盖和胳膊肘子的地方,都缝着厚厚的补丁,领到新的被服,高兴的刘永贵咧着嘴、抱着自己的新军装就坐在板凳上试穿了,“班长你看这是啥” 富强抱着一个比手榴弹箱子还大一点的纸箱子进到屋里,大家立马围拢过来,一般的装备都注明是啥物品的字样,可是他抱进来的这个,却是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字样,富强也是纳闷呢,平时的枪油、子弹箱子没有这么轻呀 ,是啥呢?刘永贵一把就掀开纸箱一角,揭开了一看里面白乎乎的,拿出来一看是整齐的印着一个红色十字的急救纱带包“同志们看样真要开打了”房间里和营房里的空气,瞬时紧张起来了。‘吱吱吱’李波的哨子又响起来了:“穿军装、带马扎集合、大礼堂学习战场急救知识”

    原本休假刚回到北京过春节的贾爱军,接到紧急归队的命令后迅速踏上了返程。在到达部队驻区火车站还碰到了杨强在军医大任教的未婚妻姜雨萍,原来计划春节回老家西安举行婚礼的杨强,看到种种要开拔作战的迹象后,他决定把婚期提前在部队举行,所以雨萍等学校放假后就急忙赶过来了。

    在车站等候多时的大队北京吉普车载着一行二人,风驰电掣地奔向大山深处的营房。遗传于来自江南水乡父母的皮肤白净的姜雨萍,一身绿色的军装,包裹着婀娜多姿的身材,小巧的无檐女军帽,一颗猩红的五星和领子上的红领章,衬托着面容椭圆的脸蛋更是漂亮耐看,战士们都羡慕地说像电影明星刘晓庆,姜雨萍的到来,倒是让这到处是荷枪实弹训练备战的营房里多了些喜庆,就连山脚下射击场传来的‘砰砰--’射击声,倒是像春节的鞭炮声了。餐厅的墙上贴着一个大大的 ‘喜’ 字 ,大家的餐桌上多了一盆红烧肉,贾爱军在开饭前宣布:“今天是我们大队长和姜雨萍军医新婚大喜的日子,大家鼓掌”‘哗哗--’,就这样杨强与姜雨萍的婚礼在简单仪式下简洁快速的结束了。

    饭后的大家还沉浸在喜庆的气氛中。突然 ,营房屋顶轻易不响的扩音器大喇叭传出了集合的军号声。平时难得一见的团长,早就站立在操场检阅高台上了,等队伍像潮水一般涌到操场,黑压压地遮挡了大半个操场后,值班员一个后转身,抱拳跑步至团长面前十步外,举手敬礼“报告团长,全团集合完毕请指示”团长举手回礼:“请稍息”“是”值班员转身面向队伍:“稍息”,只见团长向前有力地跨了一步,扫视了一下队伍,用洪亮的声音喊到:“命令!”只听到台下一个整齐的立正、脚跟碰撞声‘轰’。只见团长拿出一张红头纸张:“□□一号令,我中国人民解放军要进行对越自卫反击战。命令5015军部“红狼”大队,三天后赶到东线部队集合点,其余部队各留一班留守,于明年1月10日前到达河口集合点,为了祖国、 向胜利前进!”

    新婚第二天的姜雨萍,站在营房的大门口与留守的卫兵一起,目送一辆辆带着篷布的解放大卡车驶出大门,大门处留守的卫兵比平时多了几倍,大家列队一排行着军礼,等卡车鱼贯而出,杨强看着娇小的雨萍,闪着泪光在摆手摆手,一直到越来越小看不到了,心里突然颤抖一下,感到自己也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了,不免心里沉重了很多。

    车队一路绝尘地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只见熙熙攘攘的车站,已经辟开了一条通往站台的道路,卡车直直的开到了站台上,空寂的黑色闷罐铁皮列车,静静的停在站台边,等旗手下达下车指示后,只见每一个车上,跳下一个手拿红旗的旗语兵,反身拉开了大箱板,接着一个后传,双手胸前持枪立正站在车旁警戒。隔着好远的旅客们,远远的聚拢起来朝这边张望着,突然出现的荷枪实弹的解放军队伍,引起来了大家的注意,战士们下车列队有序的登上军列,背后都带着不同于其它部队,鼓囊囊的绿色帆布大背包,上面还有一个五星和狼头图形,上面叠着的雨衣,腰间一排刚装备的新式圆头木柄手榴弹和竖插着的短小的工兵锹,还有横在背包上的五六式及微型□□。这些不同寻常的装备,立马让空气紧张了不少,围观的人民群众叽叽喳喳的议论开了‘看样这是去打仗的部队’。部队集结大部分选择在晚上登车,就是为了不影响群众正常生活秩序和一定的机动保密性。

    四周封闭的闷罐车一路向南飞驰,战士们打开背包席地而卧,大多借着车箱板一闪一闪漏进来的光线,在写信、整理着衣服收拾着内务,也有的是在默默的发呆,思考着即将来到的战争是啥样的?来自山西五台山的孔三马在车厢里的角落摆弄着自己偷偷藏起来的一个铜板,孔三马是□□时期红卫兵热血推荐入伍参加过抗美援越的老兵了,种地的老人把家里三个男孩都希望像马那样健壮出息,所以按照大小排行出来的名字:大马二马三马。孔三马长长的眉毛在光光的秃头下更显浓黑,由于自己又是来自佛家圣地五台山脚下,所以大家就都喊他‘孔和尚’,孔和尚手里大小如碗口比牛皮纸信封还厚一点的铜质板上面还嵌着两个孔,孔上穿着一根细长的线绳,自从战前动员开始,他让老家给找人打制了一块铜板,还让山上的方丈和尚给开了光邮寄到部队的,这是他晚上苦思冥想到电影和小说里的场景而冒出的念头,白天随着大家高喊振奋人心的鼓舞口号,可是到了晚上想想自己就要独自面对熟悉的可能的死亡景象就凄凉了,因为他在前些年红卫兵学生时代就热血参军,穿上越军服汇同十万大军出境奔赴前线和美军的作战中领略到了帝国主义强大武器的威力不是纸老虎了,所以就顾不得其它壮胆的口号了,盘算准备着等上了战场把手里这块铜板就戴到自己的胸前衣服里面以阻挡子弹,担心大家嘲笑自己这参加过战争老兵的胆小和封建迷信,他就没有敢声张,只是自己时不时的在包裹里抚摸、掂量着安抚自己内心对曾在自己身心上发生过的战场恐惧感。

    封闭的闷罐列车一路不停车的向南国狂奔着,只是到了省会大站的站台短暂停车,有大量的战场物资沿线补充着,战士们也借机从打开透气的厢门里向外探望着,但是列车接到绝对不能下车的命令。来自南方的战士在不停给大家讲解着,沿途到达方位和风土人情,车过长沙时候,眼尖的赖富强的客家话又响起来:“快看,坦克”,大家一起挤到门口,眼看着一列满载着一辆辆坦克和装甲车的军列,轰隆隆地从自己面前开过,虽然都盖着厚厚的绿色帆布,但是高翘着的炮塔炮筒,是大家耳熟能详的军事武器,每隔一段就也有一个和大家乘坐着的一样的闷罐车,里面也有身着装备的战士在观望着他们,只是不同于大家随着纬度南移气温高了越来越单薄的服装不同,对面的伙计们都穿着厚厚的冬装,戴着一顶长江南部驻防部队不装备的长毛棉帽,鼓囊囊的正在车厢里列队、立正、举手向大家敬礼,反应过来的大家,急忙起立还礼,背向而驰的两列火车载着对向行礼的战士们,一闪而过。大家这才思量着转过弯来:‘咦?他们怎么向北跑了,这是要拉到哪里去,不是配合我们作战的吗?!’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纳闷着,都朝着平时小道消息最多的指导员询问着,只见黑着小脸的指导员贾爱军推推眼镜,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这是大战略,你们不懂得”。

    家在北京总政治部的贾爱军平时很少参加训练,□□时期自己任总政干部部副部长的父亲,担心天天跟着大院子弟殴斗老师和地方青年斗殴的贾爱军惹出乱子就执意让他参军下基层部队锻炼,也可能负责管人的军区政治部门有关领导,听到总部首长的到最艰苦部队去锻炼的口头命令,就真真的安排来到了这铁打的“红狼”大队,艰苦的环境、高强度的训练,使他这个干部子弟根本就适应不了,倒是在各级首长们的关爱下一步一步的提拔得很快,随着自己父亲被□□下台,自己想调回去换到机关部队的梦想就破灭了,好不容易盼到父亲恢复工作后,自己部队反而接到了参战的命令,参战部队里霎时想调回的干部子弟太多了,靠边站刚接手工作的贾副部长,为了避嫌也不敢随意安排自己孩子脱离一线部队的。家庭地位的特殊和优越性,使贾爱军与大家格格不入,倒是军队的形势和调动,他都能说出个一二三的道理来,这次意味深长的回答,更是让大家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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