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飞花昔人非】(R18)》011 娇娥心计,冒名顶替 (修)

    011 娇娥心计,冒名顶替 (修)

    「苏司徒?」莫曦重複齐熙的语句,蹙眉像是在脑海中巡梭着对此人的印象。

    司徒乃编制一品大员,但莫曦无心于政事,自从大靖皇帝将岚都交给他后,每日清晨的朝会,即便他会出席,也是漠然听着众多前朝大臣殷切的奏报大小事。而大靖的朝臣们说多不多,但却个个都是他的心腹。他们不屑前朝大臣的争相逢迎,总在朝会后与莫曦另闢密室商议管理前元齐的政策。也因此,莫曦朝会时间极长,等到真能下朝时,都已过了午时。

    前朝大臣一品至九品,在岚都就职的少说也有三四百名。扣掉那些个性烈自尽的、被他斩杀的、逃出岚都的,且能上殿的五品官员以上司职,加总也有七八十名。大靖佔领元齐后,又从民间徵选出的员额也有数十多名,这麽庞大的数量让莫曦想不起现在的朝会有姓苏的司徒,心里猜测,或许是在几波屠戮时,殁了。

    自戮或逃走也就算了。若真让他杀了,今日他又破了苏昔依的身…杀人放火、姦淫掳掠,似乎坏事都干尽了,想来还真是不折不扣、一等一的大恶人了。可是他又岂会在乎这些,只是嘲讽一笑。

    不过,搞不好苏司徒没死,只是自己没用心于政务上,不记得那些个朝官姓氏也说不定。明日朝会,他必要一查。

    这些思虑,他没有说出口。

    但这半刻的沉默与若有似无的讽笑,却让齐熙冷汗直流,后悔自己太过莽撞。若苏司徒没死,莫曦一查不就露出破绽了?到时他会怎幺处置自己?

    她明明记她让人囚禁女闾时女眷们曾经与苏筠云搭话过。女闾中就属苏司徒之女苏筠云的女眷人数最为庞大。听苏筠云的婢女草述,岚都城破时,苏司徒宁死不屈,打算自缢于官邸内,并令众女眷先行相殉。但苏夫人与嫡女苏筠云不肯,带着丫鬟、嬷嬷及几名家丁在大靖官兵冲入苏府时,趁乱逃了出来。本想寻个小院落脚避风头,奈何家丁们见着一干女眷身怀鉅资珍宝,心怀不轨,昧着良心,出卖了自家的主子。一票女眷让这帮男人姦的姦,卖的卖。苏夫人为保苏筠云而死,但苏筠云仍落入了女闾的手中,至于她的贞节…恐怕也早已毁在了家丁手中。

    虽说冒名顶替苏筠云有些不道德,但齐熙现在为求保全自己,不得不撒下这漫天大谎。苏司徒是死是活,她只能阖掌祈求这谎言不会这麽快拆穿,她能在莫曦起疑前,全身而退,逃离公主府…或者说现在的曦王府。

    「你抖什麽?」莫曦察觉怀中娇软的躯体微微地抖着,随即拉开了两人上身一臂的距离。这动作也让他的男根由齐熙的水穴中脱出,齐熙心思完全被莫曦唇边蓦然的弯鈎佔据,也没注意莫曦**发洩后的白精掺着她的蜜水缓缓流出**沾了两腿湿黏。

    莫曦比她能想像的还难应付,察觉齐熙异状立即拧起眉,抬起她的下颚怀疑问道:「难道你是在心虚?」

    齐熙不敢看他,她的心虚让她面对性命威胁,只能垂着眸子,目光盯在了莫曦的胸膛上,瞧着了一块通体碧绿光透的玉珮倒映出自己容颜酡红,眸光飘忽不定,心里惊惧。毕竟她不是戏子,也学不来后宫嫔妃的心机。但她怎能让莫曦瞧清她心底真正想法?硬着头皮,转而低声委屈地娇答:「我疼…」

    这是她元齐公主生平第一次为了求活命,降尊纡贵,以女性本能来换取男人的爱怜。她的双颊红晕更甚,却是因为羞愤,从未想到自己堂堂元齐嫡女,落得如此境地,让人淫辱后,还得学着父皇陛下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争宠的媚人招数来诱惑姦淫自己的男人,求得他的垂怜。这种卑贱屈辱感,让她看不起自己。

    若是可以,她真想立刻拿把匕首就往侮辱她清白的莫曦心窝上插去,血刃这男人!可是她不能,男女体魄气力的差异性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先求苟活,再另图筹谋。

    莫曦闻言怔了怔,娈婢虽多,但他一向寡淡薄情,在床笫上,娈婢要嘛就极尽淫浪挑逗他,让他发洩了慾望便罢,哪敢跟他惺惺作态故作委屈姿态?更别说芸贞了,芸贞主动挑逗他时媚眼如丝,哪有半分羞怯委屈?

    但,苏昔依不同。

    她的处子之身让他强取豪夺,她的容颜弱质清丽,彷彿让滂沱狂风暴雨摧折的莲花,楚楚可怜。

    『我疼』这两个字,莫曦又让这女人提醒自己还真是个放浪不羁的男人,不顾女孩子的意愿,对她强行破身,完全违背他自己不碰雏儿的原则,心里还真冒出些许的愧疚…但…她这般我见犹怜,反而让男人更想蹂躏她,不是吗?

    莫曦下身窜起了火苗,洩了一次的玉茎硬挺起来,忍不住压低了嗓音,难掩情慾对齐熙说:「哪里疼?要不,我帮你揉揉?」

    无耻!

    齐熙这次没骂出口,心里腹诽,赶紧推了推莫曦的胸膛说道:「不,我忍忍便过去了。」随即想翻身而起。

    莫曦也没拦着她,手一鬆,齐熙才发现自己坐不起来,手臂上的鞭伤伤口疼痛,让莫曦**弄得全身绵软,意欲离他远一些却力有未逮。几下勉力支撑,又跌回床榻上。只得攥着锦被四下打量,寻起让莫曦扯落的衣裳。瞧见那片天丝锦缎落在了铜镜前,想捡又检不着,只能用锦被裹住**莹白含青紫瘀痕的雪肤玉肌。

    锦被一拉,她才意识到莫曦的腿这压着锦被,整个躯体赤条条地袒露在床榻上,他那赤红的慾根不知何时又一柱擎天,昂然而立。且最糟糕的是,莫曦一臂撑起了头,斜卧挑着眉对她浅笑,一脸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模样。刚刚那个温言软语哄着她的温柔男人哪去了?想起方才她自己慾海沉溺揽着他**呻吟的样子,又难忍委屈羞愤。

    她想下榻,要不就放下锦被,爬过他的身子,不然就得继续与他躺在这张公主床榻上!他搬进了她的公主府邸,拆了牌匾改成曦王府,不该重新修葺,改动摆设吗?居然连她的床榻都没换过!想到自己的床榻让这男人睡了两三个月,且不知在这上头做了多少像方才那样羞人…淫秽龌龊的行止,她就觉得莫曦该死!

    无耻!

    莫曦观察着齐熙的表情一变再变,羞怯、委屈、愤恨、再次委屈、羞愤…怕是在心里咒骂自己吧?这麽一想,心里浮起异样的感觉,觉得齐熙相当的…可爱?

    眼看天色更暗,残阳余光在窗棂上仅剩一线,约莫是酉时,再拖就得摸黑找衣裳,要不就要让他留在这寝宫了。届时,不知道这男人又会对她做出什麽更让她感到耻辱的淫行,齐熙抿唇咬牙,平复了情绪后,正想故作温婉开口,却见他眉宇清朗,倾身轻轻地吻了她。

    他的吻温柔如蝶翅轻搧,停在了她的唇瓣上,若有似无,却又传来了他那特有的芰荷芙蓉香味。他的吐息如此轻,拂在她的脸上温热微痒,紧闭的长睫如墨色的纱绸,状似无心,却极尽挑逗。

    莫曦睁开眼,拢住齐熙不盈一握的纤腰,口吐琼音,低沉惑人:「明日,我便寻苏司徒去,向他提亲,迎你做我的侍姬可好?」

    齐熙愣住了,为何此人头一次见面便愿意买下她,不过两个时辰便夺了她的清白,如今竟以如此轻浮的态度随意许诺合巹,欲立她为侍姬?

    她是元齐帝女,在元齐是如何尊贵傲气的存在,怎可能答应莫曦成为他的侍姬?!一个多幺不堪的位置!

    相较冯侍郎承诺要以十里红妆娶她为丞相夫人,成为她的驸马爷,莫曦实在令她怨恨。是他硬生生地将她的梦打碎,还要如此折辱她?!

    更况且,他可是毁灭她家国的大靖皇族之一,此仇不共戴天,怎可能与他共结并蒂莲?!

    「我不要!」

    一时气极,这麽一句话由唇齿间迸出,连要阻止都来不及。

    莫曦让齐熙这麽直接决绝的拒绝,也怔住了。齐熙的神色迥异于方才的娇柔哀艳,怒火在她的瞳眸间灼烧,让他不解,何以他提出这麽优渥的条件她会拒绝。可别忘了,她可是他买回来的女人。可别忘了,她可是元齐的女人!能当上大靖曦王的侍姬,还有什麽不满意之处?

    「放开我,我不要当你的侍姬!」齐熙挣扎推拒着莫曦的搂抱,亟欲逃离他的牵制。

    莫曦皱着眉,危险地瞇起眼,沉声问:「想想你自己的处境,还有你的承诺。是谁求我买下你,是谁承诺要服侍我一人。不要不识抬举!」

    齐熙让他浑身冷冽气息镇住,望着莫曦眸中覆天盖地的冰雪之色,抿着唇半响才软了声调说道:「我不能当人家的妾。也不能你的侍姬。若我嫁予你做妾,是对苏家的侮辱。且你是大靖王爷,我的身分配不上你。」

    莫曦凝视着眼前的女人,觉得她的行止异常,看似柔弱,但实际上个性刚烈骄傲,面对他时,似无来由的恐惧,尝试着掩饰真正的个性,无非是想求一条生路。而且,对他说的话,似真似假,但每一句话背后的目的,都是亟欲逃离他。

    这又是为何?

    就为了那个住南9区的男人敬之?

    还是有别的他所不知道的理由?

    他岂是好惹易欺骗的人物?

    这个自称苏昔依的女人出现,总算在他无趣的人生里,让他勾起了一丝有趣的兴味,一丁点好奇。

    猫抓老鼠,大抵也是出于有趣好奇吧?

    而她那些骄傲,故作柔弱下,隐藏的那些桀惊不驯的眼神,让他倍觉可疑而可爱。

    他偏想折去她那残存的元齐傲气,偏想征服她,偏要她爱上自己。可是却没察觉这种念头的浮起,表示他对齐熙开始有了在意。

    未察觉自己心意的莫曦轻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细密的吻随即落在了齐熙的颈畔,握住了她的软乳,轻佻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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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司徒?」莫曦重复齐熙的语句,蹙眉像是在脑海中巡梭着对此人的印象。

    司徒乃编制一品大员,但莫曦无心于政事,自从大靖皇帝将岚都交给他后,每日清晨的朝会,即便他会出席,也是漠然听着众多前朝大臣殷切的奏报大小事。而大靖的朝臣们说多不多,但却个个都是他的心腹。他们不屑前朝大臣的争相逢迎,总在朝会后与莫曦另辟密室商议管理前元齐的政策。也因此,莫曦朝会时间极长,等到真能下朝时,都已过了午时。

    前朝大臣一品至九品,在岚都就职的少说也有三四百名。扣掉那些个性烈自尽的、被他斩杀的、逃出岚都的,且能上殿的五品官员以上司职,加总也有七八十名。大靖占领元齐后,又从民间征选出的员额也有数十多名,这幺庞大的数量让莫曦想不起现在的朝会有姓苏的司徒,心里猜测,或许是在几波屠戮时,殁了。

    自戮或逃走也就算了。若真让他杀了,今日他又破了苏昔依的身…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似乎坏事都干尽了,想来还真是不折不扣、一等一的大恶人了。可是他又岂会在乎这些,只是嘲讽一笑。

    不过,搞不好苏司徒没死,只是自己没用心于政务上,不记得那些个朝官姓氏也说不定。明日朝会,他必要一查。

    这些思虑,他没有说出口。

    但这半刻的沉默与若有似无的讽笑,却让齐熙冷汗直流,后悔自己太过莽撞。若苏司徒没死,莫曦一查不就露出破绽了?到时他会怎幺处置自己?

    她明明记她让人囚禁女闾时女眷们曾经与苏筠云搭话过。女闾中就属苏司徒之女苏筠云的女眷人数最为庞大。听苏筠云的婢女草述,岚都城破时,苏司徒宁死不屈,打算自缢于官邸内,并令众女眷先行相殉。但苏夫人与嫡女苏筠云不肯,带着丫鬟、嬷嬷及几名家丁在大靖官兵冲入苏府时,趁乱逃了出来。本想寻个小院落脚避风头,奈何家丁们见着一干女眷身怀巨资珍宝,心怀不轨,昧着良心,出卖了自家的主子。一票女眷让这帮男人奸的奸,卖的卖。苏夫人为保苏筠云而死,但苏筠云仍落入了女闾的手中,至于她的贞节…恐怕也早已毁在了家丁手中。

    虽说冒名顶替苏筠云有些不道德,但齐熙现在为求保全自己,不得不撒下这漫天大谎。苏司徒是死是活,她只能阖掌祈求这谎言不会这幺快拆穿,她能在莫曦起疑前,全身而退,逃离公主府…或者说现在的曦王府。

    「你抖什幺?」莫曦察觉怀中娇软的躯体微微地抖着,随即拉开了两人上身一臂的距离。这动作也让他的男根由齐熙的水穴中脱出,齐熙心思完全被莫曦唇边蓦然的弯钩占据,也没注意莫曦**发泄后的白精掺着她的蜜水缓缓流出**沾了两腿湿黏。

    莫曦比她能想象的还难应付,察觉齐熙异状立即拧起眉,抬起她的下颚怀疑问道:「难道你是在心虚?」

    齐熙不敢看他,她的心虚让她面对性命威胁,只能垂着眸子,目光盯在了莫曦的胸膛上,瞧着了一块通体碧绿光透的玉佩倒映出自己容颜酡红,眸光飘忽不定,心里惊惧。毕竟她不是戏子,也学不来后宫嫔妃的心机。但她怎能让莫曦瞧清她心底真正想法?硬着头皮,转而低声委屈地娇答:「我疼…」

    这是她元齐公主生平第一次为了求活命,降尊纡贵,以女性本能来换取男人的爱怜。她的双颊红晕更甚,却是因为羞愤,从未想到自己堂堂元齐嫡女,落得如此境地,让人淫辱后,还得学着父皇陛下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争宠的媚人招数来诱惑奸淫自己的男人,求得他的垂怜。这种卑贱屈辱感,让她看不起自己。

    若是可以,她真想立刻拿把匕首就往侮辱她清白的莫曦心窝上插去,血刃这男人!可是她不能,男女体魄气力的差异性让她只能在他身下先求苟活,再另图筹谋。

    莫曦闻言怔了怔,娈婢虽多,但他一向寡淡薄情,在床笫上,娈婢要嘛就极尽淫浪挑逗他,让他发泄了**便罢,哪敢跟他惺惺作态故作委屈姿态?更别说芸贞了,芸贞主动挑逗他时媚眼如丝,哪有半分羞怯委屈?

    但,苏昔依不同。

    她的处子之身让他强取豪夺,她的容颜弱质清丽,彷佛让滂沱狂风暴雨摧折的莲花,楚楚可怜。

    『我疼』这两个字,莫曦又让这女人提醒自己还真是个放浪不羁的男人,不顾女孩子的意愿,对她强行破身,完全违背他自己不碰雏儿的原则,心里还真冒出些许的愧疚…但…她这般我见犹怜,反而让男人更想蹂躏她,不是吗?

    莫曦下身窜起了火苗,泄了一次的玉茎硬挺起来,忍不住压低了嗓音,难掩**对齐熙说:「哪里疼?要不,我帮你揉揉?」

    无耻!

    齐熙这次没骂出口,心里腹诽,赶紧推了推莫曦的胸膛说道:「不,我忍忍便过去了。」随即想翻身而起。

    莫曦也没拦着她,手一松,齐熙才发现自己坐不起来,手臂上的鞭伤伤口疼痛,让莫曦**弄得全身绵软,意欲离他远一些却力有未逮。几下勉力支撑,又跌回床榻上。只得攥着锦被四下打量,寻起让莫曦扯落的衣裳。瞧见那片天丝锦缎落在了铜镜前,想捡又检不着,只能用锦被裹住**莹白含青紫瘀痕的雪肤玉肌。

    锦被一拉,她才意识到莫曦的腿这压着锦被,整个躯体赤条条地袒露在床榻上,他那赤红的欲根不知何时又一柱擎天,昂然而立。且最糟糕的是,莫曦一臂撑起了头,斜卧挑着眉对她浅笑,一脸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模样。刚刚那个温言软语哄着她的温柔男人哪去了?想起方才她自己欲海沉溺揽着他**呻吟的样子,又难忍委屈羞愤。

    她想下榻,要不就放下锦被,爬过他的身子,不然就得继续与他躺在这张公主床榻上!他搬进了她的公主府邸,拆了牌匾改成曦王府,不该重新修葺,改动摆设吗?居然连她的床榻都没换过!想到自己的床榻让这男人睡了两三个月,且不知在这上头做了多少像方才那样羞人…淫秽龌龊的行止,她就觉得莫曦该死!

    无耻!

    莫曦观察着齐熙的表情一变再变,羞怯、委屈、愤恨、再次委屈、羞愤…怕是在心里咒骂自己吧?这幺一想,心里浮起异样的感觉,觉得齐熙相当的…可爱?

    眼看天色更暗,残阳余光在窗棂上仅剩一线,约莫是酉时,再拖就得摸黑找衣裳,要不就要让他留在这寝宫了。届时,不知道这男人又会对她做出什幺更让她感到耻辱的淫行,齐熙抿唇咬牙,平复了情绪后,正想故作温婉开口,却见他眉宇清朗,倾身轻轻地吻了她。

    他的吻温柔如蝶翅轻搧,停在了她的唇瓣上,若有似无,却又传来了他那特有的芰荷芙蓉香味。他的吐息如此轻,拂在她的脸上温热微痒,紧闭的长睫如墨色的纱绸,状似无心,却极尽挑逗。

    莫曦睁开眼,拢住齐熙不盈一握的纤腰,口吐琼音,低沉惑人:「明日,我便寻苏司徒去,向他提亲,迎你做我的侍姬可好?」

    齐熙愣住了,为何此人头一次见面便愿意买下她,不过两个时辰便夺了她的清白,如今竟以如此轻浮的态度随意许诺合卺,欲立她为侍姬?

    她是元齐帝女,在元齐是如何尊贵傲气的存在,怎可能答应莫曦成为他的侍姬?!一个多幺不堪的位置!

    相较冯侍郎承诺要以十里红妆娶她为丞相夫人,成为她的驸马爷,莫曦实在令她怨恨。是他硬生生地将她的梦打碎,还要如此折辱她?!

    更况且,他可是毁灭她家国的大靖皇族之一,此仇不共戴天,怎可能与他共结并蒂莲?!

    「我不要!」

    一时气极,这幺一句话由唇齿间迸出,连要阻止都来不及。

    莫曦让齐熙这幺直接决绝的拒绝,也怔住了。齐熙的神色迥异于方才的娇柔哀艳,怒火在她的瞳眸间灼烧,让他不解,何以他提出这幺优渥的条件她会拒绝。可别忘了,她可是他买回来的女人。可别忘了,她可是元齐的女人!能当上大靖曦王的侍姬,还有什幺不满意之处?

    「放开我,我不要当你的侍姬!」齐熙挣扎推拒着莫曦的搂抱,亟欲逃离他的牵制。

    莫曦皱着眉,危险地瞇起眼,沉声问:「想想你自己的处境,还有你的承诺。是谁求我买下你,是谁承诺要服侍我一人。不要不识抬举!」

    齐熙让他浑身冷冽气息镇住,望着莫曦眸中覆天盖地的冰雪之色,抿着唇半响才软了声调说道:「我不能当人家的妾。也不能你的侍姬。若我嫁予你做妾,是对苏家的侮辱。且你是大靖王爷,我的身分配不上你。」

    莫曦凝视着眼前的女人,觉得她的行止异常,看似柔弱,但实际上个性刚烈骄傲,面对他时,似无来由的恐惧,尝试着掩饰真正的个性,无非是想求一条生路。而且,对他说的话,似真似假,但每句话背后的目的,都是亟欲逃离他。

    这又是为何?

    就为了那个住南9区的男人敬之?

    还是有别的他所不知道的理由?

    他岂是好惹易欺骗的人物?

    这个自称苏昔依的女人出现,总算在他无趣的人生里,让他勾起了一丝有趣的兴味,一丁点好奇。

    猫抓老鼠,大抵也是出于有趣好奇吧?

    而她那些骄傲,故作柔弱下,隐藏的那些桀惊不驯的眼神,让他倍觉可疑而可爱。

    他偏想折去她那残存的元齐傲气,偏想征服她,偏要她爱上自己。可是却没察觉这种念头的浮起,表示他对齐熙开始有了在意。

    未察觉自己心意的莫曦轻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细密的吻随即落在了齐熙的颈畔,握住了她的软乳,轻佻地揉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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