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分节阅读306

    她在用力的抬头再抬头,用力的想要把他看清楚,“我想问你句话。”若是死了,就死一个明明白白,她要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木家这么恨自己。

    眼前一道影子一闪,顷刻间男人就到了她的面前,“你说。”

    突然间发觉,其实他的声音也挺好听的,磁性而悦耳,都说恶魔都是天使变成的,“你以前是天使吗?”人的本性并不是都那么坏的吧,她一直相信这个。

    相少柏的身子一颤,可是,面前的女人比他还颤的更加厉害,她脸色苍白,唇上是红鲜鲜的一片,从跪下那一刻起,她就在一直在咬着唇坚持着,突然间,他不明白自己要坚持的是什么也不明白她所要坚持的是什么了,抿了抿唇,声音有些沙哑的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鬼天使,这世上,没有天使。”

    这世上没有天使吗?

    她抬首看看天空,夕阳真美,美的眩目,她爱极了那桔红色的一轮,就想把那美在此刻深印在心底,视线回落到男人的身上,她想要问他最后一个问题,知道了,也就结束了,“为什么恨木家?为什么这么对我?”

    风,徐徐飘来,打在相少柏的身上,扬起他的衣角翩飞,为什么恨木家?为什么这么对她?

    这一路上,老天知道。

    这个院子,曾经逝去的过往知道。

    仰首看天,看她一直在注视着的那轮桔红色的太阳,他轻声如梦呓,“欠了的,都要还的。”

    欠了的,都要还的。

    她欠了他吗?

    如果是,那么她现在还了。

    可到底为什么欠了为什么恨她,她依然不知道。

    夕阳在缓缓西沉,勾勒的山野间美丽如画。

    木菲儿依然静静的跪着,只是,伴着她的是怎么也不住的颤抖。

    她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她想要坚持到天黑的,真的想要坚持的。

    可是现在,想要的答案依然无解,而她,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身子越来越晃。

    小腹的痛意还在加剧。

    相少柏并没有离开,而是依然站在她的面前,他的影子斜长的洒向远方,仿佛没有尽头似的。

    腿间,悄然传来粘稠的感觉,被风一打,冷嗖嗖的让她颤的更加厉害了。

    那股粘稠让她的心开始慌了,难道真的是吗?

    这是天意吗?

    她什么也不确定。

    只一手轻轻的探向跪在地上的两腿间,再拿起时,努力的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的手指,那上面,血红一片。

    血,是真的血。

    她下面流血了。

    唇角忽的勾起笑意,这是老天的惩罚,呵呵,其实老天真的挺公平的。

    也许木家从前欠了他什么,可是现在,他加诸于她身上的一切是不是更残忍呢?

    他有报应了。

    真的有了。

    血,还在流。

    缓缓慢慢的从她的腿间流出,染着她跪下的那块地上血红一片。

    相少柏终于发现了。

    那血色太惊人了。

    “木菲儿,怎么了?”他伸手就要拉她起来。

    她的手臂却用力的一挣,“别碰我,我要跪到天黑。”

    “起来。”他还是拉她,那血色太诡异了,看得连他都心惊胆颤。

    可是,很神奇的,也不知道木菲儿是哪里来的力气,他连拉了三下也没有拉起她,她在抗拒他的强拉。

    第29章 天堂里最美

    “我要跪到天黑。”她轻声语,眼神却已经迷离,就连他的腿也看不清楚了。

    “刷”,相少柏一把揪起木菲儿的发,她在干吗?在装神弄鬼吗?

    长长的发被他提着,她却犹自还不起。

    他的孩子,是他自己亲手杀死的,与她无关。

    一缕发硬生生的被他扯落,那光秃秃的一小片的头皮映在他的眸中,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起来呢?

    弯身,打横一抱,木菲儿颤着的身子终于脱离了地表,“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她气若游丝,“天要黑了……要黑了……”

    她喊的什么,相少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只看到了她腿间的血,还在不住的流出,抱着她就跑,跑了几十米才跑到了一户人家前,一推门就喊道:“朱婶,你看她这是怎么了?”

    一个妇女迎了出来,一眼看到木菲儿身上的血,惊道:“相少,是不是流产了?”

    “是吗?”脑子里轰然作响,相少柏低头看着怀中的女子,出了那么多的血,可她的唇角居然还挂着浅浅的笑,就象是,很开心似的……

    如果是,她早知道,一定是早知道。

    木菲儿轻轻闭上了眼睛,也忍住了眼角里几欲要流出来的泪。

    她的孩子,没了。

    真的没了。

    是他杀了的。

    都是相少柏。

    “木菲儿,你给我说话,你早知道,是不是?”相少柏吼着,为什么他事先一点也不知道。

    用力的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想管了,她是真的累了,依然给他唇角的笑,“我困了,明天重跪吧,好吗?”

    轻柔的一声,仿如来自天外,然后,她就真的睡着了,睡在了他的怀里,满足的就象是一个才吃饱了的小婴儿。

    “木菲儿,你给我醒醒。”

    没用了,他怎么喊她她都不醒,抱着她飞跑,回到院子里跳上车,飞一样的把车开出去,gps迅速的查找离这最近的医院。

    终于到了,木菲儿却还在睡,抱着她冲进急诊室,“医生……医生……”

    那样高的喊声,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安祥的睡着,眼睛扫到她腿间的血,相少柏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样,有一样东西离她越来越远。

    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醒来的时候,木菲儿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下意识的移到小腹上,那里面,曾经真的有过一个小生命吗?

    呵呵,却被他亲生的爹地给亲手的扼杀了。

    连着三天三夜的强要,再加上一整天阳光的暴晒和强跪,孩子就这样的没了吧。

    不用问,她也知道。

    抬眼,病房里安静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浅浅的,低低的。

    木菲儿歪头看着手背上的输液,想也不想的就拔了下去,不想输液,再怎么输,孩子也没了。

    血,沿着针孔流出,她也不管,就由着血那么流着,扶着床坐起,头昏眩眩的,全身都是无力,才要下床,门开了,相少柏走了进来,“菲儿,针掉了?”

    她抬首看他,他还是穿着在院子里时穿的那套衣服,也没换,摇摇头,“不想输了,去跪吧。”不是说挺不到天黑就再跪一天吗,她记得,如果从前木家真的欠他什么了,她就一并的还了,还他一个彻底。

    这辈子,都不要欠了别人什么,这样死了的时候才干净。

    光着脚丫下了地,全身都痛。

    孩子的事,她不想问,真的不想问,问不问,都没了。

    问了,只一个心痛。

    颤巍巍的走到他面前,“少柏,走吧,去小院子里,我继续跪。”她说得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仿佛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手腕上一紧,他冰冷的声音传来,“下次吧,这次来不及了,既然你醒了,那我们先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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