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豪门霸爱:冷少的天价娇妻/狼性少将,我的校花老婆分节阅读305

    她乖乖的下车,心跳突然间开始加速,心更慌了,却,什么也不敢问他,只乖乖的走在他的身后。

    突的,他一下子停了下来,两个人的身旁是一株老树,树叶青葱翠绿着,就在她抬头扫视和猜想着这株老树的年纪时,腰上突的一紧,随即,整个人便被一带而被扣在了树干上,木菲儿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裙摆已经被撩了起来再被掖在腰间。

    耳听得“嘶”的一声响,木菲儿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他早上要让她穿裙子了,原来穿裙子是方便他对她做任何。

    树荫下,阳光透过重重的树叶轻轻洒在他的身上,那张脸该死的俊,她却恨不得把他的脸撕烂了。

    痛,很痛。

    她咬着牙静静的看着他,仿佛他现在什么也没有对她做似的,仿佛,他就只是在看着她而已。

    可他,却分明是在对她做着禽兽也不如的事情。

    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她如木偶一般的任男人为所欲为,阳光依然洒在他的身上,漫起金色一片,可他的面孔却再也不帅了,而是狰狞着让她不耻。

    “怎么?不舒服?”他突然抬头把视线落在她的小脸上,眼看着她紧抿的唇,那唇上因为牙齿太用力而泛起了白意,甚至还有一条条的红痕,“喜欢就叫,没人不让你叫。”

    她半点舒服的感觉都没有,就算是有也不会在他身前有任何表现的,“你快些吧,别影响了赶路。”轻轻的笑,不想让他看出她心底里的悲哀和狼狈,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却,又怎么也逃不开他的魔掌。

    “怎么?不喜欢这里?女人不是都喜欢刺激吗?还喜欢被骂贱,那样才有感觉,或者,你喜欢去车里?”

    她摇摇头,不想折腾了,只想让他快点结束这样的折磨,“就在这儿吧。”

    “我就说嘛,你一定喜欢这里,你很想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他冷笑的看着她道。

    “嗯,是的。”她低声应,只希望一切快一点结束。

    那样的表情突的让他怒了,从树干上,再到草丛中,当重又回到车里的时候,木菲儿觉得她全身仿如散了架似的,一动也不动不了,浑身都粘腻腻的,裙子上发上都是草叶,倒是相少柏全身都整整齐齐的仿似什么都没有做过似的。

    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其实,她很想躺到后排的位置上,可是,相少柏是抱着她直接把她丢到副驾驶座上的,她是真的懒着求他了,目光呆呆的望着车窗外,可是眼里闪过的是什么,她一概不知,大脑里一片空白。

    出来还不到一天,她觉得相少柏就象是换了个人似的,全身时时都处于亢奋中,时不时的就把车停下来,然后,或者是在车里,或者是在荒效野外,给了她一次又一次。

    男人的发情期吗。

    她知道小猫小狗有发情期,却不想原来男人也有。

    真想洗个澡,可是,根本没有这个可能,他困了就在车上打个盹,醒了就继续开车,吃的都是带来的速食食品,她很少吃,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每每想起凤园棚顶上的那个天窗还有风铃,那些,就象是一个遥远的梦似的,离她越来越远,远不可及。

    相少柏很少说话,她也亦是,几乎就不说话,他给她吃的,她就接过来,想吃就吃一口,不想吃直接扔到垃圾袋里,老天呀,一定要原谅她的浪费,她是真的什么也吃不下。

    三天三夜,那绝对是属于木菲儿的恶梦,当车子终于停在了有人烟的地方时,她的眼睛里也才闪烁出了一点还活着的灵动。

    车停,他下了车,然后绕过车前,如每一次那般抱着她下了车,或者,他早就知道她现在连走路也困难了吧。

    小小的农家院,进去的时候,所有给她的感觉都是破败不堪,她被丢到了一张床上,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了一个木桶,烧了一大桶的热水,指着那水道:“给我洗干净了,不然,脏死了。”

    脏吗?如果她脏,那她身上的脏东西也都是他的,他才是真正的脏。

    第28章 抱她下车

    脱了裙子就踏进了木桶中,完全无视相少柏的存在,他也不看她,仿佛腻了似的,转身就走出了那个小房间。

    木菲儿洗得极快,洗好了换上干净的裙子,甚至连小裤都没穿,穿了也没用,他手一撕,她就又变成没穿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她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想要躺着,却又怕男人转回来说她贱,说她躺着等他上她,这三天,那样的话他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于是,她就抱着膝静静的坐在床上,也许是三天来的折磨,让她时时的处于极度的紧绷状态,门里门外一丁点的声音都能惊醒她。

    他回来了,他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可她立刻就感觉到了,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一般,她紧张的等他进来,然后,很快就会开始她的酷刑。

    可,先嗅到鼻间的却不是那股子独属于他的味道,而是一股药香,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换药。”

    “好。”她乖乖的如木偶一样的把伤处转到易于他换药的位置,他的手落了上去,很轻很轻,与他每次折磨她要她时的感觉又不一样,他就象是一个双面人,时而温柔,时而残忍,让她常常在恍惚中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类人。

    上好了药,他递了她一些吃的,她摇摇头,“不饿,我想睡了。”

    “睡吧。”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就坐在床边吃着东西,他吃东西从来都不发出声音的,就仿佛没吃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终于在三天后洗了一个热水澡的原因,还是其它的什么,木菲儿居然头一沾床很快就睡着了。

    只是,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是没有安全感的写照。

    如果第二天她知道会发生什么的话,那一晚,也许,她会想过要逃走。

    可她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早上天才朦朦亮,头发就被揪了起来,木菲儿被带到了院子里,太阳还没出来,两个人一起站在院子的中央,她听见他说,“给我跪下。”

    “啊?”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仰头看着他的眼睛,黑漆漆一片。

    一条腿踢了过来,转眼间她的两个膝盖就被踢中,身子一软,不由自主的就跪在了相少柏的面前,她想起了她去见他的那一夜,雨中,她跪了很久,只是,从来没跪过他。

    抿了抿唇,她轻声道:“跪多久?”

    “一天,从天亮到天黑,若是你坚持不住,那就明天重跪。”他冷漠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让她想起了冷面杀手那样的人物。

    “好。”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跪在那里。

    太阳出来了,阳光灼热的洒在她的身上,不远处的屋檐下,相少柏慵懒的靠在一张木椅上,可是那目光,却是直直的射在她的身上的。

    坚持不了一天,就要再跪下一天。

    呵呵,他疯了,她也疯了。

    他让她跪,她就真的跪了,就连反抗都没有。

    因为反抗,根本没用,不是吗?

    手,轻轻的落在小腹上。

    她的月经一直都没有来。

    又是过了几天了。

    想到这个,木菲儿忽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笑了。

    那抹淡淡的笑就这么的直入相少柏的眸中,明明是那么的好看,却让他禁不住的打了一个激棂,然后站起身,颀长的身形笔直的朝她走来,“你笑什么?”

    膝盖很疼,她跪得头晕脑涨,回视着他,木菲儿轻轻道:“我连笑的权力也没有吗?”

    “啪”一巴掌挥过去,“是的,在这里,你连笑的权力也没有。”

    这一巴掌要多响就有多响,打得她的脸随着他手的力道转到了另一边,不过也好,她不必看他的那张恶`魔脸了。

    唇角的笑被血意取代,血,一滴一滴滴落,她也不擦,仿佛那不是血似的。

    手,依然还在小腹上,她什么也不能确定,可是,小腹间渐渐传来的痛意却让她开始恐慌了。

    如果这是天意,那这就是她的命,也是他的命。

    咬着牙,死命的坚持,她不动,就是不动。

    身上很热,今天的太阳太毒了,可是身下,却是一片冰凉,只给她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木菲儿已经跪过了中午,两个人谁也没有吃东西,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遥遥相望着,只她的目光里却再也没有了他,只有身前自己的影子,越来越模糊。

    一天,她能坚持到天黑吗?

    细密的汗珠如小溪水一样的轻轻流淌着,沿着她的脸颊、下巴、颈项,再汇入胸前的沟壑中,她却犹自不觉,所有的感官只集中在了一个位置,那就是她的小腹。

    痛。

    那痛意开始如排山倒海般而来。

    可她,依然静静的跪着,只是此刻比起早上却多了轻颤,一下接一下,再也停不下来。

    她觉得她要死了。

    如果真死了该有多好,她解脱了,他也达到了折磨她的目的,不是吗?

    阳光依然还是那么的毒辣,不止是脚和腿,现在全身都麻木了,那么麻麻的感觉就象是有小虫子在她周身爬行一样,木菲儿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真的不行了。

    她是人,不是铁。

    看着阳光洒在地上的方位,已经近黄昏了,不,就再咬牙坚持一下吧,等到了天黑,就都过去了。

    可,唇早已经咬破了,她也早就感觉不到那疼了,小腹里好象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的痛,汗珠还在不住的滴落,眼前的影子已经模糊到不能再模糊的地步了。

    她是真的要死了,用尽力气的抬起头,那个男人好象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似乎,她不动,他就也没动过。

    “少柏。”突然间,什么也不恨了,她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就象是蚊蝇低叫的声音,可是因为静了太久,一下子就被男人的耳朵捕捉到了,“跪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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