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志》第五章 年少初识情滋味 (上)

    第五章 年少初识情滋味 (上)

    “叩叩叩”清脆的敲门声悄然响起,节奏分明,轻重适宜。

    正是夜深人静,寂静无语之时,明日重任在身,众人也应忙于启程杂事,谁会在此刻来访。

    范蠡放下手中书卷,起身走至门前,扬声问道:“门外何人?”

    无人答话。

    来人不肯出声,又敲了几下门扉,算是回应。

    范蠡见其不愿道明身份,思忖片刻,这才开门,欲见来者是谁。

    夜色朦胧下,女子宛若遗世独立,不可亲近,神色清冷。

    “西施。”他颇为意外地低呼出声,身形僵在门口,反应不及。

    女子身穿一件绛青鸳鸯披风,从头到脚都包裹地密不透风,乌黑如墨的秀发披散于肩,泛着湿润的光泽。清丽绝伦的面容像是雨后芙蓉,美而不艳,媚而不妖,风情万千。

    西施美眸含笑,似有光华流转。看着呆若木鸡的男子,她笑意愈深,朱唇轻启,柔声道:“范大夫不请我进去?”

    女子话里带有一丝淡淡的取笑之意,范蠡不觉疑惑,想她平日鲜有笑容,今夜却如雪消冰融,整个人显得尤为平易近人。

    “姑娘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范蠡侧身请她入内,为避男女之嫌,并未关门。

    西施余光轻瞥,见他此举,不明意味地勾了勾唇。她不请自坐于桌前,放下手中所持的酒壶,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与范大夫相识一场,此去吴宫再见亦难,故前来辞别。”

    “姑娘真乃性情中人,非吾所能及,下官惭愧。”范蠡随之在她对面落座,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君子风范显露无疑。

    一时静默,屋内悄无声息,唯有西施倒酒之声清晰可闻,如溪水潺潺流淌,分外悦耳。

    女子端起其中一杯,递予范蠡,目光清冽,“千言万语尽在此酒,范大夫请。”

    范蠡对她毫无防范之心,也不推辞,接过酒杯,同她一起相视而对,一仰而尽。

    西施趁他不察,故意失手将酒杯摔落,看着酒水洒了一地,她状似可惜地说:“看来这酒我是喝不成了?”

    范蠡见桌上还剩一壶的酒,不由好笑道:“你若想喝,何愁无酒。”

    西施望着他神秘地笑了笑,突然起身离座,关上房门拴好,又回至桌边站立,动手宽衣解带。

    “姑娘这是何意?”范蠡意识到事有蹊跷,欲起身阻止,却猛然发觉自己四肢发软,手脚无力。

    “酒中下有麻药,一刻之内,你是无法动弹的。”

    西施好心解释着,不疾不徐地解开颈项的衣结,披风顺势从她身上滑落在地。

    难以置信的是,她内里竟已衣衫尽除,一丝不挂,裎裸的玉体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映入了范蠡的眼帘,宛如天山之巅的雪莲般圣洁无瑕,美得动人心魄,让人见之难忘。

    女子白皙如玉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欺霜赛雪的酥胸丰盈饱满,诱人采撷,两抹红艳的花蕊似春日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娇艳欲滴。

    纤腰不盈一握,光滑细腻的**之间神秘的幽谷地带若隐若现,勾得人心痒难耐,恨不得一窥真容。

    只匆匆一眼,那绝美的画面便如跗骨之蛆,充斥在范蠡的脑海中,磨灭不去,根深蒂固。

    他闭紧双眼,抑制不住地气血翻涌,心跳如雷。范蠡迫使自己镇定下来,温言劝说:“姑娘切莫冲动行事,眼下入吴在即,不可再生事端了。”

    “范大夫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绝不坏你大计。”

    西施走到范蠡近旁,将披风在地上展开铺好,然后艰难地从椅子上架起男子,挪动至一边,让他平躺于披风之上。

    女子**的身躯温热而柔软,范蠡只觉心头一热,陌生的**在体内滋生,他的身体不由僵硬起来,劝说的语气透出几分急切的意味,“下官对姑娘一片赤忱之心,姑娘何以如此待我?”

    西施没有说话,专心致志地替他脱衣,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灵活地在他身上游走,不顾他的抗拒,须臾之间男子全身上下皆已被她剥除得一干二净。

    两人终是赤裎相对,坦诚相见。

    范蠡认命地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女子,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西施轻笑一声,葱葱玉指轻抚着他的胸膛,往上游弋,她的身体极其自然地一寸一寸地覆上对方,乃至重叠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我心甘情愿入吴,可我的清白之身也一定要献给我心悦之人。你既舍弃了我,便了却了我这唯一的心愿吧。”女子温热的唇舌轻触着他的耳廓脖颈,留下一串串湿濡的亲吻,喉间逸出无奈地轻叹,深深刺痛了男子的心。

    唇齿相依间,女子青涩地伸出丁香小舌探入对方唇内,试探地舔弄勾缠,似要引起他的共鸣,肆意地煽动他的欲火。

    范蠡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从未通人事尝男女之欢,被西施稍稍抚弄,便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女子仍未察觉,依旧尽其所能地撩拨着他的**,小手不得章法地抚摸着他的敏感之所。

    强烈的刺激让他呼吸渐渐粗重,女子身上天然的幽香像是春药般使他体内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燃烧着他的神智。腿间之物也已从熟睡中苏醒,变得坚硬如铁,肿胀难忍。

    若不是身体无力,使不上力气,他都不知自己能否忍得住,像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范蠡不由为他如此卑劣的想法感到羞愧,他终归不是圣人,逃不开七情六欲的迷惑。

    (嗷呜,不知道偶写得合不合各位亲的心意呢?给点意见嘛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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