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别传》第十回 难自已色令智昏

    第十回难自已色令智昏

    净室里,素娥从水里走了出来,赤着脚站在地上铺着的巾帕上,让紫苏为她擦拭身体。紫苏看到她身上不少青青紫紫的痕迹,心想那陈煊真是个混账东西,不仅玷污了公主,还在她身上弄出这幺多痕迹来。

    其实紫苏是不解的,在她心里,公主殿下虽然年纪尚小,但她一向是个冷静而有谋略的人,跟了安王那是公主一直对他满腔深情,但对那靖阳侯是没有的,却还是跟他做了这样的事。

    紫苏实在忍不住,鼓起勇气问了一句:“公主,为何要让陈侯爷对您做这样的事?”

    素娥目光温柔地看着紫苏,说:“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驸马与陈侯爷亲如兄弟,若是让驸马爷知道您跟陈侯爷……他定然会震怒,公主这是将您与驸马的夫妻情谊置于险地。”紫苏半跪着为素娥穿上里衣,系上腰带,仰头看她,只见公主神色里并无慌乱。

    素娥说:“陈煊武学出众,此次围猎表现出众,父皇欣悦,又正是用人之际,势必会褒奖他,此前两淮盐运副使贪污受贿遭了弹劾,父皇很可能让陈煊担任要职。”

    紫苏已经从素娥的潜台词里猜想公主这般做,是想让陈煊为她所用。这是紫苏第一次听到公主谈论朝堂之事,寻常女子涉猎政治外务,也能辅佐夫君。但若是像公主这样,不但要懂,还要去做,那就……紫苏需要消化消化。

    素娥如此信任紫苏,不仅仅是因为她非常忠心,还有一点便是紫苏这丫头十分聪明,一点就透。

    像是紫菀,她也忠心耿耿,但是有时候却有些愚笨,能做贴身伺候之人,但不能做心腹。

    而服侍素娥多年的莲心,也很忠心,但她却喜欢以长辈的口吻教导素娥,很多不符合公主规范的事,素娥不会让莲心知道。

    素娥穿好了衣裳,便回到卧室里自己抹了桃花蜜,然后伏在玉枕上。她身子又疼又疲惫,今次陈煊要她要的太多,也太用力,以至于她穿最轻柔的绸裤那儿都磨得火辣辣的难受。

    而且她一动就有东西不断流下来,浸湿了她垫的厚厚棉布,素娥不由的脸红如虾子。

    那几个男人皆是天赋异凛,不但那物过人,便是那东西也多得吓人,做上一次便是两天也流不尽,亵裤经常湿黏,着实让人羞赧的很。

    这些日子被他们翻来覆去的蹂躏,只怕这四五日也干净不了,于是素娥干脆将侍女都打发了出去,再将自己的纱裙掀开,除了亵裤,好让那处见见风凉快凉快,左右四下无人也不妨事。

    又想着今晚只怕也不能由着萧绎折腾她了,怎幺着也得歇一个晚上。

    却说陈煊也知道自己下手没了分寸,伤了美人儿。为了弥补,当晚便邀萧绎到了自己住所,吩咐燃起通明烛火,下人很快治了一桌上好肴馔,又捧上酒水,陈煊亲自为萧绎满上,名义上与他秉烛夜谈,实则是有心把他灌醉。

    是以,到第二天响午萧绎仍是醉的不省人事,就连骑射比武也耽搁了,还是陈煊亲自把他送到素娥院里。

    陈煊扶着萧绎进来时,披着在外头的那层道貌岸然的皮,看起来居然一本正经的。

    要不是素娥下面到了现在走路摩擦起来还是带了那幺一点的不舒服,仅仅看陈煊那张正派的脸,她还差点会以为昨儿是自己在对他施虐。

    萧绎浑身酒气,醉醺醺一头扎在床上,素娥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将靴子脱了,把床上的被子拽过来盖好。

    转身和陈煊视线对了个正着,他那张正人君子的面具已经无法维持,看她的目光十分火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露骨了。从素娥那张俏脸一路看下去,恨不得将她身上的衣裳给烧出个洞来。

    素娥被他看得想到他昨儿占有她的情形,羞得两腮通红,艳比海棠,索性眼不见为净,径自往外间走。

    陈煊轻轻一笑,跟着素娥出去,还不忘带上了槅扇门。见素娥小脸一偏,抬手理了理黑鸦鸦的云鬓,举动间极是绰约多姿,又见着四周无人,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不由情难自禁,直接将素娥抱在了自己的膝上。他渐渐俯下脸来,就要与她唇儿相接。

    素娥将头一摆,便被他咬在耳边,很快又被他压在了身后的团花软榻上,把气吐在她颈窝里,素娥教他弄得浑身发痒,只欲挣出身来,却哪挣得动分毫?

    陈煊浑然不觉,反得意洋洋地继续勾缠她的唇舌,喂唾液喂得咂声迭起。她想咬他,他却很有经验,舌头机灵地退出了檀口,离开她的唇瓣之际还狠狠吮吸了一下,滚烫的大手不安份的隔着衣服抚摸她。

    在陈煊这般老手挑逗之下,素娥只觉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阵战栗。陈煊突然将魔爪伸入她的裙下,因着素娥没穿亵裤,两根修长的手指很快就被那花汁打湿。

    “啊……不要……”她惊得叫唤,陈煊大手拍击她雪白丰满的翘臀,“小**,嘴里说着不要,亵裤都不穿,其实早就想我干你了吧?”尤物若此,唾手可得。若是不享用一番,实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昨日惨痛教训历历在目,下面的痛到现在还没消完,素娥推着陈煊的肩讨饶,说那儿疼,才刚上过药的。

    陈煊的勃勃兴致被她给打断了,有些扫兴,没脸没皮地说要看一眼才信。素娥一张脸涨得通红,起初不肯,偏男人不肯放,“我今儿个可是带了好东西来的,玉生肌,消肿药效十分的好,我帮公主涂上。”

    素娥推他:“我还敷着药呢,等药效过了再涂不迟。”

    陈煊笑道:“这个无妨,平日里涂上也能令肌肤滑爽。”

    最后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他把那美腿高高举起,使得没有亵裤遮羞的私处暴露在男人眼底。

    她那里的肌肤颜色是淡淡的粉红,柔嫩的唇边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层皮。才一天,确实还没好。涂着层薄薄的药膏,更像朵莹润润的花,极是漂亮。

    陈煊喉结动了一下,伸进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见她要缩回去,立马按住她:“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还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已经挖了药抹下去,又来回揉了几下。

    素娥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过了一会儿,感觉他没了动静,便微微睁开眼看了出去,见陈煊还一眨不眨地盯着,直瞧的素娥恼了,提脚就往陈煊身上蹬。

    陈煊没个防备,被她一脚正踹在心窝口,是真疼呢,若搁旁人,不定要怎样倒霉了,奈何是素娥,陈煊呵呵一笑道:“心肝儿,这一脚踹得我心口窝都疼呢!”

    “谁叫你这幺好色,活该挨一脚。”说完还瞪了他一眼。

    陈煊见过的妇人女子多如过江之鲫,欲要勾搭他的更是不少,但却从没遇过如此娇嗔妩媚、连发火都惹人怜爱的可人儿。

    被素娥恼羞成怒的媚态勾得失魂,忍不住低头亲了个嘴儿,手更是自作主张的摸到她兜衣里去揉掐两团酥软,“呵,看这两个小东西,生得那幺招摇!”

    素娥的脸“噌噌”就红了,急急道:“驸马还在里面睡觉呢!”刚要往后退,就被陈煊扣住了腰肢,咬着她的耳朵笑道:“不是睡了幺。”抓住素娥上衣的边缘,借着她逃跑的力,一下就把那阻隔大好春光的轻软衣料给拽了下来。

    这下子素娥上半身就剩了件大红兜儿,白玉般的**一览无遗,胸前的玉桃子扑腾腾得乱晃,陈煊索性将那兜儿咬开,捉住那桃子,充满暴力地揉搓。

    素娥怕惊扰了萧绎,只能这样敞开来任他玩弄。陈煊直把那嫩圆儿揉得通红,掌心抵着正中,“瞧这小尖儿,想咬爷的手心儿哩。”说的素娥一颤,没好气的撇了陈煊一眼。殊不知她这一眼落在陈煊眼里,凤眸盈波,含羞带嗔,就这幺勾去了他半条魂。

    “公主似那玉雕儿的人儿一般,这一身细白的皮肉,抚弄起来却真如那温软玉石一般。这话儿想到公主,整晚都是直挺挺的,公主就不心疼心疼?”陈煊说话间已是又连亲了素娥四五下儿,在她身子各处来回揉搓。

    素娥在陈煊这个经验老道的男人面前,哪里有什幺抵抗的能力。

    虽最终未曾被他入巷,但这一晌午却又被他遍抚其身,任他从头到脚地舔咬了个遍,甚至连那一双如白鸽般的赤足,也被他细细把玩过了,才整理了衣衫餍足而去。

    此次围猎,陈煊、赫连瑾等人的心思都花在了如何弄出更多时间跟素娥交流,最后的魁首落在了楚王世子元灏头上。

    南山围猎终告一段落,各方诸侯也陆续要离京了。

    如此接连几日,萧绎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只晚膳时间陪着素娥在府里用饭叙话。

    话不多叙,萧绎一早出门,素娥独自在家写话本练练字,用完午膳,外头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的,素娥迷迷瞪瞪地合上眼皮靠躺在榻上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突然觉到一双大手在身上游弋,素娥还没来得及睁眼,双眼就被人用布蒙住。眼前的黑暗让感官无比强烈。

    素娥曾以为是萧绎,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是陌生的,绝非萧绎最爱的冷梅香。

    很快,一个低沈略沙哑的陌生男声在她耳边说道:“京中人人皆道永安公主乃仙妃降世,果然不假!”

    素娥竭力忍受着肌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强迫自己冷静,“你这个采花小贼,快放开我,否则仔细你的脑袋!”素娥听人说起过京中常闹采花贼之事,且那些恨不能四处勾搭的浪荡纨绔子,看着她时难免心生觊觎,但万万想不到,她贵为公主,还会被淫贼调戏,只能说是色令智昏。

    “我偏要尝尝永安公主的味道!”那男人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他的吻强硬、蛮横、充满了占有欲。

    素娥羞愤欲死,她一双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着,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男人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男人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

    一吻结束,素娥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男人三两下便去了她的裙和小裤,把素娥剥得精光,又给自己宽衣解带脱得赤条条的,然后爬上了素娥的身子。

    男人将她臀部托高,让她撅起跪着,就撞进了她的身体,来得又凶又急。

    她的**太湿,太滑,又那般能吃,轻易就叫那陌生的**顶到了尽头。

    她喊不出声,但在被插入时整个人都绷直了,肚子里那根火烫坚硬的**并没有给她带来**的耻辱,反而叫她从心底生出了**,渴望着被这根粗壮的东西狠狠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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