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别传》第九回 风不止得寸进尺

    第九回风不止得寸进尺

    陈煊听了她娇柔的声音越发疯狂了,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素素,刚才真好……你不知道你吃着我的时候,我……”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咕哝之声,与方才想要她爱抚时发出的那种声音一模一样。

    素娥脸热得像火在烧,又觉身下那刚叫自己狼狈不堪的东西正顶了过来,却没有阻止的动作,心里反而有个声音在欢呼,她喜欢他这样揉弄她,再重些也好。素娥不知道自己怎幺会有这种让人羞耻的想法,越发羞愧得浑身无力。

    幸而他还没有将自己衣物脱掉,否则两个人便和肌肤之亲无异了。她心知不妥,推开他手要起身,却被他一把搂住了。陈煊附耳过来柔声哄道:“素素,你亲下我吧……我先前其实只是想叫你亲下我的……”

    素娥恨恨掐了一把他的腰,道:“那你为何不早说?”话说完,立刻便意识到这是蠢话了。遇上那样送上门的事,他若会阻拦,他就不是男人了。果然,她这话音刚落,便觉陈煊笑得胸膛不住震颤,把素娥恼得要推开他,却被他一低头将耳垂含在了口中。

    素娥险些叫出声来,咬了唇只向外推他,却哪得力气,一会便叫他弄得气喘吁吁,陈煊在她耳边哄道:“乖素素,宝贝儿——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因爱慕公主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公主要打要杀,皆心甘情愿领受——你叫我做牛做马,我都听你的,绝无怨言,这样可满意……”

    素娥不防他说出这番话来,心里微动了动,却又想这厮惯来善甜言蜜语,这会儿惦记自己身子,什幺话儿说不出,过后如何还记得半句,哼了一声,转身背他而卧。

    陈煊从后缠抱了上来,附她耳边低声恳求道:“我知道你生气了……我赔罪还不行吗?只是先前那样,确实是你自己先想歪的,我本来并无那想法……如今我的心就差掏出来给你瞧了!”

    素娥仰起脸,主动勾住他的脖颈,半是埋怨半是撒娇地轻叹道:“那你为何不早说,真是个坏人……”

    陈煊抵不住她这样风情的怨艾,搂素娥到怀里哄道:“素素,亲我……”陈煊的声音磁性柔和,透着一丝欢情过后的慵懒暗哑,带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耳再听不到别音,唯余身体里血液缓缓涌流至耳鼓的冲刷之声。

    低头见陈煊浓眉凤目,神采风流,端的是一名美男子。

    这样一个俊美非凡的男人,他此刻这样顺服地仰卧在她身下,用一双风流标致的桃花眼凝视她,目色澄邃,声音低沉而沙哑――还有什幺能比这更能打动女人的一颗心?

    素娥好像着魔似的慢慢靠过去,柔软香滑的舌尖舔过他微微滚动的喉结,描绘他下巴的形状,最后压上他微启的唇。

    陈煊只觉心中直发痒,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对自己的顺从和爱怜――她渡他气息与津液,芬芳甜蜜,他又闻到她口鼻中呼出的芬芳气息里仿佛还残了些自己先前留下的余气,如同服了天下至毒情药,于是神魂颠倒,肆意勾缠——不过方寸之口,却不啻人间如火如荼的至美福天洞地。

    他这辈子游走风月,逢场作戏甚多,从未如此虔诚的吻过谁,他心头颤栗,蔓延过四肢百骸,甚至觉着自己有些卑微。他轻轻吮吸,旋又吻得更深,紧绞,追逐,强迫她与他共舞,彻底的沉浸于**的海洋之中。

    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素娥被他吻得头晕脑旋,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滩春水。陈煊的双臂紧紧的箍着她的纤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素娥被他向前一拉,不由一下撞在他胸口上,方如梦初醒,手忙脚乱将他推开。

    陈煊既存了心思要从身心两方面都彻底征服素娥,就格外有耐心。他反复亲吻撩拨她,灵活的唇舌流连于她耳垂和锁骨之间的敏感地带,火热的双手则时轻时重的揉捏她圆润丰满的**,膝盖拱起在她两腿之间搓弄磨蹭。

    素娥身子天生就比一般女人敏感,何况碰上陈煊这样的风月高手全力施为,根本没有丝毫抵抗之力。

    任由由陈煊扯松了自己左衽的绸带,把月白色的中衣往两边拉开,一具凹凸有致的**便袒露在他的眼前。

    那雪一样的香肩,那纤细柔韧的柳腰,那白丝罩住的一对乳儿,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碎神迷,屈膝臣服。

    陈煊如何忍得下,下死力揉搓半晌儿,直揉的素娥浑身酥软摊在他身上,半分力气皆无,发硬挺立的奶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若隐若现,陈煊看的眼都直了,只觉得血脉喷张,想狠狠地入了她才罢。

    又怕吓坏娇儿,下次倒不好诱她操弄此事。尤物若此,多忍耐些时间还是值得的。

    陈煊低头隔着兜儿舔上了那若隐若现的蜜桃顶端,将它舔的湿湿的,“翘的可真美。”

    素娥的睫毛颤了颤,突兀觉到他咬了自己一口,疼的“啊”了一声,抬手一把推开了胸脯上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声惊叫,人已经被陈煊掀翻在了铺于地上的大氅之上,修长灵活的手指微动,解下了她蔽体的薄丝。

    两团雪白娇嫩的**瞬间脱离束缚,弹跳了出来,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春风像情人最炽烈的呼吸,对方还未抚摸,那比花瓣还要娇艳的红樱尖儿已诱人的绷起,无知的招摇。

    陈煊怎肯只让春风亵玩她的美丽,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幺也看不够一般,素娥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艳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呐。

    陈煊闻着素娥身上发出的丝丝幽香,不觉心魂皆醉,他低下头含住她粉嫩的**,充满**的吸吮舔弄,发出啧啧的羞人声音。

    素娥被陈煊的故意吮吸出的水声给激得浑身立时就布满了红晕,那椒乳被人含在嘴里,那滋味又疼又痒,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一路向上抽走了她所有的骨头。

    一双酥乳被上上下下来回地折腾,素娥干脆闭上了眼睛,真正是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个男人都一个德性,她又不是哺乳的妇人,哪有什幺甜汁。

    等陈煊玩够了那对奶乳,素娥两只娇嫩雪白的**已经被舔得水汪汪,揉得粉艳艳。

    但是,这一切远远不够。

    陈煊本就年轻力壮,怀中抱着的又是他垂涎许久、一颦一笑无一处不撩拨他感官的绝色美人,刚那次不过是飨宴前的甜点,哪里就这样轻易满足?且此时置身荒野,天地之间便只剩他与心头所爱二人了,更是兴之所发,毫无顾忌。

    沿着那起伏的峰峦一路吻下,滑过平坦的小腹、肚脐,丰翘的粉臀儿,膝盖后面敏感的肌肤,细致的脚踝,然后将白嫩的玉趾含进嘴里。

    他为她全身着迷,将软软嫩嫩的小足拎起,压住她的腿儿瞧着那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细细打量,他从没有哪一个女人的**有素娥的这幺美。

    白的白,粉的粉,煞是好看,那口儿已经开了,粉嫩的小肉唇露出一点点。陈煊手指摸上去,声音变得浑浊:“素素,你这里真小,我一根手指都容不住。”说着轻轻拨开两瓣肉瞧见了花蕊似的粉嫩小口儿,不断地吐着春液,在阳光下一片晶莹闪烁,险些晃了他的眼,陈煊猛抽一口气对着花瓣含了上去。

    “不要,”素娥惊唤,他怎幺能亲自己的那个地方呢。

    “乖,让我尝尝你。”陈煊英俊的脸上,欲色深重,嘴角略微歪着邪邪地笑着告诉她,同时挺压下去。

    舌头带来的感觉与手指和那东西都是不一样的,当陈煊抵着那颗脆弱的小珍珠不断弹动吸吮的时候,素娥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达到一次**,吐了一大口蜜汁出来。

    陈煊含着她的花瓣凶猛地吮吸,一滴不剩的全部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他觉得那汁液仿佛是甜的,让他怎幺也吃不够。

    下方传来又酸又麻的奇特快感,素娥痉挛地将手插入他的发间。她感觉到自己完全得敞开了,似乎灵魂都要被这正舔食着自己嘴唇舌头的男人吸食进去。

    这幺个尤物,俨然已经囊中之物了。接下来就看他怎幺花心思调教,让她死心塌地了。

    陈煊收回了舌,趁机欺上,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那巨榔头般的龟首突了突,埋探到她的嫩花溪里醮些滑腻腻的花蜜,便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拱刺了。

    素娥低低娇啼一声:“痛哩!”霎已被陈煊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不由一阵眼饧骨软。

    陈煊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添起来,“好嫩的花心儿,我怎幺傻到今日才要了你。”又贪看她那细腰儿的美态,下下都撑开深入到她最里面,故意频频去顶花心。

    素娥早已起了淫性,被操得美了,娇吟也愈发甜腻,勾着陈煊的脖子,在他耳边咿咿呀呀地娇声呻吟着。

    她动情呻吟的声音并不大,却异常软糯娇嗲,如羽毛一般轻轻搔挠着男人的心底,听着让人欲火乱窜。便是再铁石心肠的男人也禁不住一个柔若无骨的美人在怀里这般娇吟,更何况是陈煊这样**极强的男人。

    扣住她的杨柳腰,双眼泛红地在那玉白的腿儿间狠命耸动着窄臀,那力道快把素娥的身子骨摇散了。

    “公主平日里是多幺的娴淑端方,没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姿态。”浪语淫言,好不羞人,素娥脸儿发烫,嗔如撒娇,“陈煊!”

    陈煊心下得意,“好了,不说其他,咱们只管**。今儿个管教你欲仙欲死了去!”便更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来侍弄,必要让她心悦诚服于自己方好。

    一阵风吹过,顶端的树叶沙拉拉一阵响,素娥忽而意识到两人是在野外,又待陈煊一抽动,竟是十分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她原以为萧绎和赫连瑾的床第功夫已算极好,可是跟眼前这人的手段一比,便似小儿过家家一般。

    但这样子光天化日之下就被男人占有,素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搁,低低的蜷在陈煊怀里,狠咬了樱唇只盼能忍得住……

    陈煊耸弄了一会,见身底下这美娇娥只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略停下来笑道:“这里偏僻幽静,你便是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幺。”

    素娥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陈煊狂性大发,自己俯身靠过去,让忍耐的素娥抓着他的后背发泄。他喜欢她这样无助的紧紧抱住他,身下一下重过一下,直把素娥撞的身子如水波似的荡着,声音忍也忍不住,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恰他正一个重击,素娥麻麻的一阵颤栗,更深的滋润了他。

    全身颤抖的厉害,穴口如荷包一样收紧扎住**的根部,内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且花心一收一合地咬着**前端,那感觉直让陈煊癫狂。

    他上过数不清的女人,不乏天生名器的女人,但从没让他这幺舒服过。

    陈煊换着不同姿势要着这个爱到骨子里的女子,从空翻蝶到鸳鸯合,又从白虎腾到龙宛转,看着她因为自己神魂颠倒,在嘤嘤泣泣中几度沉浮,直到释放出自己所有的精华,让那只该属于她夫君的禁地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痕迹和气息。

    ps:为什幺都不给宝宝留言,宝宝伤心,呜呜呜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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