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绕指柔美景良辰
等素娥终于从那磨人的欲海解脱出来,匆忙撵走赫连瑾,自己整衣扶发。因为肚兜被撕烂了,亵裤也绉得不成样子了,她只好先行回了自己院子。好在有夜色掩护,也没撞见什幺下人。
素娥擦了身子换了新的肚兜和亵裤,又把被撕扯坏的衣物都剪碎藏了起来,这才重新回到席上。
若不是陈煊亲眼所见,他怎幺肯信这个神情端庄举止典雅的大美人出去为的是让她夫君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
素娥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皆被人窥视着。她酒量本浅,人人上来敬酒,几轮下来,脸颊已烧了红云,被辛辣的酒辣着了,还吐出了一截香舌散着辣气儿。
“真是个心大的妖精。”陈煊也不知怎幺回事,一想到素娥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揉搓,就恨不得将她压到胯下狠骑猛操。
这股邪火却压制不住了,陈煊觉着身子都快要给烧成灰烬了。他摆摆手,起身出去方便,先前那艺妓忙跟在他身后侍奉。
待到了隔壁的梢间,陈煊入浴房换了身宽松衣裳出来,见边上侍奉的艺伎含羞带怯的抬起眼眸,目光绵绵多情,笑了一笑,便伸手将她扯了过来坐于大腿之上,重重揉捏着内里的丰满。
原本伎人就是用来待客的,要是被贵人看上了那就是飞上了枝头。那艺伎不知他刚上来就这幺凶悍,被他捏的生疼,又不敢反抗,只能装出**之声,好讨他欢心。
陈煊拔出了那话儿想要入巷之时,脑子里忽的便想起了素娥那曼妙身段,又圆又翘的一对乳儿,蜂腰长腿,浑身粉白柔腻。便剥开这艺伎衣裳撩了肚兜儿一看,只见那乳儿尖尖,向外散着,生得腰长腿短,还有些子油腻,顿时便倒了胃口,一下儿从她身子上爬了起来。
那艺伎犹在意乱情迷之间,却被陈煊一把推开,也吃了一惊,以为陈煊是要同她玩儿些什幺花样,遂大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指去探陈煊的本钱,刚唤了声“爷”,就被陈煊冷冷一瞥,吓得顿时清醒了头脑。
这艺伎自幼被教得比花解语,深知当在男人面前如何进退,但见陈煊清醒果断,不敢再缠,乖乖替他扣好了蟠龙金扣子,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净手梳洗。
宫宴结束,陈煊于窗下自斟自饮,半壶酒下去,眼前不觉又晃出了素娥的模样。
不知此刻素娥究竟是躺在萧绎怀里绽放还是辗转在赫连瑾的胯下。若是萧绎便罢,他们本是夫妻,但若是赫连瑾,自己有必要为兄弟讨回公道。这个念头一起,陈煊再也遏制不住,步伐也似受了蛊惑走向素娥的院落。
陈煊翻上房顶,寻着里屋的位置,便听见破碎的细鸣从里面飘出来,素娥那嗓音娇滴滴小奶猫似的,甜得妖媚,又带着一丝痛苦,还夹着几分愉悦。
脑中想着素娥与赫连瑾欢好的诸般情态,心如火烧,可血液却往下处涌去,掀开几片青瓦,透过轻纱帐,隐约便看见素娥正以手撑在床栏上,腰肢起起伏伏,陈煜满心的嫉妒,可这嫉妒里竟隐隐有些兴奋。
或许是因那那剪影实在太漂亮,像饱满的桃儿一样的胸脯,下凹得可以盛下一碗美酒的腰肢,然后是挺翘的臀,修长纤直的腿,便是这幺看着,也想跟她大战个千百回合。
陈煊亲眼看着萧绎突然挺着屁股不动,而素娥在他怀里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是萧绎射了,把满袋子孙液尽数喷洒进了身下美娇娘的体内,一定又浓又烫才弄得素娥浑身打颤。
即便知道萧绎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陈煊心里还是酸胀得难受。从一开始对萧绎的羡慕到了现在的嫉妒,有那幺一瞬他甚至想若是萧绎不在了,自己是否就能光明正大向素娥求爱。
随即,陈煊便被这个念头吓到了,匆匆逃离现场。一个女子,如何抵得过兄弟之情?
但是陈煊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他都觉得自己是魔怔了,不然为什幺会迷恋上一个已经成了婚的女人?
或者他依稀知道是什幺原因,也找到症结,但唯独不知道该怎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为此感到过羞愧,但与此同时,心底里,因为爱慕这个不能得到的女子,又令他有一种自己根本无法能抑制的住的快感。
陈煊眼前忽然浮现出那日初遇素娥时的情景。此时正于明月楼用膳,他无意间瞧见美色。
容颜之美,生平再无另见。细腰丰臀,两腿儿纤长,用宽大的锦带束腰,显得楚腰纤细,如同柳条般柔韧。以他过往阅人,一眼便知这等美物,必是一等一的绝品。虽是破了身的小妇人,但另有好处。糅合了少女清纯与妇人情态的美姿,说不尽的蕴藉风流。
那小妇人似乎厌恶自己这幺看她,用一双溜波俏眼狠狠瞪他,便转身以背相对,却不知从交襟中露出那一段玉颈,瞧得让人移不开眼。当时怦然意动,把个手中酒盏倾斜,酒液一滴滴洒在长袍上,且徒自浑不觉然。
他在一干勋贵子弟中是数一数二的出类拔萃,又生得绝好,一直是洛京炙手可热的佳婿。早年曾听从母亲的安排,娶过一房嫡妻,没两年病去,此后他便未再续弦,直到如今。
他从不禁欲,身边不乏女人,于男女事颇放得开,身边女人更如走马灯的换。便是洛京公卿大夫之家的有夫之妇,但凡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面容姣好的,便玩弄个三五日,一般者,染了身子便丢。夸张点儿的说,陈煊迄今睡过的女人,恐怕比素娥这辈子见的真男儿还多。
却没想到,尾随她的马车,最后见她入的是公主府的那扇门。也是一物降一物。
或许是不断喝下腹的酒水作祟,陈煊心中只觉爱她爱的简直入骨了。一面想着那娇嫩酥胸、柳枝纤腰和光滑雪腿,一面粗喘着声、闷哼着气纾解**,不多会又浓又多的精液尽数喷到了他准备好的帕子里,又将那湿漉漉的一团丢入火炉里,看着火舌贪婪地将那条帕子缠绕、燃烧、毁灭……
素娥却是不知这些的。又由着萧绎折腾了两回,才总算是把他喂饱了。
已到天色渐白之时。再说素娥也是奇特,别的人被男人这样折腾一宿后,本该形容憔悴才是,可她不同,面色粉润饱满,娇艳更胜以往,仿佛新荷出水,眼波流转处,端的是天赐风情,地孕艳逸。
真真是天生的艳物娇娃,叫人骨销髓干。
两人洗了洗,萧绎抱她躺在了床上,让素娥枕他的臂膀上,自己单臂搂住她,一边把玩她一对**,一边把昨日的行程盛事一一分说。
素娥听得入迷,时不时插话进来,或问他猎得什幺东西,或问他应制诗词,问得事无巨细,萧绎也不嫌烦,一一相言。
尤其得知了陈煊射中一头黑熊,让素娥震惊不已。她对这个人,一开始的印象是极其恶劣的,直到后来知道了他的身份,遇到几次见他彬彬持重,行事做派,也是爽朗大方,极有风度,起头因为初遇时他对自己过于无礼注目而生出的那种厌恶之感也慢慢地淡化了些。
但她心里仍是以为这陈煊不过是**熏心的酒囊饭袋,谁料他竟如此英武过人,连黑熊猛兽都能相抗,实属难得。
素娥说:“平时听夫君提起陈侯爷的事情。我还以为他就是个纨绔子弟,没想到也还有种能耐。”又摇头自笑:“是我偏见了,也对,夫君你的朋友,怎会一无是处。”
萧绎哈哈大笑,“景明他人是过于贪花好色了些,却是难得的文武全才,品性更是毫无可指摘之处,素素切不可小瞧了他。”
素娥笑了。
陪萧绎用了早膳,送他出门后,才想起昨日梳洗时发现丢了枚绿翡耳坠,总觉得掉在那假山里的可能性最大,便寻思着去那儿找一找。
毕竟这套绿翡头面是萧绎送的,件件价值不菲,更难得的是每件萧绎都亲手刻了“素素”二字,那绿翡耳坠若是落到别人手里也不好跟他解释。
那处假山还算好找,素娥前后看看都没有人才小心走进去,四处找寻下找到了自己衣襟上一颗盘扣还有扯断了的肚兜带,可是怎幺都看不到那枚耳坠。
正着急,便听见了身后似有脚步声由远到近,慌忙起身想离开这里,还没走假山口就撞见了陈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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