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变成魅魔以后》分卷阅读4

    而我,开始觉得有点意思了。

    “老师,您能保证不施法吗?”我说,“我可没信心在这种情况下接招。”

    雷歇尔哼了一声,像在嘲笑我是个低级动物。

    “我要是不小心死了,您也麻烦啊。”我劝道,“就算不丧命,我要是吓得再起不能,您不是又得找人?”

    “你也一样。”雷歇尔说,警告道,“别玩什么花样。”

    “油腻术呢?”我说,“这个能用吧?”

    他脸上闪过短暂的迷茫,像在困惑为何这种场合要用那种让地面滑腻降低敌人速度的法术。片刻后雷歇尔反应过来,他僵硬地点了点头。

    我开始脱他衣服。

    “你在**嘛?”他说。

    “呃,喂你?”我不确定地说。

    “这就是件普通的袍子。”他防御性地看着我,仿佛我脱他衣服的行为居心叵测,“脱裤子就行。”

    “普通人xing交时一般会脱衣服。”我说。

    “而我们都不是普通人。”他说。

    “但我**这个喜欢脱光,这有助于我的水平发挥。”我说,在他说出什么前继续道:“老师,您为什么选择我?因为信任我……”

    他的冷笑已经就位,眼看会有很凶残的嘲讽脱口而出。

    “……那是不可能的。”我迅速接上,“您选择我是因为我们有契约,而且我经验丰富技术好。”

    更因为他想让我不爽,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暂时还是别说破为好。

    雷歇尔哼了一声,勉强接受了这通说辞。

    “技术要如何体现?您得给我发挥空间啊。”我据理力争,“如果只是脱裤子猛**一通,换谁来都一样,您选择我就没有意义了,对不对?那样的话,我给您绑个魔抗最低的兽人回来,那也是一个效果。床笫之间技术的主要表现在……”

    雷歇尔猛地撑起上半身,我嗖地从床上跳起来,做好了防守准备。他没攻击我,只是一把扯开自己的袍子,往地上狠狠一丢。

    “行了?”他烦躁地问。

    “行了。”我乖巧地说。

    我开始脱自己衣服。

    雷歇尔看上去像要爆粗口,他深吸一口气,忍住了。他看着我慢吞吞脱外套,解腰带,脱袜子,从头脱到脚,在床脚折叠好。我爬下床捡起他的袍子并开始折叠起来的时候,雷歇尔似乎距离暴起掐我脖子还有一步之遥。但等我回来,覆盖到他上方,他的不耐烦又变成了其他东西。

    雷歇尔完全地静止了。

    现如今我们坦诚相对,他在我身下一动不动,像被天敌阴影覆盖的动物。他的面孔毫无变化,全无表情,如同固若金汤的堡垒。但雷歇尔的眼睛,又是另一回事。

    几个小时前我靠在沙发椅背上,隔着几步距离与雷歇尔对视,看着他在那个妓女胳膊当中如何直直地盯着我。那时我觉得自己离得太近,如今才知道那会儿我离他实在很远。要到现在这样面对面的时候,你才能看清那双红眼睛里的纹理,看到你的面孔在他眼中留下的投影,看清鸽血宝石般透亮的浅色虹膜中,那对深色瞳孔如何蓦然收缩。

    当我的手落在雷歇尔光luo的腰肢上,他依然看着我,只是开始不停地眨眼。

    刨除魅魔的魔力,雷歇尔其实并不性感。

    他的皮肤太过苍白,如同月光下的白骨。他眼睛下方总深埋着阴影,仿佛极北盘桓不去的长夜。他的嘴唇不够粉嫩,缺乏血色,却透出一点病态的紫色,与他的指甲一样,都是常年与黑魔法为伍的后果。他的躯体并不强壮,瘦得能看到一些骨骼的轮廓,纤细的双手(那双足以毁天灭地的法师之手)看上去只要稍微用点力气就能折断。他有股透着阴气的美貌,如同生长在背阳面的毒草,更适合出现在哪个末代王族的肖像画上,而非热乎乎、活生生躺在你床上。

    我能说出一百个理由,关于为什么雷歇尔会是最烂的床伴。我能编出一千首歌谣,关于黑巫师雷歇尔有多乏味,多邪恶,多恐怖,发情期的巨魔看到他都会吓软。所以我对目前的状况哑口无言,我根本不能对任何人解释,为什么在这样一个不煽情不性感的场合里,我会硬得像石头。

    第11章 第一餐

    我的手克制不住地顺着雷歇尔的腰线上下摩挲,仿佛有一股引力将我吸在了上面。他的皮肤吸引着我的手掌,让我流连忘返。

    此情此景让我产生了一种难得一见的犹豫,就好像期待三年发售的新品冰淇淋,我排了三小时队伍终于买到它,打开包装拿在手里,反倒开始犹豫不决,不知要从何处下口。

    “你在数数吗?”他咬牙切齿地说。

    于是我就真的数起来了。

    我从最上面的肋骨开始数起,拇指沿着它们应该在的位置从左滑到右,从右滑到左。解剖课是塔里的必修课之一,隔着皮肉并不妨碍我找准它们的位置,何况雷歇尔还很瘦。他其实骨架不小,超出了人类男性的平均身高,我努力长好好多年才成功比他高上一点点,小学徒时期被他的阴影笼罩的恐怖感依然记忆犹新——简直像面对一条巨龙,或者面对一座即将崩塌的高山。然而他还是会给人孱弱的错觉,只能怪他不够健壮,像一株营养不良的、光长个头不长宽度的病树。

    我的指甲顺势刮擦过他的**头,那两枚肉粒已经立了起来,因为冷或者紧张。我用两根手指揉搓着它们,雷歇尔胸口起伏的幅度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明显,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滑开,愤恨地盯着天花板。我低头嘬了一口,他像遭受了电击似的弹跳了一下,放在两边的双手扣住我的肩膀,也不推,只是警告性地扣紧。

    “好好好,直奔重点。”我妥协地说,放过了他的上半身。

    我的舌头一路滑向下面。

    他蓦然弯曲的双膝差点踢倒我的脸,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它们,分开。我的头钻到他的双膝之间,含住他。

    我硬得像石头,雷歇尔却僵硬得像石头,他浑身上下都紧紧绷直,唯有双腿间那团软肉依然垂头丧气,毫无精神。我和之前尝试这个的那位女士一样无功而返,等我放弃地抬起头,雷歇尔脸色发青,却对我扯了扯嘴角,像在嘲笑我的无用功。

    我耸了耸肩,没松开他的膝盖,也没从他双腿间的位置离开。

    “这个姿势可以吗?”我问。

    “什么?”他问。

    “从正面来还是背面?”我说,“第一次背后位可能更容易一点,您也不用对着我的脸……”

    “正面。”雷歇尔打断我,声音里透着股歇斯底里,“闭上嘴!别再磨蹭了!”

    我松开了右手,给自己的手指附加了油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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