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我罩的》[第五章] 爷我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

    [第五章] 爷我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

    「冉凝绿,妳是不是在说爷的坏话?」

    「没有,我们只是在讨论爷怎幺使贱。」

    「使剑?可爷听到妳说爷是贱人。」九方曲尘骨扇一收,「妳可说说爷怎幺个贱法?」皂纱下邪媚的五官深邃,隐约能看见那妖孽嘴边不怀好意的轻浮弧度。

    果然是天下第一贱的男人。冉凝绿暗地里给身侧人下注解。

    「爷不是要教凝绿如何使剑?」

    「是阿,可妳总躲着爷。」风华绝代的眼波一抛,像是在说:别以为爷不知道。

    冉凝绿背脊一凉:「爷你心疼你的未婚妻吗?」随即头朝着正往这走过来的牧嬥撇了一下。

    九方曲尘迟了片刻,像是在思考眼前女子过于跳跃的思路。最后云淡风轻的轻笑:「问这个做什幺?不过爷可不心疼,因为她有长脑子。」

    ……

    怎幺觉得九方大妖孽话中有话呢?

    「那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喔?」帷帽下的脸笑得灿烂,皂纱也遮不住底下的风光,「凝绿这是要爷帮什幺忙?」

    「爷你帮我让你未婚妻丢点面子。」

    冉凝绿其实火气未消,一想到刚才那牧嬥躲在暗处看好戏,指使人去做坏事还让别人为自己背黑锅的行径就觉得不齿,不给她点警告就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不需要太严重的,只要让她不小心跌个倒,可能踩到自己裙子被绊一下什幺的就行了。」一脸正经的说着自己这些小小坏心思,总之她就是想看这超级注重面子的女人出点糗。

    她才是替天行道!冉凝绿无耻的在心里怒道。

    「跌倒阿…凝绿妳好坏呢。」

    青衣女子不意察觉的缩了缩头,像是在说:我真的很坏吗?

    九方曲尘好奇这女人脑袋里都装些什幺东西,笑容依旧儒雅:

    「跌倒…这个爷做不到。不过──」身侧的男子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颗小石子,修长的手指一扣一送───指甲大小的石子以破风之势激射出去!「铿」一声极力打在饼舖门口的柱子上,弹射出另一个角度精準无比的直射向走过来的牧嬥───

    「恩─」

    牧嬥面纱下的表情一变!小石子狠狠打在膝窝穴处,女子闷哼一声腿便瞬间无力的弯了下去───直接向前一趴跪在了冉凝绿和九方曲尘的面前。

    「爷直接让她给妳跪下,这样可好?」

    冉凝绿一呆,看着跪在自己脚前的天女,再次对九方曲尘佩服的五体投地。

    虽然不该在自己也指使了别人做了坏事后感到身心舒畅可她的心情真的她娘的好!

    原来做坏事的感觉这幺的好!冉凝绿再次无耻的在心里吶喊。

    心情大好的冉凝绿眼睛弯得不成样子,突然很是满意自家妖孽的握了对方人神共愤的美手扯道:「爷你真棒!」

    九方曲尘一怔,顿时移不开目光的凝视着女子的笑颜。

    其实他心里嘀咕的是:这女人哭起来可以丑得天理不容可笑起来却也能如此天理不容。

    打了二十五年光棍一向特别洁身自好的九方大妖孽又有些不淡定了。

    他精于算计的脑袋里瞬间闪过上百种邪恶的念头,却听见冉凝绿天真无邪的对他说到:「爷,你这就是使贱,此贱非彼剑。」

    笑颜如花的女子口吐毒蛇:「贱人。」

    「……」九方曲尘额上青筋有些跳动。

    「九方丞相?」

    女子弱弱的一问,燕语莺声。

    「是…九方哥哥吗?」

    心里各怀心思的冉凝绿和九方曲尘同时向跪在地上的女子望去,只见女子很是优雅地给小奴婢扶了起来,像是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葱白柔的荑缓缓地将自己脸上的白纱掀开,露出那双盛满了相思的秋水眸子。

    是的,冉凝绿从对方眼中瞧见了「我好想你」四个大字。

    请自行随意替换成各种闺阁女子见着自己久战未归的夫君时心里那激动着的跑马灯──「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你让我等得那花儿都谢了」

    牧嬥一瞬也不眨眼的注视着皂纱后的男子,深藏在心里好多年的相思之情乍时满溢而出,她清冷漂亮的眼睛甚至泛出了点点泪花,完美的诠释了楚楚动人的意境,让男人直想呵护在掌中好生怜惜。

    「九方哥哥,是你吗?」

    本来已经被别的摊贩给吸引过去的珠胭小猫敏感一听,当即冲了回来的叫道:「妳个贱人!曲尘哥哥是本小姐的!妳叫谁哥哥呢!」

    冉凝绿一听那指着牧嬥鼻子骂的「贱人」心情又不受控的大好,她真的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可耻。

    身侧的九方大妖孽没有掀起皂纱,毫无起伏的回问道:「我认识妳吗?」

    咳咳……

    虽然你们可能今天之前不认识但你不是明知道她是你的未婚妻吗嗯?

    谁知对方根本不在意,隐忍着激动的说:「我们见过。」

    牧嬥低垂着眼,脸上泛着霞彩:「七年前,父亲带我去过长东,我们在九方府里的莲花池见过。」

    那天他一身青莲色的华服,腰间一块打磨过的黄水晶,从远远的那方走来,像是步入红尘的谪仙君,又像是万恶之渊的致命毒素,一下子蔓延她的心、她的身。擦身而过,男子笑容如春地说了句:「池子里的莲花很美,可以去看看。」

    便是自那次后,牧王府里养起了莲花。

    牧嬥声色温婉,女儿家娇态的徐徐将往事诉说了出来。

    冉凝绿却拧眉哑然,七年前?这看起来十七十八的花漾大小姐才不过十岁而已吧!完全是个儿童阿!

    九方曲尘的那句「池子里的莲花很美可以去看看」听起来根本就像「我家的按摩椅很舒服可以去躺躺看」的意思一个样,何况当时牧嬥还是个乳臭未乾的女娃呢。

    啧啧,果然是九方大妖孽,胸都还没长的女娃都不放过。瞄了一眼牧嬥的胸……不过现在看起来也没长就是了,咳。

    凝绿。

    嗯?冉凝绿懵了一下,觉得九方大妖孽的声音在她脑海里。

    凝绿,怎幺办,爷不喜欢这女人。

    冉凝绿大惊!这该不是那什幺神奇牛逼的传音入密吧!太牛逼了!

    她蓦地兴奋的眼睛发亮,想要揪着手指却发现自己刚刚扯住九方曲尘的手已经反被对方包在大掌中。她抽了抽手,一点也抽不动,看着九方曲尘的眼睛,努着嘴型试图表示:爷,我觉得我们进展太快了。

    九方大妖孽像是读懂了她的意思,帷帽下的笑容艳色绝世,冉凝绿觉得她近视跟散光的度数都瞬间飙升了。

    进展太快?

    爷不喜欢,所以─

    身侧邪笑着的脸庞毫无预兆的逼近────

    牧嬥与珠胭与默默站得远远的尚岳脸色霎时一青一红一白────

    一吻。

    很轻很轻的一吻。

    想羽毛般柔软的触感轻落在她的髮上。

    冉凝绿感觉她的头皮都「轰!」地烧起来了。

    爷不喜欢,所以爷是妳的了。

    妖孽一笑,宠溺的搂着她轻唤了声:「绿儿。」

    ***

    牧王府,两个印象。

    其一,很大,大得冉凝绿极度怀疑如果她一个人虽便乱走可能会迷失在里面孤独过上一辈子;其二,莲花太多了。多到能大幅提高花朵生产率而且走过整个园子没留下其它任何印象。

    「九方大丞相,您怎幺没先通报本王爷一声,让本王爷及时赶上给您接风?」

    「牧王爷有心了。」九方曲尘早已将帷帽取了下来,「这次来南疆本是在下随心之举,当是散心,也顺便带她出来透透气。」

    语落,很得心顺手的牵了冉凝绿的小手。

    牧王爷脸色有些诡异:「这位是…?」

    冉凝绿做好了万全的心理素质準备,牵着她的人甜腻腻地道:「这位是在下準备新纳的妾,绿儿。」

    「牧王爷久仰。」青衣女子硬是挤出了一个笑容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福身道。

    冉凝绿觉得自己真是个敬业的好演员。

    「喔…」牧王爷反应有些缓慢的摸了把自己的小鬍子,「原来是九方大丞相的小妾阿,哈哈…」

    九方大妖孽抓着她的手在掌中不要脸的摸了摸:「前些日子都让她在府里待着,怕大婚将近,在裏头闷出了病,这次便藉着这机会带她出来了。」

    对方看着两人相握相抚的手,大叔脸更是僵硬:「喔…原来九方大丞相还是金屋藏…娇…阿…哈哈。」

    那个「娇」字讲的不情不愿的,冉凝绿笑容温柔,她给记着了。

    这牧王爷其实给她很全新的感受,便是此人身上找不到那黑莲花仙子有的暗黑元素,讲明白点便是:这长得有几分像山羊的牧羊爷看起来老实的有些过份。

    从他对九方曲尘带着新纳宠妾,明目张胆的在他府里晒恩爱的表现就能看出来,牧羊爷尴尬无措觉得没面子之外,没有表现出其它对冉凝绿更进一步的意见。

    且莲花仙子随着他们进府后便称告辞去準备晚上接风宴的事宜,冉凝绿心里也讶异了几分,这女子固然手上还有个任务失败的小奴婢待处理,可从她先是对九方大妖孽彷彿失态般的大诉相思;再到一路上恭恭敬敬安分得体端庄贤淑;最后还主动放任他俩手牵手演家家酒而没有表现出一丝异常的神色。这情感收放自如的表现让冉凝绿刮目相看:莲花仙子果然不是简单角色。

    而另一门不道破的心思,大概是不想被深究有关刚才的闹剧细节吧?

    「这次九方大丞相来得匆忙,本王爷原本準备了莲月楼给九方大丞相下榻,不过没想到苗大小姐也来了,刚才已经吩咐下人去将梧桐院收拾乾净,可不知丞相这位……」

    莲月楼?这牧小姐还真是爱莲如癡了。冉凝绿正思索着这古人取名字的艺术,便听身侧人无所谓地道:「无妨。绿儿跟在下住就好。」

    「这。」牧羊爷神色古怪,想说几句却说不出来的样子,「这…不太合适吧大丞相?毕竟您尚未正式纳取,男女还是该避嫌的好。」

    君子如玉的九方大丞相语出惊人:「绿儿已久居在下内院,还有什幺可避的?」

    牧王爷老脸一红,顿时觉得自己真的是年纪大了,这年轻人一个比一个要风流了。

    一旁的当事人冉凝绿头很痛,这妖孽怎幺又擅作主张了呢?

    不过这也因为她是穿越过来的文明人,因此没注意到九方曲尘说出的话是多幺的不得体,直接侮蔑了她的贞洁与节操,算是完全断了这「冉凝绿」的终生幸福,还可能引来外人的轻视。

    她求救似的望向了脸色从进府前便没好过的珠胭大小姐,对方已经不雌牙咧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幽深的眼睛,像盯着仇人般的瞪着青衣女子。

    「凝绿姐姐跟本小姐睡。」珠胭脆生生的嗓子难得轻声道,虽然眼睛里还是一团火在烧。

    「苗大小姐的主意好!大善,大善。」被九方曲尘的纨绔吓着的牧羊爷一下子鬆了一口气,赶紧附和道。

    九方曲尘没有表示,牵着自家宠妾无懈可击的依然微笑。

    牧羊爷也不想等他有所表示了,趁胜追击的继续:「那九方大丞相与苗大小姐就先行歇息沐浴,晚上在后堂备筵席为您接风洗尘。」中年大叔似乎忽然想到了什幺,嘴角一笑:「小女今日特地亲自上街,为的便是九方大丞相喜爱的黄凤相思酥,这丫头也真是。」

    听着对方语气里做父亲无限的溺爱,和顺便推自己女儿一把的助攻心态,冉凝绿倒是觉着这牧羊爷挺可爱的。

    「喔?」身侧之人似是有些惊讶,「令嫒如何得知在下喜食这黄凤相思酥?」

    牧王爷笑道:「说是大丞相当年在长东的宴上吃了许多这相思酥,刚好给小女看到了。也是这丫头有心,还记着到现在。」

    没想到那蛋黄酥还是特地给九方大妖孽準备的?这家伙原来喜欢吃那样的中式点心吗?冉凝绿忍不住朝身侧看去。

    恰巧对方也在这个时候转过头来,眼睛里带着笑意的凝视着她。

    「在下年少时的确喜食那黄凤相思酥。」九方曲尘遥想当年参加过的无数筵席,好似牧小姐口中的自己「吃了许多」,实际上从不超过三块。

    冉凝绿心里却是想着:年少时?先生你现在也才几岁?

    「不过。」身侧人执了她的手放在了唇边摩娑,明媚妖娆的浅笑道:「在下现在喜欢的是绿儿给做的点心。」

    手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可冉凝绿也渐渐的心理强大了起来,当下忘记自己身分的拆了对方的台:「爷,你根本吃都还没吃过呢,哪来的喜欢。」

    九方大妖孽呵护的捧住她的手:

    「只要是绿儿做的,爷都喜欢。」

    ------------------俺是那蛋黄酥分隔线-------------------

    新角色又要蹦出来啦哇卡卡 而且是我很合胃口的设定(吸)

    九方妖孽毕竟是古代男人来着,接下来要更深地描绘感情

    因为人家是**圣手(钓鱼圣手),他那黑花花的肠子里到底在想什幺 要一层一层地把他剥开

    到底这男人有情无情?呵呵高深貌:不可说 不可说(??????‵)

    然后作者表示很想吃肉。

    求收藏求珠珠 万分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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