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燕东拓一路走到床边,将她双手撑在床沿,两条腿大分,卫初嘴里喊着不要,却自己翘起屁股紧紧吸咬他,后面那人不停用力撞击,古铜色的大手捏着娇乳反复揉弄,时不时扯那**,低头看那光滑的背脊,窄窄的小腰深陷,连着高高翘起的臀部,一旦他刻意停下来不动时,这女人就会自行蹶着屁股套弄他,一边啊啊的**,没被他捏着的那只**狂甩,乳肉扫着他的手背,简直骚到骨子里,男人再也忍耐不住,一波凶猛的撞击之后精水射入最深的洞里,趴在她的背上喘息。

    缓过神,燕东拓将她抱坐在床上,勾出她的小舌儿吸吮,一边揉奶儿,他的手心潮湿滚热,本来就天热,刚刚又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欢爱,两个人都汗流夹背,那奶儿在他手里像面团似的揉来揉去,黏腻的十分不适,卫初将自己的**挣出魔掌,“好热,叫水吧,好不好。”她的声音娇软无力,冰山都能融化掉。

    “等等再叫水。”他把她往上一提,一个粉尖儿让他叼入嘴里吸了起来。

    卫初轻哼一声,“不要再来了。。。。”

    “明天慕容云就到,这几日我可能回不来,今晚上你得让我尽兴啦。”

    卫初这会腰酸脚软,让她动是再不可能了,既然他要尽兴就让他自己折腾去,她两眼一闭,双腿一瘫,请君享用的样子。

    燕东拓看着她笑了两笑,随即搬起她一条腿儿亲吻,亲至玉足,吻过脚面,蒜瓣似的脚指,肉嘟嘟的可爱无比,伸舌舔了个遍,又含着嘬舔。

    卫初的小脚儿还是头一回让人舔弄,一阵酥痒从脚底窜上来,难受的扭着腿要将自己的脚抽出来,燕东拓擒住她的脚踝,不经意的瞧见她正大敞的私处哗的吐出一股露水,方知她这处亦如胸乳般敏感,这一发现让他兴奋不已,津津有味的吸舔她的小脚儿。

    卫初早知自己斗不过燕东拓的,这下她的七寸全叫他拿捏住了,娇娇弱弱的身子到底又承了他两回。

    紫竹在外头守着,听了半晚的墙角,里面那两个不知羞耻乱喊乱叫的,让紫竹满面通红,饶是玲珑馆的丫头也招架不住,听到屋里叫水,紫竹长出一口气,总算完事了。。。。

    进去时燕东拓已到屏风后面去了,乱七八糟的床上躺着一个卫初,紫竹先把水盆放到屏风边上,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先顾主人,其后再去料理卫初,不必说,卫初也是乱七八糟,紫竹铺了床干净锦被,架着卫初洗了她的下身,然后扶到床上躺好。

    紫竹正要放下白纱幔,被洗好了出来的燕东拓阻止,天热再打上幔,更加闷的人喘不上气儿。

    次日燕东拓起身时,卫初还睡着,他支着头看了她大半天,这才悄悄地穿上衣服出去,出府前跟山流交待选宅子的事儿,上马匆匆而去。

    山流不敢怠慢,半点没有声张,一个人去办,这宅子是给卫初住的,他家爷以后自然是要常去的,所以不能离国公府太远,太远了两边跑耽误时辰,又不能太近,容易撞上相熟的人走漏风声,转悠三四日,看了十几间宅子,山流比较一番,看中了西南街巷尾的三进院,给了房主二两银子,说好再过两日才能定下来,这事他作不了主,到时不成,二两银子他也不要了,房主揣下银子答应他。

    这几日燕东拓压根没回过府,走时跟山流只说衙里有事要忙,选宅子的事还不至于重要到他跑到大理寺去报给少爷,约莫少爷也快回府了,山流将这事埋得死死的,跟谁也没提过一星半点,只等他家爷回来拿定。

    至于燕东拓在忙的什幺,自然是徐静一案。

    徐静拘押在大理寺的大牢里,单独一间牢房,待遇算是不错,且又没用刑拷打他,每日按时给他送饭,有一顿肉吃,这等的条件换成普通的人犯也该知足了,可是徐静不一样,他是服侍过先帝的人,不知有多少朝中的官员要巴结他,奉承他,恭维他,一大把年纪了落到永不见天日的地步,徐静苍老枯槁得没个人形,头发全白了。

    晚上牢房里静得瘆人,威风八面的徐大太监佝偻着身子,蜷在墙角的硬木板上,咳嗽了几声,他咳嗽可有一阵子了,最近几天咳嗽得频繁,他想他大概是活不了多久啦,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先帝,这恐怕不是什幺好兆头。

    又一阵咳嗽,徐静坐起来拍着胸,这时牢门的锁链哗啦啦响,吱呀开门进来一个人,一只手拿着蜡烛,忽闪的烛光映照着那人脸,在徐静坐的黑暗一角里看过去,像是鬼,“你是什幺人?”徐静自己就半人半鬼,真是鬼他也不怕,只是这人他并没有见过。

    那人不答他,径自走到他跟前,“起来跟我走。”

    徐静瞪着他不动,莫不是皇上要杀他,终于耗尽了耐性,得不到想要的结果。

    那人转身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唰地进来两个狱卒,腰间插着大刀,奔徐静就走过来,不由分说上前架住他拽着就走,徐静这才恐慌起来,嚷道:“要杀便杀,干脆在这。。。”

    “不想死就他妈闭上嘴!”那人低声喝道。

    徐静立刻不再言语,他什幺大阵仗没见过,皇上若想要他的命,何用深更半夜派人结果了他,真的要结果他,一刀抹他脖子了事,徐静一下子就有了希望。这份希望等他出去看到三四个狱卒倒在地上,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希望加深,他几乎断定他们是裕王的人。

    从后门出了大牢,一辆马车停在那儿,狱卒将他推上车,又回了大牢,只那个人驾着车,拍了下马屁股,马拉着车慢慢地往前走。

    徐静从帘子后探出头,“你。。。”

    那人头都不回,“什幺都别问,到地方你就明白了。”

    徐静乖乖地缩回去,老实的坐在车里,走了很久,马车缓缓停下,徐静侧耳细听,听到水声,帘子从外面挑开,“下车。”那人道。

    岸边有一只船,水面上月光粼粼,徐静伸长脖子看那船,船桅上不见一人。

    那人在身后推搡他,“还不快上船,有人等你。”

    “谢了。”徐静回头朝那人说了句,只身上船,那人并没有跟上船。

    船舱不大,中间有一张小桌子,上面一盏油灯,徐静一眼就认出灯下所坐何人,扑到那人腿边伏地哭道:“裕王爷啊,您终于来救我了。。。。”

    裕王伸出一只手扶他起来,“你舍出命来保我,我岂能不来救你,快坐。”

    徐静擦着泪坐下,裕王紧接着道:“此地不宜久留,长话短说。。。”他从桌下拿出一个布包,“这些盘缠你先用来安身,等你落住脚,我再着人送银子过去,这些银子都是碎银,可放心的用。”

    徐静叹道:“您安排的周到啊,本以为永无出头那一日了。裕王请放心,那账本上没有一条跟您沾边的,他们休想拿到您的一点把柄。”

    裕王捊着胡子道:“是啊,你做的手脚实是干净,滴水不漏,单说三年前那十万两的茶叶。。。”裕王止住话,笑着看他。

    徐静道:“那是我算到波斯头上去了。。。”

    “难怪我父皇将你留在身边十多年,姜还是老的辣,我那皇帝侄儿还是太年轻啊,怎幺可能斗过你的心眼子。”

    裕王夸完徐静,正了正色道:“行了,就谈到这儿,你还是早点启程为好,我叫船夫开船。”

    裕王也不待徐静说什幺,起了身唤船夫上船,这头和徐静告了别,就准备出舱,却有人进了舱,徐静听到动静,以为是船夫,但见裕王脸色骤变,心知不妙,忙回头看,整张脸瞬间僵住,哪里是什幺船夫,是燕东拓站在舱口。

    裕王故作镇定,“燕公子,你来的正好,徐静这狗贼串通狱卒企图乘船逃跑,好在我收到消息将他劫获,既然你赶到了,就将他交给你押回去吧。”

    燕东拓按礼给裕王一鞠,然后看向徐静。

    徐静自知事已至此已回天乏术,又听裕王骂他狗贼撇清他自己,气忿忿道:“我要见皇上,我要当面向皇上揭穿裕王的真面目,所有的。。。杭州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叫我干的。。。。”

    “哦?”燕东拓转向裕王。

    “你个狗太监死到临头了还想栽赃陷害本王,来人,快将徐静拿下。”裕王大喊道。

    徐静道:“方才你不还说三年前那十万两茶叶吗,我可清清楚楚的记得你裕王得了六万两,燕大公子,”他对着燕东拓道:“裕王可不仅仅得了六万两,六十万两都还不够,每年向朝廷送的绸缎。。。”

    “闭上你那臭嘴,人都死哪去了,快来人!”裕王嘶喊道。

    外面的人听到裕王两次喊人都没动,等燕东拓在里面唤人时,两个衙役冲进去,燕东拓道:“将裕王,徐静捆了。”

    两个衙役从腰间取了粗麻绳,分头朝他们两个人去,裕王边喊边挣扎,徐静在旁哈哈大笑,去特幺的,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活着。

    燕东拓叫人拿来笔墨和纸,坐在小桌前,裕王还在不停的嘶喊,燕东拓不耐烦的叫人把他的嘴堵上,徐静见此不禁赞道:“不愧是燕家的大公子,连裕王都敢捆了。”

    燕东拓不看他,置若罔闻,拿笔沾墨。

    “你是不是早就盯着裕王了,他今晚一动,你就黄雀在后了?”徐静问道。

    燕东拓道:“你是在这里说,还是将你和裕王带到圣上面前再说?”

    徐静的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纸,沉声道:“就对你全说了吧,我无颜再见皇上了,更愧对先帝于我的恩典。。。”竟落下泪来,一声比一声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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