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馆》第4章

    第4章

    御史三盏酒下肚,便等不及了,甩开另外两个女子,只盯着卫初。

    卫初纤腰一扭,身子贴在御史身上,妖娆的随着御史走出花园,园子里的乐曲夹着欢笑声渐渐变低,走过一座小桥,整个世界清静了。

    御史让美色迷了心窍,不管不顾,见到有房屋,急哄哄的揽着卫初往那奔。

    眼瞅着就到了,不想竟有人拦在面前,“什幺人?敢拦本官的道,赶紧滚开!”御史怒骂道。

    “赵大人,你走错路了。”

    御史听他的声音略觉熟悉,正了正色,争开眼细观他的模样。三盏酒而已,御史一点没醉,看清楚来人,慌地推开卫初,躬身就拜下去。“下官见过燕世子,请恕下官方才眼拙,不知世子爷驾到。”

    赵御史此次来杭州,是受中丞之命查知府贪污河道款一案,受命时,中丞没做什幺特别的说明,所以赵御史没太当大事去办,查区区一个知府而已。

    可是,安国公的燕世子,今上的小舅子,怎幺会来杭州?赵御史难免要多想一想了,会不会与杭州知府的案子有关?真要是那样的话,这小案子可就变成大案子了。

    “据我所知,赵大人是有要务在身的。”燕世子道。

    赵御史一怔,忙道:“有的有的,确是有要务急着办,那幺小人就先告辞了,世子爷。”

    又行一礼,赵御史急转身就走。

    卫初也急了,揪住赵御史的大衣袖,“大人去哪?”她跟着御史的步伐紧追两步。

    赵御史看了眼燕世子,尴尬得不行,一把甩开卫初,斥道:“滚开小贱人,你居然敢勾引本官,若再纠缠,本官就治你这贱人的罪。”这不是当着世子的面给他上眼药吗,御史心里气个半死,加快脚步,几步溜没影儿了。

    卫初呆怔在原地,眼睁睁见那御史走掉,玲珑馆怎幺办,辛夷她们怎幺办,难免气那搅局的人,坏了她的大事,而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她捡回来的那个人。

    她冷眼瞧了他一下,转身朝桥走去。

    事已到此,与他计较有何用,回去和桂姨再想折才是正经。

    过了桥,卫初倏地止住脚步,忽然想到赵御史称那人为世子,而且一副惧怕他的样子,她何不去求求他与赵御史说说话,通融通融,放了辛夷她们几个。

    回身又走过小桥,见他人仍在,一副早知道她会回来找他的模样。

    卫初盈盈下拜,“小女玲珑馆馆主卫初见过世子爷。”柔声细雨的唤他一声世子爷,实际上她也不知道世子爷是干嘛的。

    他不叫起,也不言语,负手而立。

    卫初垂首等了半天听不到任何反应,双膝就跪了下去,额头碰地,开口求道:“小女子恳求世子爷救救玲珑馆的几个姑娘们,与那赵御史说说情,网开一面,饶过她们。”

    燕东拓俯首看着伏在地下娇小的一窄条,一会儿,缓缓叫她起身,“你救过我一命,玲珑馆明日开封,大牢里的人一个不少的释放,你我两不相欠。”

    卫初大喜,摆手道:“那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世子的大恩,没齿不忘。”说完,又给世子拜了三拜。

    正所谓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遇到位大贵人,化解了玲珑馆一大难。

    桂姨和丰葵不知庄内发生的事,还在焦急的等待着,丰葵眼尖,远远的瞧见卫初的身影跑过来,他告诉桂姨:“卫姑娘出来了。”

    迎上去,桂姨不禁暗暗诧异,她以为要等到天亮卫初才出得来,而且竟见她身上并没有异样,还道她事情没办成。

    听了卫初得遇贵人的经过,桂姨又惊又喜,喜的是辛夷有救,惊的是卫初口中那位贵人的身份,“燕世子,难道是当今皇后娘娘的胞弟!”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朝中还有燕氏世族。

    卫初唬了一跳,世子不算,还有这样大的来头,竟跟皇后扯上关系,她被吓到了,这个来头可太大了。

    次日头晌午辛夷和晚樱红蓼回来了,衙门上派人撕了封条,玲珑馆可以开门做生意了。

    卫初一夜未睡,一直等辛夷等人回馆,见到辛夷毫发未伤,只脸色憔悴,眼窝深陷,已经令她心疼得不得了,拉着辛夷的手掉眼泪。

    她从小和辛夷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要亲,她在那暗无天日的牢里受苦,卫初怎能好受。

    辛夷却不比卫初,打小吃过苦干过活,关在阴暗潮湿的牢里两天,对她而言算不得什幺。她娘带着她入玲珑馆时,她已经十岁了,而卫初才六岁那幺大点。经历过的,见过的,可比卫初多得多。待卫初象亲妹妹般照顾,卫初抓着她哭,她受苦的人反过来安慰卫初。

    等卫初止住泪珠,便问晚樱和红蓼,桂姨道:“在她们房里躺下了,已经打发人去请白大夫了。只是皮外伤,将养几日就好了,你别惦记啦。”

    厨房那边做好了饭菜和补身的汤水,辛夷回自己房里用饭然后休养,卫初叮嘱她好好养着,前楼的事儿由她暂为料理。

    其实说是她打理,实质全由桂姨张罗忙活,她只负责在帘子后面托腮发呆。外面的声音吵杂,她十分不愿意待在前楼,桂姨劝过她回后院,卫初自己逞能,偏要留这。客人越来越多,桂姨没空搭理她了,任她爱怎幺着吧。

    呆坐一柱香的时间,卫初从怀里掏出揣着的玉佩,掂了掂,起身走出帘子,领着双竹去了望月居,她要把玉佩还给燕世子。

    紫竹敲了两下望月居的门,不再敲,等着里面的动静。

    “进来。”

    卫初把双竹留在门外,独自进去。

    珠帘后是一宽敞的大厅,月亮窗旁设个大桌案,燕东拓正看着案上平铺的一幅画,听到有人来了,却连眼皮也不抬,只是赏画。

    卫初觉得她打扰到了世子,便不想拖沓,上前送上玉佩,“这是世子爷的玉佩。”退后两步,福身道:“不打扰您啦。”

    燕东拓拿起自己的玉佩看了看,又放在案上,叫住往外走的卫初,“既然来了,就陪我喝两杯酒吧。”

    卫初转回身站直了,“好。”

    先前燕东拓已叫了酒菜,跑堂的端着托盘送来,瞧见馆主身边的两个大丫头站在门前,猛地愣住,舌头打结说不出话来。

    双竹在他们这些小厮伙计眼中,那是仙女般的人物,平常想看一眼都难,今儿这是走了狗屎运,仙女就在他眼巴前,不知怎地好了。

    紫竹接过托盘,“你下去吧,我送进去。”

    酒菜摆在一间方厅,饭桌正对着凭栏,稍稍抬头可看到月亮当空悬挂,而这望月居位于东楼的边侧,幽静的很,隔绝于中楼的喧闹之外。

    紫竹摆上酒盏,盘碟,请她们姑娘和那位爷来享用,之后捧着托盘走出去。

    卫初为燕东拓斟满酒杯,“可要位姑娘来弹曲儿助兴?”

    燕东拓摇头。

    卫初便不再提,给自己倒上酒,举杯向他敬酒:“多谢世子爷出手相助,卫初感激不尽。”一饮而尽。

    又倒了杯酒,“世子爷住在玲珑馆,是我们的福气,以后还望爷多多照拂。”仰脖一饮而尽。

    她倒第三杯酒时,脑门已浸出汗来了,下句该说什幺敬词,她肚子里没词儿了。举杯敬酒时,也没想出该说啥,顿了会儿,“这杯。。。仍谢世子爷您。”一口干了。

    燕东拓一杯未饮,静静地看着她连饮三杯酒,言行举止无不透着青涩,哪有半分身为馆主的样子。

    但是,这姑娘的酒量着实不错,十几杯酒灌下,筷子稳稳地拿着,给燕东拓夹菜,斟酒,小心侍候。谁叫人家身份尊贵呢。

    “爷的伤大好了没有,可巧那天医治爷的白大夫就在馆里,不如叫他来给瞧瞧。”卫初极力对世子献殷勤。

    燕东拓道:“不必。”

    这位爷话不多,好不容易讲一句,不过两三个字的吐,卫初与男人接触的少,一时也找不出话茬说,屋里的气氛凝滞住了。

    静默了许久。

    久到卫初适应了这种不自在的感觉。

    似乎燕世子只需要有个人坐在那就行。

    桌子上的酒壶空了,燕东拓没有再来一壶的意思,卫初醒事的慢慢退出望月居。

    后来卫初又被叫到望月居两次,每次只是陪着燕世子饮几杯,两次加起来说过五六句话,不过燕世子再没有叫过姑娘弹曲听。

    “这位爷可算是位君子了。”辛夷感叹道。在她看来,卫初属于男人见了就想扑上去的那种。

    卫初不解的问:“怎幺君子了?”

    辛夷很纳闷她居然傻成这样了,张了张嘴,末了把话咽了回去。想了想,问她:“你想过男人没有?”

    “没有。”卫初更不解了,燕世子君不君子的,和她想没想过男人有甚关联。

    “那你有没有想过嫁人?”

    “嫁人!”卫初听这词真新鲜,“辛夷,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辛夷嘁了声,“我不用想男人,凡本姑娘看中的勾进屋就是了,哪里还用得着想。”

    紫竹绿竹一旁听着了,忍不住笑出声来,辛夷的眼睛横过去,“你们两个有什幺好笑的,还不外面站着去,当心我把你们卖给又老又丑又臭的汉子当小妾去。”

    双竹知道她那是吓唬人的话,笑咯咯的牵手跑到房外。

    等两个丫头出去了,辛夷朝卫初跟前挪挪屁股,小声道:“阿初,晚上你调药汤给我泡泡。”

    卫初担忧的道:“怎幺,是不是在牢里受了潮,落病根了?”

    辛夷抠着手指甲,嘟囔道:“不是。。。哎呀,还不是莫赫好长一阵子不来了,我就寻思着是不是人家那里。。。哎呀,你明白的。”

    卫初再不明白就成傻子啦,“莫赫就是你相好的?”

    辛夷白她一眼,那意思是问的太白痴了。

    到夜里,卫初调制好药汤,让辛夷泡进去,其余的就交给花媚儿,她则坐到一旁的圈椅上去。

    花媚儿又揉又推的给辛夷捏胳膊捏肩,浴室中又热,汗珠子直淌,花媚儿三下五除二的脱光了自己,也进了浴桶。

    “哎,你个小**进来干什幺,我告诉你,别打那邪念。”辛夷大声的嚷嚷。

    花媚儿转头问卫初,“卫大姑娘,媚儿是不是应该给辛大姑娘揉奶啊?”

    “自然应该。”卫初坐那看热闹,捂嘴憋笑。

    花媚儿双手一下子按在辛夷的乳上,“别动,我手上涂抹了药,药可珍贵着呢,抹歪了起不浪费了不成。”

    辛夷果然不再躲了,却咬牙切齿的对花媚儿道:“且让你那双爪子过过瘾,底下又没把儿,你又能奈我何啊。”

    花媚儿压根不理她嘴里的讥讽,两手在那**上团揉按捏,口水险些涎下来。

    俩人在水里扑腾半个多时辰,方湿漉漉的出来。

    浴室的南侧有张躺椅,卫初从椅上站起,绕过浴桶走过去,绿竹捧着一只圆口的罐子,卫初让躺椅上的辛夷分开双腿,如葱的白玉小手,从那罐子里拿摸出一只玉势,绿莹莹的,浸泡在药水里捞出来,药液滴落着。

    花媚儿道:“怎能劳姑娘亲自动手,媚儿来就成。”

    卫初全当没瞧见辛夷朝她瞪眼睛呶嘴,真的将玉势交给花媚儿,道:“让她好生夹着,明儿天亮了再拔出来。”

    交待完她就出了浴室,只留下辛夷和花媚儿在浴室里折腾。

    花媚儿一脸坏笑,将玉势重新放回罐中,辛夷大叫道:“你要干什幺?”

    话未完,花媚儿的头已埋下去,**早已流水的穴口,她咂咂舌,“辛大姑娘的水真好吃,我这是为你好,出的水越多,那药的功效越好,你知道的,辛夷。”

    辛夷伸腿踢了她一下,“罗嗦什幺,快舔。”

    泡过香汤的身子愈发的敏感,不经三两下逗弄,辛夷受不住的哼唧起来,花媚儿的舌上生花,勾舔搅弄,在穴里作起妖来,不消片刻便将辛夷送上极乐,气喘吁吁。

    被弄得筋疲力竭时,辛夷连声求饶,花媚儿这才放开她,拿出玉势往那穴里塞,数次**喷精之后,**湿滑,轻松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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