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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宁自然知道十几年前那场有名的宫变,风华绝代的檀皇后香消玉殒,而他…由东宫太子贬为宣王。但这是她第一次听说与萧家有关,而且萧家竟是主谋!
这意味着什麽!?伽宁恐惧地盯着锦妃,锦妃很肯定地点头。
「玉华宫之变后,萧家在内的六大家支持你的父皇成了太子。」
「萧家功劳最大,我却没有顺理成章地成为太子妃。因为太宗下了圣旨封了齐家的女儿。」
「太子侧妃又如何?日后未必不能成为皇后,只要你父皇心裏有我。然而那个男人对我毫无情意。」
或许最初世宗是喜欢她的,但之后的十五年,旁人以为的盛宠不衰、享尽荣华,只是世宗演给萧家看的戏。
伽宁眼睛瞪得更大,父皇不喜爱母妃?怎麽可能!
锦妃早就料到伽宁不会相信,其实绛雨、福禧、所有人都被蒙在鼓裏。所以她恨世宗,恨的不是他那些从不浮出水面的丑陋想法,而是他戴了十五年的漂亮面具。
「萧家当时安排的两条路,其一,若能除掉檀皇后废掉太子东纶,那麽将我许给新太子。其二,若筹划被对方扼杀,则把我送进宫献给太宗。」
宫裏的两个姑姑已经色衰,萧家早就想输入新鲜的血液,那时她是枝头上最美艳娇嫩的花,依照萧家家主、她父亲的原话,姿色毫不逊檀皇后当年。
「这两条路都讲究时机,非一日而成。所以萧家使了不少伎俩,有意或无意地让太宗知道我。」
这世间最诱惑人的——犹抱琵琶半遮面。
明明听说萧家有位绝代佳人,萧老头却藏在府邸没有献给他?太宗好色难耐正欲问萧卿家,却发生玉华宫之变。变故之后,又在立太子妃的册子上看到她的名字和画像。
太宗当日便定了齐侍郎的女儿为太子妃。众人诧异,萧国公声望更高权势更大,嫡长女又比齐家的那位好了不知多少,太宗的选择实在匪夷所思。
只有萧家能猜出其中的缘由。太宗是在怪萧国公,美味可口的果子你竟然送给朕的儿子吃啊。
萧家并不后悔当初铺的第二条路,几世几代的大家名门,做任何攸关整个家族命运的事都会留条后路。太子侧妃也罢,来日方长。
「嫁进紫宸宫后我便以你父皇为纲,视他作天地,却忘了真正的天地还是太宗的。」
那是她入紫宸宫一个月后,七月流火闷热异常,太宗携妃嫔十二、邀太子家眷去胜雪山庄避暑。头两日因舟车劳顿,太宗一直在银河殿休息,到第三日才大摆家宴。家宴上,她坐在世宗、当时的太子绝尘身侧,第一次拜见并且近距离地看到太宗。
太宗五十多岁,除了眼角额头的皱纹、灰白的鬓角和胡须,没有明显的老态,眉宇轩昂,依稀能看出年轻时的俊美风流。
太宗、废太子东纶都是万裏挑一的美男子,相较之下,太子绝尘有些相貌平平,但她怎会以貌取人。
期间太宗对她十分平常甚至冷淡,这让她心安不少,或许父亲的猜测是错的。
入夜散席,她回到自己的寝殿,洗漱完刚想上床安寝,侍候绝尘的小公公来稟,太子邀她赏荷。她只好重新装扮随小公公而去。
到了湖边,却发现等她的人不是绝尘,而是太宗。
她当时僵立在那,都忘了请安。太宗没有怪罪,主动走到她身前,颇有雅兴地赞叹,「好一个荷塘月色。」
她这才回神,忙屈下身,然而太宗眼疾手快地拉她起来,大手一抄,将她搂在怀裏。
她立刻像惊慌的小鹿,大眼瞪着他。太宗却悠然笃定地莞尔,仔细端详她。
那些传闻不假,果然不输檀氏。
「呵…这景美,人更美。」
太宗突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亲吻起她的嘴。她唔地一声吓得张嘴尖叫,却被太宗趁虚而入,男人霸道的舌头立即勾缠住她的小舌头,一阵席卷缠绵。
她的腿都软了,此刻亲她的是她夫君的父亲,是她的公公啊…她虽然惊极怕极,仍努力挤出一丝力气推他。
太宗依旧搂着她,却结束了亲吻,他瞇了瞇狭长的眼睛,似回味又似餍足,吐气道,「朕醉了。」
他是在替刚才的行为狡辩?还是在表明当下的身份和状态?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她哑口无言不知所措。
她才十四岁,怎麽斗得过一个大她四十岁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天下第一人。
太宗瞧她杵着没闹,喜她乖顺,他知道她小,可就是这种涩中带甜、青中透熟的味道令他着迷不已。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躁动,仿佛自己年轻了不少。
他要她。
就这麽简单。
太宗抱起她,将她压在湖边的一棵柳树上,再次吻她,这一次他吻得更深、更浓烈。
他的吻千回百转,比起绝尘的吻,显然技巧高超得多,但她一想到绝尘,哪怕再怯怕面前的男人,还是挣扎起来。
可惜她的抗拒毫无作用,太宗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和柳树之间,他放过她的樱桃小嘴,转而含住她可爱的耳垂,一边吸吮一边挑逗似地吹气。
「怎麽还有些小性子…不过朕喜欢。」
她根本禁受不住,整个人都颤抖起来,摇着头左躲右闪,可男人要她的意图是如此坚定,从耳垂到颈项、再到锁骨,一路向下舔咬吮吻。
她真的慌极了,焦急地低喊,「皇上!」
太宗却一把拉开她的衣襟,垂下头吻起她柔软又高耸的**。
「桐儿,朕在。」
他一边玩弄她,一边似乎漫不经心地应她,可她一下子如鲠在喉。
她单字锦,只有极亲的人知道她还有个乳名,桐儿。
连她的夫君都不知道,太宗却知道…
她心裏又冷又热复杂极了,太宗的确对她花了些心思,可她和他不能做这种违背伦常的事啊!
「皇上…不要…」
她慌慌张张地开口,可太宗的大手一把擒住她整只白嫩的椒乳,又揉又捏,嘴巴也凑过去含住她小巧的**,他的牙齿轻轻地磨着**,口齿不清地说道。
「桐儿是不要朕这样?」
他的腿也挤进她的两腿之间,迫使她半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大腿厮磨她的私处。
「还是不要朕这样?」
她又羞又愤,太宗故意曲解她的话!这个大她四十岁的帝王竟如此无赖。而且御女无数的他手段了得,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撩拨得发痒发热…
她初为人妻,对这种事还称不上很有经验,再这样下去只怕会莫名地沈沦于太宗的戏辱亵玩。她顾不得身上的男人是皇帝还是她的公公,使出所有的力气推他。
太宗未料她突来这一遭,往后踉跄差点跌倒,瞧见她拔腿就逃,立即稳住身去抓她。哪怕太宗是五十几的老男人,逮住这弱女子却是绰绰有余,没几步便把她抱了回去。
「桐儿再闹,朕可要生气了。」
她怔了怔,太宗终于发威了?!太宗瞧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的火气立即消了,对她又搂又抱再次耳鬓厮磨起来。
「桐儿乖,把自己交给朕。」
他的口吻就像在哄一个孩子,然而她彻底惘然,一女不侍二夫,她怎麽把自己交给他?
太宗想要她已经想到骨髓裏了,这麽磨下去怕是要疯。他不再采取怀柔政策,突然霸道地扯裂她的亵裤,手指挤进她还在打颤浑然无力的腿间。他熟稔地寻到花径入口,那裏已经湿润。
太宗二话不说撩起自己的衣袍褪下裤子,一手箍住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傲人的家伙欲挺身而入。
她感受到他可怕的火热,在最后关头苦苦哀求,「皇上!不要!求求您——啊!」
随着她一声哀戚的呼喊,太宗强硬无比地占有了她。
太宗虽然人到暮年,下身那物却又粗又长十分彪悍,整根插进她的**让她根本吃不消,仿佛那裏都要被撑破了。与此相对,太宗也舒服极了,她的身子紧致得犹如处子,包裹着他甚至都要绞断他。
他碰过数不清的女人,立即断定身下的人儿没几次经历。看来朕那儿子没什麽眼光。太宗心想。换作是他,绝对夜夜笙歌日日快活。
太宗时深时浅地抽动,速度并不快,一来享受她不可思议的紧,二来让她习惯自己的尺寸。小人儿不再哀求但过于安静,让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桐儿,舒服麽?」
太宗的语气温柔极了。
她依旧怨恨他蛮横的侵占,老实地开口,「疼。」
言下之意——不舒服。
「怎麽会疼呢?」
「太大了…」
太宗是何等风流人物,听她的实话就像吃了蜜一样,他捧起她的小脸,深情地感叹,「桐儿,朕真心喜欢你。」
她从未被男人表白过,更没想到对象是大她四十岁的男人,是她的公公,还是天下至尊。她心裏怪异极了,扭了扭屁股想逃脱,太宗却不客气地再次律动。
「啊…啊…」
这男人怎麽突然就野蛮起来。她无助地娇喊,太宗听了越加亢奋,「桐儿,把腿再张开些,让朕好好疼你!」
荷塘旁、柳树下,她和太宗就这麽龌龊地野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