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分卷阅读206

    像是几个月没洗了,他一手在发丝里捋两下,另一只手夹着根烟,“早上就吃这个啊?”

    戚丰没搭理。

    贺鹏把目标转向戚丰身边的小青年,“阳阳,你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早饭可不能马虎了。”

    “这泡面是致癌的,你不知道?”

    周阳摆出惊讶的样子,“不知道哎,贺老板懂的真多,你们说是吧。”

    其他人呵呵的笑。

    “我们哪儿能跟贺老板比啊,有泡面吃就不错了。”

    贺鹏的脸一黑,见周阳拧开可乐瓶盖,他龇牙咧嘴,“阳阳,你戚大哥没跟你说吗?可乐喝多了,会杀精。”

    周阳一下子没听明白,扭头问戚丰,“什么东西?”

    戚丰没回应。

    贺鹏后面的几人给了周阳答案,他的脸涨红,不敢置信地看手里的可乐,“真的假的?这玩意儿能杀死我周家的子孙?”

    戚丰低声道,“吃完了就去干活。”

    周阳也懒的跟贺鹏说屁话,他把手套一戴,将可乐瓶塞屁股后面的口袋里,慢慢悠悠的穿过马路,往对面的施工地走去。

    其他人吃饱了也没多待,趁天气还不是很热,就赶紧多干点,等日头一高,皮都能晒掉一层。

    没人收拾,桌上乱糟糟的,一大波苍蝇围过来,往泡面桶,面包袋子上叮。

    工头跟工人不同,不需要赶着做事,戚丰吃完泡面就抽烟,人还在凳子上坐着,不把一根烟抽完是不会走的。

    贺鹏抬脚,把一个塑料凳子勾到自己面前,一屁股坐下来,“你打算什么时候封顶?”

    戚丰抽着烟,“不一定。”

    贺鹏跟他一起吞云吐雾,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从刘总那儿套了话,说是过两天会来一车钢筋,是老王的,不如我们两个联手把钢筋拿下来,一人一半?”

    戚丰笑了声,“你跟老王不是好的都快成拜把子的兄弟了吗?”

    贺鹏听着话里的讽刺,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重重吸一口烟,眯着眼睛说,“兄弟也要分是什么时候。”

    “给句痛快话,这事干不干?”

    戚丰没什么兴趣,凉凉的说,“老王还不得杀了我们。”

    “不至于吧,顶多就是他带人来找我们打一架,我们两拨人加一块儿,吃不了亏。”

    贺鹏的语气有点儿怪,“张小弟在看你。”

    戚丰起先还当是贺鹏在开玩笑,等他扭头往柜台那里瞧,和一道目光撞上后,他挑挑眉毛,“小弟弟,你看我干什么?”

    黄单的视线停在贺鹏身上,“我没有看你,是看的那位。”

    贺鹏立马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好像压戚丰一头比什么都高兴,“哦?是吗?张小弟,你为什么要看我啊?”

    黄单说,“你牙上面有菜叶。”

    贺鹏,“……”

    戚丰的肩膀抖动,甩出了早上的第一个笑容,他站起来,弹掉t恤上的一点烟灰,懒洋洋的去工地。

    黄单的双眼微微一眯,早上四五点钟没细看,这会儿才发现,男人的屁股很翘。

    是那种他熟悉的翘法。

    贺鹏的眼神很凶,“张小弟,你逗我玩儿呢?!”

    黄单收回目光,“真有。”

    贺鹏气不打一处来,“老子把牙龇的都快晒冒烟了,也没看见一块菜叶,你指给老子看看。”

    黄单看男人的牙齿,没戚丰的整齐,“不见了。”

    贺鹏扭头,“老张,你不管管你儿子?大清早的就逗人玩?”

    张父还在吞云吐雾,愁着呢,“小贺,不是我说,我儿子的视力非常好,他说你牙上有菜叶,那就一定有,错不了的。”

    贺鹏吸口烟,就把烟头吐出去,“那你跟我说说,怎么又没了?”

    张父看白痴一样,“还能是为什么,被你吃掉了呗。”

    贺鹏铁青着脸离开。

    黄单摆出好奇的语气,“爸,刚才那两个人都是工头吗?”

    “你说的那个叫贺鹏,另一个是戚丰,他俩确实都是工头,不过不是一个地儿的。”

    张父烟抽完了,他拿鞋子踩踩烟头,“关系好啊,走的近啊,这些都是面上做出来的东西,几个工头背地里的竞争大着呢,你不懂的。”

    黄单说,“爸,你说,会不会是哪个工头带人进小卖铺的?”

    张父的脸色沉下来,“我也怀疑过。”

    “但是那钱和烟上面也没记号,就算是那个人当着我们的面用,我们也不知道。”

    黄单问道,“家里有没有什么丢别的东西?”

    张父,“除了烟就是钱,没别的东西,要是有,你爸我会不知道?”

    黄单只是随口一提,中年人的反应有点古怪。

    他还想问,就被买东西的工人打乱了。

    凌晨看天的时候,黄单以为今天会有雨,结果却是个大晴天。

    开小卖铺的喜欢这种天气,太阳越大,工人就越热,水饮料什么的卖的就越多。

    黄单发现了,年轻不大的工人花起钱来,并不节制。

    早饭已经乱七八糟的花掉了十块钱左右,走时还买一瓶营养快线补充营养。

    这一波的工人走后,张母开始收拾桌椅板凳,她故意把扫帚往张父那儿扫,水泥地上的灰被扫的往上飘。

    张父蹬她,“神经病啊你!”

    张母继续扫。

    张父站起来骂,老两口吵的脸红脖子粗,又进入冷战状态。

    黄单想去拿杯子倒水,看到杯子里飘着一只苍蝇,他的眉心一拧,无语的去水龙头那里冲洗。

    由于这一带没有开发起来,绿化池都荒废了。

    小卖铺前面的那一块被张母利用了,除了堆放装垃圾的大箱子,还种了好几排辣椒,中间有几棵莴笋苗,是原主下班回来,在路边拔的。

    黄单看看手机显示的时间,“妈,我去公司了啊。”

    张母应声,“上午看能不能提前回来,跟小瑶去进货。”

    黄单说,“我到时候看情况。”

    他去里屋换鞋,准备出发就被张父叫住,“志诚,你这个礼拜订烟了吗?”

    愣了几秒,黄单说,“忘了。”

    张父登时就生气,“你能做好什么事啊?让你订个烟,你都能忘掉!”

    黄单等着中年人训完,“我现在就订。”

    张父板着脸,“还能订吗?”

    黄单上“新商盟”网站,“能的,爸,要订什么?”

    张父的脸还板着,“不是跟你说过的吗?你看看硬中华,软中华,还有利群,这三个烟有没有货。”

    那几种烟都是限量的,只要有就开出来,以免以后订不到,而且也卖的好。

    黄单看了,说还有。

    张父叫他赶快订,口气比刚才好多了。

    黄单一一订了,他搜索着原主的记忆,把长订的烟都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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