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聂先生的恩宠》分卷阅读80

    ,童延看了会儿书,闭上眼睛。

    古老头跟他说,贴近角色的气质得从进入角色的精神世界入手,精神世界取决于角色的成长环境。

    那么,这位黑客,因为本身残疾被父母抛弃,在福利院又被孤立着长大。惨,真他妈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跟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唯一教他技术的人,是个比他还宅的男人。连生计都可以在网上解决,这人的生活压根不必要跟周围的人发生关系。

    后来做了不法勾当,更是没心思跟其他人来往……这是什么样的日子。

    因为其他人的存在对他来说没有意义,所以他看人跟看物件差不多?

    童延这下还真找到了点状态,彻底的孤立,好像是这么回事。突然一声海鸥鸣叫,他倏地睁开眼睛,眼光正对着奢华得只差没描金镶玉的天花板。

    艹,瞬间出戏。

    童延把书扔到一边,坐起来,郁闷地挠了几下头。盘腿在原处坐了一会儿,似乎听见房间外有脚步声,他淡定地没动。

    于是,聂铮推开门时,看见的就是:童延黑发凌乱地坐在他床上,低着脑袋,手还抠在脚趾头缝里。

    听见他进门,童延才抬头,带着一脸混不吝的笑,甩给他个眼风,“我又来了,今晚睡吗?”

    聂铮这一晚上像是被装在套子里,到这会儿才松快了些。他脱下西装扔到一边,又扯开领结,正对床尾站定,对着男孩消瘦的面容打量一会儿,佯装责怪,“诚意呢?你在我床上抠脚?”

    童延眨眨眼,一阵风似的从床上刮下去,转瞬冲进洗手间。

    没一会儿,又从洗手间出来,身子往床上一横,还把睡衣领子掀下去,做出个香肩半露的样儿。

    接着,对他抛了个媚眼,“睡我吗?”

    第39章 野生

    很好,小戏精又演上了。

    聂铮认真相信他现在做点什么,童延心甘情愿不会抵抗,就连不抵抗的原因他都清楚。但挟持些什么对童延一逞兽欲,绝不是他想做的事,即使**本身存在。

    而且今晚,这本来就不是重点。他有些日子没见童延了,于是让人把这孩子住处跟他安排到一块儿。所以,聂铮没继续不着调地跟童延逗趣。

    是的,童延甚至不是在挑逗他,只是在跟他逗趣。

    聂铮眼光往下,又端详一会儿大男孩儿被睡衣包裹住的身体:果真,单薄了许多,骨架子都像小了一号似的。

    童延胳膊搭在身侧,打眼一看就是缎子堆成褶的宽大袖口下伸一条白皙细瘦的小臂,有种苍白羸弱的美,直叫人担心上手一用力就给捏折了。

    可能是他沉默太久,童延在床上又翻了个身。

    男孩这次找了个趴着的姿势,胳膊还顺着自己的腰臀的起伏摩挲下去,“睡我吗?”

    即使如此,童延眼里没有**,从眼底透出的笑意把男孩整张脸都照亮了,绝不是撩人的神色。

    聂铮踱到床边,俯下身,手撑住柔软的床褥,跟男孩对视,“你高兴?”

    童延灵动的黑眸顿了顿,笑眼一直凝住他的眼睛,诚实地点头,“那是。”手伸向他仍挂在脖子上的领结,拨着玩儿,十分快活。

    领结已经解开,聂铮瞟一眼童延的手腕和垂在自己脖子下的束带,纯黑和洁白强烈对比。

    没阻拦童延,锁住男孩的视线:“你高兴什么?”

    童延并不知道子公司建立到底是要干什么,但今天晚上这么大的花费,聂铮明显是在做大动作。他自问是再俗不过的人,尤其喜欢今晚这样的盛世场面。

    再则,好些天没见聂铮,眼下他还是十分稀罕跟男人亲近的。这感觉说不清,他明明怕聂铮训他,但又忍不住想跟在男人后头当尾巴,毕竟,男人很厉害,可以成为他终生榜样那样的厉害。

    既然说不清,后面那点就省了吧。

    童延手指缠着领结带子绕了个圈,“今儿是什么日子?恭喜你,办了件大事儿。”

    聂铮嘴唇抿出一丝笑,原来是在替他高兴。手指弹了下童延的额头,“傻乐。”

    话说完,他站直身子,把扯下的领结留给童延当玩意儿。抬起胳膊解开袖扣,转身朝洗手间去。被礼服裹了一晚上,身子不怎么舒爽,他得洗个澡。

    童延人还在床上赖着,声音紧追着跟他逗,“你去哪?不睡我了?”

    聂铮脚没停,“要么老实,要么回你自己房间。”

    这是个套房,原本他留给童延的是隔壁的卧室,但童延为什么会躺在他床上,他无意计较了。

    想到什么,略微回头,“你的书,在地上。”

    童延赶紧翻身到床侧,把捡了起来拍了拍,而后规规矩矩方方正正地摆在床头柜上。

    聂铮说过,好书等同于老师,得珍视。这本书还是他接下来要演的戏,供着就供着吧。

    夜深了,海风清凉得让人毛孔都惬意舒展,童延在床上打了个滚,心里像是有匹在草原奔跑撒欢的小马。

    聂铮说再不老实就回自己房间睡,但童延什么个性?顺杆往上爬的人来疯,不作个死把满心的高兴发散一下,当真是浑身不痛快。

    约摸十分钟后,水声停了。片刻,童延听见滴滴几声,手伸到床头按下电话,电话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帮我把睡衣送过来。”

    这就是聂铮,板正。对平常男人来说,光着身子到自家走一圈怎么了?可就算再热的天,聂铮游完泳,从泳池到楼上的那段路也得把浴袍穿上,绝不穿着泳裤招摇过市。

    就今天,聂铮当着他的面松领结,童延已经有些意外了。

    童延跳下地,跑去衣帽间翻出男人的睡衣,到浴室门口时又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伸手一拉,把自己睡袍前襟全敞开了,露出大片胸脯。

    左腿朝前迈了一步,脚弓着,足尖点地,光着的大腿伸出睡袍下摆。这动作娘兮兮的,但童延也认了,接着抬手叩了下门,“是我。”门才启开一条缝,他看准机会朝门框一靠,倚门作撩人状。

    童延倒也不全是逗乐,虽然他未必天生喜欢被男人压,但被聂铮压一压他还是愿意的。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虽然他有被聂铮弄伤的历史,但,好了伤疤忘了疼,没听说过?

    他做好准备,以为自己样子已经够撩人了。

    顷刻,门“吱吖”一声打开,温热的水汽立刻弥散而出,聂铮就站在门口,童延眼珠子只在男人身上大光顾了几秒钟,彻底转不动了。

    男人高大的身子立在他对面不到一尺远的地方,浑身除了腰间一条浴巾,什么都没有,两块饱满坚实的胸肌散发着雄浑的男性气味,直冲冲地闯入他的视网膜,原始刚猛的侵略感顿时把他呼吸都镇住。

    童延受到一万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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