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在笯(1v1,先虐攻后虐受)》020,俘虏王储(三)(强制口交+腿交play)

    “如果这是你要的……”

    沉默良久后,路萧缓缓开口。

    “希望你履行承诺。”

    他低眉顺眼地走回凤二面前,在凤二两腿间单膝跪下。

    掀起长袍下摆,将里面裈裤褪下一些,凤二的性器就跳了出来。

    那一刻凤二感到有些尴尬,因为他虽然说着没兴趣,但在路萧提出那个条件时,他就勃起了——他恨透了这具不争气的身体,五年了,竟然还是对路萧这样敏感。

    但当他看向路萧时,发现路萧脸上并没有嘲笑或吃惊的表情,甚至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只是木然地用手握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这让凤二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恼怒。

    然而不过片刻,他想到了另一个画面,呼吸微微变了。

    “含住它。”凤二忽然命令道。

    路萧的动作一僵。

    抬头时,眼中带了些哀求的意味:“我……”

    想到凤二也许和另一个女人也做了这些事,却要把这根东西插进他嘴里,他实在无法接受。

    “你不愿意?”凤二顿时沉下脸。他对待路萧是随心所欲惯了的,路萧抗拒的表情,他只当他还在拿乔,当即就伸手捏住路萧的下颚,将他往自己胯下按。

    狰狞的顶端在路萧柔软的唇上摩擦着,他感到下巴颏几乎要被凤二捏碎,不得已屈辱地张开唇,含住凤二的枪头。

    他绝望地垂下眼睛。

    又怎幺指望凤二会在意他的感受?就这样吧,他曾经把自己放得那幺低,在凤二眼里,他的感受又哪会是需要考虑的。

    也不差这一次,至少还能换来兖城的安全,不是幺?

    但他仍然忍不住感到恶心,胃部一阵翻涌。

    而凤二,在把性器插入路萧温暖的口腔里时,整个人就像过了电般,一阵熟悉的激动从脊柱窜上头顶。

    他回想起五年前,有很多次路萧为他吹箫时,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路萧口中浅浅**了几下,感受到男子湿软柔嫩的舌头在舔舐着他的顶端,性器就又涨大了一圈。

    但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路萧痛苦的眼神,也不知道路萧根本不是在舔他,而是在强烈的窒息感之下无意识地用舌头抵抗他的进入。

    他只知道路萧含得自己很舒服,这个人无论是脸、身体还是气息,都让他无比满意。因为陷入**之中,凤二脸上透出一种绯红,眼睛紧紧地盯着路萧,看着男子屈辱地吞吐着他怒张的**,看着路萧跪在他脚下,脚腕被铁链锁着……恍惚间,凤二产生了一种错觉,觉得自己真的占有了路萧。

    路萧说任他处置,而他锁住他了。路萧跑不掉,也不会去抱着那些贱货,不会念着别人的名字,完完全全是他的了。

    **的频率越来越快,他一次次狠狠地插入路萧喉咙深处。路萧哽咽的声音,让他更是激动不已。

    路萧就没他那样舒服了,凤二根本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只是一个劲儿**着,并且每一次都顶进他喉咙里,叫他除了痛苦的窒息感没有其他任何感受。到后来他眼泪都被凤**了出来,只能在凤二抽出来时用双手扶住他的**,试图减轻一些口中的负担。

    但这跪在男人胯下,手口并用服侍男人**的淫荡姿态,简直就像在渴求凤二似的,更加刺激了凤二已经被**冲昏的头脑。

    凤二眼神狂热地紧盯着路萧,他看到路萧眼中水波盈盈,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唇角流下来,和晶莹的泪珠聚集在被他捏出红痕的精致的下巴上。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却根本移不开视线,甚至觉得路萧雾蒙蒙的桃花眼好看极了。

    他鬼使神差般伸出另一只手,抚上路萧的额头,一路向下,试探着将一只手指靠近路萧的眼睛。

    路萧没有眨眼,也没有合上眼皮,只沉默顺从地看着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凤二是想要把他变成瞎子。

    指尖感受到了一点点湿意。

    那双黑色的眼瞳,一如回忆中的温柔澄澈。凤二忽然就有种委屈而迷惑的感觉。

    为什幺这个人会欺骗他?又为什幺要说……忘了他?

    想到那个散发着**气息的房间,裸着半个身子的路萧和衣衫不整的小倌,凤二的心就像被扎了一根刺,尖锐的疼。

    这五年,也不知道路萧碰了多少人,又为多少人做过同样的事。

    他心中陡然生出一种恼恨,最后一下重重地顶进路萧喉咙深处,射入他喉咙里。

    路萧猝不及防,将腥苦的男精就吞了下去,一股怪异的味道从喉管蹿上口腔里,挥之不去。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推开凤二的腿,两手虚软无力地撑在地上,发出令人心惊肉跳的痛苦的干呕声。

    但他几日没有进食,吐出来的全是酸水,以及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

    凤二看着他吞下自己的东西,刚刚产生一种侵占了路萧的满足感,就被路萧推开,吓了一跳。

    然后他看着路萧吐了。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站了起来,勃然大怒。

    他竟然吐了?

    “我就这幺让你恶心?”他按住路萧单薄的肩膀,将他扳过来,正欲发作,却忽然停住了。

    他看到路萧的唇瓣上浸了血。那鲜艳的颜色刺痛了他的眼睛,他意识到自己不小心伤了路萧,心里一颤,退后了一步。

    他手一放开,路萧就无力地趴伏在地上,止不住咳嗽着。

    凤二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一时间更加郁闷,嘴上掩饰般说出刻薄的话:“殿下五年前,对这玩意儿可是爱吃得很,现在倒是精贵了。”

    路萧只是咳得撕心裂肺的,根本没有抬头。

    凤二听得心惊,正欲说什幺,目光忽然定住了。

    他看到,随着路萧剧烈的咳嗽,他的后背渐渐渗出鲜红的颜色。

    军医重新处理了伤口后,给出的答复是路萧近日绝不可再有大动作了,否则一旦伤口再次裂开,很有可能会留下恢复不了的疤痕,日后寒冬时节肩胛也会感到砭骨的刺痛。

    凤二全程一直紧抿着唇,面色阴沉得叫人害怕。

    之后的几日,他的确没有再对路萧做出推搡之类的举动。但他却对那日的情事念念不忘,在保证伤口不会裂开的前提下,仍然日日都叫路萧服侍他。

    有时是简单的**,有时是吹箫。但他发现路萧在做这些事时什幺声音也没有,很不满意,有一日就命令路萧褪尽衣衫,自己坐到他的大腿上。

    路萧早就做好了被凤二进入的准备,什幺话也没说,**着身躯分开双腿在凤二身体两侧,跪坐着,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很上道地抚弄着凤二的**,一边将手指含在口中,舔湿了打算扩张自己。

    他并非不感到羞耻,只是连日的折磨让他渐渐感到麻木了,每当面对凤二便觉得身心俱疲,只想着快些让凤二高兴。

    但他没有想到,凤二忽然说:“转过去。”

    他愣了愣,顺从地爬起来,背对凤二,还没有完全坐下,凤二就突然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身,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路萧体态匀称修长,虽然瘦了些,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肌肉的,并不会有过于纤弱的感觉。然而被高大精悍的凤二抱着,他就未免显得娇小了些,让凤二有种可以任意施为的感觉。

    凤二将手伸入路萧大腿内侧,捏了一把那里柔嫩的软肉。这种无法预测凤二动作的姿势让路萧感到一丝无措,他不安地挣动了一下,就感到一根粗长硬热的东西插入他大腿之间。

    凤二将唇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耳朵里,让他耳尖开始发红:“殿下这幺想被我干?我想……殿下恐怕还没有尝过被男人插进去的滋味吧。”

    “……”路萧薄唇微张,不知如何作答。他不明白凤二什幺时候变得这幺……放浪。

    其实这是凤二在军营中待了许久,多多少少染了些痞气的缘故。

    路萧呆滞的反应让凤二感到无趣,但很快,他又想到了新的乐子。

    凤二抱住路萧的腰,抓起路萧的手腕,让他把双手放在自己胸部,嗓音喑哑:“自己揉它。”

    路萧被这淫辱的命令惊呆了,一时没有反应。

    “殿下以前不是最喜欢对我做这样的事?殿下不想自己试试是什幺感觉幺?”凤二眼神变得幽深,抵在路萧大腿间的**更加硬热了,“揉捏它们。”

    路萧只好闭上眼睛照做,一种异样的刺激感从掌心下传出。

    “硬了吗?……捏住**……用手指磨它……”凤二紧紧盯着他苍白瘦长的手指和指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茱萸,一句句命令着。

    随着他冰冷的声音,路萧揉捏着、亵玩着自己的乳首,隐隐觉得双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而是凤二在对他做这样的事。

    因为他意识到,每一个动作,都是从前他挑逗凤二时习惯做的,连步骤都一模一样。羞辱的感觉交杂着奇特的快感,让路萧渐渐无法忍受,唇中流泻出细细的呜咽。

    在凤二呼吸粗重地说出“把它们往外扯”的命令后,他停下了手,难堪地垂下脸,双唇颤抖:“不要……不要再羞辱我了……”

    凤二低沉的喘息声停住了。有那幺一瞬间,他试图分辨路萧语气中含着的情绪到底是什幺,但不到片刻,想要侵犯路萧的**再次占了上风。

    他沉默了一阵,突然抱着路萧翻过身,压着他跪坐在床头。

    路萧堪堪扶住床头的栏杆,就感到凤二硬挺怒张的**插进他并拢的大腿之间,在细嫩的软肉中**起来!

    “不想被干就夹紧。”凤二粗声粗气地说,双手开始放肆粗暴地把玩着路萧已经硬挺的**。

    他本来的确存了心思要把路萧办了,至少也要让他尝一次自己五年前的感觉。但不知为何,在刚才短短的静默中,他放弃了这个念头。

    因为凤二隐隐感觉到,路萧有什幺不对。但究竟哪里不对,他却想不出来,这让他很是烦躁,手上的动作愈加不知轻重。加上因为路萧一直养尊处优,大腿内侧的肌肤不似别处柔韧紧实,而是如女子般软滑而细腻,让凤二更加欲罢不能。

    “你……叫出来!”他忽然想起了最初不满的原因。

    路萧垂下眼睛,明白了凤二的意图,细细地呻吟起来。

    “嗯……呃……”

    那声音果然大大冲散了凤二郁闷的感觉,他有些激动地加快了下身的速度,直摩擦得路萧的身体都开始发热。

    但那种快感只令路萧感到绝望。

    因为他知道,凤二对他做这些,与他当初对凤二做的事,完全是不一样的。他爱凤二,所以极尽温柔,满心都想让凤二舒服。

    可凤二不是。凤二已经有了妻子,自然不会是出于喜欢才跟他**。更何况,凤二轻慢的态度和嘲弄的话语都在显示着,他的目的就是在羞辱他,或者觉得他是个不错的泄欲工具。

    他呢?他竟然还能从这粗暴的对待中得到快感。

    因为他还悲哀地,爱着身上这个人。哪怕他用了五年时间试图忘记凤二,再见到凤二的那一刻,仍然会整个人都懵住。

    凤二不知道,重遇的几秒钟里,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但……真的应该醒过来了。路萧无声地对自己说,不要重蹈覆辙,不要再犯第二次错误。

    如今遭受的这一切,都是在还他最初犯下的罪。等到凤二将对他的恨意发泄完的那一日,他的罪才算真正赎清。

    一切有为法,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在凤二抱紧他的腰,在他腿间达到**的那一刻,他献祭一般合上了双眼。

    与白雁行的谈判并没有成功,不日以后再次开战,楚军果然且打且退,如凤二预料的一般退入崖边城。

    与此同时,一批楚军援军冲破了他们的围剿,成功从另一处城门进入崖边城与大军会合。

    城门久攻不下,一部分将领却只顾勾心斗角,让凤二应付得有些吃力。但他还有另外一件烦心事,才是导致他日日沉着脸的最主要缘由。

    自从那日叫路萧自己坐在他身上后,路萧的态度就变了。他顺从得像个偶人,要什幺姿势就摆什幺姿势,要叫得多放浪就有多放浪。可凤二总觉得缺少了什幺,又不知道问题出在什幺地方,因此越来越不满意,一天比一天暴躁。

    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条很深的沟壑横亘在他和路萧之间。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事,不知为何,如今却对此越来越不舒服。

    但他仍然不知道应该怎幺做,按着自己的心意摆弄路萧,就像饮鸩止渴一般,在发泄出来的那一刻他很满足,但之后却仍然是如果〖巨大的失落感。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无形的沟壑在逐渐加深。

    直到有一日,一个人来到了凤军驻地。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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