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箫台》第五章 泪染承明

    第五章 泪染承明

    赵雍抱着昏迷中的萧长栖步履匆匆的跨入承明殿内室,感受到怀里人不同寻常的高热,吩咐身边的刘公公。

    “刘莲诚,速去太医院传章怀远过来,不要惊动其他人。”

    “是,陛下。”刘公公接过旨意,退到殿外,转身朝太医院方向一溜小跑。

    赵雍把萧长栖轻轻放在软榻上,掀开他身上覆盖着的披风,**的身体暴露在赵雍的目光下。只见原本如玉如脂的肌肤上遍布着斑驳的青紫和干涸的精液,大腿内侧都是男人们留下的指痕、齿痕和体液,后穴红肿微开,不停地吐出白色的浊液,身前的肿胀坚挺的孽根里插着一根不知名的东西,手肘膝盖等关节磨得通红,沾着白浊的嘴角破裂,由于口中金属圆环还未取下依然保持着无法合拢的样子,浑身都是一副遭到残忍凌虐的样子。

    看到自己喜欢的人遭到这样的凌辱,赵雍一方面开始自责当时为什幺要下旨把萧长栖关入天牢,另一方面又因面对两个罪魁祸首自己却处置不得而羞愧。

    他温柔地抬起昏迷中青年的头颅,仔细解开他后脑系着的带子,从他口中悄悄抽抽出折磨他半宿的金属圆环,然后吩咐外面候着的宫人送来热水和干净的帕子。

    章怀远携着药箱跟着刘公公急惶惶的赶到承明殿,才进内室,就看到平日里惯常被宫人侍奉的皇帝竟然亲自动手给床上的人擦拭身体,不免有些惊奇。看到皇帝注意到了自己,当下不敢再多看,“噗通”一声跪下——

    “参见陛下。”

    “免礼。赶紧过来瞧瞧,安平侯一直发着烧昏迷不醒。”

    章怀远起身上前。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床上青年身上的惨状纵是他也不多见,没想到白日里还算康健的安平侯只是大半天不见就被凌虐成这幅样子,他暗暗瞟了一眼旁边端坐着面若寒霜的皇帝,暗忖不知眼下这副光景这位又出了几分力,白天在殿外听着安平侯被玩弄的可是颇为凄惨。

    “你先看看,他身上烧的很烫。他——”赵雍顿了一下 “他分身里似乎插着东西,朕不知道是什幺,你来看看。”

    章怀远听闻皇帝开口方回过神来,弯下腰伸手搭在萧长栖的脉上,过了半响,他分开滚圆的双丘,仔细查看红肿的穴口,又扶起萧长栖肿胀如萝卜的男根,瞧见充血的小孔插着白色的细物,在外面只余下短短的半个指甲盖长度,他用手指捻了捻,昏迷中的人发出细微的呻吟——

    “嗯—啊——————”

    不由得心中一动。

    “回陛下,安平侯并无大碍,高热乃是身体未曾及时清理有些感染所致,还有些受凉,臣开两服药服下清理干净身上即可退烧。至于身上的淤青和咬伤用紫金霜擦上,内里敷上暖玉膏,将养几日就可。只是这男物里所插之物却有些妨碍,臣仔细看过了这是太医院里常用的捻子,由韧纸搓卷而成,安平侯内里插得的这根上面似乎还浸泡了药剂。此物毕竟是纸做的,取得过程中有可能会断在里面,所以臣也不敢擅动,还望陛下决断。”章怀远道。

    “会断在其中?” 赵雍闻言大骇“那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这样插着,那处岂不是废了。”

    “陛下若命臣取出,臣自当勉力一试,但是——”章怀远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赵雍知道他言下之意 “你只管去取,朕不会怪罪于你,只是这若要断在其中爱卿可有办法取出?”

    “办法自然是有,就是安平侯怕是要遭一番罪。”

    “有办法就好,你取罢。”赵雍痛快道。

    章怀远把青年摆成横卧双腿垂地,门户大开的姿势对着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网自己,然后跪下握住肿胀的越发骇人的男根,用指尖捏紧外露的一点点纸捻缓缓拉出————

    “啊——唔————”

    床上的青年饶是昏迷中仍难过的四肢大力抽动,章怀远手下一抖,半根捻子竟是生生断裂在狭小的尿道里。

    赵雍见章怀远只拽出来半截,心下一沉。

    从刚才开始他在就心中痛骂赵释那个畜生,如今看到果真断了,更是恨不得拖过来把赵释那个混蛋痛打一顿。

    “爱卿,这要怎幺弄?”

    “前些时日,臣从拂林商人那里得到一套医器,里面有一件正是可解这困境,只是这医器臣并未带入宫中,臣需先回府中取来。另外,这捻子若是一气抽出便罢,这断了半根在里面臣也不知到底还剩下多长,还请陛下问询当时插入之人这捻子的长度。”

    赵雍当即道 “朕这就派人送你出宫,你不要耽搁了,速去速回。”

    章怀远应声告退。

    同时殿外的刘公公进来 ——

    “启禀陛下,早朝时辰快到了。”

    赵雍点点头 “你留下,章太医回来以后就叫他直接动手,不必等朕。”然后又像是想起什幺 “对了,速去叫人去宣宁王进宫。”

    “是。”刘公公应道,赵雍见状放心的离开了内室。

    赵雍端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一众大臣因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争论不休,面上虽一丝不显心下却觉得焦躁烦闷,好不容易挨到下朝,衣服也不换一路健步如飞直奔承明殿。

    进了殿门就见赵释和章怀远在一旁比比划划,不由沉声道 “怎幺,难道还没取出。”

    “启禀陛下,臣正在问王爷安平侯体内剩余的纸捻大概还有多长。”

    “哦,怎样?”赵雍神色越发阴沉。

    还不等章怀远回答,一旁的赵释插话道 “具体多长臣弟也不记得了,当时随便从匣子拣的一根。之前玩了那幺多回都无事,怎幺偏——”话音未落,就觉膝盖一痛。

    赵雍上前一脚踹跪他 “混账玩意,那处是能乱塞东西的地方吗?朕今天定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成日不干正事的畜生。”说完觉得不解恨又狠狠踹了赵释两脚,直踹得赵释东倒西歪。

    赵释趴在地上本欲分辨,觑到皇帝的脸色,当下再不敢多说什幺。

    赵雍来回踱步,片刻道 “章怀远,你直接取罢。”

    章怀远应下。

    只见他从一个药箱里拿出一个嵌着花叶纹的长方青铜盒子,从盒子里一堆怪模怪样的器具里挑出一把细长的银镊子。

    赵雍从未见过这样的镊子,镊子整体偏长,前端极为挺直尖细,泛着冷冷的金属光泽,想到这样的镊子待会要捅入那小小的铃口,赵雍开始觉得自己下体也开始隐隐作痛。

    “陛下,需找人扶好安平侯,臣怕到时候安平侯再一痛极挣扎之下伤了那处就不好了。”章怀远小心道。

    赵雍喊来刘公公叮嘱一番,不到片刻就进来了两个端着托盘的宫人及五个身材健硕的内侍。

    两名宫人各取了托盘上的绸带把榻上青年的双腿分开紧缚于床柱之上,另五名内侍则依次上榻一人按左腿,一人按右腿,一人压左肩左臂,一人压右肩右臂,余下一人则抱着头颅,将萧长栖紧紧按压在床上。

    一切准备停当,赵雍示意章怀远可以开始了。

    章怀远攥着已经涨成紫红色的孽根徐徐的把镊子探入细小的铃口。

    昏迷萧长栖只觉身下一阵冰凉然后刺痛直插头顶,男物里好似钻入了一条冰凉的毒蛇,吐着信子带着恶意不断深入撑破细小的甬道,他哀叫着睁开了眼——

    “啊啊啊——啊————”

    待看清面前的人正在拿着金属的器具捅弄自己脆弱的铃口,当即恐惧的不管不顾的大力挣扎,饶是五个人紧压都差点按不住。

    赵雍看得不忍,但是他内里的异物却不能不取,只得哄道“ 忍一忍,马上就不痛了,不取出来你下身就废了。”

    章怀远越发攥紧手中的男物,镊子前端已经进入小半,然而仍未触及里面断裂的半截纸捻,身下铃口已经被镊子撑得发白。

    “啊啊—停啊——啊————”

    “不要——求你——啊啊啊———”

    萧长栖后仰不住惨叫,堂堂七尺男儿再也不顾尊严泪流满面,连声哀求。

    赵雍听着不绝于耳的惨叫肝胆俱裂,哄道 “再忍忍,再忍忍就好。”

    “不—拿出来啊————”

    章怀远听见赵雍哄孩子一样的话心中觉得可笑,手下动作却未停。

    “停下——啊啊啊啊————要坏了————”

    萧长栖痛的脸色青紫浑身痉挛剧烈颤抖,然而身驱却被紧紧压住,如同一尾濒死的鱼再做最后的挣扎。章怀远瞟了一眼已痛的全无往日风度的安平侯顿觉颇为快意,忽然他感觉镊子头碰到了什幺,当即张开了镊子狠狠夹住。

    萧长栖立时眼睛睁大噎住了一口气,再看却是痛的直接厥了过去。

    章怀远毫不怜惜地钳住里面的东西往外拖——

    “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呀呀————”萧长栖直接再度痛醒,发出更为凄厉的哀鸣。

    章怀远感觉里面有东西紧紧拽着,像是在阻碍他夹住东西的离开,不由得加了三分力气——

    “啊啊啊啊啊啊——不——” 萧长栖一声悲鸣。

    章怀远一气拖出来,才发现只是小半截纸捻,脸色变得颇耐人寻味。

    赵雍看章怀远久久不语,问道 “不是取出来了吗?”

    章怀远盯着镊子上的半根捻子,沉声道 “怕是还有一小截在里面。”

    赵雍当即一脚踹翻了凳子——

    缓了片刻 “你继续取罢,不拿出来以后怕是更要受罪,长痛不如短痛。”

    章怀远随即跪下去,再次拿着镊子对着细小的孔洞。萧长栖眼见着刚才折磨自己的器具又要伸进来,当下便如脱水的游鱼拼死挣扎,却依然逃脱不了前端被插入的命运。

    “呃啊————”

    这一次章怀远把动作放缓慢了,却不知这对萧长栖更是一种折磨,他眼睁睁的的看着自己的铃口被一点撑开,一点点吞入冰凉的器具,整个人恐惧的浑身如筛糠一般颤抖——直到镊子撑开内里的细小的尿口,尖锐的刺痛里竟然抿藏了一丝快感。

    章怀远敏锐的发觉手里的的阳物开始变硬了,心里顿时颇为不屑,被这样戳弄男根还能兴奋,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贱货。

    他不动声色的用手里的镊子前端反复摩擦那处窄口,手里的阳物越发肿涨充血,口中的哀嚎也开始变了调——

    “唔嗯——啊哈————”

    赵雍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然而不等他起疑,章怀远猛地探入——

    “啊哈——呀——”

    把那剩下的小半截纸捻拖了出来,不知积攒了多久的淫液混着血丝从有些发肿小孔汩汩流出。

    “成了。”章怀远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头细汗,再看萧长栖满脸泪痕双目涣散仰卧于床,已然失了神智。

    “既然安平侯阳根的异物已经被臣取出,只要把下身理干净热度很快就会退掉。只是刚才那样取出怕是里面免不得受伤,还是需要上些暖玉膏。”章怀远擦了擦头上的汗。

    “朕知道了。”赵雍点点头。

    章怀远正准备告退,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听见宁王小声说:“皇兄,他后穴里还含着你那块玉佩,取出来了吗?”

    “什幺玉佩。”皇帝一下子没想起来 ,顿了一下,想起什幺 ,大惊 “那块玉佩你们没取出来?”

    宁王声音小若蚊蝇 “当时没拿出来就直接——”

    皇帝暴怒,赵释看他皇兄又要揍他,赶忙后退 “皇兄,救人要紧——”

    赵雍气的胸膛剧烈起伏,看着床上摊着的人,强压下满腔怒火 “章怀远,你再去看看——看看—安平侯下身,里面应有块玉佩,说不得进入了比较深的的地方。”

    章怀远听闻觉得这两位贵人可真是会玩花样,弟弟塞前面,哥哥堵后面,生怕不把人玩死,不知安平侯当年可有想过如今会被人这样凄惨的玩弄。

    他面上却不显,缓声道 “禀陛下,后穴的异物不比前边,可以先让安平侯试着自己排出来。如果不行,臣再想法子取出。”

    赵雍听到章怀远的说法当即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再听到长栖的惨叫声了,随即示意殿里其余人等退下只剩他们兄弟二人,然后解开萧长栖腿上的捆缚的绸带,轻轻的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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