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箫台》第四章 牢锁梦魇(下)

    赵释和文寅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

    萧长栖这两天除了被下药就是被**,半点水米未进,还发着低热,早无半分挣扎反抗的力气。赵释捏开他的嘴,把金属圆环卡入他的口中,布带紧缚于后脑。文寅则彻底褪掉萧长栖身上残余的布料,把他翻身过来,摆成一副像狗一样四脚着地趴跪,双臀高高翘起的姿势。

    赵释火急火燎地褪下自己的裤子跪立在萧长栖面前,把早已滚烫坚硬的肉刃捅入他的口中。阳物很长,顺着口腔直抵喉咙,饶是之前被赵雍逼迫**有了一定准备,萧长栖仍是控制不住恶心欲吐的本能。反射性的干呕使得喉咙内软嫩的肉壁激烈的收拢蠕动,配合着想要把阳物推出不断乱顶的舌,反倒让赵释爽的开始愈发粗重的喘息。

    “嗯——真是一张淫荡的嘴,天生就是来吸男人精魂的。”赵释喟叹,萧长栖听见淫语立时红了眼角。

    “安平侯,你后庭里含着的莫不是陛下赏的。”身后文寅进入的手指碰触到了萧长栖花穴内深含着的异物,两指并拢,夹出来被精液和肠液濡湿的穗子——半块盘龙玉佩露出微微红肿的穴口。

    “既是皇兄赏的你就叫他含着,有个东西在里面,操弄起来反而更有趣不是。”赵释道。

    文寅听闻也觉得颇有意思便又将玉佩连同穗子再次塞入花穴。随后一掀衣袍,解开裤子,露出和他斯文外表极不相符的如同凶器一样的狰狞**,淋上小瓷瓶里的液体,开始在雪白滑腻的臀缝里来回摩挲。萧长栖感觉到了摩擦着臀缝炙热棍状物体骇人的尺寸,当即本能的前倾腰肢想要躲避,然而却被残忍的一把拉了回去,肉刃长驱直入,紫红狰狞的硬物消失在被撑到发白的穴口,被男根填满的口中顿时痛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哀鸣。

    “唔——呜呜———唔————”

    文寅掐着他指痕斑驳的腰肢,胯下坚挺的巨物在他臀间抽动,插入拉出,来回捣弄,体内含着的异物被狠狠推入肠道深处。

    因着发烧,肠壁比往日更加热软,文寅闭目挺腰享受着紧窒湿热的甬道熨帖地包裹着男根的快感,一面赞叹道:“安平侯这处真是名器。品得如此**处,始信人间有极乐。”

    萧长栖闻言羞惭的白皙身体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背脊颤栗,堂堂男子遭到这样像娼妓一样淫辱,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但是现下受制于人竟连自尽也做不得,还要一边受辱一边听此秽言。

    文寅却不知身下的人已萌生死意,只顾自己着力狠**,重抽猛捣,好不快活。

    萧长栖光洁的背脊在大力的冲撞下一次次弓成形状优美的曲线,墨发散乱,身躯狂抖如秋风落叶,身下孽根高耸涨成紫粉色,俨然已经被**至情动。

    不知过了多久,赵释突然喷涌而出的大量液体呛的萧长栖剧烈的咳嗽,混乱中液体竟是被悉数咽下,刚才昏昏然沉沦在**中的青年也从**中恢复清明。

    然而,身后残忍的奸淫还在继续,如果说刚才还有快感的话,现下被反复捣弄的肉穴只剩下麻木。而在他大肆发泄兽欲的文宪却觉得酣畅痛快,过了片刻,像是不满足单纯的强暴,文寅俯下身子狠狠啃咬起身下人背脊上颤动的蝴蝶骨,白玉如脂的身体痛的一抖,腰身下塌,臀部向后高耸,将身后的含着的肉刃吞的更深。文寅尝到了甜头,越发凶狠的啃咬身下白净的身子,像是失控的野兽,想把这副身子活活拆吃入腹。

    突然间,萧长栖感觉肩头一阵剧痛,身后人将大量体液射入他饱受凌虐的花穴,他终于从这场可怕的情事中得以解脱。

    然而不等他喘息休息片刻,赵释和文寅两人就交换了位置,把他翻过身来。

    文寅抓着他的头发,把沾着精液淫液还有血丝的**塞入了他的口中,他被恶心的张嘴欲呕,却再一次给深入口中的阳物带来无上快感。柔嫩的口腔熨帖的包裹着凶器,在一次次顶弄中抚慰着男根,在萧长栖看来自己这张嘴已经不再单纯是一张嘴了,而是化为交媾的器官,用来满足这两个禽兽残忍的兽欲。与此同时,赵释用灼热的昂扬残忍的贯穿了他的后庭,炙热如铁的肉刃在体内来回翻搅,后穴被操弄的不知羞耻的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发出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

    萧长栖羞耻的面色通红,紧闭的双眼留下一行清泪。

    又过了许久,身下孽根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赵释竟是一边狠操他的后穴一边玩弄他的阳物。

    粗楞不平的纸捻来回摩擦着狭小柔嫩的尿道,戳弄着内部敏感的小口,于疼痛中挑起一丝丝酥麻,他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唔——嗯——呜呜呜————唔——————”

    沉沦在**的深渊里,耳畔能听见模糊的交谈。

    “怎幺这幺兴奋——你—”

    “这纸捻—泡过五日含萼——他现下怕是——自己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他只觉得浑身焦躁,孽根像是着火一样渴望着男人的抚慰,狭小的甬道烧灼如火瘙痒难忍,后穴激烈开阖渴望着更加粗暴的侵犯。

    他彻底沦为**的奴隶,抛掉廉耻放浪的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男人的奸淫。

    “唔———呜呜——唔——————”

    秘穴剧烈的痉挛给肉壁紧裹的凶器带来极致的享受。赵释一边享受着身下人的狂态一边继续旋转深插尿道的捻子,萧长栖再也受不了这样直接粗暴的玩弄,疯狂的扭动修长的下肢,摇晃挺翘雪臀,双眼翻白,涎水肆流,已然达到**的巅峰,但是由于纸捻的封堵,红肿到可怕的男根颤抖着可怜的什幺都泄不出来,最后紧绞着男根的花穴剧烈蠕动着喷出了大量的淫液,竟是硬生生达到了后穴**。

    赵释的阳物被湿热的**一烫,也很快泄出来,他拔出萧长栖孽根里插着的捻子,肿胀的**缓缓泄出了几缕白丝。赵释看他前端吐净之后,又从匣子里拿出一根更加细长的捻子重新插入饱受折磨的孽根,随后和文寅再一次交换了位置。

    萧长栖自己也不记得换了多少种姿势体位,他的嘴一直大张着无法合拢,后穴也不曾闭合,男人们的凶器轮番在上下两口**,在里面留下肮脏的液体,他觉得灵魂好像已经脱体,如今的自己不过是砧板上的一块死肉,任人摆弄。

    终于,他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赵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

    他愤怒地冲上去,一脚踹倒了正跪在萧长栖后穴进进出出的赵释,赵释赶忙提起裤子站起来。

    “啪——”

    赵雍狠狠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偏过头去。

    另一边,文寅从萧长栖大张唇齿中抽出男根,几缕银丝从口腔中被拖出,拉成细不可见的蛛丝,滴落在草席上,形成一小摊**的水渍。文寅不慌不忙的用地上撕破的亵衣擦拭干净肉刃上残留**的津液,系好裤子,整理了下衣袍,跪下叩首——

    “参见陛下。”

    赵雍装作没听见,一副神魂都只系于地上**的青年。

    萧长栖的身子在文宪肉刃抽离的时候就晃了晃,因长时间跪地被磨得通红膝盖手肘再也支撑不起身体的重量立时委顿在地,已然昏厥过去。大量黏稠的精液混合血迹难堪的从臀缝中汩汩流出,赵雍不忍再看,解下披风遮盖住他布满凌虐痕迹的**。

    “皇兄——”赵释脸颊红肿的跪了下去。

    “孽畜,你怎幺会在这儿,谁让你过来的!说!”赵雍胸腔上下起伏,俨然气的不清。他没想到只是把萧长栖关入天牢一夜,赵释这个王八蛋就敢这样过来欺辱他,还把文寅也拖下水。

    “是臣弟自己要来的,不关文相爷的事。这幺多年,臣弟对长栖的心思皇兄难道不知道吗?弟弟何尝不知道皇兄只想独占他,但是一想到他今后只能困囚宫中,却触及不到分毫的时候,就跟有人在拿刀剜臣弟的心一样。求皇兄可怜可怜弟弟我,让臣弟也分一杯羮好不好?”赵释哀哀哭求。

    说罢,跪下去“咚咚—咚咚”磕个不停。

    赵雍一时又气又心疼。

    自己这个弟弟是遗腹子,打小自己就格外疼惜,他也懂事几乎没求过自己什幺,如今他这幺拼命的求自己,不禁有些心软,但是想到长栖又有几分犹豫。

    赵雍只得过去先拉他 “你先起来,此事晚点再说。”

    不料赵释拒不起身,一面磕头,一面口中嚷嚷:“皇兄若是不答应,臣弟便磕死在这里。”然后更是用力地磕头。

    赵雍无奈,看着弟弟血迹斑驳的额头, 最终还是心下一软,闭了闭眼,咬牙道:“朕应了你便是,还不快点起来,搞成这幅德行叫母后见了不知多心疼。”

    赵释闻言利索爬起,破涕为笑 “知道皇兄疼我。皇兄也不要怪罪文相爷,是我把文相爷拉来的。”

    赵雍看到赵释一脸血泪鼻涕混合的邋遢样,当下就觉得心头熄灭的怒火又要烧起,挥了挥袖1♀2+3d∑an〗m█ei点子 “朕知道了,还不快滚。”然后又突然想到什幺“ 这两天先别进宫请安了,省的叫母后看见。”

    “是。臣弟这就告退。” 赵释用袖子擦了擦哭花的脸,心满意足地转身走了。

    赵雍面沉如水地看着面前跪着的左相文宪“阿释是个浑人,胡闹惯了,文相也陪着他胡闹?”

    文寅磕了一个头 。“臣有愧,臣知道不该陪宁王爷胡闹,但是臣不后悔,愿凭陛下处置。”

    赵雍闻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什幺好。

    过了半晌——

    “文寅啊,你是当年皇爷爷留给朕的储相。”

    赵雍背过身道“自从朕登基以来,你兢兢业业,给朕助益良多。朕竟不知你对安平侯竟也有这样的心思——罢了,都是一样的可怜人,你起来吧。”

    说罢,转过身子附身抱起了昏迷中的萧长栖。

    “谢陛下。”

    文寅站起,双腿因跪了太久而发麻,踉跄了一下。

    赵雍不再管他,径自抱着昏过去的萧长栖离开了牢房,文寅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脸上勾起自嘲的表情,理了理衣袖转身也出了牢房。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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