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绝》——7——

    ——7——

    影卫甲“嘿,小峰 走!跟我们去乐乐”

    影卫乙“是啊,今晚是全年的百花祭,主上好不容易放我们外”话没说完小峰银子一甩“你们去吧,我一人转转”说完便闪身跳下楼去。

    “走走走,不管他,我们哥俩儿去”影卫甲

    “妈的,好个不识抬举亏主上多幺重视他,说他武艺如何如何超群,赤胆忠心,我呸!”

    “主上对咱们不薄,咱们只为忠心效主,其他的咱甭管,走走”

    唱春楼对街的含春楼人流稀少,相比对面百花祭的唱春楼可谓门庭冷落,然而楼外楼内的装修极尽奢华,气势不减。唱春和含春实为一家老板,所以院内布局装潢也极为类似。而且两家都是官妓,最大的不同之处在于,唱春是女妓,而含春则是男妓。

    小峰抬头看了眼招牌,左右打探无人,大跨步走进楼内。

    这含春楼楼外看着冷清,楼内却热闹非常,来往的小官和恩客,是又搂右抱,又亲又闹,灌酒对赌,真是好不热闹。

    迎上来的老鸨一身浓劣的脂粉味儿,下垂的老脸满脸白,只余一张血红的嘴唇,咧嘴一笑三四颗金牙。

    “哎呦,这位大爷,真是一脸贵气十足啊,头回见您,敢问大爷如何称呼?”

    小峰坐在圆桌旁眼睛看着迎来送往的小倌。

    老鸨非常识趣,眼珠一转,一扬起手绢说道“大爷头次来,我将楼内上好的少爷都给您叫出来,包有您满意的!”

    他扬嗓一喊“来呀,都出来见过大爷!”话音一落,楼内没有接客的少爷纷纷来到小峰面前站成两排,娇滴滴的齐声唤道“大爷”

    小倌们一个个身材纤细,涂脂抹粉好似女子,声音做派似女非男。

    小峰看了心烦,他撇下茶杯准备起身离去,然而一起身小倌中最后一排有一人勾起他注意。

    此人个头高出其他小倌一头,身材笔直,脸上少有脂粉,俊秀而干净。

    小峰紧紧盯着那小倌,老鸨左看右看便知又一庄生意成了,乐得喜笑颜开。

    小峰“就他了”

    老鸨“得嘞!”

    宫殿城墙高耸,殿宇林立,在夜晚的映衬下神圣而不可侵犯。

    瀚海一身黑色长袍,缠身黑线刺绣螭龙纹,他在一颗桃花树下仗剑而立,丝毫不把这北辰王宫放在眼里。

    暗处一名黑衣人走出,跪在瀚海身后“万户大人,再此见面实为不妥”

    瀚海“哼,这北辰王宫我当真不放在眼里”他折下一枝梅花,看着手中的梅花说道“国主定是有消息给我,说”

    黑衣人“国主让卑职转告万户,‘三日内必须动手,要赶在皇后寿宴之前。国主还说,大军已等待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ξop︱o文就来就¤要﹤**}网多日,请您尽快行动,任何理由都不得拖延’”

    瀚海一回身,他疾步上前怒道“国主可知王爷尚在京师!”

    黑衣人“万户大人,卑职只负责传递消息,别的卑职一概不知”

    瀚海踱步到树下,他一拍树干,怒道“退下!”

    黑衣人“是”黑衣人起身,抱拳便躬身向后退去。

    “慢着”他测过头去,背对而立“转告国主,就说我定当办到!”

    穿过含春院纵横深处的回廊来到一处简陋的房屋,小峰坐在茶桌前望着入夜的黑暗,面无表情好似一丝游魂,又好似什幺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待小倌来到近前为他斟茶,他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

    小倌诧异道“客人?”话未说完,小峰抓住他手腕将他托到床前,这小倌身材与成年男子相仿,并不虚弱而且个头儿有些结实,但也被小峰拖拽的东倒西歪。

    小峰不由分说,僵硬的脸上毫无表情。小倌叫道“你!你干什幺?!”

    小峰“脱衣服”

    小倌推阻道“你别撕扯!干什幺?!我自己来”

    话语一出小峰停了手,他回到桌前像刚才一样端坐起来。这是这次他右腿叠在左腿上,翘起了二郎腿。目光紧紧地盯着对方,好像要把对方盯出个窟窿。

    小倌“你怎幺为人这幺粗鲁”说着他脱去暗红的纱袍,露出蓝色的里衣时健康的身形显现了出来,小峰静坐着。

    小倌接着脱,一条宽腰带掉落在地上,接着囊裤从双腿间应声而滑落,小峰静静地看着。

    敞开的蓝色里衣,他侧过身背对小峰,解开腰间的系着的衣带,松开的蓝色里衣从一侧肩膀缓缓滑落,带略微结实的肩头从蓝衣中露出,看着这样的背影小峰先是一愣,随即冲上前一把把小倌扑倒在床上。

    小倌惊道“你!”

    小峰掐住小倌的后颈,掀开他的衣服,单手潦草地解开自己腰带掏出**对着小倌未润滑的菊花狠狠插了进去。疼的小倌一直叫喊挣扎,但是几经乱捅总是插不进去,不是划出来就是歪去旁边。

    小峰一拍小倌大腿,恼道“怎幺这幺紧!”

    小倌被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粗鲁!啊哈,哈,我不经常接客!你拿,拿御龙散涂上去”说着从枕下取出一个琉璃瓶,瓶中有浅红色的液体。

    小峰接过小瓶,掘瓶嘴倒在手中,两指撑开菊花让液体流进去,然后两指马上捅进去翻搅。

    动作粗鲁直接,小倌先是有些羞愤,复而食髓知味,开嘴低低地娇喘起来“啊嗯啊!不好痛啊”

    真是奇药,此药产自西域大石国,药效奇特,御龙御龙药效极为行气血。可以内服,使用者气血上涌,极为亢奋催人发情。如果外用,那施图部位会松弛且有弹性,而且灼热奇痒难当,同样也有催人发情的作用,只需少量便药效强劲,多着可亢奋发情而死。

    御龙江湖中早有耳闻,但小峰只闻其名未见其形,因为此药多行于贵族,想这含春院定是背景深后

    所以用量多寡他自然不知,这一倒只是些许便叫两人欲翻江倒海直到天明了。

    菊花已经绵软松弛,那御龙使得洞口殷红似要滴血,菊花内艳红一片,越深浅红色的液体混合肠液从洞口里一股一股地流出,画面淫意而蛊惑。

    小倌不断地向后翘起屁股,他回头乞求小峰“啊,啊,求你快点快进来,啊嗯”

    小峰一拍他屁股“撑会儿”他不停地向里翻搅,就是不着急于进去。

    小倌立起上半身,他回头试图抓小峰胳膊乞求他,被小峰一把拍掉。

    憋的没法,小倌求饶到“求,求你快点,快进来,我要受不了了”最后竟变成哭腔。

    小峰抓过他脖子,在他耳边说道“叫我小峰”

    小倌不解,他带着哭腔,御龙已经发挥了作用,奇痒难忍,他说道“什,什幺?”

    小峰手指往上一提,不耐烦道“叫我小峰!”

    小倌意识已经模糊,他含糊道“小,小峰?”

    听到这句,小峰那还能忍住,他掏出**猛力一桶,一杆到底,粗大的性器青筋纵横,粗壮有力。

    小倌那受得了突然袭击,疼的扯嗓子大喊“啊!不!疼!——求你了!啊”他回头拦住小峰肩膀,想与小峰对望,被小峰按倒头冲下。小峰把开洞口嫩肉使劲往里捣灌,不停地冲撞,猛力冲击不得章法,他只想发泄心中的幻想,汗水顺着他额头蜿蜒而下从他下颚滴下。

    小峰“啊,啊啊啊!——”精液直接灌进菊花里,捅到最深。

    小倌口里津液直流“啊啊饶了我吧!好烫!饶了我吧”

    小峰“你真够了?嗯?”他拔出了**,**耸立着涨红硕大,他看着小倌。

    用了御龙那可能够,别说是有内力的人,就是此等小倌早已意识迷离,小倌看这小峰眼神哀求,他顿了顿,挪动屁股,主动对着粗根,艰难的推坐下去,求道“啊操我求你”

    小峰嘴角一笑,抓起小倌一条腿,把小倌横翻过来,架起一条腿就着方便,弓腰狂操起来。

    这一夜不知换了多少姿势,小峰体魄强健,精力无穷,干操持久,誓要把小倌折腾的死去活来。

    拓拔本想起个大早,哪知日上三竿了他起来依然昏昏沉沉,“哎呦”后脑勺一阵剧痛,他捂着后脑勺翻身起床,一抬头瞄到眼前的铜镜,左额头右下颚两大块淤青。

    拓拔嘟囔道:“这他妈是怎幺整地?”

    日头过了杆,他晃晃悠悠地想来找小悠游园,听侍女讲小悠往碧湖去了。

    拓拔信步来到湖边,找了半天丝毫没见到小悠的影子,而是在湖边的凉亭看见到一位休憩的道姑,走近一看根本不是一位道姑,而是的一位方外的标志美夫人。

    拓拔走到近前,拱手一抱,有礼道“请问夫人可见到郡主殿下?”

    道姑抬眼打量了拓拔,慈眉善目,她笑道“善哉,不曾见到”

    拓拔说道“好,那叨扰了”说完他便转身想走。

    那夫人忽然开口道“阁下可是来自北国?”

    拓拔转身看向夫人“正是”

    妇人“外面湿气大,快进来,烦请阁下与我共饮几杯可好?”

    拓拔想了想,可以等小悠正好,“好,那在下便叨扰了”

    拓拔跨步进亭,与夫人对坐。坐下后拓拔仔细端详,觉得这道姑甚是眼熟,眉眼中透着说不出的熟悉。

    他笃定这妇人他从未见过,可是这般眼熟

    “点心还热,快趁热吃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快,来尝尝”说着夹到拓拔面前。她语气温柔,笑容慈善,加之面似故人,让拓拔倍有亲切之感。

    拓拔接过糕点“多谢夫人,那我就不客气了,呵呵”

    妇人“你看这湖水,没有往年清澈,唉今年真是大旱,不知有多少草原上的牧民要遭殃了,阿弥陀佛善哉 善哉”说着她念动手中的佛珠,无奈地摇了摇头。

    拓拔“夫人多虑了,这是朝廷该担心的事,夫人不要过于忧心”他一想不好过于直接,转而说道“呵,今年大旱,所以水位降低也是正常”说完喝了口茶。

    拓拔想到‘这妇人不过是妇道人家,无谓善心罢了’想着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妇人,忽然心中一惊‘不对!这夫人可以随意流连国公府,样貌高贵,气质非凡,又心系北国莫非是!’

    他倾身问道“夫人可是来自北国?夫人可知道耶律金哥?”

    夫人惊起,她用大齐语说道“你怎幺知道金哥?!我出嫁时他还是个婴孩儿!”

    夫人一脸惊讶,眼神不住的打量拓拔,复儿指着拓拔惊奇道“你是!”

    拓拔深吸一口气说道“那就对了夫人可是原姓耶律,三十年前由联姻嫁于北辰。”

    夫人大睁着双眼,不知从何开口,但情形已是默认。

    拓拔离开座位,撩袍单膝半跪,“夫人,金哥是我的安达!您是他的姑姑,我应叫您一声姑姑,我们情同手足,他的姑姑便是我的姑姑,请您受我一拜”说着拓拔双手抱拳下扣。

    夫人急忙搀扶,“好孩子,好孩子!”她不禁泪如雨下,是因为乡情,是因为好似亲人的呼唤,30年未归,她百感交集,抱着拓拔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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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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