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乱舞-仙魔艳情话本-》05.野外混战(主剧情+一点肉渣)

    05野外混战

    聚仙楼客房裏,那水红纱帐忽地高高扬起,冰寒的气息如龙吞海,道道汇入那屏风后边去了。就见榻上盘膝坐着个白衣男子,双目紧闭,浑身气质如雪,竟连衣摆与那脚下地毯都覆盖了一层薄霜。他端坐调息,一头银髮却被周身气势震得无风自起,就连面色都更加苍白了些,看着十分冷肃。

    这祁淩飞身上仙魔两气冲撞不停,却同属冰寒一类,气息外泄,几乎要把这整个房间都化为冰天雪地了去。忽而,他眉头一蹙,竟是有了些心神动摇之迹象,那双灰眸却是已然睁开,眼看是无法再继续调息了。

    他抬手收功,屋裏的凉意霎时就去了八分,然而他拂袖起身之时却让人觉出一丝浮躁不安,这倒是十足怪异。

    晏央独自坐在桌边,捏了个茶杯慢慢饮着。儘管他专修火诀,却也对这寒气并无太多震撼畏惧之感,倒只觉得这仙修虽有几分气势,却是远远及不上他曾在魔域遇见的那位魔族前辈。

    这几日来,两人就住在这聚仙楼裏足不出户,除却做那欢好之事,这人竟然就只顾打坐调息,也不知究竟是为了什幺要来这齐岩城。但晏央受仙印所制,本也不是自由身,对祁淩飞的决定也无可奈何。若这人功体有损,他倒是喜闻乐见,只当是脱身将祁淩飞一掌拍死的可能性又多几分罢了。

    祁淩飞下了榻,往晏央这边看了一眼,却也没有发话,只自己走到窗边去了。这几日来,他似乎总要有一刻时间去瞧那外边花园,有一只青色鸟雀飞来停在他指尖,教他像是侧耳聆听一番便又放走。晏央猜想那许是仙修们用来联络的某种手段,却又不知这人是要与什幺人联络、联络些什幺了。

    这主宠二人关係不睦、话不投机,眼下这屋裏便是一片寂静。就听见那窗外忽然一阵“扑簌”声,便是那每日此刻都会飞来的青雀。这青雀只核桃大小,浑身羽毛碧绿鲜亮,只在额头有一抹金红色,小眼玲珑如豆,瞧着灵动可爱。

    祁淩飞伸手引那灵雀过来,凑近它便又是细细辨听一番。就在晏央只以为他又要随意放走这雀儿时,祁淩飞竟开口对他道:“等了这些日子,今日倒正适合离开。随本座来罢。”

    今日适合?晏央抬眸瞅了眼外边天色,倒觉得这是要下雨的天气。不过左右这仙人无需走凡人道路,也并不惧怕区区风雨。他便一言不发站起身来。

    祁淩飞随意抛了些银锭金条往那圆桌上一放,就这般走出小院,招了那宝车来。晏央紧跟他,一前一后入了车裏,就见这车驾腾起金光,竟是浮空而起,车轮滚滚往那半空中行去了。

    这二人在车裏自然又是那般旖旎氛围、似是就要取乐。但祁淩飞却仍有些情绪不佳,只搂着晏央默默喝酒,不知在考虑什幺。宝车驶上高空,顷刻间就已离开了齐岩城往南,却又不知是要去哪里,一路风景渐趋荒凉,晏央瞧着只觉得与那域外荒原也无甚差别,心中也不知是怀念还是无趣。

    祁淩飞放了酒杯,就伸手来揉捏他腰腹,指尖沿脊背下滑,就摸进了亵裤裏边,在那处撩拨起来。他手掌宽大,一手就能将晏央那两颗睾丸托住,时轻时重地搓弄数回,就能叫他浑身发颤、躁动不停了。

    他不肯就这般叫出声来,身子却又实在敏感,就听他“嗯嗯唔唔”地咬着唇直哼哼,倒是十分强。祁淩飞拿另一只手去蹭他嘴角,把那利齿啃咬出的豔红褶皱轻轻抚平,又挤开唇缝往口中去玩那舌头,下边却是加快了动作,握住柱身揉搓起来。

    “你要做……便做就是……别……别这般——”

    晏央忍得眼角通红,已是十分不耐。

    “哼,本座想做便做,不想做也不至于强来,你这奴儿倒是心急了?”

    祁淩飞身子端坐如初,只那双手在折腾不停,却是晏央几乎要整个贴到对方身上去,一派淫糜姿态了。他当即恼怒,强忍**就要坐起身来,却被祁淩飞抱着搂近,亲上嘴角去。

    “你若这般急切,本座倒是也可以——”

    话未讲完,这人却突然神情一凛,不待晏央搞清状况,便猛地起身,掠至那宝车门前,抬手就打出一道咒诀来。

    “轰隆”一声,这车竟像是径直撞上某物,震颤不停,连那案上果盘酒盏都倒落翻滚在地。

    晏央翻身落地,立即就往门边过去,只闻那碰撞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宝车那极为结实的门扉竟已被砸出道裂缝来,再一阵金光爆散,炸成碎片。

    晏央哪里还不知道他们这回是受人袭击,但他倒并不惊慌,于他而言这正是脱身逃离的大好机会。他往祁淩飞处瞥了一眼,就见他也是满面寒霜,眼中含怒,颇有些预料之中却又略为不解的意味。

    “这些都是什幺人?”晏央开口问道。

    他朝外看去,就见车驾前方淩空悬着一二十人,个个足踏流光,严阵以待的模样,竟都是些气势淩人的仙修。不过他们目光皆刺向祁淩飞身上,偶有人瞥见晏央,也是立即就移开了去,满是厌弃嫌恶。

    晏央冷哼一声,倒也乐得悠闲。眼见这些人都来找祁淩飞麻烦,他倒觉得有些好奇,也不知这仙修究竟做了何事惹得一帮同道如此阵仗要来寻仇,但转念一想他那些邪道做派,又觉着毫不意外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祁淩飞那处已是剑拔弩张。为首那仙修一身浅黄宝衣,足下踏了只巨隼,正是怒上眉头、恨意满腔,对他扬声道:“祁淩飞,你杀我一双师弟师妹,如一只过街老鼠般逃窜来这人域,此回可是再也脱逃不得了罢?今日我便要诛杀你,为那被你残害的道友们出这一口气了!”

    祁淩飞一声冷哂,只道:“本座不过嫌那仙域乌烟瘴气、出来散心一回,又怎是你等所说‘逃窜’?倒是你等,先前不曾敢来寻仇,如今却又为何有了这胆气?”

    “你这恶徒莫要嘴硬!你靠着修炼那邪**力大进,我等要为同道报仇,自必要準备万全、一举拿下,怎能白白牺牲?!你如今孤家寡人一个,便是带着个魔物,我等也不会惧怕!”

    “呵,怕是你等自某人处得知本座功体出了岔子,便要来趁火打劫一番罢?倒是叫你等失望了,本座今日已然调理完全,想杀本座,便拿人命来填罢!”

    祁淩飞也不再多话,面上一派从容,他随手化出1◆2⊿3 ▓d ◥an ▓点 ▽仙剑,一道冰气如龙穿云,在他身前划出条雪白的道来,寒意散发,令人不敢逼视。

    那仙修眼见他实力大进,自是面色凝重,但他忽而露出个志得意满的笑来道:“祁淩飞,你行为不端、刚愎自用,已是无人愿意追随于你!你可知你之行蹤为何人所洩露?哼,瞧来!”

    话音甫落,自他身后出来个人影,却是个瘦削的布衣仙人,这人神情木讷,对着那边的祁淩飞略有些目光游移,竟是被他早年救过性命、发誓要追随他之人了。

    晏央听了个半懂不懂,只猜测这人便是祁淩飞先前以那灵雀联络的那个,便也知道正是这人矇骗祁淩飞,教他以为此处安全、可以通行了吧?

    这人忽然被推出来,慌乱片刻,倒也鼓起些勇气,立时大声道:“不错,正是在下!在下早先受祁……这恶徒欺瞒,对他恶行一无所知,如今知道了,自然也要行仗义之事、为天下除恶!你自取灭亡,便不要怨在下了!”

    晏央瞧他说得头头是道,气势比之先前那仙修却是弱了不少,看着极为心虚,就是冷冷嗤笑。这人先前愿追随祁淩飞,还得他信任,自必不是那类胸怀正义之人,如今要出卖老东家,也不过是找到了更好的出路罢了!晏央虽极恨祁淩飞,却也对这类见利眼开、脑生反骨之人十分厌恶,便是魔族生来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却也绝不会对着救命恩人做出那恩将仇报之事来。当下,他便也对这一群仙修有了恶感,只觉这些仙人虚伪无比,对他们所言之事也不怎幺信任了。

    祁淩飞对这人是看也不看,他倒不觉有什幺意外,此人他早知其心术不正,向来只当是个下僕,轻易不会洩底给他,但他所疑却是,他向此人询问的道路却并非眼下走的这条,这群仙修又是怎知他不会入了那圈套?

    那仙修瞧他起疑,更加得意,“呵,此人心怀鬼胎,我一瞧便知以你祁淩飞之多疑,决不可能真心信他,自然也不会将身家性命皆託付给这幺个货色,那——”他四下一瞧,“那幺,你必然也不可能走他所说那条官道,只能悄悄从这乱葬原逃走了罢!”

    祁淩飞闻言就是一蹙眉头,知晓此回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栽在自个儿身上了。但他也知道这人深恨于他,自是对他性情行事研究透彻,出此险招不足为奇,此人也算运道极佳,这才终于堵住了他。不过,他虽身处下风,却也并不胆怯,将剑一横,只暗自寻机要突破重围、逃出生天。

    那仙修越说越亢奋,周身金光大现,他身后诸多同道也是战意高涨,“哈哈哈!你选这乱葬原倒也十分合适!今日我便要将你碎尸万段、随意洒落这荒原上,做个无人收埋的孤魂野鬼!”

    他说罢一手抓握,手裏就多了柄长枪,枪身金雷激绕,气势汹汹。先前被他叫出来那叛徒听他当众泄了自己的底,只觉屈辱不堪,面上一阵红一阵黑,却是冷哼一声,并不愿上前参战了。

    就见这一二十个仙人立时战作一团,仙光剑气爆散,在这半空裏纵横交错。祁淩飞以少敌多,虽不见慌乱焦急,却也不能再从容不迫,对方便以人海战术接连消耗他仙气,渐渐要让他显露疲态。

    这些仙人只一味攻击祁淩飞,倒轻易不来招惹晏央,但他却清楚,只待这些人杀死祁淩飞,要取自个儿性命便再无顾忌,但若要他这般相助祁淩飞去杀这些仙修,他又只觉憋屈,极度不情愿了。何况——这不正是他谋求脱身的最佳时机吗?

    晏央一贯任凭本能行事,不爱思考,眼下却是片刻间,脑中飞过无数念头。最终,他一咬牙做出决断,猛然腾起一身魔焰,化出赤虎形态,往那混乱战团中扑去——

    利爪却竟是袭向了祁淩飞身侧!

    祁淩飞才挥剑挡下一名仙修,正要倾身上前追击,却是察觉耳边厉风刮过,猛然一侧身子,便正是躲过晏央那一爪烈焰。他双眸紧缩,当即心下震怒,就要念动那仙诀来。

    却见晏央立时就疼得发抖,却攻势不停,只双目暴突,眼中因极力忍耐而漫上无数血丝来,对祁淩飞恨恨道:“你只管念那咒便是!左右你也要殒命于此,我便是拼着这头颅被你捏碎,也要教你无能逃脱!”话音未落,又是一条尾鞭朝他扫去,惨笑一声,“若你还想活命,便立即解了我那咒诀!如此我尚且能帮你杀死一二个人去,你要想突围自然多了些可能!你速速决断罢!”

    祁淩飞左支右绌,心中恼恨,咬紧牙关,却也明白自己必须要下定决心,是要将这魔物一剑劈碎、再任由这些仙修将自己慢慢磨死,还是拼上一把、看这魔物是否真会依他所言行事——

    他素爱做那惊险刺激之事,这便选择了后者,两指往晏央额上一点,那仙印一闪而没,就此消去。

    晏央只觉神智一清,浑身舒畅,当即哈哈大笑,扭身便往旁边那些仙修处杀去。他先前偷袭祁淩飞,却叫群仙有些无措,攻势自然一顿,然而不待他们搞清状况,晏央所化那巨虎已是对着一个仙修当头扑来,这仙人猝不及防之下已是被那血盆大口衔住头颅,像是真正被猛兽撕裂一般,肉身爆碎死去了。

    这魔族出手暴虐血腥,立即就让这些仙修心中大骇,已有些自乱阵脚之迹象。晏央大为解气,一声长啸,两臂一抻又是一手钳住一个仙人脖颈,将他们生生自那飞禽仙剑上扯下,擒着往那乱葬原地面掠去。

    他自然是有意要远离那战场,寻机逃走了。

    这两个仙修被他利爪制住,灼人魔焰炙烤脸庞,已是头昏脑涨、浑浑噩噩,待要勉强提剑反击,却只感觉浑身一震,体内血肉骨骼猛然爆开,竟已是被晏央大力掼在地面一块巨岩上边,活生生碾碎了。

    他二人虽已非**凡胎,却仍旧不能敌过天魔之威,先前放话出来要祁淩飞死在这乱葬原,如今却是自己遭受那厄运,就此暴尸荒野。才至地面,便听天边一声炸响,竟是雷鸣阵阵,立即要下起雨来。

    晏央懒洋洋直起身子,甩手扔掉两具残骸,往那半空中稍微一瞥,只见一群仙人乱战正酣,必然是祁淩飞方才趁乱出手以求脱身,使得这帮仙修只能全力应对他而无法来追杀晏央了。晏央当即闪身往前,向着另一边急速掠去。

    如今他已是自由,也助那祁淩飞杀死三个仙修,便要自己离开,管他去死。若这人真能逃出生天,倒是便要面对自己寻仇,也是九死无生。

    再闻一声轰雷,就是大雨倾盆而下,刷拉拉拍击地面。这乱葬原一片荒芜,满地尸骨,被这大雨激起片片灰尘,不一会儿就漫出一片迷雾来。晏央恢复自由,脚下生风,也不辨东西,只管前行,不知是这般走了多久,这才见着眼前一座高山,中间一道幽暗山谷。

    他也不做犹豫,当即进入。

    也不知这高山是否仍旧属于乱葬原地界,山上却是一片茂密树丛。一些野禽走兽在林间吱哇乱叫,左突右窜,晏央一来,却都被那魔族凶戾气息骇得默不作声,一片寂静。晏央沿着这山谷一路往内走,却是逐渐上了半山腰,走来一座破庙前边。

    这破庙突兀立在这山上,早已是破破烂烂、摇摇欲坠,那庙门大开,两扇木门已朽得只剩下个架子,风雨直飘入屋内。晏央虽非人类,却十分不喜潮湿,眼下也只能进这破庙裏暂且一避了。

    他走进这庙裏,只见四下皆是灰尘蛛网,庙中间一尊倒卧佛像,佛坛前摆了几个只剩寸长的残烛。这腐朽发霉的味道令晏央十分不愉,却也无从选择,只能这般坐在地上,发起愣来。

    想他堂堂天魔,在域外时虽也长年生存在野外,却是呼风唤雨、震慑一方,又何曾受过这等委屈。更别说他后来受制于祁淩飞那仙人,吃穿用度皆是奢华,不过十数天下来便养得他有些懒散,眼下这落魄寒酸的境地,倒真是令他有些难以适应。

    不过他到底是个魔族,只抱怨一番,便自己去那林子裏捉了头毛色灰白的雄鹿来扔到一边,架了个火堆起来。

    晏央无聊拨火,却只觉身上颇有些不适之感,这感觉倒并非伤病,就是那下腹总似有一团火在烧,竟是和他当初闯入冰雪洞窟时略有几分相像。若说那时他尚且不懂这意味什幺,现下却是清楚明白:他这身子到底是开荤以来每日都在和祁淩飞做那档子事,这一日却只孤身一人待在这凄冷破庙,自然是耐不住寂寞了。

    这事让晏央颇为尴尬,又十分恼怒。他原本受人胁迫才被逼着开了荤,如今无人强迫他,他自个儿却又忍耐不住,当真是他本来就十分淫蕩了吗?

    多思无益,他却只能背靠着冰凉潮湿的泥墙,两手往自己胸腹处摸去,他那胸前肌肉紧实,两枚**却是已经挺立起来,把光滑黑衣撑出来两处凸起。他自己拿指尖往一侧**上掐了一下,却是立即就是浑身一弹,后颈脊背一个激灵,几乎要汗毛倒立了。他不敢再随意尝试,却又觉着那感觉有些意外舒适,便只用两指慢慢撚住揉搓,喘息声立即就大了许多。

    “这——”

    他好不容易自快感中稍微回神,就见自己瘫坐在地,两腿分开,一手还在胸前摆弄,另一手却已经放进了亵裤裏边,不自觉地握在阳根上。他羞赧至极,立即就想要撒开手坐直身子,那手却像是黏住了般怎幺也停不下来了。他把心一横,左右这裏也无人过来,便乾脆一把拉下那亵裤脱到腿弯,全心自慰起来。

    他技术不佳,但到底是自己身体,只消随意揉搓、抵达**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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