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魔乱舞-仙魔艳情话本-》04.花间艳色

    04花间豔色

    齐岩城裏,正是满目火红,秋意正浓。若说这北方大地上最为繁华热闹之处,那必要属这商贾彙聚、遍地俗世烟火的城池了。

    这城中最大的客栈便是城东那“聚仙楼”,但凡人起名只为图个吉利,客栈裏人来人往的也并非真正仙人,不过是些外表光鲜的富贵人家罢了。

    那大堂裏的小二刚送走几个权贵,回过头来正是垮了脸要喘口气,却见面前这一桌桌谈笑用膳的人目光皆转向了门边。他纳闷一瞧,就见从外边一前一后进来两人,当先那个一身白衣飘逸若仙,连发丝都是雪样的银白,冷峻逼人;后边那位,却是个惹眼的女子,这人个头颇高,与那白衣人不相上下,一头火发垂在腰间,黑绸薄衫贴身火辣,即便肩背上围了条雪白狐裘,却是完全不掩傲人双峰,自是姿容极豔丽。店小二自己看直了眼,但总归也算是阅人无数、颇有见识,倒是在旁人只顾屏息发愣时就回过神来,一脸灿笑地迎上前去。

    “两位贵客这边儿请!——二位是要用饭,还是要住店?”

    那白衣人目光冷淡,往大厅裏一扫,倒是对这气息浑浊的凡俗场所不怎幺喜爱,便道:“那就住店罢。”

    店小二眼珠子一转,见这二人打扮就知其身家颇丰,心裏边就是一阵欢喜。这般人必定是要住最好的房间,而自个儿若是服侍得好了,那就有大笔赏银——他当即殷勤献宝:“好嘞!二位是刚来我们这齐岩城罢?若要说这城裏哪一家客栈最奢华贴心,那必要属我们聚仙楼!来来来,两位裏边请——是要两间上房吧?”

    他看着这二人一男一女,心裏也只想着多收份房钱,话一出口却见那白衣人眸光淡淡瞥来,当即知道自己这是问错了话。

    “哦?上房确是要的。”这人看着气质冷厉,说话间却有些雍容的贵人姿态,他侧身朝身后那女子方向一瞧,“不过本座这爱奴自是要同本座住在一间,否则半夜裏若是要她来服侍,岂不是颇为费事了?”

    那女子本来神色高傲,颇为不屑,听了这话却立时瞪了过来,双眸如含厉火,教这店小二在一旁看着骇了一跳。

    他忙不迭点头称是,也不再多话,就带着人上楼去,目光却不时偷偷往女子那边瞅,心裏就有些好奇。听来,竟是连这般女子,也不过是这人的一个玩宠,倒真让他对这人身份有些摸不着底了。

    被自家女奴怒瞪,白衣人也不恼,风轻云淡地随那小二上楼,又抬袖往他方向打去一枚光团,并不遮掩那仙人手段。店小二只感觉手裏一重,便低头看见块金锭落在掌心,当即心裏一惊,才知道身后这人居然是个仙人,立刻便转过来千恩万谢。

    倒也不怪他上赶着溜鬚拍马,这齐岩城虽说是座繁华大城,却也只地处北疆,不产什幺奇珍异宝,平日裏能见着一个活的仙人,已算是鸿运当头了。

    白衣仙人只略一点头,倒是他身旁那女子重重“哼”了一声,辛辣目光就落到这小二身上。小二先前未曾与她对视,眼下却只觉得这女子气势慑人,被那双金眸一瞪就好似要脱一层皮去,却又因那副美貌叫人心裏痒痒。但他到底不敢真的去瞧那仙人宠奴,忙诺诺低下头去了。

    这女子样貌气度皆十分不俗,怕是也并非凡人。

    见她满身怒气好似毛髮炸起,那白衣仙人只感觉有些趣味,就伸手往她脸上抚去,要撩那虎须。**女子绝不叫他占了便宜去,立即就是狠狠扭头,抬起手要去拍掉那白衣仙人的手。她反应剧烈,半边雪白狐裘从她肩头滑落,袒露出一大片胸脯来。就见她这身黑衫竟是薄得透明,隐约见得一身肌肤白嫩,被这黑纱盖着像蒙了层雾气似的,**丰满挺立,肋骨根根轮廓分明,才知除了这贴身衣物,她裏边居然未着寸缕,也不知是刻意要诱人去看,还是本身性情坦蕩、作风大胆了。

    那店小二却只顾低头往前,再不敢管那闲事了。他只觉这仙人的确不凡,竟连娈宠也是桀骜不驯,倒是除了他以外无人可以降服了。

    他们走上二楼,店小二在那走道尽头拿钥匙开了道雕花木门,一推开却是个别致的花园。这花园本身竟是座桥,那头连着另一座华美楼阁,却是这聚仙楼最为奢华的客房所在了。这小二带他们进了间十分宽敞的屋子,地上铺了层柔滑丝绢,零星洒着杏叶似的金箔,屋樑床柱间珠帘纱幔垂落,再有丝缕的烟气从那屋角鹤形香炉嘴裏飘来,一派仙境景象。

    他引这二人入了屋子,就要退出去,却又灵机一动,问道:“天色不早,二位可是要用些饭食?若有需要,小的便稍后差人送来?”

    他也是观那仙人虽气质如雪,但到底带着娈宠,应当也不吝惜花费几个钱来享用些许,自然也就问出口了。

    果然那白衣男子微点了头,又将视线在女子处上下扫了一眼,又道:“把那热水也送些过来罢。本座这奴儿确是该净身一番、来服侍本座了。”

    那女子愤然转过身去,却也没再说出什幺话来刺人。

    店小二连忙点头,后退几步关了门,赶忙準备去了。

    这一男一女,自然正是祁淩飞、晏央二人。可这晏央究竟又为何成了女子样貌,却要从这二人在飞天宝车上一番胡天胡地说起。

    晏央这魔身有些稀奇之处,他自个儿却毫不知情,自落到绿松城那紫衣仙人手中后接连变换过两回,却都是全无印象。但这一回他纵情过后,竟然亲眼见到自己这肉身忽然变作女子,当场就骇得说不出话来。

    祁淩飞先前与他阴阳两身皆做过爱,倒是半点不惊讶,甚至对这罕见魔体也有了些猜测,因此只是老神在在、冷眼瞧着他惊慌失措。晏央不敢置信,竟自己伸手去碰胸前那隆起,却被那柔软触感惊得立即就拿开了。

    “这……这果真就是你做的好事罢?”他立刻转头,张口就怒斥祁淩飞,“快解了这邪术!我是断不可能用这副模样受你侮辱的——”

    却只见祁淩飞举杯摇头,从容从容不迫道:“本座可没这份情趣陪你玩这把戏。你毫无自觉,但本座却已把你这身子品尝了个透彻,若本座真好此道,那便要让你时时保持这女人模样张开腿任由本座玩弄、一刻也不得歇息了。”

    晏央听他话中侮辱自己,立马又气得两眼发黑,但稍一思索他的话意,却又有些毛骨悚然:难不成这身体当真有什幺不妥?可自己生来便是个男儿,这数百年来也从不曾有这般变化——

    “莫非是在那城裏的时候中了什幺邪法?”他当即回想,“你与那仙修同在城中,怕是也有所勾结吧?!你定然是知道那人手段如何!快说!这究竟是——”

    他十分暴躁,祁淩飞先时由着他发怒,现下却因他这蛮横态度有些不愉,指尖微动便念起那驭兽仙诀来,晏央额头一阵猛烈剧痛,立刻便跪倒在地,抱头呻吟了。

    “本座已然说过,你这魔体与本座无关。那绿松城的仙修确与本座有些关係,但他也不过是个贪图凡俗美色的蠢货,本座日后自要同他计较一番。”他起身来到晏央跟前,拿脚尖拨开他两腿,就往那会阴处轻轻磨蹭几下,“若本座猜得不错,你本1≡2∽3d┨an┨m♂ei点身修炼怒魔之身,但这阴阳互易之身恐怕才是你真正的天生魔体,以往受怒魔功法压制,只如今才显现出来。”

    “这……这怎有可能……”晏央趴伏在地,被祁淩飞拨弄下体,却无力反抗,只能夹起双腿要把他那靴尖从腿间挤出去。

    “哼,的确不可思议,你等魔族原型种类繁多,但你这般奇妙魔体,本座却也只在那蜃精族并海人族中偶有听闻,若是你出身之赤炎族——赤炎虎也能雌雄同体,倒也真是滑稽可笑了。”

    晏央已是讷讷说不出话来,他自己对这状况一无所知,当然也无从反驳。但他总归不愿意承认这事实,便强行提运魔气,试图再换回男子之身去。

    祁淩飞看他这般不情愿,虽然本也只对那健壮男身感兴趣,现下却想刻意为难这魔族,便说:“本座就要入城,带着你一同却多有不便,你便保持这女身,假扮本座娈宠罢——呵,倒也不算假扮了。”

    晏央自不愿意,但他一番尝试也不得要领,也只能暂时放弃,依祁淩飞之意行事了。这才便有了一开始那男女二人住店之事。

    话说回头,那店小二动作麻利,才一盏茶功夫就带了人过来,为首一人身形矮胖,却是这聚仙楼的大掌柜,自是他从那小二处听到仙人驾临,立即便放下诸事亲自来过问了。

    几人往屋内的圆桌上布了菜,尽是这聚仙楼裏的招牌好菜,看着就令人两颊生津、食指大动。又有几人去那屏风后边备好洗浴用的热水,这才默默退了出去。祁淩飞倒没心思听那掌柜同他说那些奉承话,挥手便让人离开了。

    要说这仙修与魔修都已非人身,按理并不需要日日进食,但仙修倒还罢了,魔族们素来重欲,尤其这晏央常年独自居住在域外荒原,生活习性皆同那真正猛虎一般,喜好肉食,自然不会拒绝这幺一餐。然而他虽也被那饭菜香气勾得有些意动,却没多少心情去进食,便是神色淡淡,只看着祁淩飞到桌边坐下来,拿起碗筷似要用餐了。

    他不情愿陪这仙修玩那凡人把戏,对方却并不给他自由选择的余地,招手便要他坐过去身边。晏央有些怕他手裏那奴印仙诀,只得过去坐了,瞧他究竟是要如何做。却见祁淩飞使玉筷捡了块滚烫的烧肉,凑到晏央唇边:“你难得来一回人域,便尝尝这凡人菜肴罢。”

    晏央嗅到那肉食香气,却又察觉那菜肴刚出锅便被人急急送来,现下正是热气腾腾,难以入口。正要推拒,却是祁淩飞另一手掐住他下巴,硬把这烧肉放入他口裏了。

    “唔!”

    猫类口舌皆怕烫,即便晏央本体是头火虎,这舌上嫩肉也不比身体他处的皮肤,被这热油汤汁裹了的肉块一烫立即就疼得直叫。但他下颌受制,竟是硬生生只能将这口肉食咀嚼两下,连忙吞咽了。

    这烧肉倒是鹹香带甘,十分鲜美,但晏央吃得极为痛苦,却是有些暴殄天物了。眼见他两眼泛红,已有些眼泪花浮在睫上,祁淩飞看得有趣,拿拇指擦了他眼泪,又捏住他两颊凑上去,把自个儿口条也塞进了晏央嘴中去纠缠他。晏央不愿叫他触到方才烫伤之处,急忙躲避,两人一来一往间已是落了不少涎液从那空隙中滴下,滑到晏央颈间了。

    祁淩飞好容易放开了他,又伸舌去接住那滴落的涎珠,拿舌尖托着慢慢往上,却是又送入晏央口中,二人就这般闹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停歇。

    就见这一桌子菜已没有方才那样烫口,祁淩飞餵食喂得起兴,又接连给他夹了一碗各式菜肴,迫他吃了,这才满意停手。

    叫人来收拾了桌子,二人便要去洗浴。晏央不知这人闹的哪一出,也只能乖乖去了屏风前。这两面屏风色彩鲜豔,左边一面上绘着美人戏花图,右面却是幅壮汉伏虎图,竟是十分巧合了。

    晏央才要脱衣,却只感觉这仙修目光一瞬不瞬停在自个儿身上,当即就十分彆扭。他再是迟钝,也意识到自己这肉身正是个女子,虽无必要刻意遮掩,却也不愿就这般**裸受人品评。他想着眼下也没了旁人,自不需要再扮作女性,便再度运转魔息,这回竟是一阵火光闪烁,就化为了那男子原身。

    想来那魔体化出的女身也并非长久,能保持一时半刻已属十分难得。祁淩飞本意便不是要看那女体,便也由着他变了回去。

    晏央睨了他一眼,这才转身去脱衣。可他却发觉这衣衫紧贴身体,竟是处处完整无缝,也不知要如何脱去。他耐性不佳,当即勾住前胸衣料,就要把这身衣物粗暴撕碎了扯开。

    谁知这仙衣十足柔韧,被个魔族使力拉扯也是完好无损。倒因为他动作,布料紧绷,就勒得旁边那小粒的**压变了形,胸腹轮廓也被挤得更为凸显了。

    那白衣仙人自是看得下腹微热、**抬头。他当即起身过来,一手抚上这魔族腰间,也不管他还在同那黑衣较劲,抱起他就推入木桶裏边。桶裏的水已没最先时候那般热了,祁淩飞便挑拨道:“不若本座叫人来把这热水重新换过,好叫奴儿洗得舒适罢?”

    晏央便知道他是要让自己在那人精似的凡人面前丢丑,当即冷哼一声,体内散出一股炎气,立即就让这一桶水丝丝作响,面上重新飘起了热雾。他身量极高,站在这桶裏水却直到肋下,方才推搡间溅起的水扑打在那黑衣上面,竟然是凝而不落,如夜星点点,缀饰其上。

    祁淩飞伸手抚去那些细小水珠,却竟然真只是慢慢摸着,也没去揉弄那两颗诱人**。他就这般从晏央胸前摸到腋下、腰间,又朝着他身后两瓣臀肉去了,晏央看不见后方情形,只能听得细微的水波击打声在“哗哗”作响。

    两人挨得极近,祁淩飞身子前倾,脸庞几要贴到晏央胸前来,那股冰凉的气息喷吐到他肤上,教他十分难耐。这仙人并不曾做过这般温柔动作,眼下倒真是让晏央有些尴尬,只想着快些打破这股奇妙氛围了。

    晏央后退一步,后腰却撞上了木桶边沿,激得水浪高高跃起,直拍打上他的肌肤,在那贴身的透明纱绸上留下大片湿迹。祁淩飞拿两指将晏央那后穴轻轻拨开一些,热水登时就倒灌而入,令他浑身一颤,当即就不耐地摇摆起身子来。

    见他这番反应,祁淩飞腾出一手,指尖泛起白光,便使了个御水诀来,桶裏就有一股三指粗细的水流蹿升而起,如同灵蛇般蜿蜒扭动,又受他指示钻入水中。晏央只见这水面一阵翻腾,就感觉有一股水流擦着大腿根部游过,竟是到了后穴处,往穴口裏边钻进去了。

    “啊——你做什幺、快些住手!嗯——”

    晏央只觉有一条水蛇正轻柔破开肚腹在身体裏游动,这水流温热柔软,倒不令他有丝毫疼痛感觉,却比被阳器捅入还要难受。他腰酸腿软,已是站立不住,只得拿双臂撑着上身,哪知道祁淩飞却在这时去握住他前面半立的阳根,就上下滑动起来。

    晏央抖个不停,腰背皆已弓了起来,只能勉强制止自己往这仙人身上靠去磨蹭。祁淩飞玩了一会,感觉手中事物已然醒转,就知道时机合适,将他拦腰一抱提出来,就往旁边榻上压去。

    这魔物正是舒服得直哼哼,倒并不推拒,轻易便被祁淩飞拉开两腿,那下身小口被他巨茎抵住,就待他身子往前一伏,紧紧和晏央贴着,那处就自然一插而入,捣在极深的位置了。

    “你、你……唔……慢些——”

    晏央吃痛,却也只稍稍蹬了蹬腿,倒并没试图把人从身上推下去。祁淩飞也不管他,只一手撑在他颈间,快速小幅度顶弄起来。

    他体温微凉,晏央只感觉他那冷冷的**在体内十分硌人,就下意识拿周围肠肉去挤,如那海蚌磨珠似的想令它暖和些,却是让自己那甬道裏蹭出更多体液来,一丝丝自缝隙裏滑出。祁淩飞却被他穴道挤得浑身躁动,动作虽小,力道却是十成十的,恨不得要把他就这幺弄死在床上。

    这上房的床榻十分结实,两个身高腿长的大男人在那上边用力折腾也只是微微摇晃,发出些“咯吱”声。祁淩飞做了一会儿,注视着身下这人满面赤红、神情恍惚,却还觉得乏味,便弹指解了晏央入城时给自己施的障眼法,露出那妖豔怪异的魔物样子来。

    他十分满足,动作就更为剧烈,晏央发情难耐,头便往后仰去,任由那对赤角在床柱上“砰砰”地撞个不停。他就要射精,却被祁淩飞那布条系住前端,身子也被人抱起,走下了床。

    祁淩飞来到旁边窗前,往外一推,就见外边是个小院,与那天桥上的花园连城一处,院落裏边不少桂花山茶开得满树都是,地上一片金白的千瓣菊,四处都是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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