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UFO幽浮，是我男人下凡来!》第五回 满18岁

    第五回 满18岁

    男生满18岁的时候，会干的第一件事是甚幺呢?

    没有回答出要去考驾照的人，那大概不是男的，或是不知道自己是男生的男生。

    18岁。

    那是可以合法载女生出游的年纪，在摩托车满街跑的台湾。所有的小男生就算事实上根本做不到，也会在脑中幻想自己能够骑着摩托车，后座载着一位心仪的女生。

    贴背依偎，约会去

    这是多幺崇高的理想啊

    要想实现这件伟大的梦想，只要凑满三个条件即可。

    第一当然是要有女生肯让你载，这里可难可容易。容易的是恐龙好找，不用拿铲子挖出土，到处都有。难的是美女难寻，即使是隔壁座位的女同学很漂亮，但自己不开口去邀约，那也等于是"没有"。

    第二是有要足够的零用钱能买辆摩托车，很多人可能老早便开始存钱想买车了。如果没钱，也不打紧。必要时，家里的买菜车照样能派上场。

    第三是驾照，这只能慢慢等。等满18岁，多少人眼巴巴盼着这天的到来，去考驾照!

    我在满18岁的生日那一天，六月一日，去汽机车监理所考到驾照。

    当晚回来后，高兴的不得了。

    催着老妈给我买车，要马力大，够威，够拉风的那种

    然后心里计画，是不是要邀约女生出去玩之类的事。不过很快就打消此念头，因为找不到人让我载

    六月毕业季，高中同学们都準备着大学入学考，忙着找工作的人也不少。

    升学族，工作族，不同的族群做的事不同。大家各有事做，而我是阿宅族。

    基本上，我的道友们。大家都搭捷运坐公车，外挂ubike脚踏车。对摩托车的需求会有，可是后座绝不会有女生在上面，只有男生载男生。

    我一点都不想和他们结伴出游，去棒槌撞棒槌，加深无女友的经验指数。

    我喜欢的女生，是同班同学。她在高三时通过了大学申请入学考，未来已有学校唸。

    18岁一朵花，青春年华的她亮丽无比，放榜后不久即被人家给载出去玩了。

    她身旁那圈的死党姊妹们偷偷跟我讲，对方也是申请入学已经过关，且还是国立大学的

    聊八卦，看热闹，是她们的专长。她那些死党们，一个个情义相挺对我做出高喊加油的动作，将我当场击沉

    总合结论，并不是慢人家一步，是根本没踏出半步过

    所以我才说，没开口的话就等于是"没有"。而我这情况，或许没说出口过反而才算是没丢到脸。

    终究还是只能宅在家，打电动看漫画虚晃度日，连买车的动力也全然消散殆尽了

    爷爷见我废了。

    不升学又不工作，几近自虐的消沉，他所幸开口说

    『雨儿，你当兵去吧!』

    「不要哩!」

    「当兵好辛苦，傻子才现在去。我撑一下，到20岁时会保送上安全区。反正后年国防部就开始实施全志愿役了，义务役将成绝响。根本轮不到我去当义务役的兵，我干嘛现在要去自找苦吃啊?」

    我一边打电动，一边回答爷爷的愚蠢建议。

    毕业前，班上的男同学们才在庆祝，我们这一年次是免当兵的幸运儿。

    服一年的义务兵役，我们是遇不到的。

    『不对喔!我看见的资料是显示未来几年内，志愿役会招募不到足额兵员，所以国防部到时一定不会取消义务役。』

    听完后一个闪神不留意我死了。不是我，是游戏里玩的角色。

    这消息太独家了。

    爷爷以前是国安局里的将军，现在虽然已退休。不过总统府和国安局里的人，依旧还是三不五时往我家里跑，很多事他们完全少不了爷爷。

    这事，属内幕消息，他不会跟我唬烂的。

    电视新闻里，国防部长漫天喊价信誓旦旦的说。**实施全募兵制，成效良好。没想到，那是信心喊话而已

    全国的大男生们，大家都被骗了。

    兵还是要当的

    『如果没意外的话，至少三年之内，国防部都没本钱能实施全募兵制。』

    「三年?」

    「那我去唸大学，等四年后毕业。拖过时间，自然就不用去当兵了。」

    『你申请到的学校很烂的，不是吗?在东部的偏远山区内。』

    『我听说要住宿。』

    『宿舍可没有全套的音响设备让你打电动，当然你的漫画，也不可能搬的过去和你一起住。』

    是啊

    我知道的啊

    但只能考到那间了

    我也不想的啊

    当那间偏远的烂学校寄来录取通知时，心都凉了

    怎只有这间愿意收留我啊

    打死我都不愿意去那裏服刑

    「我我我我还可以拚一下七月初的指考。」

    「我我搞不好能考上在台北附近的大学，不用住宿的。」

    『听说现在被载出去的女生，很少有能完好的回来的。如果是厉害的男人的话，当晚就吃掉了。』

    爷爷去哪知道这事的啊?

    他怎会知道我喜欢的女生被载出去了啊?

    这也能听说的到

    还作了大胆的预测，事情才不会这幺惨吧!

    哪来这幺高的失事率。

    『女生都这样选伴侣的，她们要厉害的男人。自古以来便是如此，没甚幺好讶异的!』

    『不过对你来说这倒是好消息。』

    「甚幺好消息啊」

    「我这几天都全身没力了」

    这时候一只车钥匙，出现在我眼前。

    『虽晚了几天但生日快乐!』

    这钥匙，很久没出现了。

    爷爷现在都开爸爸的车，他只有在洗车的时候，才会把他和祖母的爱车给开出车库来亲手刷洗。

    karmann ghia，我家有两辆这款1970年代的小跑车。

    那是福斯汽车和德国金龟车的混合体，金龟车的底盘再加上十足美国风格的优美肌肉线条车型。保时捷911的完美造型，跟它有血缘关係。

    在1960年以后的半世纪前，这车风行美国好长一段时间。

    那时候的美国青少年花个几百块美金，如要买台二手的风骚汽车，karmann ghia应该是首选。

    这车在当时大街小巷都可见，它的衍生车型很多，其中敞篷最为拉风。许多青少年，会在这辆两人座的小跑车内塞满五个人一起狂欢游街去

    爷爷和祖母的这两辆应该是1970年代生产的最后一型，不是敞篷款，只是一般的硬顶车款。

    应该是这样应该啦

    这是我自己的猜测，之前我和姊姊有一起找过它们详细是属于哪一种型号，却发现没有任何车型与它们100%相同。

    在某些地方有点稍微的不同

    比如引擎，板金，传动，制动，悬吊系统。

    整辆车的性能表现完全不像是1970年代会有的水準，远远超越如今当代最先进的造车工艺。

    只有简陋又古朴的内装符合半世纪前的标準。

    这车操驾起来很容易，人车一体随心所欲，坐在车上比躺在床上还安稳。

    煞车从不迟钝打滑，凌波漫步说停就停。高速过弯毫无难受g力，身体绝不侧滑。大脚加速，引擎寂静无声，冲破音障只需两秒。

    这两辆karmann ghia完全是人类科技的杀手，凭藉着一身的黑科技，我已经干掉不少辆在路上偶遇的双b和名贵超跑了。

    搞得目前很多牛马蛙网站正在通缉我，大家时常会在路上的红绿灯堵我。有时候就直接走进我家店里，点杯咖啡坐着聊天喝咖啡，然后等我出门上课时就尾随出来较劲

    综合说起来，家里这两辆karmann ghia的共同特点是性能满点，且不用加油，不用维修保养，只要定期洗车就好了。

    爷爷说那是他在美国空军服役的时候，美军秘密研发出来的车款。是美国人用外星人的黑科技造出来的车子，要我们姊弟俩别深究这车到底怎会流落到他和祖母的手上

    好

    别深究就不研究了我们都只管爽爽开就好!

    反正不用油钱，也不用花保养费，刚好爽到穷得不得了的我。

    爷爷给我的这辆是祖母的座驾，金澄色，如同夕阳一般的美丽。姐姐开的是爷爷的座驾，银白色，有超合金的科技质感。

    『我那一辆已经给雨鸣了，在她满18岁生日的时候。』

    『你祖母这辆，现在归你了。』

    我听了好高兴，全身精神死灰复燃!

    就在将手伸出去要接下车钥匙时

    车钥匙缩回爷爷手中了。

    『正所谓，好马配好鞍，宝马赠英雄。』

    『雨儿，你得证明自己配的上这匹宝马才行。』

    「姐姐不是英雄，她不也得宝马了吗?」

    『雨鸣跟你不一样，她是女生。将来是她选人，而不是被选。』

    『现在没被女生选到的人，是你。』

    喔我懂了

    当女生真是好轻鬆

    「爷爷那我要怎证明?」

    『明天跟我去区公所兵役科，我带你去办理提前入营服役的申请。』

    「当兵喔?」

    『对!』

    这这这真是死亡谷前的巨大诱惑。

    「之前国防部长才一周内换三个下来，就只因为有役男被操死了喔!」

    「电视新闻里都讲了，现在当兵，很危险。」

    『喔那个是小老弟们藉这件憾事，为了争官位在彼此搞内斗，跟你没有关係。』

    『我会让小老弟们帮你在军中找个最美好的单位，使你变成厉害的男人。』

    「真的?」

    「美好的单位是吧?」

    『你知道爷爷的崇拜者很多的，这点小事，好安排!』

    「真的吗?」

    『等你当完兵回来以后，身子骨结实了。到那时候开着拉风的车，想不受女生欢迎都办不到。』

    一年半前，我想像着爷爷讲的那一幕，好像很美好!

    驾着小跑车，身旁坐了美丽的女孩，一起出去游玩，越想越美好

    这比起先前的摩托车版本，梦幻太多了。

    「好ok啦!」

    「我当!」

    那时候，我完全没料到。

    爷爷帮我挑的"最美好的单位"，竟然是跟新闻里的那个操死役男事件，相同款式的陆军装甲旅。那种实编实打的实战部队，是对抗解放军武力攻台时的末日防线。全台湾只有三个，北中南部各布置一个旅，每一个的训练强度都痛得要死。

    的确!

    能从那三个里面好好的活着走出来的男孩子，每一个都会变成是厉害的男人。

    拜託!

    那是鬼门关前走一回，唬不来的，全都玩真的!

    真的没人性，真的没法治，真的没好车，真的没战力。

    陆军装甲旅存在的唯一价值，是能够历练出真男人!

    像战车般，铁打的身，强健。如上帝般，石造的心，冷漠。

    就跟我一样，甩掉战车以后，现在开着小跑车飘移在前往学校的现充大道上。

    开着我的小澄澄，出家门口没两分钟后转个弯。踩下油门，直上省道台64线快速高架道路，一路畅行。

    这条高架道很长，车行在上，相当快速，是我每日通学最快的路径。

    住在大台北市区的政大师生们，通学到位于木栅山脚下的国立政治大学，通常起码要跟捷运和公车搏斗个半小时多，也有人可以在公车上塞一个小时以上

    大多人会先座捷运到动物园站后再转乘公车到学校，这是最快的大众交通方式了。我试过大约是四十分钟左右，不过交通费会比较多一些。要省钱的话就全程坐公车，但是保证会在公车上磨死人太久太久了。

    主因是政大的地理位置，虽在台北市却是山边的台北市，在台北盆地的边缘角落处。

    如果把整个大台北盆地市区看成一个圆形大时钟的话。

    以台北车站为这圆形大时钟时针和分针的中心点，那我们学校，国立政治大学就位于时钟的五点钟位置。

    刚好坐落在五的那个数字上，那裏有座山。学校分布在那座山的各处，基本上整座山，山上和山下都是政大的校区。

    我当新生来报到的时候，差点晕倒。

    怎又是一座山，脑中产生了可怕的错觉回忆。

    跟我在陆军装甲旅的时候一样，要再次被埋进深山荒野半山腰里去了。还好校门口及校园内外四周围，有好多的学生们愉快的散步其中，才给我解了魂，不然真的会当场拉屎在营区大门口

    不是校门口。

    而我家位于大时钟上八点钟的位置，在新北市政府板新特区附近。稳哥他家在十二点钟的位置上，他住在士林区。

    我家，稳哥家，学校。

    将这三个地点用线连起来的话，刚好差不多是一个正三角形。

    这三角形的面积内外住有几百万人口，真阿蠢人挤人。

    有一件事很巧，我老家就刚好在这三角型的内心中心点位置上，不偏不倚正中红心，那是我老家。

    如果再给它认真一点，拉高俯视。

    从地球轨道上空来看的话，我老家其实就是整个大台北盆地的重力中和点的正中心。

    这是我近两天才算出来的结果，昨晚终于得出了这结论，只是怎会如此刚好呢??

    测量重力的方法，是我自己发现的，世上大概没人会像我这样来测量。

    在下雨天的时候观察天空中的细雨纷飞，能看见红色的闪光在跳动，一道道闪光击中雨珠。

    从雨珠被击中的次数和频率，能隐约发现天空中形成某种地形分布。

    一开始只是大楼间的高低形状，后来往上爬高去观察，发现原来天空中有整个台北盆地完整的高低落差轮廓呈现出来。

    这事我不敢跟任何人说

    怕人家以为我是疯子

    大约在一年前我就能看见这种天象了。

    一直以来都以为是眼睛患了青光眼，烦恼的很。

    再仔细想一下，第一次双眼出现闪光那是在入伍下部队的那第一晚，被操的很脑火的时候。

    由那之后经常的有轻微脑中风的迹象出现。

    我会双眼发疼，头好痛!一阵一阵的闪痛发作

    每每病发起来，很吓人的心慌!

    当然，也去医院检查过几次。

    结果军医院说我没事，很健康，仅是太忧郁了而已

    后来我渐渐习惯了闪痛。

    目前闪痛早已不再来，可是双眼中的闪光还是会在特定的天候下，继续冒出来吓我。

    闪痛和闪光两者分离了。

    闪光有些好处，它没法当透视眼，但可以让我知道"速度"。

    遭闪光击中的雨珠们，降落到地面下来的速度，我居然可以用双眼鉴别出其间的微秒钟差异

    相当的準确，精準到微秒钟等级的精度。

    能发现这现象和重力有关联性，是因为"高度"。

    就拿我们学校来说吧!

    山下的校区和山上的校区，存在着不同的时间。

    这是因为山上校区的重力比山下校区来的小上一点点。

    在地球上，只要离地面越高，重力就越小。因此，山下重力大，山上重力小。

    我看见了，山上校区雨滴降下的速度比山下校区来的快上几微秒钟。

    雨滴的平均重量差不多都相同，因此落下地面时的速度，看起来也几乎是相同的。

    但事实上不然，在学理上，速度，是有差别的。

    微秒之差。

    一般人看不出那微秒钟之间的差异。

    差异在我双眼内。

    很明显，山上的降雨速度就是快了几微秒钟，雨滴在山下的落下速度确实也慢了一点点。

    我清楚看见了两地之间的微秒钟差异

    只有重力大小的不同能解释，为何我会看见那一快一慢的现象。

    就这样从不同的速度中，去回推出高度。再由高度中，知道重力的大小差别。最后发现了，原来我看见的天空异象是一幅台北盆地重力场的分布图。

    我老家上方的天空，雨滴落下的速度。刚好就是整个台北盆地内，所有雨滴落下的平均速度。

    不只在大时钟地图上刚好是三角形的内心，同时以重力测量的结果来看，也是重力中和的正中心点。

    我老家真是超级靶心啊!

    这让我不得不回想起小时候的那件事

    姊姊的芝麻开门很可能不是她在无聊演戏

    爷爷所说的家门不是用来安慰我的小故事

    爸爸已看不见门刚好用来证实确有家门过

    老家客厅后小房间里的那道钢门，我的涂鸦门我要找个机会回去看看

    如果真像爷爷和姊姊所说的那样，那我家搞不好还真有一道能通往异世界的门。

    想着这些琐事，视线前缘已是高架道的末端出口。再下去就是市区的一般道路，不能进行高速赛车了。

    下了省道台64线快速高架道路段后，我将小澄澄停在前方的红绿灯路口。

    用手摇下车窗，原地等了一分钟左右。

    从后照镜里，看着后方高架道的下桥出口处

    静静等着

    喔

    他们终于追上来了。

    高架道出口处下来几辆抢眼的超跑，最前头的第一台是梁董的红马座驾法拉利458。接在他后面，第二台是吴董的小黄斗牛lp 610。第三台是江总的911黑青蛙carrera s，他们陆续也将各自的座驾，驶来这处红绿灯路口停下。

    梁董的红马贴到我的小澄澄旁边来，他摇下车窗，探过头来对着我说

    《夏老弟，你是怎样了。今天跑这幺快，让我又拉大秒数了。》

    「不好意思啦梁董。」

    「我今天赶着去学校解救同学，他们好像在课业上遇到难题了，我得尽速赶到，去助阵。」

    《现在大学生还像你这样用功的，真稀奇了。近年来，我公司里的年轻员工都越来越烂。》

    《对了!你毕业后，记得往我公司投履历。》

    「好。一定一定，我一定会去投。」

    「不过，你可以先多买几张我家店里的咖啡礼卷。有空常来座座，我爸最近都待国内，每个礼拜假日都有钢琴独奏会。」

    《这事我知道，我门票早买好了。》

    《那你快去学校上课吧!我会跟其他人说你赶上课去了。》

    「喔谢谢啦梁董。」

    「刚温喔!」

    我望向后头的吴董和江总打声招呼，跟大家挥手道再见，继续往学校前进。

    今天是梁董和吴董及江总。

    我出门上课时，他们这些牛马蛙网站的超跑玩家们常会来找我较劲。在通往学校的通学路上，省道台64线快速高架道路。这条没有其他车辆会从旁插入干扰的高架道，成了我们每日赛车的绝佳场地。

    梁董是一家上市上柜公司的大老闆，明明是日理万机的企业家，可是却抽得出空来跟我过招，我真是服了他的坚持

    他说过

    《就算是明知赢不了，但能逐日拉近秒数，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会尽量天天来找你，终有一天会赢你!》

    吴董及江总和其他人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们年纪是我的两三倍，全是事业有成的低调人士。人走在路上，绝对没有人会发现，他们每个都是亿万富豪。

    一辈子的努力工作，换来了无数的金钱和成就，他们几乎甚幺都不缺了。

    唯独快乐却很少，对这些一秒钟能赚进几十万新台币上下的人物而言，究竟快乐是甚幺呢?

    由于还没达到过他们那种境界，所以我无法知道太多。只晓得他们永在追求人生目标，我相当敬佩这一点执着!

    台北市的交通，市区的道路，永远快不了

    我龟速了一段时间才抵达校门口，那是刚刚在高架道路上的两倍时间，有趣的是这段市区的路程反而短相当多

    越短越花时间，这下我能体会那些坐公车同学们的苦闷了。

    从接完稳哥的求救电话后，目前为止，我共花了约20分钟的时间，抵达学校大门前。

    希望不会让他觉得等太久才好

    因为现在，他人不在跟我约定好的校门口前，那家邮局的门口。

    他人哪去了呢??恐怕有急事生变的样子

    当下，我只看见邮局门口的地上有人用粉笔写了一个数学算式，这是稳哥的安全暗号。

    是留给我解谜的

    他又来这招

    在他脑子里，世上到处都有cia在关注着他

    今天的式子是8-12=$

    呦还算容易，一目了然。

    8是我，12是他。

    中间的减号是"找"的意思。

    等于的后面有一个金钱符号，那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

    为什幺他会想用金钱符号来代表图书馆呢?

    因为我们政大的图书馆是全国大专院校里铜臭味最重的图书馆。

    先有工读生变志工，后有假日不开馆。堂堂一流学府，为了"钱"，竟跟自己的学生们斤斤计较

    我很看不起这件事，枉为顶尖国立大学。

    心里很是厌恶学校的失格作为，这点是没错的，我打从心底鄙视学校的无能!

    同时，我也一点都不在意学校要怎为难学生。

    因为哥我不是总统。

    我要是能管图书馆，就会直接废了图书馆，然后盖一座大大的酒池肉林馆。

    图书馆那是把妹的战场，不是做学问的地方啦!都云端时代了，大家居然还活在两千年前的亚历山大图书馆里。

    哥我从不需要图书馆来唸书做学问，唸书要专程跑到图书馆里去真是笑死我了

    云端时代，只要网路有通，任何事，一切搞定!

    稳哥就最懂这道理了。

    不过稳哥他到底去了校内的哪一栋图书馆啊?

    我们学校每个学院大楼都有图书分馆的

    怎没写完整

    不他有写。最后还有一个字，字已看不清楚长相

    是地上的粉笔字迹被路人们的步伐，人来人往给擦掉了。

    糟糕这下可不好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