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11 再遇旧人2(捉奸梗、修文ing)

    如意提起那掉落的琉璃灯笼,将屋舍的门推开。

    室内的潮气扑面而来,阿桃站在门外向内看去,原来那窗边点着一盏小灯,墙壁上倒着那人的剪影,比起一年前消瘦了许多。

    那人也被推门声惊动,笛声被打断。他抬头看向门处,曾经的明眸皓齿也尽染沧桑悲凉,阿桃心悸不已,竟不知是去是留,颤着道了一声:

    “谦郎。”

    那手握竹笛、身着荆衣之人,正是阿桃的夫君、原副千户左谦。

    如意将那灯笼吹灭,便退出门外。阿桃原以为谦郎已死,又为着替左府赎罪,才自愿入宫为犬,本是万念俱灰之间、为着亲人安好的无奈之举,却无论如何也未料到谦郎尚存于世间。此时身为**涨奶、阴部骚动的宫中牝犬,便是如今见到谦郎,也是私处蓄满龙精、夹着龙根仿物的荡妇模样,她呆呆立在原地,不敢进入。

    “娘子。”

    左谦支起上身,发着力将自己撑起。他的腿部因为多日来的拷打与牢内沉重的湿气,很难再站起来了。只是见阿桃面色悲戚,心内难过,又恐她看出端倪,强撑着站起身来,面上浅笑着望向阿桃。

    两人恍若回到新婚当夜,阿桃因别离幼时侍奉至今的陛下暗自垂泪,左谦掀开盖头,拂开眼前叮咚作响的头帘,也是这般温柔地唤了她一声,

    “娘子。”

    阿桃连忙转过身去,用长袖遮住泪眼,只是动作略大了一些,牵扯到私处的伪具,偏偏顶上那敏感的一处,她早已驯服的檀口便将骚媚的呻吟送出,她捂住嘴巴,泪水瞬间浸湿了衣袖。

    左谦在牢中时也从昔日对头那里听说了阿桃遭逢之事。他内心早已知晓陛下对阿桃有意,虽不知个中经过,只想着阿桃跟了陛下,不必再为他的事情吃苦。他双腿有疾,不能前去门口迁就阿桃,只好轻声安慰阿桃,让阿桃坐近说话。二人对面坐下,却也是长久地凝噎。直到灯芯哔啵一声炸响,左谦才忙着剪去一截,道:

    “陛下待你可好?”

    只是低头却又看见阿桃似是未穿肚兜,罩衫只有薄薄的一层,阿桃一对丰乳的形状被完整地勾勒了出来,那顶端处似乎佩戴着不可言说的器物。他还是副千户时也抄过些权贵之家,也知道内宅禁脔是如何被亵玩的,心下已明了阿桃的境遇,只恨自己莽撞问出此话,让阿桃心内难过。

    阿桃听到夫君问出此话,也明白了夫君知晓自己失节一事。她心如刀绞,然而夫君一番拳拳爱意,却是不能不回答的,便道:

    “陛下待我……极好。”

    左谦自是知道她未坦言实情,但此时也无可奈何。他早已死罪难逃,实在不便继续拖累阿桃,只待阿桃稳住心绪之后,才从怀中摸出一笺纸来打开,从桌子上慢慢地推过去。火苗昏黄,阿桃看了过去,却见那右手边的“休书”二字。她指尖微颤,愣了半晌,直到面色惨白,身形摇晃难支,才道:

    “是我、我对不住夫君,做出这样失节之事……夫君也不应当留我。”

    她已知自己早就不配再称一声“谦郎”,如今夫君已经坦诚相待,言语也只好疏远了一些。阿桃自嫁去之后便以左府为家,这一纸休书之后,她便再也没有什幺念想,前路于她而言,只有无尽的茫茫。

    左谦见她如此,他一向待阿桃如亲妹,如何心内不疼。只是若不如此,阿桃在宫中也只能无名无分,一旦陛下情分淡了便无所依靠,自己亲手断了前缘,倒能为阿桃在宫中换一个前途。他刚想出声安慰一番,却见窗外火光渐近,人声熙攘,随后门被推开了。

    锦帝是在宴会中途觉出不对的。小魏子迟迟不归,他再派去的小太监也未再回话,唯恐阿桃出了差错他们失了分寸,便让皇后代为主持酒宴,只道自己不胜酒力去主帐内休息,却是悄悄地回了寝帐。

    寝帐内正是人仰马翻之时,那小太监正指挥着宫人们在附近找寻菊氏与小魏子的下落。他让人过来好生回话,才知道阿桃被笛声勾了魂才丢了的。他内心担忧不已,直接让小太监去传了负责守卫外围的禁军首领,说是寝帐内走丢了一个女官,名唤如意的,女儿家在外面不安全,需要速速寻回。

    禁军首领领命去后不到一刻钟,就又有宫女来报说是宫正司管事的杨姑姑有要事来奏。禁城的宫正司是监察宫人们言行的所在。主事的杨氏自先帝在时便训导宫规,于锦帝也是有恩情的,锦帝也不好回绝,便让人传她进来。杨氏先行了大礼,之后未曾起身,只跪地向锦帝陈情道:

    “奴婢听闻陛下这里丢了一个宫女?”

    锦帝并不想让宫正看好ξ看的﹊带v∝ip章节的p╚op o文就来就じ要┨**≮网司参与至此事之中。一来阿桃身份敏感了些,二来杨氏素来宫规严明,阿桃落入其手中恐怕会吃苦头,便只道是个管着解酒药丸的宫女贪玩,其他宫人不知解酒药丸放于何处,这才要急急地将她寻回的。

    杨氏听完这话倒也不再多言,只对帐外吩咐了一声,便有太监们推搡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锦帝认出了那女子身上自己亲手罩上的外衫,再看向另一边,却跪着本该在京中牢内的逆犯左谦。

    “奴婢刚进去时,两位正互诉衷肠,这位男子正为‘如意’姑娘抹泪呢。”

    杨氏自傍晚时便收到了匿名举告,说是牝犬菊氏在围场内的湖边屋舍私会逆犯左谦。她初时只觉荒诞,这等没了人伦纲常之事如何信得,只是身为宫正司的管事,却也不能视而不见,便叫小太监先去瞧一瞧,谁知小太监神色慌张地回来禀报,说是左谦将大伴蒙翻,正与那条不知廉耻的牝犬在屋内行苟且之事呢。

    锦帝便让那位小太监进来回话。这位小太监却是个会学舌的,将那时那景学得绘声绘色,说那屋内淫词浪语不断,那牝犬求着逆犯摸乳吃奶。锦帝只深深瞧了阿桃一眼,看她胸前衣衫被晕出了一圈湿痕,直直地将桌上的茶碗掷向左谦,顿时鲜血如泉涌一般,二人双手被缚于身后,口中又塞着布条,无处可以辩驳。

    那胸前的乳夹是小太监以检查为由头取下的,一日**早已蓄满,小太监是个内心有缺憾的,好不容易有了亵玩陛下禁脔的机会,自然不肯放过,竟将那乳儿吃了个精光。阿桃内心本来悲苦,怕陛下盛怒恐对夫君不利,不敢挣扎。但见宫正司信口雌黄,而陛下未查明真相出重手伤了夫君,一年来的磋磨都未激起的泥人性子,偏偏在此时生了出来,竟挣脱了身后太监的拉扯膝行上前,用头死命地撞向小太监的脑袋,只是还未碰到就被太监拉开,随后脸上挨了顿嘴巴,陛下冷眼瞧着,并未制止。

    左谦见阿桃如此,也知自己与阿桃纵然清白,可对方有备而来早已将陷阱布好,自己无从分辩,只能不住地磕头乞求陛下饶恕阿桃。直至阿桃的脸上被掌掴出了血,陛下才吩咐住了手,又让人把阿桃带下去好生看管。阿桃却无论如何都不肯依从,只顾挣扎,最后竟让奉命的小太监将衣衫撕破,那白玉般的**便袒露在人前,果然齿痕未消,朱果肿胀,正是被人享用过的样子。

    “这失贞之事,看来是坐实了。”

    杨氏瞥了一眼,她素来规矩极严,最不喜这等以色媚主的东西蛊惑陛下。见阿桃此刻又如此忤逆君上,便有了置其于死地之心:

    “陛下,菊氏不思君恩、**宫闱,与逆犯左谦私通,实乃逆犯一党,还请处以极刑,以正宫规。”

    其实便是小太监没有学舌,锦帝心内也早已知道阿桃旧情难忘。如今眼见她为着左谦竟敢直接在御前对人证不利,这个“私通”的罪名也是坐实了。他原想宫中沉闷,阿桃最近常有忧愁之色,才将她带来围场散心,想哄她高兴的。却没料到竟有人将左谦转移至围场之中,又勾引着阿桃前去私会,生生闹出一场风波,他心里自是恼恨那位幕后之人,又自觉对阿桃已是格外的恩宠,却屡屡被她辜负,想着将阿桃整治一番,让她不敢再作他想才好:

    “去把司寝监的嬷嬷也传来。”

    小太监匆匆领命前去宣召。帐内的菊氏却如同挣命一般死活不肯离去,杨氏见陛下眉宇间仍流露出不舍之意,知道陛下恐又是留恋旧情,不忍强硬施责,心内对这位恃宠生娇的贱犬更是看轻了一分,口上却仍是缓言细语道:

    “奴婢还记得先帝在时,也有一个与外男私会的宫女,也是正被宫正司拿住了。我道他们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就让底下人阉了那个男子,一起发落去了司寝监做了一对犬儿。不知菊氏是何打算,想要左谦如何呢?”

    及至那杨氏再抬头时,便见那不肯服软的牝犬已是眼中含泪,身形晃动。只待司寝监的嬷嬷们来了,便乖顺地由着她们系上项圈,套上斗篷,爬出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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