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犬菊氏》10 再遇旧人1(铺剧情ing)

    三月二十日,正是天朗气清,春光明媚之时。

    这日早起,锦帝被伺候着穿上一身猎装,玄色为底,团龙暗纹,较之以往的雍容华贵更衬出潇洒风流之意。为他系上腰带的宫女只悄悄看上一眼便红了脸。阿桃跪在脚边,从宫女捧着的托盘中取出配饰,正要为锦帝系上,乳上却被握住,她忙躬身低头,锦帝的手便从前襟滑了出来。锦帝知她面薄,也不再作弄,只待她系好后便摆驾去了猎场。

    余下宫女便服侍阿桃沐浴更衣。

    如意见阿桃有意含胸,便知昨夜乳处必是被陛下过度地宠爱了。果然待脱下外面的罩衫,就见到**间一片青紫,乳晕周围依稀可见齿痕。

    “哎呀。”

    虽是已经被大伴提点过,真正见了却又是另一番心情。大伴言语里只流露出陛下在房事上些微霸道,但是这些痕迹却不是应当对娇贵的女儿家留下的。

    阿桃听得如意轻呼一声,见她目光流转于自己的身体上下,觉得自己仿佛物件般被人赏玩,内心更感卑微。

    如意身边的另一位新人倒是稳重,引着菊氏躺上了木榻。如意后知后觉地去拎了沐浴所用的水桶过来,用瓢将温水轻轻地舀在阿桃身上,待浇至阴部时,阿桃却握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继续了。

    原来昨夜陛下赏了龙精之后便用玉势将私处堵的严严实实,又道不许滴出丝毫。阿桃不想让他人看见如此羞耻之事,接过瓢去,自己慢慢洗着花唇附近,眼中水雾却渐渐腾起。

    待沐浴已毕,如意为她擦干了身子。刚才在侧的宫女就端来托盘,上面搁着两枚新制的乳夹,用宝石点缀着,那宫女眉宇间也很是欢喜:

    “这是陛下吩咐的,小太监刚刚送来,可见咱们陛下是真心疼着菊氏呢。”

    征召宫女服侍菊氏时,众人皆是不肯的。独独她与如意二人自愿前来,自然都是事先想清楚了伺候这位菊氏的好处的。俗话说见面三分情,菊氏虽然地位低贱,却常伴圣驾,倒是面见天颜、某个好出路的机会。

    阿桃一见她端来的这对凶物,便感到**处的坠坠之痛。陛下昨夜吃的太狠,此处未佩戴物件时已是灼痛异常。那镶着的红宝石看似华美,戴上后却是苦不堪言的。但陛下有了旨意,也是不能不戴的,阿桃自己无权触碰**,便由宫女为她戴上,那两处紫胀的**被紧紧箍住,等着它们的主人回来采撷。

    锦帝的坐骑名曰乌云踏雪,通体黝黑,只有四只马蹄处毛发雪白,故此得名。林中的猎物多是底下人从山间追撵过来,无甚猛兽,以狐、鹿等为主。因着去年春狩上的变故,今年锦帝的随从多了许多,见锦帝拉住缰绳,众人也都停下,以天子为中心向四周铺开,锦帝搭箭瞄准,直直地射中了一只银狐的眼睛。

    一位陪侍下了马,跑向前方将银狐取来,跪地献于主上。锦帝只见那雕着龙纹的箭矢没于银狐脑中,心道这件皮毛可以完整的给阿桃做披风用,偏巧又是此次春狩的头彩,就赏了众人,一时林内俱是谢恩之声。

    锦帝心情也颇佳,见眼前跪献之人看着面善,就多问了几句。才知这人正是看管这间围场的,因素日春狩不启用这间围场,众人皆不熟悉此处,才被叫来指路。他常不在御前,言语间倒还有些乡野之气,锦帝身在高位,不常听得民间琐事,便特地让他跟在身边说话。

    “我爹娘早年亡故,阿姊为了给家里挣口吃的,就给卖到了宫里,头几年还寄些银钱给我们,后来家里闹了水灾,就都走散了。”

    锦帝虽在离宫多年,最初吃了些苦头,总体上也算是锦衣玉食娇养起来的。天灾**如何导致饿殍遍野民不聊生的,除了史书上寥寥数笔之迹,他也是第一回从别人口中听说。帝王之术向来重朝堂之平天下之稳,以民为本不过流于表面而已。

    “先帝荒废了朝政,倒是苦了你们。”

    锦帝当年也听说了江南水患激起民变之事,彼时他还在离宫,阿桃听到消息忧心的了不得,又不敢惊扰他,只在夜间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被夜晚“怕黑”要一起睡的苏锦寻来,才知她家里出了事。

    江南水患,原是天灾,而后来的瘟疫横生、万物凋零,却是官员不治惹下的祸患。救灾粮食还未出京城就被克扣了十之**,每停一省又再扣余下的一半,最后到了灾民手里,百中只余一二。

    “后来我跟着邻居到京城来讨饭,想进宫寻阿姊,别人说她死了。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听说这里给饭吃,就来了。”

    这位青年陪着陛下说话之际,正有那当年水灾时的当地主事、后来靠着逢迎拍马扶摇直上的官员,走了越相的门路来围场陪侍。听见前面的对话已是心惊胆颤,只恨眼前贱民旧事重提,扰人前程。回头看了看引荐自己的越相,也正紧锁眉头瞧着自己,当下心胆胜寒,想着要斩草除根、防微杜渐才好。

    待这一日狩猎完毕,自有礼部的官员统计了猎物的数量出来,梁家的公子拔得了头筹。

    陛下唤人出列,才知是德夫人的胞弟,说是今年要考武状元、以将来报效朝廷才苦练身手,没想到先在春狩用上了。锦帝虽疑他是个不谙事的纨绔,正经世家公子谁人去考武状元,面上却显出一副爱才姐夫的度量,赏了他一柄宝剑。

    越相脸色却愈发阴沉起来。

    陛下自亲政以来便不断打压越家势力,扶持了于梁两家与他处处作对。倒是忘了当年这两家如何坐看先帝废后不施以援手,被那邀宠的女色迷昏了头。锦帝余光瞥向越相,见他神色不愉,玩味的笑了笑,嘴角又上扬了一些。围场外高台上的气氛便有些诡谲,好在奴才们及时过来禀告晚间的宴会已经备好,请陛下与各位大臣与世家公子们移步前往。

    这春狩的宴会也是重头之戏,此次由皇后操持、三夫人协办。这还是先帝在时,林贵妃为与宫廷命妇们交好、以求更进一步登上后位才想出来的主意,每逢宴会俱是奢靡至极,京中大户人家行宴也无不效仿。

    如今虽说节俭,但天家颜面也是要的,只是那昂贵的食材换成了众人猎到的肉食,已用签子穿了,小太监抬上炭盆,可以自行烧烤。场地中间舞姬跳着阵前曲,正配得上这粗犷的吃法。

    锦帝见这种吃法也觉得新颖有趣,唤来大伴让他去给阿桃如法炮制一个,把自己猎到的野猪细细地烤了给阿桃吃。可怜这大伴一日忙碌,还未喝口水,就又要赶回去照顾另一位。及至到了寝帐,才见阿桃正掀起窗帘向外看去,原来主帐前的歌舞声掩住了此处的笛声悠悠,阿桃正寻声问是谁。

    夜色低沉,月光被薄云笼住。阿桃披着斗篷,踩在刚抽出头的浅草上,向着笛音走去。

    大伴本是不愿她夜晚出门的,但念及阿桃也实在可怜的紧,如今不在宫中,陛下也不在身边,就不想约束着她再守那些严苛的规矩,陪在前面拎着一盏琉璃灯笼引路。

    围场附近原是些看守们的驻地,圣驾临幸前俱已迁走,只是那些低矮的屋舍一时难拆,其中一间烛光摇曳,正有一人的侧影。大伴觉出此处古怪,正想劝阻阿桃不要走近,却被那不知何时出现的黑影用蒙汗药捂住口鼻,晕倒在地。

    阿桃被眼前变故唬到,刚想伸手去扶大伴并呼救,声音还未发出,就听见身后的如意低声快语道:

    “姑姑若想见旧人,还请万勿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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