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恩》分卷阅读71

    绢册首页写了同春两字,题名御庭之,画者无名,下面压了个朱砂禁章,当是後人所盖。翻开里页,内里一对对男子赤身**,交颈恩爱,用那工笔白描的法子画出,纤毫毕现,美轮美奂,让人看了即会起意,比看活人春宫还要作兴。

    秦绍阳与司徒章契友已久,不是那稚儿可比,被那梵天迫著看了几页,已然面色潮红,气息变粗,下身更是借著水意硬起。梵天故意用手抚弄几回,秦绍阳已然忍将不住,他心道好苦,不当心精口激张,湿了亵裤,被个梵天看得清清楚楚。秦绍阳泻了一回,身子即软,原先硬气顿消,面上添了红晕,更是让人不忍放手。梵天制他穴道,手法精妙,秦绍阳虽不能言,身上趣处乐处竟比寻常更盛,他不敢再看那春宫龙阳,又避不开去,只能闭了双眼,生怕再丢一次,落入淫乐坑里,再也无颜见人。

    梵天样貌虽小,内里却是个正经老妖怪心思,他欺负秦绍阳动弹不得,故意慢慢解他裤带,剥了个混沌下身出来,只见那根大小合宜,色如美玉,形制优美,加之根上毛发葱茏,丝缎一般,不禁感叹这人真真哪里都美,让人既爱又恨,要能肆意宠爱,拆吃入腹才可尽兴。梵天轻道我的美人,将身移至秦绍阳下面,张口把那美物含住,把残液嘬弄尽了,再用唇舌千般挑弄,待到硬了,一把攥住,笑咪咪道:“秦大人身子这般老实,让人好不动性,梵天与大人也认识些许日子,情意想是不够,不如合契一番,也好先让肉身通气相知才是。”

    秦绍阳被他挑得硬起,只恨阳根不听使唤,加上下腹热气流转,想出未出,要想抗拒却是万分不能,於是只能睁眼瞪他,眼里满是拒意,寻常人等见了,哪敢继续吃他。

    可惜梵天不是常人,他见秦绍阳凤眼含威,偏又水气萦绕,往昔旧事又上心头,於是边用巧力逗他小弟,边贴了耳朵腻道:“秦大人既然舍给司徒流氓,舍给某家又能如何?况且某家比司徒更通风月情事,还不像他坐拥右抱,三心二意,最是一等一的痴情种,虽然配秦大人差些,比那司徒却好上千倍不止。”

    秦绍阳闻言,怒意更盛,他双眼仿佛冒出火来,竟让梵天更觉得趣,他又道秦大人眼神好利,不知内里是否也硬,於是沾了涎水润润指头,把秦绍阳双腿推起,露了花蕊,屈了根指头慢慢旋入,不当心碰到那点,弄得秦绍阳身子一崩,飙了带血精水满身,竟自丢了。

    美人恩 第二十七回 衣紫2

    梵天对他思慕已久,即便秦绍阳灵台嫋然,也不能乱他奸淫之心。况且秦绍阳神智已失,软成烂泥,更可方便行事。他把秦绍阳上身也剥干净,见那皮子白净如霜,更衬发质乌黑,加之胸口上几点红梅,仿佛画儿一般。梵天俯身捉他唇亲,秦绍阳半点应对没有,让梵天颇觉扫兴,况且耳边已是五更敲过,再拖天就要亮,他只能先拓了软道,把阳物浅浅塞进花蕊,进出十数次,在外面射了,只当是初次相合,意思到了就好。

    梵天得了便宜就走,把个笔记赛在枕头下面,还留了纸条,道这笔记权作见面之礼,日後时候还多,天长地久也非不能。

    转眼天色转亮,春熙被鸟鸣惊醒,他记得秦绍阳嘱托,先把袍带收拾齐备,再进房请秦绍阳起床。他见主子靠在床里,神色冷然,仿佛早就醒了,忙取了盆来,伺候秦绍阳梳洗停当。

    待秦绍阳去厢房用早,春熙便来收拾床榻,不当心看见床褥精湿,还沾了血迹,隐隐透著腥气,与往日司徒章在此过夜一般。只是在房里伺候最忌多嘴多舌,春熙默默换了干净被褥,再去伺候吃饭,见干的稀的原样未动,想是秦绍阳心里有事,不思茶饭,便暗自包了几个酥饼,免得秦绍阳出门饿了,也好拿来垫饥。

    秦绍阳清晨只饮了杯茶,腹内空空如也,加上穴道方解,脚下更是虚浮,虽不过穿轻甲一领,外套紫虬锦袍,便觉沈重,连寻常行走都嫌费力,更勿论跨马而行。春熙不敢多问,抱著凤翅金盔等他吩咐,秦绍阳在胡床上休息片刻,知道时辰不早,便咬紧牙关,命春熙相帮戴了金盔,再披了赤血乌金斗篷,这才装扮停当。可怜他面色苍白,一眼望去便知乃是强撑,春熙实在不能再忍,道不如坐车前去送行,却听秦绍阳道:“此乃小事,不必介意,你那里该有胭脂什麽,取来给某一用,其余闲言休要多说。”春熙不明就里,只好跑著取来,秦绍阳让他为自己上了些许胭脂,不多不少,刚好添了颜色。

    这边秦绍阳穿戴完毕,御怀风正好前来告辞,原来他刚把东西收拾停当,清晨要往那琼星宫去住。秦绍阳邀他同往送行,御怀风道昨夜忙了一夜,头昏眼花,不合骑马,秦绍阳握了他手,淡笑道:“大军拔营,最是壮观,怀风不如坐车前往,免得秦某独自回来凄凉。”御怀风觉得那手冰凉,想想秦绍阳定然虚得厉害,於是不忍相拒,只道:“秦大人既然相邀,下官怎敢不从,只是天气寒冷,一人坐车冷清,还请秦大人与某同坐,再拿个手炉儿暖暖,也好说话解闷。”秦绍阳道如此甚好,他让春熙吩咐套车,又命把照夜白一同带去,点了百名亲兵,往那泰丰大营而去。

    一路上倒也顺畅,小半个时辰便到大营,尹丽川早在辕门等候,见秦绍阳来了,疾步上前迎接,道司徒章正在中军等候,午时即可拔营。秦绍阳道如此甚好,请尹丽川率众前面带路。到了中军,秦绍阳下得车来,不当心膝下一软,幸被尹丽川大力扶住,方才没有露出马脚。尹丽川与秦绍阳过去颇有交情,如今也是贴心之人,见他如此,怎能不多问一句,秦绍阳攒了笑意道谢,问起时辰,方知辰时已然过半。

    入得大帐,司徒章早就严装候著,见秦绍阳入到来,自然拉他与众将官寒暄叮嘱一番。秦绍阳多日不到大营,废话也少,只要意思到了,就命众人各去准备,只有尹丽川与御怀风仍在帐内,多说几句,也识相走了。司徒章站在秦绍阳身侧,嗅他气息,已然动情,他遣散闲杂,拉了情人双手,笑眯眯道:“如今万事俱备,前队半个时辰前就已出发,小弟还早,午时才走,不如哥哥与小弟私下说些体己话儿,免得今後见得少了,没有什麽嚼裹惦念,可是万分不好。”秦绍阳被他搂了腰身,自然全都靠他身上,能省力气便要省些,说话也是极轻,只道:“你又有什麽猫腻,直说就事,不要弯弯绕绕,听著好累。”司徒章嘿嘿笑了,腻上他身,叼著耳朵道:“小弟想问哥哥要个地方歇息,想来想去还是那**洞里最好。”

    秦绍阳刚被人点了穴道奸淫,此时即便面对司徒,也不能答应寻欢。他强自脱了怀抱,往後退了几步,与司徒章隔了三五人身,才道:“再过两个时辰便要拔营,此时还想什麽淫乐,当真万万不可,况且司徒夫人也在大营,若然被她看见,你我尴尬事小,惹出别的可是不好。”

    司徒章方才不过逗他,并不真想求欢,但见他如惊弓之鸟,失了往日从容,心里就知有事。司徒章问哥哥有何事不妥,秦绍阳只道无事,不过昨夜未曾好睡,想要借个床榻歇息。司徒章领他来到原先居所,在屏风後大床相拥睡下。

    片刻後秦绍阳落入梦里,司徒章撩起袍子,摸了档下,潮淅淅湿了半手,再脱了亵裤视看,垫的丝绢皆已浸透,上面血痕虽淡,却也触目惊心。司徒章心头轻颤,心道怪不得秦绍阳倒下就睡,当是曾被人奸淫脱力才对。

    司徒章见他弱成这样,还要亲自来送,强作精神,定是不想让自己知道此事。他越想越是心软,情不自禁环了情人入怀,在他颜上轻啄细吻,把胭脂粘了干净,露出素颜苍白,更添怜爱。司徒章想要时时守他身边,不忍这样离他而去,但长远想来,不拿下江山,会总被人胁迫追杀,即便偶尔合欢,也是难的。

    秦绍阳窝在司徒章怀中,睡得深沈,不知不觉将到午时,他仍在梦中未醒,司徒章也不能叫他,只轻轻脱了怀抱,把他放在床上,再派人把御怀风找来,仔细叮嘱一番,恋恋不舍走了。待到秦绍阳醒来,见御怀风守在旁边枯坐,他问现在何时,御怀风道已然快过未时。秦绍阳心知司徒章已然拔营而去,想来终未送行,不知下次相见要待何时。他心内嗟叹,莫名心悸起来,不提防腥气冲口而出,他用袖子一掩,竟红豔豔开了朵牡丹,唬得御怀风过来抱他肩背,才不至於萎顿在床。御怀风抱他在怀,不敢多问只,小心为他顺气,待到喘息稍好,才低声问道:“下官去请尹大人进来可好?否则秦大人这番样子,下官应付不来。”秦绍阳内里虚空,连半句话都懒得多说,只攥了御怀风右手,摇了摇头,示意他放自己睡下,不用去请尹丽川到来。

    如此混到黄昏,秦绍阳精神转好,他让御怀风吩咐亲兵请了尹丽川来,随便说了两句,便要回息烽院去,尹丽川道如此甚好,又添百名勇士像送。走到半路,车里钻进一人,形容纤细,目光如星,竟是苏梦醒到来。

    御怀风知道他尚在人间,并不诧异,倒是秦绍阳目光冷然,皱眉问道:“苏公子理应在司徒大人军中使唤,为何还在泰丰盘桓?”苏梦醒道:“还不是你那情郎放心不下,留某在此看看。”秦绍阳道无需如此,苏梦醒嗅了嗅道:“秦大人好大血味,莫非失血了不成?”秦绍阳道没有此事,让他快快离去,不要在此耽搁,苏梦醒笑道也好,临了道:“昨夜秦大人那里来的贵客厉害,修罗鬼里怕是无人能敌。除非秦大人想要苏某派人守御,否则我等可不敢去招惹於他。”

    秦绍阳闻言一笑,并不再与他说话,直到苏梦醒走了,才对御怀风道:“想是怀风行李已搬到琼星宫中,不如先送你好了,免得来来回回,太费精神”。御怀风心疼与他,道要与秦绍阳多住几日,也好照顾,不想秦绍阳并不领他好意,道息烽院里有白夕照照应身体,不必御怀风自作多情。御怀风从未听他如此对自己说话,虽想多问一句,但被秦绍阳冷眼扫过,只好暂罢干休。

    先送御怀风去了琼星宫,安顿停当,秦绍阳返回息烽院里,他不去麻烦白夕照,就让春熙在外间备下酒菜,天亮前不许入内。春熙照吩咐安排完毕,自去厢房歇息,秦绍阳白日里吐出血来,加上路上颠簸,已然半分力气无有,只能半靠榻上闭目养神。不久月上半空,有清风带了桂香入内,秦绍阳睁眼一看,那梵天已经坐在榻边,面带笑意,眉目间颇有意思,仿佛志在必得,半分不自在无有。

    秦绍阳对他深有防备,自然不会先行开口,梵天并不介意,他欺秦绍阳疲弱,伸手就搂了脖子,轻轻一带便圈在怀里。秦绍阳用眼狠狠瞪他,惹得梵天嘿嘿笑道:“司徒章搂得,御怀风搂得,换了某家,却不成了麽?”

    秦绍阳听他意思,在大营里被御怀风扶抱之事也被看到,不禁目光更冷。

    梵天早知他会如此,先不由分说亲了额头,再把他放回榻上,笼了手指,把那正经事儿先说:“秦大人今日吐出血来,虽然某家也是有错,不该招惹於你,但你身子太弱,在这幽州过冬,稍不注意,便会折了寿数,莫说无法与司徒章逍遥快活,就算寻常起居,怕也不方便得很。”

    秦绍阳知道他总有後文,但应对仍是需要,便道:“梵天教主既然为天魔令差遣,当是与秦某为敌,我既病重身死,对教主应当不是坏事才对。”梵天笑意盈盈,道:“天魔令是当年秋瑾风与某立下契书而成,要是秦大人愿意,某家也愿与你立约。”秦绍阳道哪有这种事情,梵天笑意更重:“这有何难,某家要的不多,秦大人只要点头应允,随手签下契书,便再不可背弃。”秦绍阳不置可否,只问签下契书又能如何?梵天道:“只要立下契书,不但秦大人您能完好如初,司徒章那边,某家也能保他全身。”秦绍阳何等聪明,怎会听不懂他所言,便冷冷道:“司徒章能否保全,与秦某何干?”

    美人恩 第二十七回 衣紫3

    梵天心里揣个九尾老狐,察言观色便知一二,他又往秦绍阳身前坐坐,送了面目过去,与秦绍阳隔了一寸光景,道:“秦大人这话说得,莫非因为有修罗鬼守在司徒章身边,某家就不能伤他不成?既然如此,不妨让秦大人知道知道,所谓修罗鬼众,不过是拜火教弄出的怪物,要想拦得某家去路,只是以卵击石罢了。”

    秦绍阳监国前曾受拜火教诅咒,现今这幅身板多可归因那时,所谓解铃仍需系铃人,想这梵天定有本事解此诅咒,不禁有些心动。梵天看他眉目低垂,目光游移,怕他难下决心,便再添了足料上去:“秦大人事故精明,也当知道人命如纸。寻常百姓自不待言,就连御怀风,尹丽川这等能人,在这乱世之中,怕也风雨飘摇,难以保全才对,到了那时,即便秦大人高居庙堂之上,身边无人陪伴,也是不好。”秦绍阳闻言一笑,虽极妍丽却也冷峻,他对梵天道:“教主所言极是,不过秦某顶不怕人胁迫,即便那些人届时难以保全,也是天命使然,当与立约之事无干。”

    梵天仿佛早知他会如此,捉了秦绍阳双手握住,抹了诚恳的脸儿道:“虽是投胎变作别人,只因模样未变,脾气还是照旧,倒是某家性愚,唐突佳人,还请秦大人见谅则个。至於立约之事,某家不急,秦大人多多思量,谨慎作答,也是好的。”

    秦绍阳方才被他逼得闷气,忽然见这邪魔缓了言词,只应景道声无妨,权算敷衍过去。梵天见他面色稍霁,知道服软有用,忙从腰里接下个锦囊,打开看是金纸包的丸药。梵天从外间取了酒盏用水化药,双手送到秦绍阳面前,道:“秦大人还是要日日用此药养著才是,可怜你离京一年多,这药半点未沾,才会弱成这样,说起来还怪某家考虑不周,才会如此。”秦绍阳过去总用此药吊著精神,如今一见,知道不假,於是仰头吃下,又送了两口清水,顿时四肢百骸舒畅无比,引了困意,片刻就著。梵天看在眼里,嘴角笑意更深,他帮秦绍阳躺平,捉了他双唇细吻一番,轻轻唤道某的前世冤家,守到五更,才脱身走了。

    梵天用药很是神奇,秦绍阳深睡下去,不经意便来到一处水边,只见天地苍凉,水天一色,岸边停了一叶扁舟,载了白衣人一个,竟是那约素和无疑。秦绍阳虽极诧异,但并不想走,待到约素和走到近前,莫名双手相牵,进而唇贴了唇的,心中并不十分讨厌,反而有些欢欣。这事极怪,若不在梦里,更是无法想到,秦绍阳纳罕更甚,就听他约素和道:“陛下微服而来,不怕某家吃了你麽?”秦绍阳不知如何作答,当然不会开口,那约素和并不介意,只含笑拉他上船。安顿坐好,约素和亲自摇橹,些须来到一处孤岛,上面怪石嶙峋,飞瀑流烟,绿树葱茏间圈了一间小屋,院里散养鸡鸭,还用石头垒了泉眼一口,听那潺潺水声,轻盈灵动,真乃一方隐修佳处。

    秦绍阳觉得此地清幽简练,不禁出口称赞,约素和闻言大喜,道:“这比你皇宫禁城怎样?不如陛下抛了御座,与某家在此天长日久,修仙极乐,当一对仙侣如何?”秦绍阳心知约素和对何人说话,但被那人魂魄代入,却不能点头说好,只道:“天下初定,兄弟们齐心为国,加之蔷薇又怀了孩儿,为君为父朕都不可松懈。现在你我在此悠闲,已然算偷,说什麽抛了社稷,不过是说笑罢了。”约素和笑容了然,道:“文鸣园也要生产,某家替他看了,可是个美貌公主。不知父皇大人是否高兴,顺便打赏打赏某家可好。”秦绍阳问他如何打赏,约素和答道:“某家不要金银,也不要封地,只要陛下赏某**一度,不枉此生,也是好的。”秦绍阳深觉难以抗拒,由他捉了嘴唇亲吻,不知不觉被拥入室内,放在正中竹床之上,身下铺了雪白被褥,带了竹香,很是舒服。约素和目光温柔,小心翼翼解了两人衣衫,道声得罪,俯身慢慢压下。

    秦绍阳虽知身在梦里,却感羞怯万分,他小声说不,伸手去推,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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