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恩》分卷阅读9

    那老头儿骂得兴起,口沫横飞,却不想司徒章竟突然醒了。只见他翻身从椅子上起来,赤条条立在地上,一双眼睛漾著春水,瞧著贺碧只是笑。贺碧只觉得胸闷气短,堵得慌。不觉被老头儿一推,径自和司徒章抱了个满怀。一股子甜香扑面而来,先前软下的物件又硬起来,登时闹了个大红脸。

    见贺碧如此,那老头儿笑道:“真是极贵重的身子,主人可要好好心疼才行。若是还是出不得精来,只要唤我等就行。”说罢也不管贺碧说些什麽,只管扯了红儿绿儿出去,掩了门就著门缝往里瞧。

    贺碧搂著司徒章,只觉得那身子赤条条热得灼人,却不知该如何下手,直到司徒章把条长腿缠了他的腰才醒过神来。那欲火点了口唇,带露蔷薇是的,引得贺碧咬将下去,捉了舌头缠在一处,非要把那身子里的香气嘬个干净方才才解恨。

    他这边亲得兴动,那边司徒章踮了脚,环了他的颈,把个下身贴将过来,靠著那物只是蹭,只弄得贺碧下身铁棍似的,非要寻个软处捅进去才行。事已至此,他也不管被当作何人,就著立式,把条腿也收在腰上,从下往上捣将进去,只听得咕唧一声,便入了港。那洞里极妙,引了**往里面钻,小嘴吮吸一般,若不是贺碧早有准备,这精水儿就喷进去了。

    贺碧原是想帮司徒章去解毒火,此时倒真的起了性,把个治病救人的初衷扔到後脑勺去了。他用力往里面杵了几回,寻著那带环的妙处去。却不想这洞深得紧,站著行事怎麽也够它不著。又捅了十几回,仍是不行。贺碧喘著粗气,待要再试,却忽然被司徒章伸手拽了淫根,动弹不得。

    这淫根被人攥了还怎麽得了?贺碧欲用手去推,却见司徒章低著头,落下泪来。“爹爹的手段哪里去了?莫非是厌了这身子麽?”贺碧不敢说话,只伸手帮他抹了泪,捉了唇轻磨,稍歇竟露了笑,恰如梨花带雨,越发妙了。

    贺碧见他稍好,便想抱著去那床上歇著,过会儿再作打算。不想司徒章攥著淫根,并不撒手,只轻笑道:“章儿也学了些手段,让爹爹见识则个。”说罢,他掂起脚,把个阳物塞进身子,待到入了一半,突然把手一松,身子一仰,只把两条腿缠在贺碧腰上,菊门朝上,挂著那物件,成了个倒卷帘式的模样。

    贺碧方才由他行事,露半个阳物在外头,这番突然换了姿势,势头未尽,被连带著往下一冲,成了尽根捣入的形式,只听得司徒章先嗷地惨叫一声,接著便哼哼唧唧起来,竟比刚开菊的小官还妖媚万分。贺碧只觉得浑身的血蹭得窜上脑门子,腔子里那颗心似要爆将出来,更可恨的是,下面的东西被搅在那肉筒里,无底深渊般,半天连个底都没有探得,真是可恼!他一咬牙,身子一抽,生生把个肉楔子拔出来,抱著司徒章就上了合欢椅。

    合欢椅这玩意本是上等人家闺房的恩物,只要把个腿分开架了两边,既摆得好姿势,也可以玩得长久,若想边玩边吃些什麽点心瓜果的,也省得占了手不方便。这会儿司徒章坐在贺碧身上,分了腿含了阳物,扭得恰如风吹残樱,把个淫根揉在身子,搅得肉缝里咕唧咕唧直响。如此又过了一会儿,倒是贺碧先泻了去,淫液从接处逸出来,弄得身下精湿,惹得司徒章竟啜泣出声,不能自已。“这样死了也好,只求爹爹带了去,莫要嫌弃。”

    原先的风流公子不知何处去了,眼前的司徒看上去倒是个受委屈的小儿,求死求活皆不可得。贺碧哪里见过他这膜样,心中更是痛上几分,又恨自己本事不济,还是没让他解脱,值得从腰际伸出手来,把个物件轻揉慢捻,慢扯摩挲,只求它能够如愿硬起来,即便一次也好。

    两个人在里面抱作一团,三个人在门外偷听,竟也动了性。那绿儿一把扯过红儿,捉著嘴便啃,不想却吮了一口腥气,才发现是流了鼻血。老头儿瞧见,臊臊脸皮,掏出帕子给红儿擦了脸,再用眼往里面瞅时,瞧见贺碧正要拉那使唤铃儿,想是没了法子。这老头原是在东瀛大名家里常做的,本业就是训练侍童陪伴贵人的,两年前贺碧把他要来,除了调教几个波斯小童,便是养著吃闲饭。但人若是有本事,就总想捉个机会显示显示,这次遇见司徒章的事情,终於可以显出本事来。

    《美人恩》第三回 曼陀罗5

    老头儿带著红儿绿儿进来,先让贺碧照原样抱著司徒章,只把个身子转过来,成了一顺子。又让红儿跪倒他身前,只管放开本事吮那物件,即便哭闹挣扎也不得松口。

    待到司徒章只剩下流泪的份儿,方才把两个金缅铃贴著贺碧的淫根塞进那道里,让贺碧紧抽了十几回,直顶得怀里人晕过去,那边红儿的事儿也成了。

    这一夜说长就长,说段便短,等到贺碧把司徒章洗干净弄利索了,天已微明。命人重添了炭火,吹了残烛,挑开棉窗帘,贺碧发现不知何时竟开始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聚集起来,遮蔽了京城的天空,就连禁城上空也是一片昏黑。

    名叫贺碧的胡商站在窗前,皱了眉头想了半天,他觉得昨夜的事儿不会再发生,骄傲如司徒,怎会让他人窥探最软弱的所在。但他很快便发现这担心是多麽多余,司徒章醒来後并未询问任何发生在那夜的事,甚至连红儿绿儿也未按常例灭口。这位麒麟殿君只是简单询问贺碧如何在恰当的时间寻找自己,并在获得答案後微微一笑,“他终究是我的弟弟,不会亲眼看我去死。”

    这年春天便在无数冬末春初的夜晚中到来。司徒章足有一个多月没有离开贺碧的庄园,各式公文从麒麟殿和内卫衙门陆续送到郊外,再由专用的车马送往各处,偶尔的,就连秦绍阳也偶尔会骑著来这边盘桓,似乎丝毫未觉有什麽不妥。

    京城里的人们似乎已然忘记铁狮子巷内姓姜的高姓大户,只有那高墙中因春而发的杏花还记得门外经过的纤细青年是过去常来常往的客人。

    那青年抬头看那杏花开得茂盛,比往年更美,象吸了人血似的朵朵精神,便多瞧了一会儿,直到跟随的人等不及来请,才往边巷去了。边巷那儿有道门,大户人家是用来平时走动的,青年到了门口,已经有人在侯著,头一个是姜府的新管家文六儿。只见这新管家穿了身新棉蓝布袍子,张嘴就打了个肥诺。“文大人,您来啦。”

    文散生一笑,问道:“都准备好了吗?”文六儿忙回话说好了,还顺便把这几天姜府周边的事儿一并回了。原来自从这姜家被灭了九族後,姜府的院子就被皇上赐给秦绍阳,但是有个条件,这府里的管家要得文散生派。秦绍阳也不在意,令人在花园里开了三个大坑,把那些个冤死鬼一起埋了,浇了铁汁封了墓就很少再来。倒是文散生隔三差五要来瞧瞧,顺便看看那人活得还好不好。今天他大清早就来,是因为文六儿报告说有人在附近窥视,所以加了些机关云云,特意请他到府一看的。

    文散生大概瞧了瞧机关,就令文六儿撤了。见文六儿不解,便道:“能有胆子到这儿来的,不是内卫的,便是江湖人。内卫人中了机关还得了?你不怕司徒章剥了你的皮?若是江湖人中了套,你可知道他什麽来头?若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惊动了内卫该如何是好?”

    文六儿本是文府老家人的子弟,世家里的奴才,把个文散生当大少爷供著,原也不该多说。但是听著文散生左一个内卫右一个内卫,心里有些不服气。“内卫虽然是司徒大人手下,也不过是麒麟殿公下的一群狗而已。”他的意思是说文散生好歹也是礼光殿殿公,名义上也算平起平坐。

    文散生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也不便说破,只道日後司徒章说不定会高踞後宫之首,不可小窥等等。这下文六儿更不明白了,他低声道:“小人虽身份低下,也知道当今皇上是最宠爱秦大人的,怎麽您反而说司徒大人会高踞後宫之首呢?”

    文散生见他起了好奇的性儿,正中自个儿下怀,便顺水推舟道:“自然是因为秦大人的身份会更高些,瞧现在这意思,哪天皇上做个顺水人情把玉座让了也为可知。”

    文六儿大惊,心道这话可有谋反的意思在里面,只好装聋不再问了。文散生见他如此,知道种子已经撒出去了,日後长出什麽玩意儿就要瞧老天的意思。果然不出他所料,没过一个月京里就有了女皇要禅位给秦绍阳的谣言。又过了几天,几本弹劾秦绍阳的折子就送到文散生跟前,其言辞凿凿,好似亲眼看见般。文散生一本本看下来,多是分封在外面的异姓王爷和京里的盟友呈上来的,有几个折子里还夹了礼单,东西还真不老少。

    文散生捡了几本最激烈的,著人送到绍阳殿,算是给秦绍阳提个醒。没想到秦绍阳还认认真真读完作了批文,给皇上看了,最後特意为此到礼光殿作了个回访。两下比较,倒是秦绍阳占了上风,一时间关於皇上要禅位的谣言倒压了下去。

    《美人恩》第三回 曼陀罗6

    这风波未停,那边风波又起,有西域小国送了几位王子来做质,都是年轻俊秀的主,秋蕊看了喜欢,便留在宫里做客,不想朝里竟又有人上了本催皇上大婚,以解六宫无主之荒。

    这天秦绍阳在绍阳殿了忙了一晚上,大清起来就被皇上堵在了床上。秋蕊把个红丝锦袋扔在秦绍阳怀里,笑眯眯坐在床沿上,道:“朕来问你,可愿意入主後宫麽?”

    秦绍阳看了看她,笑道:“陛下不是找个几个西域王子麽?那可是天生贵人,比我这商贾之子高贵何止千万?再说还有小文和司徒,哪个都比我强啊。”

    秋蕊见他照例是一退二六五,也不坚持。她挥手遣了跟来的宫女,褪了袍子钻进被窝,颇为轻车熟路。直到两人肉贴了肉,粘在一起,她才叹了口气。“司徒虽好,性子却太滑腻,小文对我更是手帕交一般,哪有你这般和契,亲哥哥一般,最能宽慰我心。”

    秦绍阳可怜她一个女孩儿家,身边连个兄弟姐妹都没有,坐在金銮殿上孤零零的,只被满朝文武当个神圣物件供著,真是可怜。这会儿见她先是来找自己,上了床铺贴将上来,怎能就这麽扫了她的兴致。於是抱了香肩,褪了绫裤,燕好一回。

    等到日上三竿,两人才披衣起来,方吃了半盏茶,就有绍阳殿的内侍来报,说麒麟殿公司徒章来访。秋蕊因为情事舒畅,心情极好,便命内侍把司徒章唤进来,也不管秦绍阳满脸不自在。

    司徒章跨进这绍阳殿的书房,就嗅著满屋子那个味儿,不觉笑容就有点别的意思了。他先给秋蕊请了安,然後找个绣墩坐下来,跟在自己屋里一般自在。

    秋蕊毕竟是身为天子的,不若寻常女子羞涩,上来便问司徒章这一个月歇得可好,还顺便问了生病的缘由。司徒章推说是著了凉不谨慎,把个身子弄得不爽利,所以倒下月余,还请陛下宽恕云云。

    秋蕊知道他些事情,也不好戳破,只从怀里又取出个红丝锦袋,把问秦绍阳的事情又问了司徒章一遍。

    不出所料,司徒章先是接了贴儿,拆出来看了便说不行。秋蕊问了原因,司徒章道自己杀人杀多了,戾气太重,做个嫔妃贵人还差不多。秋蕊佯怒,把个半盏茶顿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嗔道:“你们两个都不愿意,莫非真要让我嫁给个肮脏货色麽?”

    司徒章笑道:“我神州俊秀高才男子何止万千,只要陛下下个选秀的诏,按照先帝选妃的格局来选,不愁没有可意的好男子。何必非要困死在我们身上,不是守著粮仓吃窝头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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