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鸾垂下眼睫,看着对方,轻轻一笑:“书中自有颜如玉。”
语罢,便奋力一/捅,直捣花/心。
而抽/出之际,几乎带着媚/肉,软软翻出来。那穴/口口吐浊/液,红肿的嘴松松张开,似乎再也合不拢。
再猛力一送,尽/根没入,连囊/袋都恨不得一齐塞进去。
萧竞低/吟,喘/息阵阵:“哪儿……来的淫/书?”
那声音,低沉喑哑,连他自己都不忍猝听。
萧鸾减缓攻势,对着那一点,研磨起来:“宫中最多……”
萧竞已然没了心思再说话,大开双腿,目光迷离飘散,口中低吟长一声短一声,早已没了原先拼命端着的帝王架势。
分明是百炼钢成绕指柔了。
殿外全聪明苦着脸,赶走了所有侍从,一个人蹲守着。听着那皇帝声音从四更飘到五更,从五更渐渐飘到六更……
不行,天亮了,如果是往日,早朝也早已开始。
皇帝又最是勤勉,如非不得已,早朝定不落下。
听响声,应该结束了吧?……
他硬着头皮,走进了大殿。
外殿的书桌凌乱得不成话,奏折洒满了一地,衣物也洒满一地。
全聪明觉得有些不堪入目,又觉得老脸臊红,顺着一路凌乱的痕迹看过去跟过去。
走进了内殿,然后目光终于落在龙床上。
偌大的龙床幔帐低垂,堪堪掩住内里风光。
全聪明跪在屏风旁,探出一个头,轻声唤:“陛下……陛下……”
床幔轻轻颤动一下,里头窸窣作响。
“何事?”
是王爷的声音。
全聪明咽了口唾沫,还是觉得喉咙干巴巴地,紧得厉害:“那个……殿下,快要六更了……早朝……”
里头有人一声惊呼,似乎坐了起来,又一声痛呼。
“今日不早朝,你退下吧。”
还是王爷的声音。
“混账!”
终于是陛下的声音了。
虽然沙哑不堪。
但他全聪明就是聪明,一下便听了出来,果断是晚上喊了太多的缘故。
想到这,不知为何,满脸的冷汗留下。他擦了擦冷汗,忙不迭地应:“是是,奴才退下了。”
话音未落,人已到殿外。
萧竞想要再唤,已然不及。
幔帐内,有喁喁细语。
“腰酸么,我替你揉揉。”
“哼。”
“兄长,你睡吧。”
“你不睡么?”
“我不睡,我替你揉腰。”
……
☆、弹劾
三日后,三只红木箱箧运到了王府。
箱箧实木做成,刷成红色,从北疆千里迢迢运来,蒙了一层细白的灰。
萧鸾拉上箱子和亲兵,直接到了户部。
户部尚书楚岫率着众侍郎匆匆迎上来。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萧鸾冷冷瞍了他一眼:“为了你项上人头。”
楚岫冷汗淋漓:“这……下官真不知……”
萧鸾道:“打开。”
身后的红木箱被亲兵打开,碰碰几声响,有尘沙的气味扑面而来。
萧鸾指着箱子,冷声道:“这便是北兵冬衣,比那叫花子的破棉袄还不如。如今边镇将士可是告状到我王府上来了。”
楚岫伸头看去,箱子里的棉衣皆是破破烂烂,蒙着一层灰,说是褴褛也不为过。
“这……下官真是……”
“你好大胆子,竟贪污兵饷。”
楚岫腿一软,跪在地上:“王爷,这真是天大的冤枉!臣不曾贪一分钱啊!朝廷拨下来的钱全购冬衣和铁器去了啊!”
众侍郎也纷纷跪下求情。
萧鸾兀自冷笑:“从将士身上抠钱,你自然没那么大胆子。”
楚岫叩首:“王爷明鉴,王爷明鉴!”
“听说楚大人是首辅林豫之的得意门生?”萧鸾转着手上扳指,眉眼淡漠,“看来必是首辅,胆子太大了。”
楚岫已是目瞪口呆:“这干老师什么关系?”
萧鸾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那纸上布着蝇头小楷,密密麻麻,也不知写的是什么。
只见他抖一抖那纸张,轻笑一声:“你在纸上画了押,便有干系了。”
楚岫见状倒也不再缩头,反而硬气起来:“王爷如此,下官不服!”
颇有一种破罐破摔的绝望。
萧鸾伸手,轻轻一挥。
便有亲兵如狼似虎,上前拉起地上的尚书,将他死死扣在桌上。
萧鸾上前,将纸轻轻地放在桌上。
楚岫头抵着桌面,鼻尖便放着那纸。
他受制于人,挣扎之间,气喘如牛,那纸便被他喷得一颤一颤。
“王爷,您这是屈打成招!下官不服!”
萧鸾将手轻轻搭在纸上,轻叩两声。
有亲兵执匕首而上,抓起楚岫的手,划破他的手指。
顿时有鲜血渗出,滴滴答答地落下。
亲兵扣着他的手指,往那纸上重重按下去。
白纸黑字,血红指印。
萧鸾拿起那纸,轻轻抖了抖:“把户部账本给本王搜出来。”
一旁的士兵得令,忙押着众侍郎,去寻账本。
户部是个油水衙门,大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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