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感(gl)》分卷阅读77

    秋纭歧要将白轶推出自己的生活……

    一百一十四

    为何有好聚好散这一说?为了让我们保证为人之尊严,搞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何必呢,给一个台阶,轻松走下来,通晓这种艺术,就能从容笑着证明自己纵然不是赢家,也和对方打了个平手。

    怀疑自作多情不好,怀疑一厢情愿不好,怀疑爱存不存在不好。不敢爱的,都是废物。白轶偏着头看,伤疤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过一样。这让人想到幻觉,魔术之类的词。秋纭歧渴望的眼神,作为真正的幻觉,出现在白轶的脑海里。

    她站起来走进了厕所,在里面弄了很久,大概在干洗脸,清理伤口,换衣服,策划姿态这几件事情。总之,从厕所里走出来之后,秋纭歧还对她笑了笑。白轶说,“笑你妈x……哦对不起,你的笑容如同春风般温暖,也如清泉般沁人心脾。”

    “对着镜子练习微笑啊,每天练一个小时。”

    “你学有所成啊。”

    白轶将裤管悄悄卷下来。其实卷起的也就几厘米。她目不转睛,“秋纭歧,你什么意思啊?”

    “意思是,我从今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逐客令一下,白轶的心不受伤是不可能的。至少,秋纭歧也猜到白轶会怎么做了。但她居然说,“不行,我做不到,你可以不见我吗?你不觉得这样身体就像被砍掉了一半吗——就是腰斩?你干嘛这么绝情,你不知道我喜欢开玩笑啊?”

    “玩笑,开不起啊。”秋纭歧决然道。白轶做出要哭的样子,揉揉眼睛,“别这么说呀……”

    “只要你进门前敲敲门,长孙酮和贾眇就会停下谈话,这样你也就不会变成窃听者了。”

    秋纭歧拉着白轶的手,将她带到门旁。“白轶,再见了!谢谢你给过我的美好回忆,我会我们相遇的那一天。”

    “那不是小鸢和小栀死掉的日子吗?”白轶说,“忘掉!你不能那个!而且那一天你还手x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肮脏啊秋纭歧,下流,变态。”

    “所以这种事当然就记得特别牢,就算失忆也会像照片般瞬间出现,闪烁个不停。”

    我是说,幸福就像羽毛,飘得让人心慌。我不用幸福这个词,但似乎现在谁都在用了,那我也用吧。幸福,就是没有反思,没有害怕,没有心中的暗自低语,那样的话,我根本没有经历过幸福嘛!我从没体验过。那种感觉,白轶你知道吗?

    白轶不愿意走,两个人推推搡搡,极其不自在。白轶说,这么急干嘛,你也讲点礼貌。秋纭歧说,送君千里终需一别,何况刚才那些也已是繁文缛节了,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吗。

    “是你想让我走,不是我想走。我是被逼无奈啊!”

    最后,白轶又逃回房间里,秋纭歧不满地站在门口,皱眉瞪着她。

    “我记起以前看的一本了。那个作者,是个t,她说如果一个p不肯给她口x,她是绝对不会喜欢这个p的。我之前觉得这样不太好,因为这有点儿……嗯,有点儿……有点儿那个……”

    白轶看着秋纭歧。秋纭歧一脸倦怠,“请你不要再留在我房间里了!”

    百分之一的悲哀也会变成百分之一的希望,然后变成百分之百的水蒸气四散消失。“如果我也给你口x你会喜欢吧?”

    “白轶,你非得让我说那个词吗?我们分手了!”

    秋纭歧一阵心跳。好像十几年前就有分手这个说法了。略——不,嫌老套,但意义明确,相当有效。白轶跑过来关上门,“一开始,我说过口x很脏,是个人都会觉得这是很脏的!那个t也知道这一点,所以,结论就是,如果谁给她口x就是爱她爱到不怕脏的地步,这样的p终于有资格得到她的爱了。思路很清晰嘛!我也要来试一下……”

    秋纭歧一手攥着门扶手,另一只手致力于将白轶推开,白轶则想将她拉到床上去。秋纭歧抱以不耐烦的甩手,白轶抓着她不放。“我知道什么是爱,也知道怎么表达,爱就是为了一个人放弃部分或全部尊严,或者说提高心理承受能力……”

    “白轶,放手,我今天来大姨妈。”

    白轶客气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秋纭歧克制着自己的想象力,不敢在脑中描绘白轶给自己口x的血淋淋的场景。对了,重点也不是血而是……“白轶,你再不走我就踢你出去了啊,请你识相一点,不要逼我动粗。”

    “说了我不介意啊,你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汗珠从白轶头上滚落,她喘着气说,“月经就是子x内壁黏膜和血液的混合物嘛,人可以吃生鱼片,可以喝鸡血,为什么不能吃经血。我想要喝你的经血,舔干净你阴x上的血迹,吃掉暗红色的血块,求求你了,让我现在给你口x嘛,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

    秋纭歧打开门,将白轶从门缝里塞出去,然后将门推上。白轶靠着门板呼号道,“秋纭歧,你不能这么绝情啊!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做错了很多事情吗?……我知道我经常犯错误,可你不是原谅我的嘛吗,每次都原谅我,为什么这一次……”

    “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问题!”

    秋纭歧把门拉开一小条缝儿,白轶马上使劲撞门,她吓得只好将门关上,并按下锁扣。白轶,你能让我有点儿**权吗!“拜托了,原谅我,原谅我啊,求求你了,你知道我从没想杀你,你对我那么重要……”

    白轶的声音被长长的走廊制作出了一种空洞,神秘的效果。两旁的房间里陆续有些女生走出来,站在门旁,对发生的事情产生了兴趣。白轶敲门,踹门,不见回应。秋纭歧在房中狼狈地掐着手臂想,反正我早就破罐子破摔……白轶这女人也算是完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分手就好像被杀掉一样恐怖

    那种如同想要一直活下去的心理,想一直和某人在一起,无法淡忘的记忆……

    一百一十五

    在死亡面前,即便是黄笑话也不堪一击。

    生命无缘。

    阻止,你的不幸,在生命停止之前,定位,替换。

    符秸的冷静就像一阵风吹过无人街道那种感觉,比死寂轻松一点,比安然沉重一点。她冷静地看着殷老师。殷数丁喝茶,端瓷杯的姿势,是有种为人师表的风度。符秸现在坐的是隔壁班教数学的老师的位置。办公室里除了她跟殷老师没有其它人,否则她也不会在这儿。说起来,殷老师不是符秸的任课老师,她是隔壁班的化学老师,而且还只是临时代课的,不会长做下去。

    “你家人等你回家吃饭呢,早点回家吧。”

    殷数丁站起身收拾桌上的试卷跟讲义,把一支红笔放回笔筒里。符秸说,“我家里没人,回去也是吃方便面。殷老师,你要走了吗?”

    她指指墙上的钟,笑了笑,“六点半了,我今天加了一个小时班呢,可惜校长不会给我发加班工资。”

    符秸说,“殷老师,我请你吃饭。”

    殷老师答应了吗?答应了。在一个下雨天外出吃晚饭,其实不是什么好主意。至少我个人不喜欢。我讨厌坐在靠窗的座位,看着黑色的天空,湿掉的地面,街上开着的车子的灯光。这样的情景让我感到头部隐隐作痛。想到吃完饭后要冒雨回家我心情就很差很差,差到连饭都不想吃了。但符秸和殷老师这顿饭没有像我这么挑剔。等菜的时间里,符秸玩了殷老师手机上的游戏,每次都不到半分钟就game over。

    “怎么回事啊,那个球永远会打到我。殷老师,你的纪录是——十七分钟?”

    符秸不冷静了,腼腆地笑着,为自己的游戏技术之差而感到好笑。她们本来是对面坐着的,殷数丁背起包坐到她身旁。

    “我玩过最长一次有三十分钟啊,没保存下来。因为是在别的班听课,快下课时教导主任进来了,我只好赶快把手机放好。”

    “啊,整节课都在玩手机啊?”

    “好像就是你们班的数学课呢。”

    “唔,我记起来了,上上个月的事。”

    菜上来之后,殷数丁跟符秸边吃边聊。她漫不经心的态度和符秸的冷静相映成趣。

    “殷老师,你得病了吗?”

    “嗯,得了。”

    “什么病啊?”

    “不知名的怪病。”

    “最多还有两个月好活?”

    “现在没那么多了,还剩下一个月加大半个月。”

    “那么准时的话,似乎像是定时炸弹啊。”

    “是炸弹,但不定时。也可能吃完饭回去,我就死在家中了,要到第二天,我因为没去上班,几经周折,尸体才会被发现吧。”

    “殷老师,你怕吗?”

    面对符秸这种年纪尚小的女孩,殷数丁觉得说实话是有必要的。不想撒谎,“怕啊,我还不想死。虽然比起你来我是老女人了,但我想活到九十岁。”

    食不知味,是指一种低落的心情状态。食欲遭到了严重破坏,但殷数丁还是保持着微笑。符秸嘴里一嚼一嚼地,想讲什么。殷数丁说,“死是最可怕的,符秸,你考虑过死吗?”

    符秸腮帮子一鼓一鼓地说,“有啊,死很正常。”

    ……

    “符秸真的认为死很正常?那让她把窗门都锁上,打开煤气灶,再把火浇熄好了。”

    龙珩霸占着计算机半个小时,已经买了一大堆家庭用品了,我一般去超市买诸如浴球,洗洁精这类东西,龙珩好像习惯在网上买。她说殷数丁家的网速很快,她喜欢。

    “小溯喜欢玩网游啊,导致我们家计算机速度很慢!”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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