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孕感(gl)》分卷阅读76

    “是很想很想很想出去!出去可以什么事情都不做,我就是不想待在六院。”

    白轶跟长孙酮态度完全相反。白轶捂着两腿的膝盖,说她得截肢了,膝盖痛得要命。秋纭歧两手像风扇一样在水中挥着,白轶尖叫道,“水甩我身上啦!秋纭歧你想死啊!”

    “没错,正有此意。”

    “好的,你去死吧。”

    白轶毫无留恋神情地托着下巴,睥睨秋纭歧。秋纭歧茫然看着她,想,白轶,这个名字怎么会如此陌生。她体验到一种很久没体验过的叫作崩溃的感觉。白轶眼睛一眯,手上蓄了一捧水,全泼在秋纭歧身上。只听她哈哈哈哈笑得要岔气了。

    “水已经不冷了呀!”

    是温水,因为小船已经顺风驶到离岸百米处了。白轶先跳下船,秋纭歧还坐在那儿摆造型,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撑着左手。白轶踹了两脚船,船晃晃悠悠地摇摆起来。“你能不能别这么热衷于耍酷啊!

    对不起,其实我想哭。秋纭歧跳上岸,抛下白轶离去了。白轶还没回过神来,秋纭歧已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得不见人影了。她大声喊着,“秋纭歧!——说你赶着投胎你还真去投胎啊!”

    好吧,来投胎,看谁运气好,下辈子还是不变的自己。

    “沿着血迹,我第一次找到她。”

    丰于缨正睡着,突然被巨大的响声惊醒。门可以代替闹钟了。梦中的世界好像并不安宁,回到现实之中,头疼得想扇自己几个耳光。秋纭歧站在门口,汗水滴滴答答掉在地上。

    “她是谁?”

    丰于缨没有完全醒来。她掐了掐太阳穴,看到的东西清楚了不少。秋纭歧朝她走过去,柳校苇房中的各色用品,丰于缨一点都没有动过。这个地方有种松垮的气味,一如柳校苇。

    “白轶。”

    “白轶不是你女朋友吗?”

    “不要说了!”

    秋纭歧跪在墙壁前,出神地看着墙壁。过了会儿,她低下头。丰于缨摸着墙壁破损处,“你祈祷啊?”

    “不是。”

    “忏悔啊?”

    “也不是。”

    “撞墙啊?”

    “没有必要。”

    秋纭歧一拳打在墙上,本来就裂开的墙面又掉了点石灰末下来。她不无后悔地想,白轶看到这一幕百分之八十会说“你一个女人耍什么酷,见你妈的大头鬼”。这话她说过多少次都不知道了。偶尔,那么温柔一下,羞涩一下的白轶,简直就像穿越时空的恐龙一样,总是又很快回到侏罗纪。哦不,我们果然隔得太遥远太遥远了!

    “不要说白轶是我女朋友。”

    秋纭歧说,“不要,再说,女朋友,这三个字。因为,我总觉得相对应地应该说我是她男朋友。问题在于我不是男的啊!”

    “没事,这我知道。”丰于缨答。指关节肿起来了,那一拳打得太重。秋纭歧把手按在墙壁上,知道了什么叫不自量力。丰于缨直起腰,听到咔一声。她问秋纭歧,“你怎么了?”

    “难怪这句话我怎么听怎么别扭,因为,那不是我应该扮演的角色。”秋纭歧对她凄惨地一笑,“就好像,白轶是属于我的一样。事实上,这样说太可笑了。如果你直接问她,她一定会说,怎么可能,你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从北半球**之城回来,秋纭歧忏悔……

    啊啊,隔得太远的恋人是心痛的根源

    一百一十三

    “白轶是这么热爱自由的人啊。”

    “嗯。而且被属于也是一种责任。那就不是我习惯的生活方式了。你能告诉我什么叫属于,什么叫不属于吗?”

    秋纭歧情绪低落。她勉强抬起头看了丰于缨一眼,说,“嗯,我属于你,我爱你,请占x我,请占x我!因为我是那么那么地爱你……”

    “什么东西呀。”丰于缨撑着麻掉的双腿站起来。秋纭歧笑了一声,“我是想到,白轶也可能会这么回答。你知不知道白轶有精神分裂症啊!”

    跟我没关系。丰于缨这么想着,说,“那你可以同时跟好几个人交往了……”

    “不是人格分裂,是精神分裂!”

    冷汗涔涔而下,秋纭歧抹着眼睛,伤心地说,“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很喜欢白轶。”

    跟我说干嘛。

    丰于缨靠着墙壁,看向门口——白轶静静地站在那儿,与她对视。“这你不用跑来跟我说。跟我没关系。”

    “我只是想向谁诉说一下……”

    垃圾筒说,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倒一下垃圾。垃圾站说,好吧,反正我是垃圾站嘛,倒吧。但丰于缨不是垃圾站,秋纭歧说,我倒的也不是垃圾啊!

    死将至,不可待。秋实落尽,英英安在。

    还是那么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白轶是精神分裂啊,精神分裂!”

    丰于缨看着白轶走进来,而秋纭歧毫无知觉。白轶没有拿武器,但是杀气腾腾。丰于缨往旁边挪了两步,作好准备,又往边上挪了丙步。白轶掐住秋纭歧的脖子,抓着她的头往墙上撞,丰于缨感到整个房间都在震动。是心理作用,她告诉自己。根本没有这种事,墙灰也没有往下掉啊。

    “啊!……”

    “你才精神分裂呢!很明显你有精神分裂!”

    白轶的指甲深深掐进秋纭歧的脖子里。秋纭歧想拉开她的双手,但她力气很大。“叫你在背后说我坏话!叫你再说我有精神病!你脑子有问题啊没事往这儿跑!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娘家吗!开什么玩笑!你干嘛要一个人到这儿来啊!……”

    放手啊……血将墙壁印红了一小片。松散的头发,飘动着反复拂着她的脸。血液顺着脸往下流,滴在白轶手上。白轶并未如丰于缨开始认为的没有拿武器,她藏了刀片拉开的水果刀在口袋里,掏出来朝秋纭歧背上刺下去。条件反射的本能,超过思维考虑的速度,丰于缨从白轶手里夺过了刀,那一刻,她的自我感觉很奇怪……

    秋纭歧将白轶的手扯开,头疼欲裂——实际上算是已经裂开来了,表皮有裂缝。白轶被丰于缨抢走了刀,自然想要把刀拿回来。“还给我!”白轶喊道,“还给我!”

    “不至于要杀人吧。”丰于缨拿刀的手微微颤抖。刀锋不锃亮,表面有不少大概是削水果时沾上的块状糖水痕迹,丰于缨摸了摸,有点粘。她把刀藏在身后,对白轶摇摇头。“不给你!”

    秋纭歧在心里说做得对,别把刀还给她,不要让她接触任何锋利的东西。白轶好像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又说了一句,把刀还给我!丰于缨冷静依旧,“你要刀干嘛?”

    我很生气,我想杀了秋纭歧……白轶没有失去目标,她干脆不管刀了,扑上去掐住秋纭歧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准备掐死她。丰于缨一看,这样也不行,就抓着白轶的手将她往后拉,秋纭歧也尽量抓挠她的手臂,两人弄了半天终于解除了来自白轶的威胁警报。

    “我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秋纭歧思考着此话有何了不得的深层含义。这样是指什么样?

    “占有欲强的人在没法将想要的东西完全拥有的时候就会很痛苦。”丰于缨看着刀锋反射的亮光说。占有欲?顿时无语。白轶的话她还记得,“我不在乎的,我不在乎,因为我多爱你就有多想让你自由……”

    白轶不是不知道人应该对自己说的话负责任。她只是不认为自己亲口说的话都是真实的而已。秋纭歧哀伤地捧着水果刀,哭了起来。

    “我就说白轶是精神分裂……”

    “谁是谁的谁”这个句式,禁止使用。和我的信念相悖,意义不明,属于错误。我只能说,我很喜欢你,只是很喜欢你……

    最强大的反省。秋纭歧回到自己房中,决定进行一项彻底的反思活动。她经过四楼,在楼梯口驻足,想了想,还是没有走向白轶的房间。挥挥手,再挥挥手,永远地,再见了。

    白轶在秋纭歧房中。秋纭歧推门进去,看到白轶的脸,顿时叫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不可以啊?”

    白轶用毛巾不停地擦着手,是想将手上的血擦掉。秋纭歧说,“我以为你回自己房间了!”

    “没有。”白轶嚅嚅,“长孙酮和纹身女在……我就出来了。”

    “什么?这也太过分了!”秋纭歧颇为她打抱不平,“她们两个竟敢当着你的面上窗,太不要脸了!”

    白轶望着她,“我没说上床。她们两个在讲话,我不想偷听,就没进去。”

    秋纭歧静默一阵。“这时候你素质又那么好了。但你每次都偷听我说的话……”

    “你每次说我坏话都被我抓到!但我没发现的次数更多吧!你这个……”停顿一下,怒从心底起,“贱x,绝对是贱x!”

    秋纭歧推着白轶,白轶跌坐在床上。秋纭歧抓着她的膝盖要她将两腿分开,白轶难以置信地说,“你要干什么?你这个色x狂!”

    “同一个词重复两次可不太好啊。”秋纭歧将她本就够短的裤腿往上拉。白轶一个手刀砍在她脖子上。哦,是我听了两次,你只说过一次,还有一次出自丰于缨之口。白轶的裤管被拉到最上面,露出了大腿x侧的三角形疤痕。秋纭歧抬头看着她,寻找她眼中的晶粒。白轶听到她说,“就这样结束吧。”

    作者有话要说:结束吧,分手吧,虽然很爱你,但是感到失望和伤心,分手是唯一的出路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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